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Z2
没有弄错,就是人偶。
藉由外部令咒的真以太对它进行潜默化改造、适应,否则它无法承受来自令咒的强制命令。
一个令咒下去,直接就死了。
刻完令咒,慎二用翡翠之光缠绕着的指尖戳了下人偶的肚皮。
如果说之前是倒退,那么现在就是前进。
只不过,前进的不多。
目的是将它唤醒。
这是一具已经使用过的躯体,所以只要将时间线拨到‘苍崎橙子苏醒’的时候,它……或者说,她自然就会按照历史发展那样醒来。
如此一来,这个世界上就会同时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苍崎橙子。
这是个伪悖论。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她们并不一样。
因为有令咒。
在时间向后拨动的同时,事先刻在身体上的令咒已经完成了对肉体的改造。
因此,在她心脏开始跳动的瞬间,慎二直接开口道:
“——以令咒命之,完全服从于我。”
刻在女体胸前的红色纹路绽放光彩。
无与伦比的强大魔力流吞没整个肉体,强制性的依照言语之意扭转现界法则。
“呃啊……!”
人偶·苍崎橙子嘴里发出痛苦的**,浑身上下如同被煮熟的虾一般通红,还渗出大量汗水,甚至还有热气升腾。
睁开的双眼一片空洞,偏偏脸上又有种种激烈的情绪交织。
仿佛在身体内侧的灵魂正在进行一场不为人知的战争。
慎二也有些紧张。
他有点小瞧了对方的‘固定强度’。
单纯的催眠暗示,记忆清洗之类的术式根本行不通。
要么把崩溃,要么失败。
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唯有令咒这种能够行使媲美魔法的现象的奇迹行使权才有几分希望。
他的模拟令咒和真正的令咒孰强孰弱不太好说。
或许精密度有所不如,但‘强制性’绝对只高不低。
过了约二十分钟。
人偶·苍崎橙子才算平静下来。
她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之多就不用说了。
跟水里刚捞出来似的。
干裂的嘴唇,无神的眼瞳都在诉说着她那过度消耗的精神。
“苍崎橙子?”
慎二试着叫了一声。
他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既然人没死,那就说明令咒已经是生效了。
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存在的无形的因果线。
“……真有你的,竟然在我苏醒前,对我的身体动手脚。”
苍崎橙子瘫坐在地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语气充满冷意。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慎二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的身体可不是玩具,虽说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但我可不会屈服。下次见,我一定会好好偿还这笔账的。”
说完,她自杀了。
拥有魔术回路却没有魔术刻印的魔术师,想要自杀,方法多到数不过来。
毕竟,身体管理是基础中的基础。
更别提她还是精通人体工程学的大师。
“……”
看到倒在地上不动,又变成尸体的人偶,慎二有些无语。
苍崎橙子的记忆还停留在她上上次死亡的时候,所以不记得他,但这并不妨碍她不想让自身置于他人支配之下。
不过站在慎二的角度上来看,
既然苍崎橙子决定自杀,那就说明令咒确实生效。
想到这,慎二露出轻松的微笑。
至于人死了,那根本不是问题。
“给我回来吧。”
明明在说过不想现阶段动用这份力量的他却再再再一次动用了这份不可思议的力量。
然后,将死去的苍崎橙子又‘复活’了。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时间较短,还算不上完全死去,所以只要把破损的身体‘恢复’,她依然会保留刚才的记忆。
正因如此。
当苍崎橙子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慎二这张稚幼的面庞时,她惊了。
“你……!”
“我命令你,不许自杀,不许在没有得到我命令的情况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不许给我造成常识范围内的麻烦。”
“还有,时刻以仆人的身份自居,并尽你所能执行应尽的义务。”
“总而言之一句话,好好作为我的使魔,向主人展现你天才的一面吧。”
趁着苍崎橙子愣神,慎二一口气下达一大堆命令。
“哦对,还有。忘了告诉你,苍崎橙子已经死了,你是我用‘时间操作’,将原本的尸体调整到你刚复苏时的产物,换句话说,你是死相。”
他做出刚想起的样子,竖起手指说道。
脸上带着与弗兰切斯卡相似,看似纯真却又恶劣的笑容。
“为了区别你和现在说不定正在吃饭的生者的区别,我决定给你改个名。”
“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做苍崎黑子了。”
这俩天有点忙....尽量更新
第18章.天降横祸?不,这是蓄意谋杀!
距离圣杯战争开幕还有九个月,时间尚且充足,因此对于飞船的改造,慎二并没有急于一时。
他把刚复生的苍崎黑子留在船上熟悉环境,然后自个回家了。
一踏入家门,慎二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并且也找到其根源。
以往盘踞在阴暗房间的老翁竟在晚饭时间现身了。
要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慎二觉得不太可能。
只不过消失大半天,脏砚应该不至于小题大做。
“哦,回来了。”
看到孙子走入客厅,脏砚拄着拐杖从沙发上起身。
“饭等会儿再吃,老朽有话要对你说。”
然后就把他不由分说的拉到书房。
“什么了,爷爷?”
慎二被老翁那副慎重其事的态度弄得有些疑惑。
“听女仆说你大清早就出门了?”
脏砚用一贯沙哑的嗓音询问。
“是的。”
乍看起来是问责前的开场白,但慎二没从他言语听出半点不愉。
“一直在家里学习魔道,感觉有些枯燥,所以出去逛逛,想更加深入了解这座城市。”
他的理由很充分。
“那你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或者说,人?”
脏砚接着问道。
“有,一个红头发的女人,看样子是魔术师,我们没发生冲突,她似乎有急事,照过面后就走了。”
慎二半真半假地答道。
脏砚会提出这个问题,明显是在自己不在期间发生了什么。
这种情况下,彻底否决反而会引人怀疑,不如制造一个自己被其他事绊住的局面,间接撇清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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