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炸鸡
说罢,他上前直接扭断了门锁,推门而入。
小哥急忙跟了进去,黑眼镜却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居然能吓退禁婆,这个姬长生究竟是什么人?
三人进入门后,却是一条幽深的通道,里面没有灯光。
由于姬长生的到来,禁婆不敢再哭了,他们失去了方向,只能沿着通道一直朝前走。
不过幸好这通道是笔直的,没有岔路。
很快就来到了通道尽头,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
这铁门起码有十厘米厚,还有三道保险锁,这引起了小哥和黑眼镜的疑惑。
“这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地下室,像是银行保险库。”
“可这里只是一座疗养院,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
再仔细一看,门旁边还贴着两张纸条,由于年代久远,已经烂的看不清楚了。
只能勉强看清“重地”二字。
姬长生知道,在原著中这座疗养院本就不一般,地下室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今天他终于可以亲自看到这些秘密了!
黑眼镜上前打量了一下,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这三道保险锁,我只能打开其中一个,其他两个太复杂了,除非……”
他话尚未说完,姬长生就一把推开了他。
“让开。”
接着,飞起一脚。
轰隆一声巨响。
震耳欲聋!
十厘米厚的铁门轰然倒塌,就连门框都崩裂开了!
黑眼镜差点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窝草!
这可是堪比坦克装甲的保险门啊!
居然一脚就踹开了,这是什么样的力量?
简直就是怪物!!
姬长生没有理会他的震惊,大步走了进去。
小哥拍拍黑眼镜的肩膀。
“正常操作。”
对于姬长生而言,这确实是基本操作,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黑眼镜:“……”
两人跟了进去,门后是一个类似研究所的地方。
主厅里摆着各种研究仪器,墙角有几个大书柜,柜子里都是整齐的资料。
只是蛛网遍布,灰尘堆积的很厚,多年无人打扫,一片狼藉。
主厅旁边有几个门,通往几个房间。
小哥和黑眼镜搜索了几个房间,都是一些研究室。
但奇怪的是,身为一家疗养院,这里并不是研究医学的,而是研究古董的。
珍贵的古董都被带走了,留下了很多研究资料,全都是历史和考古相关的。
这让小哥和黑眼镜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最后一个房间的门紧锁着。
姬长生走到门口,并没有暴力破拆,而是伸手敲了敲门。
黑眼镜一愣,问道。
“这里面难道还有人?”
姬长生笑道。
“你们刚才不是见过吗?”
黑眼镜这才明白,感情这个房间是禁婆的老巢!
见门后没有反应,姬长生叹了口气,只能强行进入了。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
房门四分五裂。
“你们留在门口,别让它跑了。”
姬长生吩咐了一声后,举步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果然和原著中描述的一样,也是一个研究室,到处摆放着研究资料。
房间的墙角里,摆放着一具古老的棺木。
这个房间就是录像带里霍铃梳头的地方!
姬长生先是到处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摄像机,看来是早就拿走了。
又在桌上翻看了一阵。
表面上他只是走马观花的随手乱翻,其实以他500倍的超人脑力,已经将这些资料全都看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姬长生看完了所有的资料后,对当年的研究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只是由于关键的资料都被带走了,无法窥见全貌。
要想知道所有的一切,只能找到当年参与过的当事人,比如陈文锦!
另外,还有一个当事人,就是那个禁婆!
姬长生的神色有些复杂,他知道这个禁婆其实是霍铃!
若是不知道这些的话,他大可以直接将其融合,但知道了这些后,就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这时,只听头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天花板上爬行!
姬长生没有抬头,他也知道那是什么。
门口的小哥一声喝道。
“姬先生,小心上面!”
说完就一头冲了进来,举起黑刀就要斩去!
姬长生急忙一把拦住了他,黑刀停在了半空中。
小哥一愣,不解的看向他。
“姬先生,您?”
呜呜呜~
哭声再次出现,就在他们头顶。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听起来有人类的味道了。
可以很明显的听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哭声。
小哥的脸色随即变了变,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姬长生叹了口气,这才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其实是你认识的人,霍家的小姐。”
霍铃!
小哥终于想起来了,二十年前曾经和他一起去过西沙海底墓的那个年轻女孩!
一张秀气略带羞涩的俏脸,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是她?!”
姬长生点点头,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她应该是被尸蟞王寄生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生前是老九门的人,由你来决定吧。”
小哥知道,尸蟞王寄生在人体后,可以将人变成可怕的怪物,禁婆,血尸,甚至是海猴子,都是由此变化来的!
如果在尸蟞王进入人体后,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其取出,还有可能变回活人。
姬长生就曾经救活了被尸蟞王寄生的大奎。
可霍铃不一样,她变成禁婆已经二十年,哪怕姬先生有通天的手段,也无法救他了!
所以姬长生让他决定的,是霍铃的死法!
小哥抬起头,看到攀爬在天花板上的禁婆。
虽然已经变成了怪物,但那毕竟是曾经的故人啊。
“姬先生,我……下不了手。”
他只是表面冷漠,并非真的冷血无情。
姬长生早已料到这一点,没有说什么。
这时,只听头顶的禁婆颤颤巍巍的发出人言。
“求你,杀了我~”
说完,它突然张开嘴巴,痛苦的呕出一个东西。
那东西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板上,却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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