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大抵是不可能的。
更别提,拥有血迹淘汰的大野木大概率也会亲至战场了。
单凭荒,单凭须佐能乎,也必然无法轻易阻挡下那一个忍村的力量!
【尘遁】,那真的是一个强大且几近无解的进攻忍术,再加上那个老东西能够减轻自身的重量,无需羽翼,无需通灵兽辅助的置身于空中!
简直就是立于一定程度之上的不败之地!
可是,难道日斩就不怕后续的引狼入室吗?
虽然从地理位置上来说,置身于土之国的岩隐村更加擅长踞险防守,但是历次的忍界大战已经证明了,他们一直有着雄雄的野心,是不甘心屈居于那北方一隅之地的!!
倘若在解决掉宇智波荒之后,那帮家伙继续趁势发动新一轮的进攻该怎么办?
而越过边境线那一域复杂场地,后面的地形真就可谓是一马平川了啊!
战火一旦在火之国境内燃起,那么后果必定是恐怖的。
要知晓岩隐忍者所擅长的就是进行集团军作战,联合施展的土遁忍术在平原上能够发挥的作用更是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还有火之国东边与西边那几个不安定的势力,会不会也趁次时机对己方发难?
对比起这些后续,在此次的岩隐袭击中,木叶北境已经损失掉忍者都显得完全不值一提了。
日斩,你真的有将所有的所有都认真想清楚吗?
为了抹消宇智波荒,现在堵上的可是整个木叶的未来!
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的心脏在砰砰直跳,那滚烫焦躁的目光更是停驻在前者的身上未有挪动分毫,莫大的恐惧与后怕萦绕在他们的心头。
但是,他们却不能说,不可说。
只能将这些埋藏在心底,等到会后再做质问!
【白云叶山极其所属小队。】
在听到如是名字的一刹,荒猝然从落座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这一唐突的行为也很快就引起了全场与会人员的在意。
一时间,他们都目光怔怔地看着这行为激情、拥有无限潜力的同伴,期待或者是希望这位年轻的同伴能够在这样的情境下说些什么。
因为,其继承的是宇智波之名,昔日木叶最强一族之名。
且这过去的五年,对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证明了自己已经能够将这最强一族的冠位继续延续下去。
可惜,荒什么也没有说。
矗立于这骤然收声的场面中,他所做的仅是满目冷漠地看着一脸仁慈之态的白发老人。
此间,有猩红于之独露出瞳眶中溢满;
此间,凝刻在其瞳眸的三道漆黑勾玉缓缓地凝聚,最后化作了一轮缓缓轮转的风车;
此间,真个会议室内似陡然坠入了冷风呼啸的北国,所有在场的与会人员都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冷,整个空气都充斥着肃杀的气息!
一些实力不济者更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颤!!
恐怖,敬畏,在与会者心中涌动。
一如‘人形战争兵器’等词汇更是不断浮现在了这些及近者的心中!
只此一窥,他们似乎能够感受到其它势力在面对宇智波,在面对荒的恐惧与无力了!!
那传递于他国的【血之修罗】之名,早就将所有诠释。
【这个老家伙,这个老东西!】
无音的切齿于荒的心中炸响,
其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这头老狐狸竟然会再一次地用白云队长的性命作为筹码,作为引诱自己的诱饵。
那可是为了木叶,为了火之国常年轮值于北方边境的绝对精英啊,居然说舍弃就能够舍弃。
至于后续的所要付出代价,以及达成此次联合筹码,荒并没有去考虑。
他在意的,只有白云叶山、手久野以及木村介三人。
那几个家伙是曾共生死于北方边境的队友,是曾在灭族夜挡在三代目之前,在木叶医院守护整夜的同伴!
五年前,病房内,
一夜成长的宇智波奈树曾汇报过:“当木叶商讨着要不要将族长大人交给岩隐使着的时候,是山中族长与白云前辈在据理力争。”
猿飞日斩坦然地对上了荒的目光,
那苍老而深邃的眼瞳,就像是一对无形的黑洞承接着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质问,以及所有的愤怒。
且,他始终没有说话,任何一句话!
“哼,无趣。”
“不过是一帮手下败将。”
没有能够得到任何回答的荒陡然释怀,在极度轻蔑了落下了一句豪言之后豁然转身离场。
什么商讨,什么制定方案,什么做出最合适最有成效的决断,
等到一切结束,那早就已经是万事皆休。
哪怕荒清楚地知晓,这是一场摆明车马针对自己的鸿门宴,也清楚地知晓白云队长被当作诱饵留存下来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他仍旧不能赌,不敢赌!
毕竟,被称作是两天秤的大野木亦并非善类;
毕竟,人质需要一个就足够了,手久野前辈,木村介的下场又该如何?
荒的闷声离场,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惊愕。
大部分人于心中都在期待着其能够说些什么,或者是做些什么,因为这家伙的桀骜与刺头深入人心。
但没有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场。
那一句‘手下败将’确实有够睥睨,可口嗨谁又不会?
“呵,面对岩隐大军终究还是怕了吗?”
“放狠话谁不会?这就落荒离席了?”
“还真是有够丢昔日宇智波斑的脸的。”
有早就看这一族不顺眼的与会者言语轻蔑地出声。
昔日,当下的三代目·土影曾匍匐于宇智波斑足下瑟瑟发抖,这是其永远无法抹除掉的心魔。
哪怕那位传说中的人物已经死去很多年,可这样的阴影仍旧没有被破除!
如是声音顿时就引起了一些世家家主的附和或者深思。
他们确实都有着相近的想法。
“哼,也只能在面对新兴的雷光团时,那家伙才能够表现出强硬了!”
“还真是欺软怕硬。”
“说不定又要用昨日追捕S级叛忍的事情来说话,来推辞参与此次的岩隐入侵事件。”
有更加恶意的揣测响起。
但也无怪会有这样的附和声响起,
因为据前线的忍者传信,此次发难的岩隐忍者一眼难望尽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冲破了北方的防线。
用倾巢而出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面对这样的九死一生,谁又敢言不惧,谁又敢说第一个上前?
“哼,没有宇智波难道木叶就无人了吗?”
冷嘲热讽继续,
可整个场面除却迈特凯一直在把手举得高高请愿去打头阵,并没有其他的家主直言出征阻敌。
倒也不是完全因为畏惧,
而是在等待自家的火影大人落下命令。
而猿飞日斩在此刻也有了一瞬间的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出现了偏差,其实宇智波荒并没有十分在意那几个外族的朋友。
就像昨日其径直接应下有关针对汤之国的行动一般,那些外族人于之而言,根本就不能够算得上什么。
更何况,这数年里确实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就连宇智波一族与那一支小队都没有丝毫的交际。
这样的念想令之开始变得心慌,开始有些不安。
其心中的笃定更是继续下降。
若没有得到想要回应的大野木,趁着此次的势头继续南下扩展土之国的版图该如何?
若是宇智波荒藉此事件将计就计,等木叶内部的精英忍者前去北方后发起叛乱之后又该如何?
随着这样的意念迸发,猿飞日斩的心绪愈发慌乱了。
他陡然发现自己将此次行动的实施都押在了所谓的情谊上面。
可是,连其自身都能够选择牺牲那样一个继承着火之意志的精英上忍,去抹除掉一个令自己感到十分棘手的隐患,又逞遑是仅与之有过短暂队友情谊的宇智波荒呢?
那家伙难道不会牺牲这短暂的情谊去用以维系宇智波一族更加长远的兴盛,乃至谋求这个村子的主导地位吗?
弥补,面对这样的局面要如何进行弥补?
北方的战线又应该派遣谁去镇守,以防止大野木的直接南下?
太多的问题一下子就攒聚在了猿飞日斩的脑海中,他那裹挟着些许不安定的目光也注意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迈特凯虽然勇谋过人,但却并不擅长统兵调将,连三代目雷影那样的老家伙都能够被人海所淹没,又逞遑是己方的一名精英上忍?
就算阻得了一时,又如能够阻挡得下野心勃勃的上万岩隐。
那帮家伙,是最无所谓底层忍者牺牲的了。
日向一族?
除却日差亲自前往,这一族似乎并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统帅人才。
猿飞阿斯玛?
这倒是一个令之大放光彩的时刻,但是,无论是身为父亲还是一个村子的影,他都知晓对方的能力还尚且不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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