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角宿一
黑之Caster登场,替尤格多米雷尼亚消灭了反叛的Rider。
但是,现状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好转,这一点也是事实。
“……不,等等。我们必须和Ruler还有Caster谈一谈接下来的情况。”
大圣杯被夺走,而夺走大圣杯的人是明显违反了规则的对象。
眼下的状况不言自明。
这场圣杯大战,已经进入了全新的阶段。
对于仅剩下Archer和Assassin的尤格多米雷尼亚来说,这是最后的机会。
不论是千界树一族还是Ruler又或是Caster,共同的敌人显然只有一个——天草四郎时贞。
“……暂时是这样,呢。”
菲奥蕾盯着被圣女和女猎人夹杂在中间的黑之Caster,久久不语。
本次圣杯大战已经渐渐进入终盘,任凭谁都看得出来,这位Caster才是圣杯大战中最危险的敌人。
……
……
……
“红之Archer!”
贞德双手叉腰,气势凌人地挺了挺胸脯,兴师问罪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攻击我?”
“冒牌圣女,你离罗德远点。”
这么说着的阿塔兰忒一把拽住罗德的胳膊,揽进了自己怀里。
“冒、冒冒冒冒冒牌圣女!?”
贞德生气地鼓起脸颊:“……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是圣人,但也不能容忍别人随意诋毁我为冒牌圣女!”
罗德暗忖道:就算没有开膛手杰克的事件,这两人也是永远不对付吗……这下头大了。
不管是在《FA》还是《FGO》里面,这两人都是永远的死对头。
话虽如此,主要还是阿塔兰忒单方面对贞德产生敌意呢。
“不好处理啊。”
罗德看向抱住自己胳膊的阿塔兰忒,打算让她不要和贞德争吵——猫耳少女正对他露出满面微笑。
那幸福的笑容几乎要把青年的身体酥化了。
“……呃。”
受那微笑的感染,再加上紧张感的消失,罗德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倦意涌上大脑。
久违的魔力回路干枯感觉让他想起来,自己其实已经战斗了一晚上。
先是对吸血鬼德古拉使用了【对界宝具】,随后被阿塔兰忒骑在地上一顿暴揍。
而在刚才制造的超巨型桥之巨人终于耗尽了他最后一点魔力。
“好困……”
贞德和阿塔兰忒一人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在那里面红耳赤地争吵着。
被睡意袭来的罗德觉得这应该是个不错的逃避现实手段。
“啊……我先睡会。大家晚安。”
罗德丢下这句话之后就眼睛一闭、身体前倾,一头栽进了法兰西圣女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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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 女从者的魅魔罗德争夺战,正式开始!
收容了大圣杯的空中庭院翱翔于黎明的天空中。
黑之Rider与魔像一同消灭的时候,红方阵营正在尽可能地远离战场移动。
凭着Ruler职介的能力,天草四郎时贞察觉到阿维斯布隆已经灭亡的事实,这样一来对方也得到了重整阵容的时间。
“考虑到情报整理、追踪准备和追踪时间的话——我看大概是三天左右吧。”
“你说他们三天就能追上?”
“嗯,当然了,Ruler必须成功说服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魔术师,并把剩下的Servant们统合起来——这是必要的前提。”
说不定尤格多米雷尼亚方面会做出妥协,转而向魔术协会那边提出诉求。
即使对魔术协会来说,这也是意料之外的状况吧,毕竟他们应该对大圣杯虎视眈眈。
“——那么,既然如此,你也差不多该说出来了。根据你的回答,说不定我会取下你的首级。”
阿喀琉斯把枪尖刺进地板,以严肃的表情向少年神父质问道。
他决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天草的回答无法令他满意,那么不管成功与否,恐怕他都会立即发动进攻。
在这样接近的距离内,就算想要使用令咒也是来不及的吧。
以阿喀琉斯的武艺,在天草露出敌意的瞬间就会刺穿他的心脏。
“那么,我就把真相全部说出来吧。”
于是,天草四郎时贞向阿喀琉斯讲述了他的理想——
“我要利用大圣杯完成全人类的救济。”
惊愕与困惑,只有这样的反应能表达希腊大英雄的心情。
从他恳切的表情来看,这人真的是打算要救济全人类。
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阿喀琉斯又问道:“……我的Master在哪里,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你感觉不到吗?他们五人都集中在庭院的某个房间里……我想,应该还保持着人的外形吧。因为使用的就是那样的‘毒’。”
阿喀琉斯瞄了一眼玉座上居高临下带着妖艳笑容的女帝,心领神会,于是又问。
“那么,你是想把我们当成棋子来役使,到最后就把我们丢弃么?由你一个人来当Master,我看就是这么回事吧。”
天草神父耸了耸肩:“哪里哪里,只要不是跟我的愿望发生正面冲突,我完全不介意让你实现自己的愿望哦——那么,Rider啊,你的愿望是什么?”
阿喀琉斯露出微妙的表情后,叹气道:“我的愿望就跟生前一样,‘作为英雄而存在’……仅此而已。”
曾经向母亲发誓,自己要作为英雄而生,也要作为英雄而死。
即使得到了第二人生,这一点也不会有所改变——阿喀琉斯是这样想的。
“原来如此。不过对于大英雄阿喀琉斯来说,这个愿望也未免过于平凡了。”
“少在这里插嘴,女帝。虽然我的愿望很平凡,但不管你的愿望有多高尚,我也没有让步的打算。不管怎么说,我可是私欲缠身的啊。”
他们互相瞪视着对方。
话虽如此,阿喀琉斯的杀意此刻也变得相当稀薄了。
天草说道:“你的愿望和我的愿望没有冲突。你只要作为英雄而存在,把我的敌人逐一消灭就行了。而我则为此提供魔力,或者行使令咒。
Rider……你想要打倒黑之Archer喀戎吧?”
“……啧。”
被戳穿心事的阿喀琉斯咂了咂舌。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时,一个不属于庭园中人物的声音响起。
“我退出。我会解除和原Master的契约,更不会承认你是这家伙我的Master。”
少女的声音,是利用天草的Ruler能力一直远程旁听会议的阿塔兰忒。
“呜哇,居然拒绝合作……不愧是大姐!”
阿喀琉斯对她的态度有些吃惊:“难道是因为Master被下毒的缘故吗?”
“不是因为那个。在必须想方设法战胜对手的圣杯战争中,错的自然是轻易被人喂毒的家伙。”
阿塔兰忒刻薄地说出正论:“在召唤我之前他就应该慎重行事。对于连这种事也没有考虑到的懒惰Master,我并没有任何留恋。没有死就已经足够了。”
身为被遗弃的少女,一直都活在“生存所必需的粮食要靠自己去夺取”的单纯世界里的阿塔兰忒对于在战场中毫无紧张感的家伙没有任何同情。
“那,是因为我的愿望不符合你的期望吗?”
天草问道。
他的语气十分诚恳。
今晚几次战斗下来,他损失惨重,手上的棋子就只剩下塞弥拉弥斯、莎士比亚和阿喀琉斯,所以天草无论如何也想要争取到红之Archer。
所以他才没有直接用令咒杀死她以绝后患。
阿塔兰忒回答道:“我的愿望是‘世上所有的孩子都能得到爱的世界’。也就是孩子在父母和人们的关爱中长大,然后又成为关爱自己孩子的父母这样的循环。”
短暂的沉默。
“——我说,Archer。汝可不要生气啊?但是那样的愿望,吾看恐怕是不可能实现的世界吧?”
面对塞弥拉弥斯辛辣的质疑,阿塔兰忒以带着怒气的口吻回道:“作为愿望机的圣杯不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吗?连这种程度的愿望也实现不了,那还叫什么圣杯!”
天草连忙说道:“的确是呢,这种程度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不了的。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圣杯也还是会实现你这个愿望的吧。
其实我的愿望也跟你的愿望有着同样的方向。那么……Archer你又为何不愿意与我继续合作呢?”
阿塔兰忒没有保留,平淡地说出退出红方的真正理由:“我已经找到了新的Master,所以不会服从于你。”
听到她的话,天草微微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说的那个新Master……”
“——是黑之Caster吗。”
塞弥拉弥斯双手拍在玉座扶手上,抢在天草之间问道。
她的声音里带有某种明显的感情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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