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爱的小猫
芽衣心中涌现一股辛酸,她总觉得自己本来可以赢的,明明就差一点……
在这里倒下的话,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嘛……
自己的价值,究竟在哪里……
“果然,就算是雷电芽衣,也不打不过马宗师啊。”
“毕竟是宗师,前半段不过是放水拿着剑鞘与芽衣比试,要是换上木剑,肯定能很快就击败芽衣!”
“北辰一刀流也就那样!没什么了不起的。”
云墨紧蹙双眉,周围的声音,他很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准备出去的时候,却被振德郝剑一把拉住。
只见振德郝剑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劝你不要出风头,马宗师下手有分寸,没有伤到她。你一个平时都没练过剑的怎么跟宗师比,听我的,等会儿安慰那个女孩,一样可以刷好感追到手。”
云墨推开了振德郝剑,眼神变得凌厉而又肃杀。
“你错了,我只是去帮一个朋友证明,她的招式,不是谁都可以瞧不起。”
“还有,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欺负她。”
【已为宿主推衍完全的“北辰一刀流”,最后一式……亦推衍完成。】
云墨走上擂台,拿起芽衣的木刀,冷漠地说道:“上一次,我未拔剑。因为我答应过一位朋友,除却守护,再不拔剑。”
马宗师本以为是哪个想要为自己女孩出气的男孩,可看到云墨的时候,他傻了,他脑子嗡嗡的响!
绝对是他,虽然黑发变成了红发,但那张脸自己不可能忘记的!
“她说,鞘安于钝,以护剑利。我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我与她不谋而合……”
“今日,我不会留手,你该认真了。”
云墨将木刀对准马宗师,身姿如松,面容淡漠如水,只有眼神中那深藏着的冰寒之意,才能证实此刻内心的真正情绪。
云墨一字一句清清淡淡,眼睛里却燃着刺骨的寒芒烈焰。
这个少年,他握住简陋的木刀,像画一样艳到极致。
ps:我一般不会加入原创角色,加入了就一定有意义。
水的定义是用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内容填充字数,我老读者都知道我不喜欢水,我埋的伏笔都会及时回收。
上一章真没水,只是一段剧情的过渡,评论有个读者说的很好。
情感的叙述只能顺其自然,浅则无感,过则突兀。
顺便一提,这是今日第三更~~
(下次不说了,影响读者观感。)
第十五章 “纵你阅人何其多,应也无人再似我”
马宗师慌了神,连忙举起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能不打吗?”
“很显然,不能。”云墨直接回绝,走到芽衣的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见状,振德郝剑连忙爬上擂台站在云墨与马宗师的面前,圆场着说道:“少年气盛,宗师别一般见识……”
随后又转过头对云墨悄悄说:“快带她下去,我给了台阶就快下,你一个没练过的外行,怎么可能打过马宗师。”
“……”
云墨低着头,看着手中朴素的木刀。
很多技能都是系统赋予他的,但剑术……他练过,虽然拙劣,却是真真正正靠自己拼出一片天地。
得到顶级剑术后,自己那拙劣的剑术也自然被覆盖了。
但云墨是吃过练剑的苦。
芽衣担忧地望着云墨,眼中潋滟着不安与一份若有若无的盼望。
哪家女儿家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被人敬仰,于万万人中展现天纵之资?
“振德先生,你先让开吧,云小友……比我强。”
马宗师掷地有声,振德郝剑难以置信地看向云墨。
少年宗师?
“喂喂,我没听错吧,刚才马宗师……亲口承认云墨比他强?假的吧,云墨虽然很厉害,但剑术本就是一件日积月累,厚积薄发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年轻的宗师?”
“先看看吧,应该是马宗师不用真气,云墨能够打过吧。”
马宗师听见同学们的闲言碎语,倒是满不在乎的豪放大笑,坦诚地说道:“云小友,我会用真气增幅自己,你可得小心了。上一次比试我在你手下走了十招而败,回去之后我苦练剑法,斟酌招式,改进思路,也琢磨了你的剑法和你的步法,破解了些许其中的奥妙。这次定能与你平分秋色!”
“不用留手,尽管来吧,云小友!”
语罢,一阵隐隐约约的罡风萦绕在马宗师的周身,完全超脱了科学的范畴。
马宗师的衣衫也被这阵微弱的罡风吹得猎猎生风,看上去倒有仙人的风范。
“……”云墨没有回答,也没有看着对方。
他合上双眼,将周边一切生机尽当做死寂的枯骨,极力地压制自己的一切情感与感觉。
将整个人放空,一切仿佛都不存在。
在虚无与空洞中,云墨看到北辰一刀流最后一式的名字——云辰遥隔相思墨。
蓄势良久的云墨,不像罡风萦绕的马宗师虎虎生威,若非云墨还站立着,恐怕会被当做一个死人看待。
在场很少有懂剑术的人,能看懂的人,芽衣,马宗师,振德郝剑,以及几名优秀的剑道部成员都看出来。
这是北辰一刀流的蓄势方法,与芽衣刚才的蓄势近乎一样,却又有点不同。
云墨在看芽衣与马宗师比试时,一直都有一个问题,为何北辰一刀流叫做一刀流,可一刀却比一刀强悍,这个名字更适合那种开局暴血一刀的武艺。
当初为何北辰芽衣要为自己创造的武艺取这样一个不符实际的名字?
云墨知道了,北辰与他相处时并未有任何逾越,仅仅是作为同伴。
她从未表达过自己的感情,直到云墨离去两人都没有开过口。
只见缥缈虚幻中,一名穿着战袍浑身沐浴鲜血的紫发少女,对着手中染血的刀喃喃自语:
“你也很想他不是吗?”
刀不会说话,说话的是少女怀念的心。
“北辰芽衣,吾等奉将军之名,若你认罪归顺,可饶你一命!”
少女站起身,身子颤抖着摇摇欲坠。
她捂住胸口,染血的唇瓣凄美而又哀伤。
“北辰一刀流我已传授下去,如果你回东瀛的话,说不定可以遇到吧。下次救人可不能随便就扒开别人的衣物哦,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啊……”
少女仰起头,浅紫色的瞳孔漾起一层水雾。
“你再次救的人,也不会是我了。”
“你会来找我吗?如果找不到我会难过吗?”
少女展颜一笑,浅笑间想起了那个傻傻的男孩。
“如果下次我们再相遇,不要叫我北辰,要叫芽衣,笨蛋……”
武士们失去耐心,纷纷拔出刀刃,统帅大喊一声:“上!”
上百人拿着锋利的刀刃,朝着一名伤痕累累的少女杀去。
之后,只余一汪血泊,一朵于血泊中绽放的浅紫色的花。
那朵花没有凋零,它开在云墨破碎的心脏上,开在压抑而又沉重的心头。
骤然间,云墨睁开眼,眸子深处掠过一缕闪亮的紫芒,虽然闪耀却处处透露无助。
像是解放肉身一样,那名为桎梏的人体的极限被打开,云墨如同雷电般疾奔出刀。
好快!马宗师心中暗叹一声,原本以为云墨会与自己慢慢过招,却没想到云墨直接开大!
哪怕是真气加持的自己,也跟不上这种速度。
超越人类眼球捕捉的频率,须臾间云墨已经来到马宗师的面前。
随着无法捕捉的一刀斩出,“哐当……”
木剑坠地,而木刀已经划过马宗师的脸庞,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云墨低着头,眼眸被刘海遮住,看不清他的眼神。
按理来说比试已经结束了,该互相说一些“承让”这样客套的话。
但云墨没有,他安静的可怕。
“云,云小友……当真厉害,当初我能在你手中过十招,想必你放水甚多,我修行看来仍然欠缺,日后还会讨教。”
马宗师弯腰敬礼,一个长辈,剑道界的宗师,朝着一名高中生敬礼,还是心服口服。
说出去是一件很荒诞的事情,但事实如此。
芽衣觉得很开心,也有点小小的尴尬。
云墨原来这么厉害,自己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教他来着……
不过话说回来,云墨为什么会北辰一刀流,而且看上去比父亲都要精湛?
父亲的剑术也仅仅止步于宗师境界,而宗师在云墨面前,连一招都过不了。
毫无疑问,若是云墨当时有意,只要将刀偏一点,哪怕是木刀,也可以轻松杀掉马宗师。
蓄力的姿势确实是北辰一刀流没错,但……最后那一刀芽衣从来没有见过,就连雷电龙马也未曾习得。
“云墨?”芽衣察觉到云墨有些沉默,走上去查看情况。
木刀无锋,却以极其凌厉的力度,深深嵌入道馆的特制木层,手指攥紧捏的惨白。
芽衣能感觉到,云墨的手指在颤抖,呼吸急促而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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