二次元的浪客 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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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人类的天敌

天梯，亦或者天之梯，这不过是民间俗称的叫法，它的官方名为“线型超电磁投射装置”，是可以将直径八百毫米以下的金属炮弹加速至亚光速再射出的轨道炮模块。

它本是被设计出来在太空使用的武器，但因为原肠动物的突然出现，人类无可奈何的陷入了战争的泥潭，连防守尚且自顾不暇，更别提什么太空计划了。天梯在当时虽然已经完成，但连试射都没来得及，就因人类战线的全面溃败，被迫连同阵地一起被抛弃，可以说是见证了战败之日的超巨大兵器！

但在天蝎座来袭的现在，莲太郎必须通过这件象征着战败的武器来追寻胜利！

“如果世界上还有能够打到阶段五原肠动物的武器，那么天梯就是唯一的可能！”天童木更的声音透过手机话筒准确的传到了莲太郎的耳朵里：“已经没有时间了，你们是距离最近的一组民警，只能由你来干了，莲太郎，这个世界就在你的手中！”

“我很荣幸！……虽然想这么说，但我只是一名赚工资的民警而已啊，还是排名12万以外的新人，这种大事交给我真的好吗？”莲太郎忍不住吐槽。

“如果完成了任务，那么你的排名也会上升一些吧！这样一想的话是不是心情舒畅了好多？”天童木更开个玩笑，然后认真说道：“奔跑吧，莲太郎，你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在跑了，我已经拼命在跑了！”莲太郎气喘吁吁的说道。他和延珠在山路上急奔，英落抱着小比奈悠哉悠哉的跟在后面，虽然很想拜托这位神灵大人出手，但看对方的样子明显对人类的安危不怎么放在心上，莲太郎也就干脆打消了求救的念头。

在他的努力下，已经可以看到天梯外围缠绕着铁丝网的白色围墙，十几米的它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气在彰显着距人千里之外的威严，但当时的设计者明显没有考虑到受诅之子的存在。

说起来，受诅之子与原产动物几乎是同时出现的，恐怕当时的设计者根本不知道世界会出现一群犹如超人的小萝莉吧！

兔子型女孩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莲太郎轻松跳过了围墙，虽然略显羞耻，但现在似乎不是考虑这些细节的时候。

两人在空中一瞬间看到了设施的全貌。在无数根支柱的支撑下，天梯底部以及在旁边有着直径百米左右的圆形物体，那恐怕是储存电力的某种装置。

可是，与恢弘的轨道炮模块相比，毗邻的研究设施还没有莲太郎所在的勾田高中校舍来得大。

莲太郎望了一眼传送到手机上的设施内部图，马上就弄清其中的奥妙。

设施呈蚁巢向地下延伸，露出地表的建筑物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他们所要寻找的房间在地下二层，莲太郎在地图和木更的引导下气喘吁吁地来到了中央电算室。

圆顶构造的内部非常开阔，各处都放置了电脑。弯曲的巨大EL显示器就在他们的正面展开，令人吃惊的是它已经被弃置了十年却一尘不染，似乎才被人清扫过一样。

莲太郎用上了全身力气，仿佛冲撞一般飞扑到天梯中央控制面板前，将连接外部的端子拉出来，插到了自己到手机上，紧接着就被要求输入长达二十位数操作密码。莲太郎刚要询问，天童木更就清澈的报出了一组数字。

可以听见她身后有其他人细微的声音，大概木更姐是在混乱中被任命为作战负责人了吧？但在这个关键时刻将全部希望放在一名高中女生身上，该说那群官僚是极具魄力呢，还是在为可以预见的失败寻找退路呢？

莲太郎不愿想的太多。

轻而易举地就通过了密码，然后读取绿色的进度条，连接完成，天梯和指挥部之间开始传输数据。

“埋设在地底的无人变电所的电力供给没有异常，电网没有异常，保存液态氦用的杜瓦瓶没有异常……能行！干的好，莲太郎同学，剩下的发射步骤将由我们来进行。”天童木更的声音都出一丝兴奋。

在对方掌握设施状态的期间，莲太郎感到忐忑不安。

木更的声音不是太清晰，而且向总部传输的进度条行走得很慢。最初以为是因为数据量过大，可似乎又是电波状况的问题。然而这是为什么呢，手机上的卫星信号明明是满格，莲太郎找不到数据交换如此缓慢的理由。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现在与指挥部之间的联系中断，那一切可就全完蛋了！

相比与莲太郎的忐忑，英落正一脸轻松的打量这栋科技感十足的房间。她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找出第三方神灵的踪迹，救下莲太郎不过是顺手为之。如果一切都如雅典娜推测的那样，对方肯定不会让辛苦建立起来的平衡打破，天蝎座一定会被“理所当然”的消灭，而天梯就是实现这个结果的最佳载体。

想让对方出手目前来看是不太可能，天蝎座虽然强大，但在真神眼中充其量也就是猛兽的一种，还远远算不上威胁。当年十一只阶段五的原肠生物都被她直接送去睡大觉，现在仅仅一只，估计在她面前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

她最有可能做的，还是通过信息修改给天梯拍上一堆诸如“必中”、“增伤”和“无视护甲”之类的BUFF，借由人类的手，来解决这次危机。

在不懈的努力下，终究诞生出了犹如奇迹般的胜利……人们对于这样的套路一向喜闻乐见。

英落之所以跟着过来，就是要捕捉对方修改信息时的波动，找到对方的藏身之处。虽然更直接有效的办法是由她出手，直接把这个天梯砸个稀巴***得对方现身，但见死不救只是立场和价值观的原因，如果在这个档口还要落井下石的话，那就成了人品……不，是神品问题了。

实际上哪怕作为人，英落也不会轻易的去破坏掉对方的努力。即使身为一代剑豪，她也不会仰仗武力而在街上白吃白喝，毕竟那些小本生意也是人家为了生存而进行的努力，值得尊重，就如同现在莲太郎等人做的一样。

英落的确不喜欢这个世界的人类，甚至还讨厌他们的某些做法，但如果因为讨厌就要清除的话，那么整个虚空恐怕也剩不下什么来。

“来吧，你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吗？”英落喃喃自语。天蝎座来袭成为了两名神灵博弈的舞台，现在英落是占据主动的一方，她什么都不用做，而对方必须亮出底牌。从这个角度来说，英落还真应该感谢人类，表面上是作死的引来了天蝎座，暗地里却把一名神灵逼到了悬崖边上，这个成果也足以自豪了。

就在此时，中央电算室亮起了警示灯，女性的合成声音响彻设施之内。

“从现在起，开始启动线性超电磁投射装置。位于超传导飞轮电力储藏系统连接部的工作人员请立即避难。步骤，进入第一阶段，现在开始填充能量。”

显示器的右端显示出圆形的计数器，表示出填充率。

明明没有触碰到的触控屏画面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被点击和移动，这是因为总部在进行远程操作。

内藏在控制台上类似于操纵杆的东西突然间立了起来，紧接着就被看不见的手用力地拉到前边，又推了回来，极具节奏感的动作简直就像在给车换挡一样，让英落升起了想要“玩玩”的念头。

莲太郎咽了口口水，可以想象出天童木更那边热火朝天的操作场面，他如今才领悟到这既不是谎言也不是玩笑，而是真真正正的生死关头，下一击，就将决定东京区域的存亡！

设施内部突然一阵震动，连地面也摇晃起来，莲太郎和蓝原延珠急忙扶住了墙壁，才算稳住了身形。

望向切换到正面显示器上的影像，只见固定在仰角七十度的“天之梯”的基部一边发出轰鸣声，一边艰难地动了起来。覆盖在上面的青苔和藤蔓在机械的力量下被撕扯开来，噼里啪啦的散落，露出下面锈迹斑斑的巨大轴承。

失去了80%资源的人类根本无力对天梯做出日常维护，这个扔在外面风吹雨淋10年之久的机器，就像一个笨重的老头，一边咳嗽一边缓慢的移动。

但缓慢不过是因为巨大体型造成的视觉幻象，它的动作要比看上去快的多，不一会功夫，原本直冲天空的轨道就变成了与地面平行的状态，然后安装在两根巨型轨道下的三脚架被弹射出来，共计六只“脚”以骇人的速度和力量打入地面，将大地凿开，削平了一座小山丘之后停了下来，这是为了防止射击的反作用力而打下的爪子。

“切换为在线模式，与卫星连接信息！‘CYCLOPS’系统启动！主显示器显示目标影响！”

三面显示器的正面马上切换过来，可以看见上面经过放大的映像，虽然实际距离超过五十公里，但莲太郎还是感觉到一股发自灵魂的不安与战栗！

天蝎座的样子清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深褐色布满龟裂的皮肤上就像弭患天花一样长满了疙瘩，疙瘩上面又长有凸起状的物体，共计八根长有倒刺的镰刀状异形物体从脖子、脑袋、右眼等地方破皮而出，张牙舞爪的向四周伸展。

目标的头部异常肥大，鸟喙状弯曲的物体从嘴角突兀地冒了出来。仅存的左眼小得可怜。

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是一只以双脚在海中行走，外形可怕无比的巨人！

如果按照比例换算，这个巨人达到了可怕的四百米高。它一边剥开海水前进，一边用镰刀状的触手不耐烦地将撕破夜空飞来的导弹挥开，虽然迸发出的爆炎将周围的海水蒸发，然而却看不见它受到明显伤害。

常规武器已经无能为力了，派遣再多的兵力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莲太郎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甚至在心中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实际上，军方已经接到了大量逃兵的报告，但不论是圣天子，大臣还是将军们，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他们也有同样的想法！

这就是人类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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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

比里见莲太郎、蓝原延珠和蛭子小比奈三人冷汗淋漓的看着屏幕，天蝎座可怖的外表下是强大无比的战斗力。通过画面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侵入东京湾的超规格原肠动物正在遭受猛烈的袭击，导弹和鱼雷齐射，甚至连违反人道的毒气弹都用了出来！

可导弹和鱼雷仅仅对其造成了轻微的损伤，转瞬间就再生了。毒气弹使用的是号称能杀死一切生物的VX毒气，但天蝎座仅仅几秒钟就将吸入毒气的成分解析，在身体里制造出了抗体。

按照天童木更之前的解释，一切常规攻击在阶段五的天蝎座面前已经失去了意义，唯一能杀死它的办法，就是把錵金属制成的炮弹打入对方的头颅，直接炸毁其大脑才行，而这一切都要靠这台废弃了10年之久的机器来实现。

相比三人的紧张，英落倒是饶有兴趣的观察了一下天蝎座，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抑制力以生物为模板制造出来的武器，大概因为非人的缘故，抑制力完全没有考虑到人类的审美观，所以它这次的作品着重体现出了一个字：丑！

如果说刚开始拥有单一物种遗传因子的时候仅仅是巨大化，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那么随着这些原肠动物吸收更多物种的遗传因子，逐渐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进化的同时，它们不仅获得了强大的战斗力，还拥无法形容的诡异外貌，仅仅看一眼就能让人SAN值狂掉。

“所以这次抑制力制造出了一堆‘越丑越强’的奇葩兵器吗？”英落抽了抽嘴角，看着屏幕中的天蝎座，无奈的说道：“丑成这个样子，体内该包含了多少种生物的基因啊！”

（屏幕前的你是阶段几呢？）

与此同时，电脑合成的人工女声又一次响起：“目标已锁定，武器充能中，距离开火还有11秒，10……9……8……”

“莲太郎，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天童木更的声音透出虚弱，想必她也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吧。

“辛苦了，木更姐。”莲太郎握紧蓝原延珠的手，长出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现在剩下的……大概就只有祈祷了！”

天梯距离天蝎座足足有五十多公里，在这个只要能命中一千米以外目标，就足以被称为绝对狙击的世界里，哪怕是用超级电脑来修正弹道，也不敢保证有100%的命中率。风力，重力，潮汐，乃至地球的自转都会影响结果，小数点后数十位的一个误差，就足以让子弹偏离百米。

莲太郎看了看右上角的能量图标，那个萎靡不振的柱状标志也预示着他们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毕竟是十年前的东西了，能够使用本身就已经算的上奇迹，也不能太过苛求。

人工女声的倒数声仍在继续：“7……6……5……”

英落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她已经清晰的感到了信息修改传来的波动，天梯的炮弹被赋予了“必中”和“破甲”的结果，这毫无疑问是第三方神灵的手笔。

看来对方在最后关头还是无可奈何的出手了，通过反向追寻信息来源，对方的位置准确的映射在英落的脑海中，就在一万米的高空之上。

再待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英落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万米高空，在她前面不远处，正是那个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长发女孩。

两人都没有开口，而是关注着下方的结果。英落做为有求于人的一方，为了表示自己的善意也只能安心等待，好在距离开火不算太久，倒也不用着急。

“4……3……2……”就在结果即将诞生的一刻，人工女声突然卡壳，发出了几声沙沙声，然后红灯亮起，用呆板的语调说道：“目标丢失，开始重新修正！”

目标丢失？莲太郎楞了一下，屏幕上巨大的天蝎座正在炮火中缓慢前进，怎么看也跟“丢失”二字搭不上关系吧？

天童木更的声音从手机中响起，透出一股子急切：“莲太郎，那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与天梯的联系突然中断了？”

“联系……中断？”莲太郎看了看屏幕上不断变换的数字和自行移动的操纵杆，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如果不是你们那边在控制，那现在操控天梯的是谁！？”

“滴，目标已重新锁定！”

莲太郎抬头，屏幕上的画面让他脸色煞白，那里根本不是什么天蝎座，而是曾经的外围区，也就是现在的仙境！

淡蓝色的透明屏障在夜色下散发着荧光，可以看到后面巍峨的宫殿和潺潺的流水，一切仍是那么安静祥和，但在几秒钟之后，那里就会化成一片焦土！

那里可还有数万名孩子啊！

莲太郎急忙上前拉动操纵杆，但仅凭人类又岂能对抗机械。虽然是人类的造物，却忤逆了自己的造物主，在叛逆和自大上，这个机器跟人类简直如出一辙！

“该死，给我停下啊，你的目标错了！”莲太郎大声喊道。

但人工女声却不为所动：“发射！”

耀眼的光芒刺破夜空，如一朵新生的太阳，强大的电流涌入长达一点五公里的轨道，发出噼啪的声响，在磁场的作用下，一颗直径八百毫米的炮弹以亚光速激射而出，连千分之一秒都没用到，就撞在了仙境的屏障之上！

强光再次暴起，仿佛是戳烂了一个泡泡般轻松，屏障应声而碎。按照道理，凡人的炮弹绝对无法攻破雅典娜立下的屏障，但这枚炮弹却被另一名神灵赋予了必中和破甲的结果，不灭之盾和最强之矛比起来，还是矛要更胜一筹，所以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下一秒，雅典娜已经身穿神衣挡在了炮弹面前，她手持艾吉斯之盾，牢牢的抵住了这枚炮弹。可刚一交手，她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炮弹上蕴含的能量十分诡异，混乱与秩序能量相互纠缠，反而像核聚变一样产生了难以想象的而力量，以她的神力，竟然隐约有抵挡不住的感觉。

命中与破甲的概念在击碎屏障的时候就已经消耗掉了，雅典娜并非不能躲开，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她身后还有数万名孩子。

与其他希腊神族不同，雅典娜相当重视承诺，既然她成为了孩子们的守护神，那就一定会守护到底，就像当年她守护雅典一样！

在巨大的压力下，雅典娜也爆发了力量，金色的光芒从她身上升起，神衣的裙甲拖向地面，背后的翅膀遮蔽了天空。艾吉斯之盾角度微转，炮弹与盾牌发出难听的摩擦声，嗖的一下飞上天空，穿过云层，进入了宇宙。

光芒暗淡下来，雅典娜落在地上，满脸痛苦，外来能量有一部分进入了她的身体，如果是全胜时期，这种程度的战斗并不足以伤害她，但她现在却怀有身孕。虽说神灵的身体坚固无比，但在另一名神灵的攻击之下也无法全身而退，肚子中传来一阵剧痛，冷汗从她尖细的下巴上滑落。

“妈妈！”“妈妈！”

希望和未来跑了过来，一副急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不是让你们回屋休息吗？怎么……出来了？”雅典娜强扯出一个笑脸问道。

“妈妈都这个样子了，我们还怎么能睡的着！”未来眼睛中含着泪水，而希望早就哭的稀里哗啦。

“真是不听话呢。”嘴上这么说，但雅典娜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这种发自内心的关心反而让她十分欣慰。她在两个女孩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上空，英落和那位神灵正如火如荼的站在一起，现在看来算是势均力敌，不用她过多操心。

“重新撑开屏障需要五六分钟时间，松崎，在这期间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就交给你了！”雅典娜说着，开始重新构筑结界，本来瞬间可成的东西，但在外来能量的干扰下变的十分困难。雅典娜说的五六分钟，还是在她放弃治疗自己，任由外来能量摧残身体的结果。

“请放心，就算拼上我的命，我也会为您赢得需要的时间！”松崎虽然被雅典娜赋予了年轻健康的内脏，但外表还是一副老头的模样，此刻的他浑身挂满各种武器，长枪短炮应有尽有，他肩上看着一把回转式机关枪，如终结者一般向外面走去，那里隐约有无数人影闪动，偶尔能看到红外线瞄准器发出的光点，似乎正有一支全副武装的部队正打算强攻进来。

松崎被拦住了，神崎紫电正站在他的身前，在她的身后，还有近百个身影，她们无一不是曾经的民警，还是其中IP排名靠前的那部分。

“虽然之前的生活并不愉快，但拜其所赐，我们格外的擅长战斗。”神崎紫电说道：“你也能理解吧，虽然向往和平的生活，但有时候，我们这种人总会莫名的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