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系缝合怪
“没什么。”大蛇丸沙哑的笑了一声,“只是想到了一些值得期待的事。”
……
之后,带土将三个即将作为交换生送往木叶的孩子收入到神威空间中。
而白蛇则从大蛇丸那里索要了镇定剂的补给,以及他曾交给大蛇丸研究的“宝藏”。
这时大蛇丸突然表示,希望自己能成为交换生的带队老师。
白蛇不知大蛇丸的想法。
或许是对保护自己成长的木叶村有一些怀念,想去看看那里的变化。
又或者是想起了那里的人。
在夜深人静时,人的脑海总会荡起波澜。
猿飞老师上了年纪,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在管理木叶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吗?
红豆最近过得开不开心,有变成了坚强的忍者吗?
他手下的旧部现在在做些什么,是否有摆脱他的叛逃带来的负面影响?
有时候这种想法就会突然变得强烈。
想回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大蛇丸怀疑,这会不会是自己变老的征兆。
据说上了年纪后,人就会开始变的心软。
大蛇丸提议做三人的带队老师,白蛇没有拒绝。
和传闻中不同,他其实是一个能体谅别人心情的人。
虽然多数时候他都会故意不去体谅。
白蛇答应了大蛇丸,组织中的其他人想必也不会反对。
哪怕和大蛇丸关系最差的蝎也是。
因为白蛇知道,蝎如果哪天突然哭着说自己想奶奶了,大蛇丸肯定会支持他去看看。
生命是极易消逝的,在来不及之后才懂得后悔,那真的很傻。
虽然蝎那已经陌生的皮囊里,不再有哪怕一滴眼泪了。
大蛇丸不会通过神威前往雨隐。
期间还有一段日子,足够他打理好音隐村的事,再动身前往雨之国。
在神威的空间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感觉不到位置的移动。
就是唰,很快,空间出现扭曲时,他们所有人都已经抵达雨隐村了。
“现在,我可以单独行动了,对不对?”带土问道。
白蛇转过脑袋,猩红色的双眼冷冷的注视着他。
带土耸了耸肩,“你不会还不放心我吧?”
“怎么会。”白蛇嘴角掀起微笑,嘲弄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伙伴。”
“呿。”带土压下心中的怒意,“走着瞧。”
他甩手背过身去,一边走一边消失在了空间的旋涡中。
“重樽先生,您和朋友闹别扭了吗?”白很在意。
他觉得白蛇对他很好,所以不希望看到白蛇难过。
将心比心,如果他和朋友起了争执,他就会难过。
虽然他没有朋友。
“别在意,他就是个别扭的人。”白蛇笑了笑,“而且他不是我的朋友,是伙伴。”
“啊?”白不懂得两个词之间的区别。
伙伴不就是朋友吗?
单纯的白不知道,在复杂的人心中,就连朋友这个词都恨不得拆分成:
表面朋友,普通朋友,好朋友,真正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白蛇这个人比较实在,朋友就是朋友,其他的,称为伙伴即可。
角都好像将他当做了唯一的朋友,但他忘却了和角都共有的回忆,所以最终也只能以伙伴相称。
“请问这有什么区别?”君麻吕眉头微皱。
“水就是鱼的伙伴。”白蛇简单回复道。
“那不是相当紧密的联系了吗?”白瞪大眼睛。
鱼没有水,会死的。
重吾眼睛突然睁大,眼神震颤面露惊恐,双手抱着脑袋。
“不,不该是这样的,我,我”
“重吾,你怎么了?”君麻吕担心的抓住他的手。
但重吾一下挣脱并抓住君麻吕的肩膀,“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伙伴,君麻吕,或许起初是这样没错,但现在,你是我的朋友!”
“内心还真是有够纤细的。”重吾的反应让白蛇怔了一下。
印象里平常状态的重吾性子还是很沉稳的。
不过白蛇印象中的重吾和此时的重吾,有着近十年的年龄差别。
君麻吕不解的看着重吾,“冷静,我当然知道我们是朋友。”
“嗯抱歉,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重吾扶着额头,恢复了镇定。
“没人能违逆时间的洪流,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比起既定的昨天,未知的明天更值得今天的我们付诸努力不是吗?”
君麻吕微笑的拍了拍重吾的肩膀。
“挺有道理的。”白点了点头,对君麻吕有所改观。
“不是挺有道理,是很有道理,这是大蛇丸大人的教诲。”君麻吕冷冷道。
嗯?白蛇眉头微皱。
“这话是大蛇丸说的?”
怎么感觉味有点不对。
大蛇丸说话有时感觉像是听起来有点内涵的胡言乱语,但却从来不灌鸡汤啊。
君麻吕诧异的看了白蛇一眼,简单回答道:“是兜前辈转达的。”
“那没事了。”
白蛇往前几步在教堂门口停下脚步,将拱形的石门轻轻推开,防止打扰里面可能正在传教的飞段。
“这段时间你们暂时住在这里,等”
白蛇脚步突然停顿,抬手掐住额头,微微将脑袋别开,仿佛没眼看一般。
“怎么了重樽先生?”白跟着走了进来,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君麻吕想进去。
但被警觉的重吾拽住阻止。
“没事,只是以前,这个教堂的宗教气息很浓,让我感觉有点不适。”
白蛇放下了按着额头的手,侧着脸瞥向里面,似乎有些难以直视。
“但现在这教堂多少沾点神性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虚假的邪神与真正的主教
教堂正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条铁索,将飞段倒吊在那里。
飞段全身扎满了尖锥,身上穿出无数个眼子。
从伤口处,血液不断溢出向下流淌,从胸腹,到脖子,然后到脸。
最后汇聚在头皮,滴落下去。
一条半人半蛇的怪物用几米长的蛇身在飞段下面绕了个环。
手持金盆接住滴落的血液,溢满的血液顺着碗口流淌下来,溅在地面上。
香磷站在讲台上,两眼瞪得很大,但表情有些麻木。
在讲台下方,飞段与怪蛇的两侧整齐摆放的长椅上,坐满了人形的傀儡听众。
香磷张开嘴,“‘吃我肉、喝我血的人就有永生,在终结之日我让他苏醒’,邪神如此说道。”
她走下讲台,一步一步走向怪蛇,接过溢血的金盆,走向其中一具傀儡。
她用手挖出鲜血。
“‘你们拿着吃,这是我的身体’邪神如是说。”
她将血液抹在傀儡的脸上,“谢谢你,我的神。”
不,我不是你们的神!
白蛇两眼瞪大,几欲掉头就走。
现在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是个无神论者了。
因为他很正常。
“重樽先生,我”白强行扯出微笑,“我睡在街角就好。”
“里面发生了什么?”君麻吕挣脱重吾,掌心冒出骨刺,用肩膀将半开的拱门猛地撞开。
然后他就呆住了。
石门被撞至大开的动静响彻在教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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