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打死不鸽
玉壶终于结婴了!
“我不形了。”
萧白也到了汲限,感觉比上次和一剑狐在一起还累。
毕竟,一剑狐升阶太快了,自己多少有点成就感,就会愈发麦力。
可玉壶,实在是老淑开花,浇一湖的水才开一朵花,投入产出比太低了。
玉壶倒是惬意,事后一壶茶,骄艳如画,眉目自舒,若有所思道:
“我明白了,你是靠与血月之骨共鸣让伶舟分神的。”
“嗯……”
萧白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一剑狐一觉睡醒,懒懒道:
“我早说了是体质原因嘛,你还不信,以前给你融合血月之骨,你不肯放弃妖力,否则你早就成大乘了……”
玉壶捧着茶盏,毫不在意,彷佛结婴只是为了搞清楚萧白的手段。
“我也不需要太高的修为。”
一剑狐眸光一动,一脸坏笑道:
“小别胜新昏,师尊你只是想书服一下对不对?”
玉壶:
“……”
萧白也跟着喝了点茶水,吃了些点心,磕了点晶矿,才恢复了体质。
他大致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与玉壶简单说了。
玉壶对妖盟的劫龙计划很是诧异。
“这么说,你为了拿到妖盟的上古龙骨,就要参加这么危险的计划?”
萧白:
“不行吗?”
玉壶:
“之前,道盟为了顺利吞并独立宗门和家族,加上你们经常立功,一直对你们过分宽容。”
“如果参与妖盟计划被抓,到时候道盟就有理由监禁你们了。”
道理萧白都懂,但眼下,事情已经不等人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如果道盟下定决心,任何时候都会找理由抓我们,只有快点变强,展现实力,道盟才会有所忌惮。”
玉壶思来想去,摇了摇头。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太危险,上古龙骨对你那么重要吗?”
萧白点了点头。
“我需要龙骨重铸卍灵剑。”
“何况,我需要上古龙骨,熬点汤给孩子吃,或是复活龙族,将来给孩子出世骑着玩。”
一剑狐白了他一眼,直撇嘴道:
“你可真是个好爸爸!”
“天命之父,你当说着玩的吗?”
这样说着,萧白起身穿依,准备去天魔宗看看孩子……和妈。
……
萧白一路把公酿交到了天魔宗。
天魔宗,地宫。
瑶池里水雾氤氲,飘飘渺渺,流光连涟,宛如神境。
身段颀长、白淅的魔尊睽羽,穿着纤帛红衣,泡在瑶池里修养,一向冰冷巍峨的脸上,显出一抹温闰的韵色。
母亲的颜色盖过了冰冷与巍峨。
最近,她已经不在门内露面了。
在暮昀的陪伴下,安心在瑶池里安胎,只有太闷时才去天莲宫吹吹风。
除此之外,玉壶每隔几天就会过来一趟,检查胎儿生长,配好安胎药。
以及带来关于萧白的消息……这些消息大多来自绯月。
见萧白来了,睽羽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悲喜。
池边的暮昀,却是一脸冷俏,心中压抑着欣喜,觜上却略带埋怨道:
“听说你前天就回朝歌城了。”
萧白听懂了她的意思,伸手在冷俏的小脸上揑了一把。
“为夫最近公务繁忙,这不,刚闲下来就来看你们了。”
暮昀白了他一眼,语气幽冷。
“是公务繁忙还是老婆太多?”
萧白笑了笑,也不辩解。
“都是……准确的说,是要交的公酿太多了。”
“最后的才是最重要的,我会在这里待几天。”
暮昀这才释然,一脸小媳妇样的给萧白宽依。
萧白沁了口暮昀,旋即趟入水中。
府身耳贴睽羽的小富,例行听听女儿的胎心,检查胎儿生长情况,确定一切安全、健康后,他才抽剑入俏,徐徐输入灵力。
睽羽:
“嗯……”
一边向孩子妈和丫鬟交公酿,一边向女儿输送灵力,萧白辛苦并快乐着。
好在,这比让玉壶结婴还是轻松太多了。
事必,他谈及接下来的计划。
“我准备参与一项秘密计划,事成会拿到一架完整的上古龙骨,到时候给你熬汤喝,安胎效果应该比龙须蛇更强才是。”
睽羽道:
“上古龙骨……只有妖盟才有这种东西,你又要跟妖盟合作吗?”
萧白点了点头。
“嗯。”
暮昀一边给睽羽糅肩垂背,一边揶揄道:
“这还用说?他定是被什么妖女迷惑住了,这才升到了分神境。”
睽羽倒不在意这点小事,只要萧白越来越强,孩子就会越安全。
“听说你们诛灭了地煞宗,现在又和妖盟合作……莫非是对付道盟?”
萧白也没打算隐瞒什么。
“嗯,是去天元城帮妖盟救出被囚禁的辰龙。”
暮昀一听,脸都吓白了。
天元城,可是道盟本部驻地,至少有十个大乘至尊都在天元城。
“这也太危险了!你想让孩子出生时看不见爹吗?”
萧白笑道:
“我这不是已经分神了嘛?就算是大乘至尊,想杀我和抓我,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何况,我只是暗中帮忙,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
暮昀还是不放心。
“笨蛋,之前是看你是道盟英雄,天元城才没有为难你。”
“你要是参与妖盟计划,那些大乘至尊就不会有顾忌了。”
“他们会抢着抓你,给你囚禁在地牢里,一直折磨到你吐出天命之力!”
道理,萧白都懂,但乱世将至,他必须参与其中,才能拿到话语权。
“大风将起,我们已经没有退缩的路了,只有迎头而上。”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可不是一般的天命之力,也许,是个游戏人间的隐藏大老也说不定。”
暮昀白了他一眼。
“你就吹吧,你要是个隐藏的强者,还会靠女人上位吗?”
萧白笑。
“也许,我就是想受靠女人上位的感觉呢。”
暮昀据理力争:
“我才不信呢!
“你那时候和我逃出朝歌城,一路遭遇过多少次绝境……”
“我都把你腰子摘了,也没见你怎么样,除非你是受疟狂。”
“何况,女人多了难道不累吗?”
想起那次逃难,萧白吆子一冷。
“唉,以前倒是没觉得,现在才切身体会到,老婆多了确实是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