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潋
“千年后的现在,源石科技如此发达的现在”
“现在的大炎虽然腐朽不堪,但解决一个它,还是可以做到的。”夕说道。“你这想法跟凯尔希那老东西一模一样啊!”年忍不住拍手道。
“怎么你们两人都想到了这点,我就没想到呢?”
“因为你太傻了,我虚有其表的姐姐。”夕再次白了对方一眼。让夕感到奇怪的是,哪怕她这么嘲讽了,但年居然没有反驳她。“所以我就在想啊,明明知道醒来后也是死。”年表情正经道。“那它为什么要醒?”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
“别婆婆妈妈了,想说什么就说吧。”夕蹙眉道。
年暂时没有回答,她从座位上起来,然后在夕疑惑的眼神下,走到了蒋琳的病床前。
“会不会是因为它醒来,是为了活命?”
“为了逃离某个东西?”年摸了摸蒋琳的脸,接着回头看向夕。“你知道,那位叫白面鸮的黎博利,做了什么梦吗?”
等年将这些猜测,白面鸮的梦,萨卡兹魔王的事情,以及这些年发生的其他情况告诉夕后,她便开始等待着夕的看法。
“嗯.….”夕抬手握着秀丽的下巴,一脸深思道。
“确实有些道理,毕竟这些巧合都出现在了一块。”
只可惜,医务室的prts的电脑之前因为蒋琳和mon3tr的战斗波及而坏掉了,不然prts都可以上来插几句话了。
“要不要问问她?她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夕低头看向病床上的某人。“以及那个连你我都无法反抗的,诡异的梦?”
听到夕的话的年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你居然愿意让我去你的画里?”“我也不想。”夕横了年一眼。
终归,蒋琳和年相处的时间更长,关系更好。
如果是她自己一个人去问蒋琳的话夕可真没把握对方会回答呢。
更何况,前不久她还坑了她,就为了想看看蒋琳在面对凯尔希的威胁时会怎么做,而阻止年提前进入医务室。
对于这个自命清高不可一世的家里蹲宅女夕而言她还是要脸的。所以只能靠年了。
于是,在年给病房内的周围设下由各种盾牌武器设下的“铁御”,让外面的人别想进来的结界后,她便跟着夕,再度进入了画里。
依然是那个“婆山镇”,走到夕的院子里时,这两人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声音是?!”年心中一惊,她看向夕,而夕也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你这家伙,别不会对小小琳做了些什么吧?”
“不然她怎么哭的跟失了身一样?”
说着说着,年的眼神都逐渐危险了起来,然后被夕忍不住拿着扇子拍了一下
“别满口胡话了,我们快进去看看。”
随后,两人推开了画室的朱门,看到了靠在床榻边,蜷缩着身子,紧紧抱着自己的蒋琳。
“小小琳,你怎么了?!”年和夕急忙赶了上去。
而听到声音的蒋琳,也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容。早已哭的红肿的眼睛,脸上两道深深的泪痕,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两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双手紧紧抱着发抖的身子,就好像在表示着当事人此时的心情有多害怕一样。
她看到了年和夕两人,但却仍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那继续自顾自的哭。
哪怕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只能发出沙哑的哭泣声和吸鼻子的声音。
年连忙蹲下身子,将蜷缩着的女孩小心的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有些生气的看向夕。
“喂,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
“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和她可都是女的啊!”夕急忙解释道。只是她这话让年看向她的眼神更古怪怀疑了。
“你不承认?”
“我都说了,我一个女的,能对她做什么?!”夕实在受不了年这怀疑的话了。
她们可都是女的啊!
年也索性没再搭理夕了,她轻轻抱着怀里的女孩,语气温柔道:“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
“呜呜呜呜.…”
“你年姐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就跟你你年姐说,年姐帮你出头。”“呜呜呜呜”
“是不是夕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这家伙未经他人允许就把人拉进她的画里,性格简直恶劣的要死,没事,呆会你年姐帮你教训她。”
“都说了我什么都没做啊!”夕大声反驳道,接着也蹲下了身靠近蒋琳,想要看看对方的情况。
之前都还好好的,她们和嵯峨还有黎四人坐在桌前谈天说地,格外的和谐。怎么就这一会,人就哭成这样了呢?
“小”夕看向哭声就没有停下了过的蒋琳。“之前发生什么了吗?”
“呜呜呜呜”
看着这话也不回答也不解释情况,就这么一直抱着自己蜷缩着的身体,一直哭泣的女孩。
年和夕看了一眼,满脸不解。
“唉看来只能先让小小琳别哭了。”年轻轻叹气道。
随后夕看到,年当着她的面,双手将蒋琳那一直低着的头捧了起来。然后,冲了上去。
只要这么一堵住,那嘴里自然就说不出话了。
更别说哭了。
只是这景象,似乎把夕这个千年家里蹲宅女给看傻了。“唔唔唔! !!”
此时的蒋琳睁大了她那双哭的红肿的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闭上双眼的年。
太近了,连年的眼睛描着的红边的细节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急忙伸手,想要推开年,同时撇开自己的头,试图挣脱开来。
然而年也不甘示弱,右手伸向蒋琳的脑后,摁住后脑,阻止了她移开脑袋的想法。
奇怪的交融音传入夕的耳内,让此时的她面红心跳,但又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夕∶我现在该咋办?
446坦白
现在的夕觉得自己活像一个“电灯泡”,嗯,从离开灰齐山后在外面的杂书上看到的流行词。
此时的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该举手捂住眼睛堵住耳朵,非礼莫视非礼莫听?还是站起身来,走出画室,离这里远远的?
或者当场作画?
但无论如何,这些行为都需要她的手脚来完成。
只是她现在的手和脚都有些无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就这么面红耳赤的看着她的姐姐不断“进攻”那个小小琳。话说回来啊你们不都是女的吗?!
年这家伙,是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吗?!
就在夕的内心越发胡乱时,只见眼前的年动了。
这不知羞耻的姐姐,占着自己较高的个子和有力气的手臂,直接将那个小小琳给抱了起来。
而且中途那里就没分开过,仍然传出着过于奇怪的声音。因为当时蒋琳哭的时候就在床榻边,也因此
没走两步,年便将那小小琳给抱到那白玉黄梁榻上去了。当然,还是没停过,继续在床榻上弄。
此时的夕,终于受不了了。
*大炎粗口*!你这家伙在我的家里(画里)!我的床上!压着我的客人做那事!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脸黑线的夕终于站了起来,右手握住了一个大大的木锤。
然后,走到仍然痴迷于干那事的年的身后,也就是床沿边,双手举起锤子就朝脑袋砸去。
砰!
“好痛!”吃痛的年也终于松开了嘴。
“夕,你在干什么啊? !”一脸恼火的年回头看向夕,声音不满道。
“你还来问我? !”看到年脸上那不爽的、仿佛被打断了好事般的表情,夕更加生气了。
又是一锤子甩过去,只是这次直接被年伸手挡住打掉了。
“真的是,夕你能不能稳重―点啊?砸到我到没事,万一砸到小小琳了怎么办?”
“你说对吧,小小琳。”脸上带着轻松笑容的年,重新回过头来,低头看向身下的蒋琳。
随后才发现,对方的嘴唇上居然流了点血。
应该是她刚刚被夕那一锤子砸到,吃痛后不小心用力咬了一下。
所以此时的蒋琳脸上看起来可真糟糕呢,眼睛早就哭红了,鼻子也吸得红红的,现在连那小小的嘴唇也红肿了,而且还流着—点血。
不过至少,没再像刚刚那样一直哭泣不说人话了。
“哎?好像不小心咬出血了?”看到血迹的年连忙从身上拿出手巾,小心翼翼的擦了起来。
而夕看到蒋琳没再哭后,心里也不禁为年的方法感到无语。想不到还真有效果虽然不知为何,她的心情好像有点复杂不爽。夕也坐在了床榻上,而年也已经擦完了上面的血。
“怎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了?”将手巾收好后,年也揉了揉一言不发的蒋琳的头。
“突然被人亲上去,怎么可能会感觉好啊。”蒋琳无奈道,说起话来都有点费力。
毕竟作为发音器官的口腔等部位感觉有点酥麻那里拉扯太久了吧。
但至少,被年这么一打岔,再加上现在身边有多了两个活人,她也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无助的感觉了
虽然被那个了感觉怪怪的,算了,还是别关注这事了,免得年蹬鼻子上脸。“至少比之前好些了吧。”年握住了蒋琳的一只手,想要给对方一点安全感
尽管她不知道这个小小琳刚才为什么会哭成这样果然罪魁祸首是这个妹妹吧
被年怀疑的眼神打量着的夕眼皮一抖,于是赶紧握住了蒋琳的另一只手,然后也问了起来。
“之前我还在和你,还有那两人在菜馆里谈天说地,那时的你心情明显不错
“你睡着后,我便离开了,就这么一会,是什么事情让你难过成这样?”夕一方面是好奇蒋琳哭泣的原因,一方面也是在向年解释。
你妹妹我清风高节、节操高尚。
是无辜的!
年没有搭理夕这间接自辩的话,而是边抚摸着蒋琳的手,边语气温和的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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