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魅力只对坏女人有效 第121章

作者:打死不鸽

“这样是最好。”

临行前,钟符子又提醒他:

“虽然师弟又升阶了,但我这次预感不太好,承剑大会莫要勉强。”

萧白连忙拱手作揖。

“多谢钟师兄关心。”

四人随后离开了地下石窟。

暮昀和阴阳师就像两个小透明,根本就没人怀疑他们。

……

萧白几人离开御兽峰没多久,一艘巨大的地阶道盟行舟,从东南方向进入雪炎宗境内。

玉壶干脆没有回百草峰,直接向北去了执剑峰。

执剑峰位于雪炎宗北边,是雪炎宗内仅次于擎首峰的第二高山。

执剑峰山顶的剑冢,存放了雪炎宗开山近千年的铸造名剑,以及末法时代的斩魔名剑。

这些名剑大多是主人捐赠,小部分是主人死后放在剑冢长眠的,等待后世有缘人承剑,重新锻造新剑。

执剑峰将剑冢分为天、玄、地、黄四阶,分别存放四阶的灵剑。

这些古剑比宗门免费发的佩剑,可要好太多了!

雪炎宗每隔几年就会举办一次承剑大会,门内凡是尚未参加过承剑大会的筑基弟子,都可以申请参加。

萧白四人,自西边的御兽峰疾飞而来,飘然落在山下。

仰首望去,执剑峰云山雾绕。

山顶的剑冢更是被隔绝神识的厚云覆盖,承剑者一旦踏入其中,便是云深不知处只在此山中的状态了。

最山巅的剑冢天阶层,隐藏在宛如狂风猎猎的疾云中。

至于天阶层有什么名剑,甚至有没有剑,谁也不知道。

南山下,有一个承剑台,是承剑大会的集合地与起点。

承剑台是一个五边形的半悬空青石台,由五柄百丈巨剑撑起。

面积比擎首峰的山门广场略小一些,但气势更足,宛若天台。

眼下。

掌门春箫子。

两个老司仪。

以及各山长老、亲传弟子和高阶执教中的大多数,都已经到场,准备迎接新任监宗大人。

萧白四人甫一落地,春箫子便主动向玉壶打招呼。

“玉壶师妹可算来了,萧师弟,两位师侄,别来无恙。”

玉壶略一施礼。

“掌门师兄。”

春箫子受用的不行。

就像女神回了个哦就兴奋到睡不着觉的某些萧白前世室友。

其实,春箫子心里有些担心玉壶是妖,毕竟折蕙真人老说她是狐狸精。

既然能从御兽峰的地下石窟来到这里,说明玉壶并不是妖。

萧白四下看了眼,发现这次承剑大会不但没有围观弟子,就连长老、亲传弟子和执教也没有来全。

往年承剑大会可是很热闹的,连他一个杂役弟子都能旁观。

这次承剑大会的气氛不太热闹,反而有些冷峻,参与的人竟比上次在擎首峰上的巡宗礼还少。

仔细看,这些人都是盘膝坐在一块块圆形的黑曜石上——这些黑曜石应具有检测灵压的效果。

萧白隐约察觉到了原因,但还是问了句:

“其余人都哪去了?”

亲口问掌门一句,就像是领导视察工作一样,才能显示他的地位。

春箫子这才转首看向萧白,差点又被萧白的气势吓到。

他没想到,短短数日,萧白竟升阶到了筑基巅峰……

这得与玉壶师妹双休多少次,双休多么癫狂,才能升阶如此之快?

搞不好连暮昀师侄也惨遭萧白的毒手。

这小子真是来搞他心态的……

至于一剑狐,就算被萧白污了身子也是活该,他举双手和竹箫赞成。

不过,仔细看萧白那屹立天地的身姿,他便明白了萧白的魅力所在。

不止有如悟大道的通透,更有一种盘龙入海之浩瀚。

真人中龙凤!

他输的不冤。

春箫子心想,搞不好萧师弟真有把握承卍灵剑,从而避免蔺西子师弟的佩剑落入门外之手。

“眼下,妖气乱宗的问题尚未完全解决,只有去御兽峰看过幻貘的人,才能观摩此次承剑大会,必须确保剑冢和监宗大人的安全。”

萧白由此推断,护山大阵的核心阵眼,真的在剑冢!

春箫子要确保安全的,不是监宗大人,而是大阵阵眼。

萧白一行人之后,承剑者之一的兰道子姗姗来迟。

消瘦、矮小的身子套着一袭宽大的长衫,道髻凌乱,眼神疲惫,像是熬夜很久天亮才小憩一会儿一样。

魏山君的脸色不太好看。

兰道子躬身朝掌门作揖:

“弟子连续数夜研习剑谱,想临时抱个佛脚,好让卍灵剑留在本门,刚睡了一小会又被拉去御兽峰看妖怪,这才来迟,望掌门责罚。”

春箫子知道兰道子是在求助他,转身对山一样高大的魏山君道:

“魏师弟消消气,有此弟子,乃执剑峰幸事,雪炎宗幸事。”

魏山君一点也没有消气的样子。

他岂能不知,这小子这几天天天在下棋,没碰过剑,更别提剑谱了。

兰道子早已背身跟萧白聊起来:

“师叔修为进阶神速,身法剑姿通天彻地,此番就算是全力比剑,我依然难逃一败。”

萧白被吹的挺爽,但他心里明白,全力一战,他与兰道子还有点距离。

只有拿到卍灵剑,升二阶共鸣才有可能赢他。

“既然这么说,今日卍灵剑最后须在我手中。”

“若最后出现在你的手里,你就是主场作弊。”

“若在监宗大人手里,就是你主场护剑不力。”

“总之,你看着办吧。”

兰道子佩服萧白的无耻逻辑,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剑会在师叔手里的。”

这时,老司仪的奇崛沙哑的声音如平地惊雷,回荡在执剑峰。

“监宗大人到!”

第0088章 修万剑者方可修一剑【二合一求订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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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旅行,便是海上之游,那是在我到俄罗斯去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关于俄罗斯的旅行,我已经给你们讲过不少动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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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往往为了排遣寒冬的长夜,他以诚恳而坦率的态度,讲述了那些冒险的故事,而对其中令人拍案叫绝的部分,我将为你们详谈,好让你们从根本上知道,我这种对旅游爱好成癖,原因还在于我内在的天赋和外界的影响。总之,我不管有没有条件,总是抓紧一切时机,如饥似渴地来观察我们这个世界,而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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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可如愿以偿的,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而今却又化为泡影。终于,事有凑巧,母亲有位亲戚,专程来拜访我们。我没有多久,就成为他的宠儿;他经常对我说,我是一个美貌而活泼的青年,他要不遗余力,帮助我实现那梦寐以求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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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受了荷兰联邦权威人士的种种重托,从阿姆斯特丹扬帆启程了。在我们的旅途中,如果不把那场异乎寻常的暴风骤雨讲进去,情节也就平淡无奇了。不过,这场暴风骤雨的结局,实在妙不可言,我为此而想讲上几句。我们停泊在一个小岛上

正打算去弄些劈柴和饮水来,不料震天撼地的暴风雨陡然而起,来势十分凶猛,竟把一大批几人合抱虽

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的参天大树,从地上连根拔了起来,抛到九霄云外。虽说一些树木也有好几万磅的分量,但是一旦飞到了高不可测的太空里——哎,离地至少有五百公里高低吧——看来却超不了飞鸟的一小片羽毛,老是在空中飘飘荡荡。

不久,暴风息了,骤雨停了,每株大树都笔直地掉进了它的原来所在,树根马上重又长好,乍一看去,丝毫也找不到这儿曾受过浩劫的迹象。唯独一棵最大的树,情况却迥然不同。当它冷不防遭到暴风雨的强烈袭击,从地上被拔起来时,正好有个汉子,偕同他的老婆,双双在它的丫枝上采撷黄瓜,因为在地球上,只有这个地方的树

才长着这样漂亮的果实。这对诚朴的夫妇,好像布兰查德的锤子那样,只好听之任之,作一次宇宙的旅行,但是,由于他俩的身体重量,使那棵大树没有朝着原来的生长所在掉下,却横过身来,平落在地面上。这岛上九五至尊的皇帝老子

也跟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一样,每逢暴风雨来临,害怕葬身废墟之中,总是迫不及待虽然遭到暴风雨的洗劫,却丝毫未受损伤,所以稍事修缮之后

我们拜别了皇帝夫妇,便乘着猛烈的海风,扬帆启程了,经过六个地逃出宅子,适才刚刚回到园子里,准备口家去,谁知大树呼呼地从天而降,真是天大的喜事,就把他在这儿活活地压死。这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是啊,是啊,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浑身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只见离我几步路的光景,正蹲着一条形状可怕的鳄鱼,它张开了血盆大口,来势汹汹,妄想把我一口吞下。

因为,我的先生们,这皇帝老子嘛,请允许我讲清楚,本来是个十恶不赦的暴君,岛上的百姓,连这暴君的宠臣和贵妃也不例外,都沦为人间最痛苦的人们。在他的大小仓廪里,粮食早已发了霉,而受他百般折磨的子民们,却依旧在饥饿的死亡线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