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桶芝麻油
旁边的警员小声提醒着身旁的诗怀雅,不过看他的眼神,应该也是十分羡慕这种能力的,毕竟是可以让他们早下班的能力。
“我知道,但我说两句发表一下感情还不行吗?”
诗怀雅看着里面那个叫自己花瓶的混账家伙,此刻他脸上那恐惧的表情令她十分喜悦,露出一种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的表情。
而此刻的审讯室里面,那个名叫汤姆的家伙,将自己手底下三间酒吧有偷税漏税的情况,甚至把他知道有违法乱纪的店铺都给供了出来。
“说重要的事情!你是从什么地方来到这里的,谁派你来的,你的上级是什么人……这些重要的事情,现在全都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贞德没有兴趣在这里听他那罪恶商店的偷税漏税和往酒里面兑水这些不起眼的事情,那些东西等消停后让他老老实实交代就行了。
她现在要听到的,是那个派人暗杀自己的人是谁,他们到底隐藏在龙门的哪个角落。
虽然这个打手也可能不知道什么太过于机密的情报,可他总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我是乌萨斯乞乞科夫男爵收养的打手,是通过一个乌萨斯公爵隐藏在龙门的关系网进来的,平日里完成男爵他们派给我的任务……”
嗯?在龙门有隐秘关系网的乌萨斯公爵?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 科西切:危
贞德听这个汤姆说是一位乌萨斯公爵的那一刻,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自己家那个智商被憨龙稀释不少,最近还有些不正常的科西切。
按理说能在龙门留下什么暗线的乌萨斯贵族,这条曾经和魏彦吾他们争夺过龙门控制权的黑蛇科西切,那绝对是有1000%的可能性!
“那个乌萨斯贵族叫什么?”
贞德还是打算确认一下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看看是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位终于疯掉了,打算拉着自己同归于尽了?
“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打听过那名贵族的情况。我不敢向其他人打听这种可能会丧命的东西……只是在接头的时候见过他的手下,我记得他们提起过蛇之类的东西……”
定死了,洗不动了,回头让阿丽娜给塔露拉做个洗礼咏唱,把那家伙净化了算了。
贞德抬头望天,没想到这次自己居然被自己人给坑了一顿,甚至差一点落入险境之中。
不过好消息是,科西切估计没有背叛她们。从星熊的话就可以听出来,这家伙不是最近才来到龙门的,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估计那个时候,科西切有没有寄生到塔露拉身上,被她使用智慧汲取的技能都不一定,送进龙门几个不起眼的间谍又怎么了?
“和蛇有关?”
陈现在的脑海里,就像是有一个警铃被触动了一般,警报声在脑海里时不时地响起。
乌萨斯和蛇有关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那个被自己舅舅重视了那么多年的敌人。
不过想来这应该是他死前和其他贵族勾结的产物,按照贞德所说,那家伙已经死了,凉透了,骨灰都被扬了的那种级别。
这种家伙,应该没有什么突然掀开自己的棺材板,跑出来在暗处继续搞事的能力了。
“那个贵族留下的暗线,你现在还能找到他们的踪迹吗?或者有类似联系方式的东西也可以!”
陈虽然能猜到这件事的可能性低到她和诗怀雅可以握手言和,相亲相爱的地步,但她还是不死心地询问起面前这个家伙。
汤姆一开始,根本就不想回答陈的询问。毕竟,贞德刚才说的命令里面可没有替他人进行解答疑问,这样的一个要求。
可问题是,就凭这两伙人关系这么好的情况来看,估计自己不回答,等待自己的就是一道命令,命令他回答其他人的问题。
“不可能,当时是对方通过与男爵的联络主动找到我的。当时他穿着一身的黑衣服,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甚至连种族都不清楚。”
而还没等贞德下达命令,汤姆到是非常地识趣,居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陈刚才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他自己自愿告诉她们的情报。哪怕它没有任何有用的价值,但它是自己主动说出来的消息,而不是被动的!
因为贞德的命令,此刻的他无法说出任何的谎话,所以陈对于他的话语表示相信。
不过他居然能主动说出来,倒也是挺让陈感觉到惊讶的。她还以为需要等贞德命令才可以呢,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显然,这家伙已经陷入一种认命的状态里面了。以前那个宁死不屈的硬汉在贞德的控制之下,已经变成一个这样的家伙……
“没有任何办法吗?你们这些人也在这座城市生根发芽这么多年了,难道还找不到这些人?”
陈还是不怎么相信她,毕竟对方也是在龙门扎根多年的老油子了,在龙门还有不少的手下帮他,这么多年就没有什么消息?
虽然知道在贞德的命令下,他现在没有办法撒谎欺骗她们,可问题是,命令只不过是不撒谎而已。
在他主动交待的时候,要是他想隐瞒什么事情,还是可以用比较含糊的话语糊弄过去的。
或许是因为不好意思,或许是因为什么难以开口的理由,这个瓦伊凡壮汉神情比较落寞。
只见这个壮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摇了摇脑袋,示意自己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别看他这么能打,在龙门里面还闯出了一番名堂。可他的身份在他效忠的那个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罢了。
这种机密的事情,都是那种贵族心腹才可以知道的。而他这种明显是外人的高级打手,不管多么有用都还不可能得到完全的信任。
“那么,昨天究竟是什么人派你过来追杀我的?那些疯子一般的摩托车手又是什么人?”
贞德眼看着他进入了一种极其沮丧的状态,开始一个人坐在在那里默默自闭起来了。
可她,现在也没有去管这家伙心里健康的想法。别看他现在沮丧的好像是后悔做了什么蠢事一般。
这是因为他被抓起来了,他身后的贵族也不可能派人来救他,而那些秘密保不住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已经没有所谓的未来可言了。要是他昨天没有被抓起来的话,那他的生活惬意得会让他喜欢这种状态。
那时的他,估计也不会去想什么自己只不过是个打手的事情。他可能很享受当干脏话的打手的感觉,人家给他钱的同时还没有人约束,只要完成任务就万事大吉。
这种自由的工作环境又有什么人不喜欢呢?再说了,他是派过来当卧底的手下,又不是派过来破坏龙门的疯子,哪里那么多任务?
“让我带人去追杀您的……是一个经常和我联络的上级,日常是单线给我下达任务。”
好吧,看起来他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卵用。那个贵族很明显就把他当做一把好用的武器,根本就没打算给他一丝一毫的信任。
这家伙居然连自己上级是什么人都不清楚,还敢跟在那帮人身后赚着这笔黑钱,也不知道说是他心大,还是没有脑子。
“具体的情况,我只知道他可能是在一个医药公司工作。那些让摩托车手变得不正常的药,就是他和那个医药公司的产物。”
名为汤姆的壮汉眼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对自己显露失望的感情,他的嘴巴居然说出了一条自己到现在都无法确定的消息。
这可是一个他现在无法完全确认的情报啊!要是因为自己而误导了近卫局的警官的话,那自己可能会在训练室里面锻炼受击打能力了。
到时候,他很有可能会被装到沙袋里作为近卫局新人的教学工具,被打到重伤也没有关系,医疗队也缺一个活着的教学工具。
虽然近卫局不像他老家乌萨斯的那些军警一样可怕,那样的吃人不吐骨头渣子,但谁知道惹怒了他们,自己会有什么果子吃?
“嗯……医药公司?这龙门里面大大小小的,至少有五百家注册在案的医药公司,而未注册的更是不计其数。你就没有什么更精准一点的消息可以让我们参考一下吗?”
陈仔细思索了一阵,发现这要是一家家排查的话,就算有这个作为线索也太过于笼统了。
这要是一家家拜访的话,除非第一批检查的商店里面有有关讯息,要不然就算检查到他们了,估计那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毕竟医药公司这种情况,是最有可能把那些证据销毁,给他们来一个死无对证的存在了。对付这种情况,就必须要够快解决!
“贞德,你对于这医药公司的事情怎么看呢?”
陈转头问向了站在一旁的贞德,想要听听这位受害者的情况。或许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呢?
“医药公司?我对于所谓医药公司没有多少的了解,甚至可以说无线趋近于零这个数字。”
贞德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情况。
第二百二十五章 后天就过年了,大家回家没有啊?
就如同她自己说的那样,贞德对于泰拉大陆上所有的医药公司,它们的了解程度几乎为零!
不,她的确知道一家名义上是医药公司的组织的情况。不过那个组织现在还应该没有成立呢,估计她们的陆行舰都还没有挖出来呢。
人家现在还是一个国家的政治势力呢,也没有那个闲工夫专程跑到龙门建立一个医药公司。
“嗯,我也不怎么了解。只能一会出去问问那个叉烧猫了,她家里和这种企业有往来。”
陈的回答让贞德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你就算其他的医药公司没有什么了解,研究矿石病的公司你总要有个大致了解吧?
至于说身为感染者组织一员,贞德也是连一家有关矿石病的医药公司都不了解这一点,人家自己上手比那些医生都管用。
“其他消息……我几年前接到过他给我的一个任务,是想办法弄死一个哥伦比亚医药公司的一个部门主管!这可能有一些联系。”
在这两位在那里为了所谓的医药公司而思考的时候,汤姆也是说出了他曾经执行过的一个愿望。
他倒是不想说,可现在的情况不要说嘴了,连自己的记忆都不听自己的使唤快速回忆着,然后把自己回忆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瓦伊凡也是有龙权的!不是说我可以保持沉默吗?为什么连罪犯最基础的权利都不能好好保护啊!
他此刻的内心无比地崩溃,他感觉自己的人权被糟蹋了,自己在这间审讯室里面,大部分时间连自由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哥伦比亚主管?这查起来倒是轻松了不少。龙门里面的哥伦比亚医药企业本来也没有多少,还是一个丢了部门主管的……”
听到这个消息,陈这才感觉这件事有了线索,这个案子终于能够好好地调查下去了。
虽然说近卫局这几年并没有接过这样的报案,也没有听说过龙门市区里有哪个公司高管被暗杀。
可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是什么不透风的墙,花心思去调查一下也可能会找到几个嫌疑公司的。
“还有呢?既然你是乌萨斯的人,那前几天突袭近卫局那群混账里面,想必的有你一个吧?你们那些乌萨斯军火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又被你们转移到什么地方了?”
陈哪怕是现在,一想起那群趁防御空虚闯入近卫局的混账们,也是恨得牙都痒痒。
要是让她知道这里面都有谁,等把人抓回来以后,她必拿这群混蛋好好练练赤霄剑法,让他们知道小看她们近卫局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现在的近卫局上下,因为发生了这么打脸的一件事,所有人心底里都憋着一股火呢,发誓要让那些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至于这个瓦伊凡壮汉,此刻面对陈的质问却默不作声了。他不敢说出这些事情,他对于那些家伙的恐惧让他不敢说出一个字。
他刚才说的那些事情都还好,那些都不属于绝对机密的事件。哪怕是他上级的所在地和医药公司,那在他们这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可这件事不同,他害怕那些知道他泄密的人会来折磨自己。他曾经被强迫看了一场他们折磨泄密者的仪式,曾一度让他彻夜难眠。
从那时起,他就清楚地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被贵族派来的亲兵是一群没有人性,以折磨他人为自己乐趣的怪物。
哪怕到了现在,只要他一想起他们那近乎于变态的行径和架上告密者的一阵阵惨叫,他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般。
“无论她问了什么,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这时,又是那对金瞳看向自己,又是那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哪怕身体和心灵已经害怕到这种程度,他也只能开口说出来。
“这我不太清楚,你们也能看出来我是一个莽夫,这种事情都是那些真有本事的人动手的。我当时只管开车送他们过来而已……”
这个壮汉倒是清楚自己的是能吃哪碗饭的类型,这种潜入刺杀的任务显然不是他这个坦克能干的。
而且,他其实也没资格参与到这件事里面。这种事都是那些藏在龙门的高级特务才能做的,像他能当个司机,还是人家缺个老实的司机。
但说话的时候,贞德和陈她们很明显的可以看出来,这家伙的眼神就好像丢了魂魄一般,灰暗得她们差点以为他死了。
“你果然知道什么!”
陈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凶狠,而旁边的星熊虽然不说话,但她的眼神看起他也比之前更可怕了一些。
这么看来,那天发生的事情的确对她们影响不小。甚至连星熊这样平日里喜怒不行于色的人,都能明显看出来脸色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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