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抵近的雪忍抬起了拳头,死亡的定论从其口中低吼而出。
这也并非只是简单的轰拳,
在下一秒,有狂暴汹涌的气流陡然从其肘部的金属装置喷涌而出!
藉此一息,雪忍那还相隔数尺的拳头就贴近了少年的面颊,那蕴藏着巨力的拳风将周边气流都扰乱的一片狼藉。
普通忍者若是被击中,断骨都是轻伤!
可是面对如此迫近的进攻,那神情冷漠的少年不仅没有丝毫的动容,就连任何的躲避姿态都没有。
若非要说有什么异变的话,
那么,大抵就是其身后涌动的薄雾,以及薄雾里的........
【什么?】
【有什么东西?】
堪堪蹙眉的一瞬间,冬熊冻雨那本就圆滚滚地眼睛豁然瞪大,整个眼珠子都好似要夺眶突出一般。
只见,一柄纤细的长剑陡然从那薄雾中探出,它就好似一条幽暗的毒蛇一般,悄然突袭、骤然临近,且直抵其咽喉要害!
最要命的是,他所依仗的查克拉铠甲并没有发挥任何的防御效力,毕竟它所能阻挡的仅是能量形态的攻击!
【挡下,挡下!】
冬熊冻雨在心中不断怒吼,不断警醒着自己。
他现在不想知道这柄长剑的来历,也不想达成来自上峰下达的任务,只想要能够保存下自己的性命!
因为,这诡异出现的长剑给予了其最真切的死亡气息。
放任不管,自己必然将成为一具尸体!
而一旦身死,那么再多的许诺又有什么用?
不过就在其努力地调动另一只臂膀进行回防的时候,于少年身后薄雾再度涌动:
一柄逸散着莽荒气息的骨刃率先横斩轰出,直抵的目标赫然就是那裹挟着汹涌气浪的拳头,紧随其后的则是一柄流转寒芒的大太刀,并依着从下而上的轨迹向前上挑前斩。
【不,不要!】
面对三柄骤然显现的妖兵,冬熊冻雨彻底慌乱。
仅是那抵近咽喉的长剑就令之分身乏术,更逞遑又是两道威势丝毫不弱的攻势?
“我,”
“我愿,”
他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那柄宛若毒蛇一般突袭而来的长剑已然连带着臂膀上的那层铠甲一起,将之左臂洞穿!
这种身骨被硬生生凿穿的痛苦瞬间让其将字句吞没,化作回归野性的嘶吼。
“啊!!”
可,这仅仅才是开始,
那满是森冷骨刺的荒蛮骨刃随之接踵而至,
看似坚韧的查克拉铠甲在接触的一瞬宛若纸片般孱弱细碎,轰出气浪的拳头在这绝对力量的倾轧下连同骨头一并被强行‘液化’。
莫大的痛苦令冬熊冻雨几近直接陷入深度晕厥,可是那传递至五脏六腑的非人痛苦又使之保持着从未有过的清醒状态。
不过,这样的痛感终究没有持续很久,
其只觉有盈满视野的寒芒涌入,随之降临于身体上的撕裂感便将那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一刀斩断。
‘咯咯。’
倒在血泊之中的冬熊冻雨不断咯血,其魁梧的身躯如同被斩断躯体的蚯蚓一般,狰狞、扭曲着。
但是他仍旧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只是也要,
“你,”
“你们到底,是谁?”
断断续续的字句从那咳血音中脱颖,
也要知道自己究竟是败给了什么!
可那神情冰冷的少年却是看也没看地便抬步迈过,像这种依仗外物的货色,真的不值得他驻足。
不过,
当那诡异的薄雾蔓延过冬熊冻雨躯体时,有不一的声线在其耳畔响起:
【此乃,吾主/缔契者/阴阳师大人。】
随后便是一系列细碎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音,
以及,
“谢谢您的恩赐,我的阴阳师大人,”
“小宝贝们,你们还真是越来越有口服了呢,嘿嘿。”
【刚才那是,那是什么!】
控虫使的瞳孔在颤抖,紊乱大脑更是有些无法维系继续下行的思绪。
纵使通过·蝇的眼睛,他看到那名狂妄雪忍的结局,
可是碍于那前者魁梧的身躯与滔天的火光,其却未能够看清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诡异将身着查克拉铠甲的武斗派忍者给轻易分尸!
迷雾,
他清楚地知晓,所有的答案都在那片看似水蒸气一般的迷雾当中!
【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心绪愈发紊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置在了那不急不缓逐渐临近的少年身上。
且连绵的火海还未至,
密集的细汗便于之额间缓缓渗透下滑。
【离开,不能够再继续等待爆裂虫发挥效力了!】
【更何况,四弟说不定已经得手,拿了赏金就立刻离开这里!!】
终于,他无心再继续僵持下去。
来自未知的恐惧与迟迟未有建树的秘术使之丧失了所有的耐心。
但是,
就在这位控虫使笃定着要从藏匿的雪地中遁离之时,却又骤然停驻了身影。
因为,来自蝇的视角,那继承着宇智波之名的少年微抬起了面颊,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意。
【?】
【这,这个讽刺的冷笑是在对着自己吗?】
【别开玩笑了!】
【自己相隔那么远,怎么可能被感知到!】
可是,
‘看着有意思吗?’
可是他分明又从那少年开阖的口中读出了如是字句,
然后是,
‘现在,到你了。’
再然后,
一根猩红的匹练骤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更准确的一点说是出现在其所连接的通灵兽眼中!
那东西,好像是一头蟾蜍的舌头!
视野回归,神经紊乱。
一时间,这轩辕众中的控虫使竟不知道接下来的下一步自己该什么!
【他说,到我了。】
【那个我,是指的我吗?】
骤然间其整个身子猛然颤栗,脑海中思绪也变得清楚了起来。
想起来了,他想起了来了!
【逃!】
【自己得逃,逃离这里!】
【赏金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了!!】
只是就在其妄图离开藏身之处时,却惊恐地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身下已经铺满了毒虫!
而且,
它们似乎早就已经开始蚕食属于自己的力量,但自身却一点只觉都没有感受到!
“啊!”
他嘶吼着,惊叫着,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铺满的毒虫淹没。
明明,
自身就是玩弄虫子的专家。
雾气,越来越浓;
火势,愈发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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