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无限的战争 第51章

BB!

在场众人里几个御主都认识这位在圣杯战争中大放异彩的女魔术师，虽说她前来的方式有些古怪，但无论是卫宫切嗣还是肯尼斯都以为樱是梅林邀请来的。

“那扇门是怎么一回事，任意门吗？”

比起突然出现的女魔术师，苍崎橙子更在意的是对方身后那个貌似很眼熟的某个东西，似乎是某个蓝胖子漫画里登场次数极高的道具。

“梅林~BB也是你邀请来的吗？”Saber不解的问了梅林一句。

然而亚瑟却发现梅林正如临大敌般的注视着BB，甚至隐约可见梅林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栗，而斯卡哈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顿时发现了两人异常的众人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离樱距离最近的Rdier在第一时间拽着韦伯连退到了后面，Rider这个举动就如同一个警告信号一样，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去摸身上携带的武器，并尽量后退试图远离樱一些。

看着众人有些滑稽的动做，樱嬉笑了起来：“哈哈哈！啊啦~没必要这么紧张吧，人家又不会吃了你们。”

“才怪，你吃的人老多了。”梅林手持着魔杖小心翼翼的挡在了众人的面前。

Saber和Rdier也分别拔出了佩剑站在梅林左右组成了防线。

樱倒是不慌不忙走到了长桌边拉出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放轻松一些好吗？今天我只是来拜访一下各位，就算要修理谁也只会是那个讨厌的梦魇，其他人不用担心啦。”

话虽如此不过没人敢信，单身一人前来面对数名Master和Servant，在说眼前的少女只是一个天赋异禀的魔术师，任谁都不会相信了。

Saber小心翼翼的戒备着樱问道：“梅林，难道BB就是…”

“无限！统御恶魔的未知存在，被外星许多文明奉为神灵和造物主的存在。”梅林轻轻点了点头肯定了Saber的猜测。

樱眯了眯眼微笑道：“既然我们的大嘴巴梦魇已经为你们说过了有关我的事，那么我也不需要在重新自我介绍了吧。”

“你来这里做什么？要杀了我们吗？”梅林一边说着一边与众人悄悄向门口的方向退去。

“如果我真要杀你们，在你来之前我有大把的时间杀了这里所有人。”樱看着梅林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坏笑：“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而且还敢自投罗网一般的跑到这个平行宇宙里来给我添乱子。”

梅林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歹势~歹势~让你失望了！明明我在阿瓦隆里宅的好好的，结果却突然发现有人悄悄焊死了房门让我没法出去，不仅如此还很过分的把整个塔从星之内海挖起来丢到了黑洞里去，说实在的能从那里逃出来我都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看来我得吸取教训了，下次应该多费点时间把你丢到扭曲虚空或者亚空间里去才对。”樱的眼皮挑了挑直盯盯的看着梅林：“不过~或许也不需要下一次了。”

梅林咽了咽唾液，被多元宇宙里堪称魔神和造物主的绝给盯着，那怕此刻在这里的仅仅是一个残片，但从高纬度轰击而来的心灵冲击也足以让人感觉到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的痛苦。

“哈哈~别紧张啦，吓吓你而已别当真。”

忽然樱发出着开朗的笑声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没有一点作为高纬度生物的压迫感。

拍了拍手樱笑着道：“都坐下来把，放心~今天我心情很好，那怕有那只讨人厌的梦魇在场只要他不碍事这里就没有人会有事的，顺便提一句，Saber和Rider都把武器收起来吧，你们手里小玩具是伤不到我的。”

四周的空间已经被封锁了？唔…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梅林看似在一边不着边际的与樱聊着，实则是在迅速侦查四周的情况，很不妙的是四周的空间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人扭曲封锁，除非用蛮力进行破坏，否则有‘无限’在场的话没有人胆敢在他的面前玩空间跳跃，涉及到非物质领域的力量和技巧时，只有被它吃的死死的。

“如果您想要跟我们谈谈的话，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梅林打了个哈哈后也是放下了魔杖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不过能否换回你原来的性格呢？老实说模仿女孩子说话的方式有些让我…无法接受。”

“我原本的性格？也可以啊…”

少女天真可笑的笑容瞬间从樱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机质般的冷漠和无情，就像是从内到外的换了一个人一般。

一些黑色的虚影从樱脚下的影子里徐徐上升在半空中化为了吞噬了一切光亮的暗影。

眼前诡异的场景让在场的几位女性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特别是当暗影中睁开一双双巨大的眸子时，那怕是性格最大大咧咧的苍崎橙子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卫宫切嗣看着从樱影子里弥漫出来的黑影，梦中被恶魔称为莎缇拉的女孩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异常的不妙，已‘无限’的能耐它真心想要把这里所有人干掉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既然它没有动手说明确实是没有想杀害自己一方的想法，当然也不排除会有更糟的事。

反正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暂时还是顺着它的意思走好了。

梅林悄悄的给Saber和Rider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还是把武器放下为好，既然‘无限’感明目张胆的走到这里来，显然是没把这里任何人放在眼里。

对于它这种层次的强大高纬生物而言，人类和英灵其实都是差不多的，就像工蚁与兵蚁，说到底也都只是蚂蚁而已。

见到两名英灵也放下了武器，绝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开始吧，首先我希望各位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不要仅仅只听那个油腔滑调的梦魇的一面之词。”

“他把我描述的跟漫画里要毁灭世界的反派一样，但事实上我对人类没有任何恶意，相反作为高纬生物我具备着比人类更多的知性和逻辑性，比起人类总是被感情因素所影响，我更加的冷静和理智跟无序的恶魔和癫狂的邪神不一样，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攻击任何人。”

梅林撇了撇嘴：“也就是说那场战争是我们先攻击了你？”

“请你理解梦魇，我对这个维度的人类没有任何敌意，连母星都无法随意踏出的你们实在是太弱小了，我没有杀害你们取乐的爱好，就像你们人类中除了不懂事的孩子外，理智的成年人不会浪费时间的跑去踩花园里的蚂蚁玩一样，同样我也没打算掠夺你们什么，老实说地球的资源并不丰富，宇宙很大比地球更大矿产资源更丰富的星球多得是，就是太阳系里的土星和火星都要比地球更富裕。”

“之所以选择采取直接进攻，还是因为我的敌人阻扰着我，如果他们不存在那么这场战争根本不会爆发，一切工作都会很平静的完成，无论是人类也好英灵也罢，这颗星球上物种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们依然会如同以往那样进行生产生活。”

绝带着诚恳的语气说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谎言。

“然后所有人就变成你的收藏品！每个人都成为被你操控的傀儡，活在你为我们编织的命运里。”斯卡哈面带怒色的看着绝。

“是的，这原本是我为你们设计好的路途，这个宇宙会融入我的身体继续存在下去，可以别用那么害怕的眼神看着我好吗？”

绝轻轻的挥动着阴影般的触须对面露畏惧之色的众人说道：“融入我的体内并非意味着死亡，你们依然会如同以往一样生产生活，同时更可以避开太多来自宇宙深处的恶意，遗憾的是~原始的感官器官和匮乏的知识让你们无法理解真实与虚幻的定义，也无法理解你们自身的世界处于的位置和存在方式，即使我为你们解释你们也很难理解。”

绝并不想给众人担当科普老师，严重的知识代差，固化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导致他们无法理解一些事。

“听上去你到像是一个好好先生一样。”

“我不是什么好好先生，不是慈善家，不是乐善好施者，更不是圣人，可以的话我更喜欢将自己定义为研究者和学者，卫宫切嗣先生。”

卫宫切嗣摇了摇头：“我无法判断你是正是邪，但是人类绝不会喜欢你强加给我们的命运，况且就如同你自己说的那样你自己是研究者和学者，而研究者虽然不会去无缘无故的去踩蚂蚁，但会把蚂蚁养在玻璃瓶里做出更多残忍的实验。”

“残忍？你认为我会像你们人类解刨青蛙那样对待你们吗？”

绝摇了摇触须：“请相信我，其实我非常喜欢你们人类，也正因为如此迫切的想要研究人类，我不会对你们单独个体进行研究而是把整个人类作为一个物进行来观察实验，主要是想要看一下人类的潜力还有多少，你们文明到底能成长到何种的高度，即使是实验也只是一些比较温和的文明进程的推动实验，虽然过程中或多或少会出现一些激进的改革之类的，但人类文明的自然发展过程也是这样的，每一个进步都总是不可避免的伴随着死亡与鲜血。”

“切嗣，我知道你一直追求着人类的和平，甚至不惜想要利用圣杯来达成这一目的。”

虚幻阴影触须移动到了切嗣身边，巨大的眸子凝视着卫宫切嗣说道：“我也对此非常的有兴趣，人类联合起来而不是像这样彼此敌对，在高速的推动文明前进时人类能够创造出何种的奇迹，是否能打破现有的思维模式摆脱低级的竞争本能升华到知性追求，这是我非常想要看到的。”

第七十七章 世界融入我身

“卫宫切嗣！你的理想你的信念即使是在多元宇宙里也并非是受到所有人赞誉的，至少还有很多人认为你是在异想天开的，是愚蠢至极的，甚至认为战争本来就是人类文明进化的必要催化剂，认为人类一旦取得和平只会失去前进的动力！”

绝就像是知音和同道中人一样对切嗣说道：“但我不一样，先排除你的理念是否正确，仅仅是从动机上来看的话你无疑是英雄，那些隔着一个次元位面抨击你的家伙说实在的就是和平日子过习惯了，总觉得战争是很炫酷和伟大的事情，根本无法理解战争的残酷性，也无法理解面临着战争饥荒的人对于安宁的生活，对于愿意伸出手帮助他们的人是多么的渴望。”

“不！”切嗣猛的摇了摇头抵御住了绝的循循善诱：“我这样做只是在…只是在杀人而已…杀掉一个人拯救两个人，说到底都是…”

绝控制着樱的身体摆了摆手，同时影子上那一双双眸子露出了一副看傻瓜一样的神情：“说到底都是你在钻牛角尖，你还记得那些被你拯救的人吗？当你出现救了他们时，他们看着你的目光从绝望变成了希望，就如同注视着救世主一样感激的对你说道——谢谢。”

谢谢！

ありがとう！

Thank you！

Obrigado！

Спасибо！

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人种，不同的语言在卫宫切嗣的耳边响起，这些熟悉的词汇，曾经奔走在战场上，奔走在动荡地区的卫宫切嗣聆听过无数次这样的声音，那些被自己所救的人每次都是带着喜极而泣的神情对自己说着。

简简单单的一个词语成为了支撑疲倦的自己继续行动下去的动力，同时也是毫不留情鞭打催促自己前进的皮鞭。

但自己真的很累了！

无论杀死在多的罪恶者但至始至终都有更多的恶者诞生，在无休无止的战斗中自己心灵都快要干涸了，所以那时的自己才试图渴求圣杯带来奇迹来实现自己的夙愿。

“你救了他们，救了许多人让他们免于灾难和死亡，同时让无数的罪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是英雄！你的事迹你的所作所为在很多人里就是英雄，你拯救了大多数！”

“但我也杀害了许多人，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

“所以说你在钻牛角尖了，切嗣。别去理会那个破杯子里的傻瓜提出的傻瓜式的问题，两条船你要救谁~正常人都会选人多的一条，毕竟这样人类继续繁衍下去的机会才更大，你在有限的条件里选择了最优的方案，已最小的代价来获得最高的效益，人类的历史进程中每个人都会这么做的，救不了全部至少要尽可能的去救更多的人难道这还有错吗？”

卫宮切嗣惊讶无比的看着绝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知道，圣杯里…还有我的事。”

“我当然知道，第三次圣杯战争时被爱因兹贝伦召唤出来的复仇者，一个曾经被当做恶魔的化身，而被当做祭品在遭到无数折磨和拷打后死去的无辜者的灵魂，因为最初被视为恶的化身而从人的身份升华到神，不过本质上还是一个性格恶劣的年轻人而已。”

“圣杯的事？你隐瞒了些，卫宮切嗣？”听到两人的谈话涉及到了圣杯，肯尼斯有些不淡定起来了。

“看来魔术协会对于情报的收集确实是非常的怠惰。”

绝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也就是有关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作弊召唤出复仇者，然后污染整个圣杯，导致一切愿望都会被圣杯已最坏的方式给实现的情况。

把圣杯战争当成技术论文来看待的肯尼斯脸色稍好，Saber的脸色显然就要坏的多了，似乎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那个被升华为恶神的凡人灵魂他也在我面前唠叨了半天所谓的人类之恶、罪孽、劣根性之类的~在我看来完全是无病呻-吟的玩意，从愚昧到智慧，从野蛮到理性这是宇宙中每个智慧生命都会经历的过程，好比我曾经也如同原始动物一样在宇宙中飘荡直到后来慢慢产生知性，懂得了自律懂得了思考，也懂得了一味的破坏是很幼稚的一件事。”

“人类有什么罪？人类根本没有罪，过去的罪都因为无知才造成的，好比我们脚下的这个国家曾经在修建城堡时还要活埋一个少女作为人柱，但现在还会这么做吗？因为人类已经懂得了建筑学，学会了如何设计和计算让力的承受更均匀，明白了这才是建筑不会坍塌的主要原因，而不是因为鬼神，因为作祟，所以自然不会在愚蠢的去活埋少女。”

“安哥拉曾经作为人类时也是愚昧的牺牲品，但现在人类的文明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人类的认知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如果说有一天当某个考古队意外的挖出了他的遗骸，然后从一些古文献中得知他是被当做恶魔而唾弃的祭品时，对于他生前的悲惨遭遇现代人类会继续如同以往的人一样继续唾弃诅咒他吗？显然~不会的，人们一定会感叹道这个被关在山洞里的可怜的年轻人是时代的牺牲品，是见证了人类过去野蛮行径的证物，人们会为他献上鲜花，为他祈祷，为他祝福，希望他饱受折磨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你瞧这不是人类进步的表现吗？所以说什么此世全部之恶真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人类回顾过去但更多的要展望未来，而现在人类的文明则是在一个高速发展期，是一个黄金时代，只要发展过程别犯大错人类的未来是非常光明的。”

卫宮切嗣一时间沉默了起来。

人类在发展在变好确实是事实，比起古代的野蛮和残忍，现代人类虽然还是为了利益你争我夺但多少还是要在表面上做出一些人道姿态，至少不会在像过去那样屠城了，至少联合国的救援物资或多或少的也会送到难民手中。

曾经英国女王在大饥荒时期还下令从爱尔兰征收走更多的食物，已求能饿死更多的爱尔兰人，但现代爱尔兰出现粮食短缺情况后，有了国际监督英国女王可不敢在这么做了。

想到这里卫宮切嗣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异类。

绝的话很有煽动力和说服力，只是在自己在众人耳中却听的异常别扭。

按照梅林的说法绝是整个多元宇宙如同移动天灾一样的存在，走到哪里就给哪里带来巨大的灾难，但这里绝就犹如它自己的定义一样，是一位研究者和学者，而且还是充满了乐观态度且三观很正的那种类型。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我们这里没有人能反抗你，你想要做什么去做就行了，又何必专门来这里跟我们说这些呢？”切嗣有些不解的问着绝。

“观察！我希望看到在打破原有世界观后你们会展现处什么样的举动，而你在人类中也算是一个特例，卫宮切嗣！我喜欢人类中那些能独具一格的人，那些能够超越自身的极限的人专注着一件事不惜一切去实现的人，无论他们是为善还是作恶，只要不卖弄愚蠢和无知在我看来这样的人就配得上伟大这个词语。”

绝看着卫宮切嗣语气变得诚恳起来：“所以卫宮切嗣，要不要跟我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这个世界很快就会被切割下来成为我体内的一部分，我已经为整个人类准备好了一系列实验项目，其中一项就是让神秘体系扩散到全世界去，我希望看到人类把科学与神秘结合起来使用，两种体系的力量相依相成会带来何种程度的进化，而这里你可以担当一个重要的角色。”

把神秘扩散到全世界！？

肯尼斯几乎忍不住恼火的站了起来：“别开玩笑了，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神秘是如何运作的吗？将神秘扩散到全世界，这样一来神秘的降低…”

影子触须从椅背后延伸出来将情绪激动的肯尼斯重新按回了座位上。

“神秘度在下降每个魔术师都能感觉到，但你们知道这个世界的神秘度为什么会在降低吗？”绝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梅林：“梦魇，要不你来为大家解释一下把，跟我的敌人混了这么久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实情了把。”

“…………”梅林罕见的保持了沉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情。

“魔力减少，整个世界的神秘都在消退，其实这并非是什么世界内侧被破坏或者大源枯竭什么的，大源与根源的运作非常正常，只是有人在人为的掐断根源对于魔力的输出，从第一宇宙开始层层下达影响到所有的平行宇宙。”

肯尼斯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魔术消退是有人故意的？难道是！”

“是的，因为有人觉得这个维度中神秘侧的力量对人类的文明影响造成的破坏远大于创造，人类文明已经发展出了成套健全的科技体系，而神秘侧这边到更像是一个满是漏眼残缺不全的破桶，偏偏个别掌握着神秘的力量的单独个体又太过于强大，好比说某个会空想具现化的天然呆，又或者是现在这场所谓的圣杯战争，这样一来很容易破坏人类现有文明的成果并让整个文明进程出现倒退，就像古罗马末期时盎格鲁撒克逊人入侵不列颠，野蛮在那一刻战胜文明导致整个不列颠又倒退回黑暗时代一样。”

听到这里Saber不由的捏了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