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月无极
可在阁螳螂的手中,所有的灭龙枪都不再是一次性物品,而是受到阁螳螂的操纵,被她控制着重复攻击,成为了可以无限循环利用的武器。
以阁螳螂操纵傀儡的能力,操纵这么十余根击龙枪实在是轻而易举。
靠着阁螳螂高绝的操纵能力,这些灭龙枪不是单纯的重复投掷,而是从不同方向攻击,结成了一个复杂的攻击箭阵。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行动轨迹十分飘忽莫测。
被如此数量的灭龙枪围住,祖龙也感觉到了压力。
为了和阁螳螂操纵的肆阶龙机兵正面对抗,她前来作战的是龙躯,正受到灭龙枪的克制。一根灭龙枪造成的伤害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十余根灭龙枪加起来,再加上旁边虫视眈眈的阁螳螂,局面会变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但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祖龙心下盘算。
灭龙枪这东西十分麻烦,一旦刺入古龙身体,就会对古龙的龙气本源进行强大的压制。偏偏灭龙枪材质又特殊,祖龙也很难直接将它们摧毁掉。若是为了几根灭龙枪大费周折,又难免会给阁螳螂可乘之机。
思来想去,办法似乎也只剩下一个了。
干他娘的!
祖龙的龙瞳中闪过一丝寒光,瞬间便下定了决心。
“——吼!!!”
她突然仰天怒吼一声:“雷公助我!!!”
“轰轰轰~~”
这一声龙吼之下,天空上的赤红闪电顿时如同发疯了一般扭动起来。
但就是这么一吼,祖龙的身体顿时产生一个较为明显的停顿。
这停顿其他人抓不住,阁螳螂却看准机会,丝线运起两杆灭龙枪,以一个相当刁钻的角度从左右两侧向着祖龙刺了过去。
噗嗤。
噗嗤。
让阁螳螂有些惊讶的是,祖龙竟然主动放弃了抵抗。
这一招攻击,阁螳螂是没打算直接建功的。
她的这一招灭龙枪阵已经提前蕴藏了三种变化,只等祖龙躲避、招架,她就能发动这些变化,让祖龙最后避无可避,被灭龙枪刺个正着。到了那一步,能够成功穿刺下去的灭龙枪可就不是两柄了,四柄、五柄也不在话下。
以阁螳螂这种走一步算三步的高智力战斗模式去推算,祖龙必然不可能彻底逃过灭龙枪的追杀。
可阁螳螂没有想到的是,祖龙竟会干脆连第一层的抵抗都不做,直接被两柄灭龙枪刺入身体!
这可是实打实的穿刺。
灭龙枪的威能下,能够很清楚地看到,祖龙的鲜血都飞溅而出,飘洒在了空中。
对于猎人们而言,祖龙哪怕只是龙躯洒落一些鲜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奇素材。
当然,在至尊级数的战斗中,鲜血飘落也算不得什么了。
即便是对于至尊而言,这两柄灭龙枪一左一右刺入身体,带来的感觉也是够痛的。
祖龙的身躯都微微一抖,脸上更是流露出了两份痛苦的神色,明显是受到了灭龙枪的影响。
但是……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放弃抵抗?!”阁螳螂愣了愣,反而不解起来。
难道,祖龙也看穿了自己的后手,所以宁可长痛不可短痛?不对啊,自己的三式变化藏的是很深的,除非祖龙也有自己这样的计算能力,否则根本不可能看出来。
要说她是不想活了,主动送死?
开什么玩笑,天上哪有这等掉馅饼的好事?
不过紧接着,阁螳螂马上就联想到祖龙的那一声龙吼,心中一跳:“不好,她是故意的!”
可惜,她明白的晚了。
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一瞬间。
——轰!!!!
半空中的赤红雷霆凝聚成一股,组成了一道前所未有的雷柱,轰击了下来。
这道雷柱极粗极粗,甚至都已经不能说是雷霆了,简直就是一盆水从天而降。它的宽度便足以将整个肆阶龙机兵笼罩在当中,下落速度又快的离谱。
只不过是一瞬间。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
肆阶龙机兵的身形,一下子就淹没在了赤红的雷柱之中。
狂暴的雷光冲击着龙机兵的身躯,更顺着金色丝线一路传播肆虐。
牵拉着灭龙枪的十余根金丝,一瞬之间纷纷在毁灭雷霆下化为灰烬,灭龙枪失去了动力,一根接一根地掉落在了地上。
祖龙拔出刺入自己身侧的一个灭龙枪,握在龙爪之中,爪上电光闪烁。
“吃我一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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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求一下票票啦。
为什么要切视角呢……契税很简单,就是因为单纯抓住一场战斗去写的话,总会让我感觉会从头水到尾的感觉。而来回切换三场战斗的话,却能水出不同风味,让水文也变得不那么枯燥。嘻嘻。
厉害的作者肯定不会像我一样,干写战斗情节,没在过程中制造出爽点。这必须要反思一下。嗯,以后要多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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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乌江》
人物表:
霸王 ———— 净
项羽 ———— 净
张良 ———— 老生
范增 ———— 老生
刘邦 ———— 老生
虞姬 ———— 旦
渔夫 ———— 丑
汉八将 ———— 武生
序幕
【残月如血,黯兮惨粹,遍地兵戈,蓬草枯断。一阵楚地箫声吹破,渔舟应和
楚地歌声,幕启,张良持萧和渔夫站在舞台两侧,项羽背对着观众,渔夫伴随
张良箫声而歌。
渔 夫:似残花秋来枯败
乱世间遍地尸骸
看青山颜色不改
血映月照在江淮
张 良:啊,渔夫,我吹的乃是离散苦情之曲,你吟的什么歌啊?
渔 夫:先生,我吟的正是离散苦情之歌啊。
张 良:字字句句无一离散之字,何来离散之情?
渔 夫:花是残花,人是尸骸,山河不改,月照离人,这是大离散,大苦情啊。
张 良:大离散?
渔 夫:大离散。
张 良:大苦情?
渔 夫:苦的很呐。
【张良,渔夫同苦笑
渔 夫:张良先生,你夜到九里山意欲何故啊?
张 良:特为项羽将军而来。
渔 夫:又是英雄末路的戏,无趣无趣,英雄不是外强中干,就是自刎投江。
张 良:嗳,休说自刎投江,那是无人渡(度)他。
渔 夫:倘若有人渡他呢?
张 良:自然是过江了。
渔 夫:过江的那是你家主公,项将军是英雄。
张 良:英雄?英雄就度不过么?
渔 夫:有道是英雄无畏啊。
张 良:嗳,英雄也是人呐。我与渔夫做个赌注可好?就赌项将军夜探九里山,
他有一怕。
渔 夫:好好好,有意思,先生想赌何物?
张 良:需得渔夫日后渡我一渡。
渔 夫:先生你真乃高才,我应下你了。先生,你手中何物?
张 良:渡项将军过乌江的木桥。
渔 夫:我也与先生做个赌注,就赌项将军坐不坐此舟,过不过此桥。
张 良:渔夫想赌何物?
渔 夫:就赌先生天下已定,舍弃功名,请我吃上一杯薄酒。
张 良:一言为定
渔 夫:一言为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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