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霄噬月
“呜!”从口中吐出了鲜血,之前的银河星爆完全打在了他的身上,现在还没有死只能够说明他的意志力惊人了。
“太阳嘛!”辉火抬起头看向天空,太阳正精力十足的向大地挥洒着光彩。
【是这样吗!?以人类之身能守护什么人吗……?我……】
【做个人就可以了吗?】
【翠!!】
【请自由地活下去,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从阳光中传来了那熟悉的,自己一直追寻的声音。
【我的梦想是在太阳底下散步……】回忆起以前与弟弟在一起的时光,辉火想起了自己封印在心底的记忆,【翠……对我来说你并不是什么负担,一直被支撑着的人是我啊!】
【想守护着你,想让你梦想成真,仅仅如此而已……】
“呜!”忽然身后爆发出来的火焰所造成的风暴让牧尘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的与辉火拉开了距离,然后……他看到了。
“火炎的颜色改变了……!?”巨大的、赤红的不死鸟之翼从辉火的背后展开,完全由火焰组成的不死鸟出现在了牧尘的眼中。
“到头来最懦弱的原来是我吗?”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虽然这么说有些不适合,双子座,但是,请你将那位大人……!!!”
“我会试试的。”牧尘不置可否的说道。
然后,牧尘看到了辉火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看向了天空中的太阳,不死鸟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如同死亡之前要发挥出最后的光辉一般。
【啊!天马星座,雅典娜……】
【那位大人正是为了在救赎之路上前行而舍弃了一切,而你们就在他所舍弃的东西之中,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不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
【复活!!】
【为了守护那位大人……】
……
太阳鹫……陨落!
这是一名战士最后所释放的光辉……
“……不死鸟吗?如果你真的是一辉的前世的话,那么这一次的陨落就象征着浴火重生吧,不过辉火……你这次重生恐怕得等到二百多年后了。”
牧尘没有立刻离开圣域,而是少见的露出了感慨的表情,看着渐渐消散的不死鸟。
“差不多该走了。”感叹了一下之后,牧尘很快收拢了自己的感情,然后看向天空中的那副巨画,“那里可不是最终决战之地,我的野心可不止这点,如果顺利的话,圣战可能就没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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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魔宫……
“这里就是水星宫了吗,在稍微等会哦,萨莎,我马上就会让你恢复的。”
背上的萨莎还在昏迷着,看来之前被亚伦一次性封印了太多的力量,导致了意识的暂时离去,这样子确实跟一个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了,不过,失去了女神的力量的话,这个魔宫能闯到什么地方呢?
“喂,天马,别冲的太快啊,一个人行动的话,太危险了啊。”
身后传来了童虎等人的脚步声,看来他们也追上来了,眼前的水星宫在体积上比起十二宫来说还要打了几分从外表上看也只是一个稍大一点的古式建筑。
天马见状直接推开了大门,水星宫倒是没有一点外面的感觉,眼睛所能见的只有一片漆黑,不是那种失去了光线的暗,而是从内部开始不断蔓延着的深渊,而且从中似乎还有着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钟表、亦或是……
可是众人刚向内部前进几步,钟表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跑在天马身后的几人都维持着跑步的姿势停了下来,这种不自然的感觉,时钟的声音,第一宫的宫守就是那个家伙吗?
“……出来,不要躲躲藏藏的,快点出来!!”
而这时就像是与这黑暗产生强烈的对应一般,一道类似舞台灯光的光照直射在了天马身上,不只是时间,连空间也能操纵吗?
“【时间停下来吧,你好美啊!】你不觉得这是句谎言吗?真是无聊啊,完全不会转向左边或右边的时钟的针,时钟就是要不停地打转舞动啊。”
漆黑的前方慢慢的显现出了诡异的漩涡,黑色的气流、小宇宙、空间波纹交织着,而在这其中戴着礼帽的恶魔从中伸出了身影。
“你说是吧,我亲爱的儿子,爸爸一直很想见你哦。”
背上的萨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到了一旁,而那个男人更是在天马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情况用双手将他抱住了。
不,更让天马吃惊的是,这个男人刚才说了什么,【爸爸】。
别开玩笑了,只是碰巧长着一张跟自己相似的脸就想说这种话吗?自己的记忆中关于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母亲更是从来没提过那个混蛋。
“不要随随便便的就动手动脚!!”
天马对着那个男人的下半身就是一脚,可是他就像是个泥鳅一样,踢上去的感觉就像是踩到了棉花一样,一点实感都没有。
“……哦,哦,好危险,好危险,我可是差一点就损失了一个重要的部位啊,你就算不想要个弟弟妹妹之类的也不能对你的爸爸做这种事吧。”
恶趣味的倒在地上,明明一点伤都没有受,却像是身受重伤的残疾人士一样艰难的站起来。
“我的父亲一定早就死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了,那是丢下母亲一个人孤零零的家伙!!!别再说这种恶趣味的台词了,快点把大家的束缚解开!!!”
男人对于天马的恶言相向显得毫不在意,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了火,像是幽灵一样飘到了天马的眼前,嘴上就叼着刚才的香烟。
“嗯嗯,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倔强好动的爱哭鬼。”
“……你这家伙……不是叫你不要再说了吗!!!”
从进入这座魔宫开始,心中就莫名的有着一股负面的感情,现在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无数的流星从天马的拳中飞出,目标自然是眼前的黑衣人。
可是这些流星就像是被什么干扰了一样,直接向着四处散去,连一发都没有击中那个男人。
“妈妈跳的华尔兹可是一流的啊,不过对于没见过几次的你大概完全不懂那种美妙吧。”
男人将香烟取下,放到了自己的右手处,从中冒出的烟圈也像着周围的空间一样,形成了一圈圈诡异的漩涡。
“毕竟你现在还是个青春期的处男吧,大人的世界你还是接触的太少了啊?”
然后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打了个响指,依靠在天马旁边的石柱上萨莎也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接下来就让这位小美人也一起看看好了,观众只有天马你一个话也是很无聊的。”
“……天马……这到底是……怎么了……啊,童虎、史昂他们!!”
“等等,萨莎,先别轻举妄动,有敌人。”
萨莎苏醒了虽然很高兴,但现在的情况可不是能够开心庆祝的时候啊,轻松打乱自己的流星拳,这个男人的实力绝对不想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
“……天马……我明白了。”萨莎看了一眼现在站在眼前的黑衣男子,而天马的身上也穿着某件不知名的战斗衣,现在的情况多少也明白了几分。
“……那么,就开幕吧。”
男人再次打了一个响指,舞台的灯光再次打下,这次的灯光下出现的是一副好像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景象,坐在摇椅上抱着婴儿的年轻女性,站在摇椅后方的青年男子,以及在女性旁边说着什么的小女孩。
“……你……”女性的脸天马绝对不会认错,那张露出了温柔笑容的脸,是天马记忆中的母亲的相貌,而站在女性后方的男子的脸却无可避免的和现在的自己重合了。
“……没错哦,你的母亲帕蒂塔,真是个很漂亮的美人啊,很幸福的场面哦,怎么样稍微想起了一点我这个父亲了吗?”
灯光下的画面开始运作,那个小女孩的话传到了天马和萨莎的耳中。
“话说回来,帕蒂塔,医生好像说,圣诞节的时候妈妈就会生下小宝宝了哦。那样子我就会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哦。”
女孩的话语中充满着期待之色,好像已经等不及圣诞节的到来了一样。
“那样子我未来的主人也会诞生了吧。”
“我们仆人都很期待哦!”
两名大人都露出了衷心祝愿的微笑,这让那名女孩子也显得相当的开心。
“谢谢,我也很期待啊,要是像天马一样健康的孩子就好了!”
那是自己的出生之地,哈迪斯降临之城,妈妈在那里,幼年的潘多拉也在那里,身为冥斗士的父亲也……那我……到底算是什么……
029 水滴
黑色的迷雾将原本完整的画卷搅乱的一塌糊涂,气流、烈风、混沌。各种意义不明的东西夹杂在黑色之中,杳马似乎觉得已经看得够多了,黑色的风暴向着天马袭去。
天马下意识的护在了萨莎的身前,但是这风暴却并没有带给天马什么伤害,似乎只是杳马所喜欢的舞台效果一样,原本处在杳马头上的黑色礼帽戴到了天马的头上。
漆黑的迷雾覆盖到了杳马的身上,从中现出了恶魔的本身,背后像是蜘蛛的网一样,错综复杂的交错着,一长一短两根角的头盔,比起之前的绅士形象完全就是一种反差的梅菲斯特之衣,这便是杳马的冥斗士姿态。
“为自己的存在感到了迷茫了吗?这也是青春期的小鬼常有的事了。”
杳马的话语就像是蜘蛛的丝线一样,将天马束缚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恶魔的糟糕戏剧。
“你是水滴啊,天马。是我往这圣战里投下的珍贵的一滴啊!”露出了像是看到自己儿子的成长感到高兴的父亲的笑容,但这一切只是让天马的怒气更加上升了几分。
“……一滴……突然之间跑出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作弄人也该有些限度啊!!!天马流星拳(Pegasus-Ryuseiken)!!!”
杳马这次似乎连挥手都懒得做了,只是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流星拳就全部停在了他的周边,没有感觉到他做了些什么,而是流星拳的【时间】被停止了。
“不错呢,刚说完就开始咕噜咕噜的转动了呢,你正在制造着这场圣战的漩涡呢,真开心啊,多漂亮的云纹呀!”
将自己的身体盘坐在一条腿上,漆黑的雾气就像是为了反应他的想法一样,化作一道道漩涡在天马的周边盘旋着。
“果然,演员就得这样才行呢。”
“云纹……?听不懂……你这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
“就是说无论是圣斗士还是冥斗士,就连神都是在同一个舞台上跳着舞啊!!”
黑色的气流将天马头上的帽子吹回了杳马那里,杳马似乎相当中意这顶貌似,摆在自己的手上转了几圈才套回了自己的头顶。
“无人起舞的舞台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玩,【死亡】啊,太没劲啦!”
“什么……?”
“所以啊,天马,你如果不更加卖力地舞蹈的话,我可是会很苦恼的。”
滴答、这次不是时钟的声音,而是好像是水滴滴入湖中的的清脆的声响,但是却一点都让人感觉不到清脆,而是更为沉闷的怪异的音色。
“你听到了吗,另一滴的死亡漩涡之声啊。”
“……死的……一滴……?”
是感到了某种恐惧吗,双脚止不住的往后退,直到退到了一根石柱上,可是杳马并不打算就这么停下,就这么飘着向天马靠近。
“我为了给你找个舞伴而投下的另一滴啊!”
舞伴、投下的另一滴,聚齐演员,难道亚伦会成为冥王的容器是因为……
“你做了些什么?你对亚伦,对我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愤怒战胜了恐惧,对于这个男人的感情现在只剩下愤怒了,天马紧紧的揪着杳马的领子,在他的耳边大吼着。
“那真是个美丽的雪夜啊,那一晚我们所在的城堡,潘多拉的弟弟终于出生了……”杳马将视线移开,露出了怀念的表情,说着更为惊人的事实,“那孩子的诞生意味着圣战的开始,正常来说是这样,很无聊不是吗?所以啊,把这巨大之力,给拐到什么遥远的地方好了。将哈迪斯大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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