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具祸以烬
“嗯哼?怎么?你们就能瞒着我跟你们的小男友玩挺大,却不愿意让我也来掺和一脚?”
令笑笑,向后仰了仰身子,翘起了二郎腿来。
“别担心,我还不至于去抢妹妹们的男人,只不过....”
刚刚脸上那副调笑的神情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审视的目光。
令蓝粉色的眼眸盯着年与夕两人,神色严肃。
“你们也应当清楚,这可不是什么玩玩的程度,年,夕,你们当真想好了?”
“这样子,值得吗?”
连几乎不离手的酒葫芦都被令放在一边,由此可见她究竟对待这个问题有多么正经,身为岁的碎片,自己的妹妹却有了爱人,虽然她们俩居然会喜欢上同一个人这点让令有些不解,但问题并不在此处。
“值得不值得的...事到如今还计较些什么呢?”
看着令如此严肃的模样,年反倒是浅浅的微笑着,她的手轻轻拂过灰烬的面庞,拂过每一寸肌肤,拂过每一个自己早已烂熟于心的弧度。
头颅低垂,绀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灰烬安睡的身影,眉目如画。
“你也清楚的,令姐,我并不喜欢扯那些繁琐的东西,我讨厌麻烦,也讨厌束缚,无论是岁,还是你我本身,都不过是在一个更大的牢笼之中罢了。”
“只不过...现在我或许变了,变了不止一星半点。”
“年....”令微微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时间啊,很神奇吧?我明明从前是那样桀骜不驯的性子,但现在却只想着安定下来,纵使是闹腾着,也只想在他身旁欢悦,不然的话,任是再如何的辛辣,都失了那么几分滋味。或许我有千百种坏脾气,闯了不知多少的祸,但却还是做了一件好的事情....”
手轻搭在灰烬的脸颊上,让他微微侧过一个角度来,年俯身而下,在灰烬的额头落下一吻。
“爱他。”
先前的那个夜晚之中,是灰烬先亲吻她,而如今两人的身份却对换了过来。
“.....看来倒是我多虑了。”看着年这幅模样,令的神情也放松下来。
“我原以为你们还是原先的样子,一个太急躁,一个太胆小,但现如今看来,你们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物,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呼,令人感叹呐。”
令颇有些感慨,只不过一段时日没见,曾经不成熟的妹妹们就大变了一副模样,她的心里开始生出一种微妙的欣慰。
“年说完了,该轮到夕了吧?来,让姐姐听听你的真情告白吧!”
拍拍胸口,令又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夕,但夕却只是留给了令一个后脑勺和泛着绯色的耳朵尖。
“看来老妹还是那么害羞捏,明明玩的还挺刺激的来着。啧啧,令姐你是不知道啊,当时老妹跟灰烬那可是...”
“闭嘴啊啊啊啊啊!!!!”
一脸羞愤的夕瞬间不当鸵鸟了,直接伸出手去掐住了年的脖子开始猛烈的摇晃起来,将年想要说的话彻底扼死在喉咙里。
“欸~说嘛说嘛,小夕也别害羞。”令露出八卦的神色,凑到了两人身边。
“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说吧!令姐你也别这么不正经啊!!”
令、年、夕三姐妹的家庭谈话最终在夕一脸的羞愤中结束了,如今夜色已经深了,梁府那边要是再不回去的话,恐怕老鲤跟梁洵他们也会担心,灰烬此时仍旧在沉沉睡着,便由几只阿咬暂且把他抬起来。
“令姐你要不跟我们一起下去玩玩?”
“免了,这里还没待腻,过段时间吧。”
“也行,那我们就走了熬,赶明个有空再来,咱们姐仨好好聚聚,吃顿饭。”
年朝着令挥挥手,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伸手在怀中掏了掏,手腕一翻,掏出一块散发着光泽的灵魂碎片来。
“这是二哥的碎片,之前灰烬偶然碰见的,正好我们留着也用不上,就搁在令姐你这好了。”
“老二的...莫非之前就是灰烬小哥他...”
“拜拜,走了,这大晚上的就不用送了。”
没等令接过那枚碎片之后再多问几句,年就朝着她挥挥手,然后用胳膊肘戳鼓了夕两下,在夕翻了个白眼之后,他们三人的身影便化作了一泼墨色散去,不见了踪影。
这攥江峰顶的忘水坪上,又只剩下令一人。
手中的碎片亮着蒙蒙荧光,而令站在原地,望着灰烬几人离去的地方,若有所思。
作为长姐,令自然清楚自己妹妹们的能力,如若她的脑子还没出现什么重大意外需要检修的话,她记得夕的能力应该都是依据她的画中天地才能施展开来,但她现在却当着自己面进行了只能在画卷中才能使用的传送,而且那些阿咬也是...
还有年身上那股奇特的味道,与先前她所见到的将老二与老鲤一同卷走的火焰极其相似。
“灰烬...么?有意思。”
令低下头,沉思着,嘴角微微勾起。
————————
梁府内——
梁洵正端坐于桌前,而他的对面则同样坐着一道山岳般厚重的身影。
“梁先生,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发生了一些变故罢了,而且那人的事情...我总是不得解。”
“岁月悠悠,绝非常理,还是着眼于当下之事。”
“太合先生说得对,那酒盏情况如何了?”
“...这正是我想要问梁先生你的。”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变了脸色。
第666章 大被同眠
梁洵与太合两人对视一眼,皆是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错愕。
“梁大人,你本答应左将军,酒盏抵达尚蜀之后,便佯装遭劫,送与左公子,你可还记得?”
“我自然记得,只是先前左公子不是已经将酒盏盗走了吗?”
“非也,当时左公子盗走的那副酒盏是个假货。”
太合微微皱眉,他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可...”
梁洵此时已经觉察出问题究竟出在哪了。
“我还以为当时是真的酒盏被盗走,若是左公子盗走的是假酒盏....”
“那真的酒盏又在何处?”
“真的酒盏莫非不在梁大人你的手中?!”
太合猛地站起身来,盯着梁洵,目光如炬。
而梁洵则是摇摇头,似乎比先前更加疲惫了些。
“不在,鲤藏在身上的真酒盏在昨夜也不见了踪迹,我还以为是左公子事先察觉到了...看来此事另有蹊跷。”
“酒盏不在我的手中,也不在左公子手中,那它究竟在何处?”
两人皆是眉头紧皱,梁洵原以为顺利交接的酒盏,左乐原以为还在梁洵身边的酒盏,竟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那酒盏牵扯着相当重要的隐秘之事,若是在这里出了岔子...
“说起来,左乐公子在得手后离开之时,遇见有人阻拦,受了些皮外伤,莫非是那两人所为?”
“第三方势力么....可他们究竟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又是如何瞒过你我视线的?”
梁洵的指尖不断敲击着桌面,他开始思考那一伙不知名的团伙的动机。
“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立马回去告知左公子。”
太合几乎是一刻也不想多耽搁了,在这个节点上出现了这种事情,若是一个处理不好恐怕要出大乱子。
“梁某就不送了,搜查酒盏的事也会继续加大投入,若是有任何消息,还请知会我一声。”
随着太合匆匆离去的声音,二人之间的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了,但得到消息的却净是些烦心事。
原本的搜查不过是为了装装样子,也算是安抚一下老鲤,只是没想到如今是真的被贼人所盗,梁洵也不得不假戏真做起来。
房间中,梁洵来回的踱着步子,但任凭他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此时就躺在他梁府的客房当中大被同眠,呼呼大睡着呢。
今夜,梁府的灯又没有熄灭,有人安眠,也有人不得安睡。
次日早晨,灰烬醒了过来,拨开搂着他脖颈的胳膊和搭在他身上的大腿,灰烬从年夕两人的围攻中脱身了出来,此时他的脑袋还有些轻微的迷糊,像是宿醉之后似的。
这样的体验的确有些新奇,但怕是要误事,所以灰烬还是拍拍手,灿金色的光芒亮起,治愈眼泪发动,头脑的昏沉瞬间就被一扫而空。
穿好衣服,整理好着装,为年夕两人盖好被子掖好被角之后,灰烬便出了客房,刚刚下楼,正好遇上正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的老鲤。
两人寒暄了几句,便前去找梁洵,从杂役那得知了梁洵仍在他办公的房间之中后,他们便径直找上了门。
只是这一见面,倒是让人有些惊讶。
“吓!梁洵,你莫不是又一夜没睡?看起来怎么这么憔悴?”
老鲤看着梁洵此时的模样,不由得吓了一跳。
先前那个沉稳的知府形象此时已经变了不少,梁洵脸上的疲惫神色已经遮掩不住,眼睛里也有血丝出现。
“毕竟酒盏被盗可是大事,在找回之前,梁某自然还不敢休息。”
“嘶...这事怪我,当时我迷迷瞪瞪的就睡过去了,连酒盏没了都没发现,唉,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老鲤认为酒盏被盗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压压帽檐,叹了口气。
“既然是从我身上丢的,那自然也要由我找回,梁洵,别把自己逼太紧。”
“我自有分寸...余烬先生,不知能否也麻烦你再帮忙寻找一番?”
梁洵朝着老鲤点点头,又看向一旁的灰烬,向他请求道。
灰烬自然是答应了下来,毕竟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要是还不干活的话,那与米虫又有何异?
何况惊蛰她也....
嗯....惊蛰人呢?
难怪今天醒来之后就有种忘了什么东西的感觉,现在灰烬终于想起来忘了什么了。
没再多说些什么,主要是年夕两人事情做的太过干净,什么线索也没留下,灰烬与老鲤便离开了梁府,开始寻找那枚酒盏。
当然了,在找酒盏之前,肯定得先去一趟攥江峰顶,把被不知不觉就被遗忘的惊蛰小姐带回来再说。
而当灰烬抵达了取江峰,还没开始攀爬的时候,就在路边刚开了没多久,还在忙活着的店家之中发现了惊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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