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暝天想睡觉
而不是什么砂隐村的小公主,亦或者四代目风影的子嗣。
作为忍者,他们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执行上方下达的命令这一条这么简单,仅此而已。
不过,勘九郎后续的话并没有得到出声,就被前者冷言打断。
“安静点,勘九郎。”
“我在和老师说话。”
呵断时,手鞠看都没看对方,一双凌厉的眉目依旧直直地在意着身前的老师。
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超脱自身的想象了。
若此次的任务,只是牺牲自己一些可有可无的幸福就能够达成的任务,那么她能够咬牙接受。
但是现在明显已经牵扯到了两位弟弟的性命了。
所以她无法在丝毫不知情地情况下,让二人陷入危机当中。
乃至说,无形间成为砂隐村的牺牲品!
“关于这件事情,现在还不到可以直说的时候。”
“再过一段时间后,我会告诉你们全部。”
对视着手鞠那坚定的目光,马基也无法做到完全的去无视对方的声音。
不过现在还完全不到能够开诚布公的时候,因为事关重大,若是在这三个小家伙身上出现了一些纰漏,那么一切事情都变得糟糕不可预测。
“果然,此次参加中忍考试没有表面上这么单纯嘛。”
看着前者回避的态度,女孩的脸上显露了一抹果不其然的神色。
可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不能够让这样的事情随随便便就过去!
“马基老师,既然我们参与此次的中忍考试还肩负着其它的任务,甚至还是很重要的任务。”
“那么难道不应该越早告诉我们越好吗?”
“这样也好让我们有一个心理准备,否则,真等到临近执的时候再通知,就不怕我们因为出现慌乱而导致最终的任务失败吗?”
在心中的想法得到印证之后,手鞠就如同护犊的长辈一样,与自身的前辈、自己的老师争锋相对!
“况且,既然村子是选择我们作为此次任务的执行对象,那就应该选择信任我们才对。”
“而不是连最基本的知情权都不知道。”
就像出发时,勘九郎与我爱罗对于需要自己去主动接触宇智波荒的任务感到不满一般。
她也必须要在两位弟弟有可能深陷危险的情况下,提前有知情权!
沉默。
整个房间就此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此间,身为砂隐此次带队上忍马基一直在与女孩对视着,想要通过自己的长者与队长的身份令对方妥协。
可是并没有能够做到。
手鞠的态度很坚定。
“呼。”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们。”
最终,在长舒一口气后,马基选择了妥协。
到不完全是因为这位砂隐小公主的态度而妥协,更多的还是因为我爱罗。
作为此次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他才是最需要被确稳定下来的。
昨夜发生的一切,极有可能对之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后续其会不会因此发生什么心理上的变化并不清楚。
而手鞠则是他们三人中,唯一能够勉强将之安定下来的人。
在确认过四下无人之后,马基还不放心地又用随身携带的卷轴布置下了一道隔音结界。
这样的操作,顿时令手鞠与勘九郎面面相觑,能够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凝重与茫然的神色。
因为,老师的动作实在是太过郑重!
也藉此能够看出,此次前来真正任务将会是多么的重要,乃至骇人听闻!!
布置好这一切后,马基也将心中绷紧的情绪松懈下了一些。
“既然你们想要知道,那就听好了。”
“此次,你们的真正任务是在中忍考试最后一场考核中联合音忍村的忍者对木叶发起战争。”
“当然,宇智波一族现在也是我们需要极力拉拢的对象。”
“一旦获取到他们的助力,此次的行动将会变得顺利很多。”
看着逐渐失色的两名学生,马基并没有停止自己的陈述:
“而我爱罗,你则是属于我们砂隐村的底牌,亦是用来彻底将木叶打破的底牌!”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依旧保持沉默的小家伙,一字一顿。
不过后者,并没有像自己的哥哥姐姐们一样,对这样的任务表现出多么动容,其仍旧沉溺于昨夜的那场战斗中难以自拔。
“届时,四代目风影,也就是你们的父亲,亦会参与到这场既定的战争中。”
“而这一场战争的初衷,是为了能够最终改善砂隐村的居住环境,现在的风之国太贫瘠了,但作为邻国的火之国却拥有着大片大片适用于种植与生活的肥沃土地。”
“好了,我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马基看着已经不知所言的手鞠与勘九郎冷冷说道。
同时,回到族地的荒也并没有因为解决了砂隐村的事情就获得多少的休息时间。
因为一道来自异界的破损折扇突兀跨界落在了他的房间内,
缓缓径直展开,有诡异不详、以及一抹淡淡的血腥逸散而出。
再然后,荒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血宴之邀,】
【欢迎来到我的游戏中。】
第515章 始祖的呼唤,最后一灵。
“那是非常、非常邪恶的东西!”
“它会将甘甜的清水化为腥臭的血液,会将醇香的美酒化为肮脏的泥浆;”
“它会让洁白的皓月化为不详血月,会让死去的亡者蜕变成盘桓于天空的飞缘魔!”
“那可怖的邪祟,如牛般有角,如蛇般有鳞,如狼般有爪,如孩童般无所顾忌。”
“记住,邪祟就在这干枯的井底,千万,千万不能让之沾染血污,不能让其碰触死亡,更加不能呼唤它的名字一一”
严厉的告诫在一座人类集聚地内口口相传。
从初春至凛冬,
从黄发到白头。
一代又一代的居民都对这样的诫言讳莫如深,对于那没有半点水源的干枯水井更是敬而远之。
但是,
这样的告诫仅仅维系了几百年的光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村庄内口口相传的告诫开始被更迭:
【牛之血,蛇之血,狼之血,幼灵之血。】
【以四灵之血入井,可唤醒,那位神明。】
【届时,】
【祂,会实现你的任何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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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都是人类,为什么偏偏选择的是我!!”
在某个不被记忆的一天,村庄内一位不合群的青年被推下了枯井。
被昔日邻里打断手足的他,仰面孔朝着那狭窄的井口疯狂嘶吼着、质问着。
绝望渐渐溢满了青年的瞳孔,憎恶与仇恨扭曲着他的面容。
于之周遭、于之身下,尽是粘稠的鲜血。
瞪大兽瞳的老牛,浑身湿滑的蟒蛇,散发着恶臭的大狼。
与之所共处的,就是这些!!
一时间,在其愤恨与绝望更加浓郁。
他不再诅咒,不再咒骂,所有的字句都化作了祈求,最卑微的祈求。
祈求上面的人们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看在同为人类的份子上能够放过自己。
但是事已至此,上方的人类又怎么可能就此停止?
无视着下方同族类的祈求,他们尽皆跪倒在井口的四周,匍匐着向那沉睡于井内的神明祷告着,祈求着。
渐渐的,那连成片的虔诚声音逐渐盖过了青年的求饶。
而从‘四灵’体内溢流出的鲜血也慢慢地流淌渗透到了井眼中心,有不可被常人所察觉的晦涩能量波动就此泄漏。
不知过了多久,
被邻里推入井中的青年气息愈来愈弱。
此时,他已经不再祈求,亦没有再咒骂,只是不断地喃喃对空质问着: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被当作祭品的,偏偏是我。”
“明明别人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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