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桶芝麻油
但于此相比,留下来的人远比离去的人要多。因为有些人清楚,自己就算是活着回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村子里已经被劫掠一空了。
就算他活着回去,那接下来自己要如何生存?还不如跟着他们呢,最起码安全有个保障。
而与之相安的,还有另一群人也选择加入他们。并不是出于生存的原因,而是为了向害得自己如此凄惨的家伙复仇!
而亚历克斯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想要向那些将自己抓到这里的切尔诺伯格军警复仇,向自己那懦弱的、关键时刻将自己舍弃的父亲复仇!
仇恨的火焰几乎填满了他的身心,此时的他只想着向那些家伙复仇,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找到了他。
“我应该说好久不见了么,还是说应该说其他的什么?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看着眼前的红发的家伙,有些认不出来对方是谁。
自己应该是没有认识的人在这个地方的吧?
他在脑海内思索着,但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和面前这个人相仿的身影。
一时间他不敢继续说话了,因为他不确定对方到底是来寻仇的还是要做什么。
柳德米拉看到他不说话以后,也只是是耸了耸肩,随后说道:
“不认识了吗?也可以理解。我是柳德米拉,切尔诺伯格城的。”
听到她的名字以后,亚历克斯隐约间想起了自己好像认识这么个人。不过那是在好多年以前见过几次面而已,要不是对方提起自己都想不起来。
“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也用不着和我套什么近乎。我只是打算问一下你的打算,要是你想回去的话我会托人把你送回去。”
柳德米拉并没有和他进行什么叙旧的打算,此时她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把他送得远远的,最起码眼不见心不烦。
尽管她还不至于因为他父亲的事情对他动什么手,但她同样也不希望经常看到这家伙,能够原谅和见到以后影响心情,是两个概念。
自己能想办法把他送回去,或是给他条活路就不错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不管他要做什么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我……我想留下来。我还有些事情想要亲手解决。”
亚历克斯听到她说的话,思索一阵后如此和她说。
而柳德米拉听到他这么说,也只是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随你吧。”
而这个时候,贞德率领的飞龙已经回到了村子的附近。刚刚靠近的时候,贞德就发现洁白的雪地上有着殷红的鲜血。
“还是有情况发生了吗?”
在天空上的贞德看到这个场景,表情也同样很严肃。
她的确是有过这种事情的预想。但尽管如此,当预想化作现实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也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下作,趁着他们出发的时候内部空虚,竟然试图跑到他们的村子抢劫物资。
贞德见到这个情况赶紧下落,而这动静自然也吸引了保护村子的人,他们还以为又有什么人摸到这个地方,来抢劫了呢。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咱们的人受伤?”
贞德刚刚降落,就看到不少人围了上来。不过大家看到天上的飞龙和贞德以后,也略微地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事情,这几批人根本不知道村子的具体地点,在林子里面瞎绕,让我们撞见很轻松就解决了。”
听到他们这么说,贞德也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和其他队伍汇合的地点并不是村子里,想来对方是通过他们行军情况推断出在这一片的。
有这本事干些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个。
“贞德,既然你回来了,是不是打完了?”
大家倒是很好奇现场的战况,而且也清楚这次的对手挺难对付的,也稍微担心起来。
但看贞德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打了胜仗了。
“嗯,打完了!咱们大获全胜!把这些武器先送回去,估计她们可能还要慢一点。”
听到贞德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过来搭把手,先看看这战利品是什么。
第三百四十九章 梦中的歌曲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贞德就仿佛是变成了运输大队长一般,每日就是往返于村子和大部队所在的地方,负责运输物资。
这地方哪怕在地上都能给人冻个哆嗦,就更不要提那该死的的高空了!除了贞德,也没有人能够撑住每天往返遇到的寒冷。
这不是,因为实在是太冷了,贞德甚至自己坐在龙背上烤起了火。用她能力制造出的火焰也不需要常规的燃料,要是能找个固定住的铁板,她甚至可以在上面烤肉!
反正这点温度对于双足飞龙来说有造不成什么影响,人家甚至觉得有一些暖和。尽管它们可以在寒冬中生存,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喜欢一直待在寒冷的环境中。
“这一路也是辛苦了,我煮了一些浓汤,要不要来一碗去去寒?”
来到营地以后,迎接她的人已经从爱国者变成了霜星,这大白兔子面前正摆着一口锅,里面是拿土豆和胡萝卜熬的浓汤,应该是加了瘤奶和什么肉。
在这种季节,有什么是在寒冷的天气抱着一碗热乎乎的汤,喝下去直接从喉咙温暖到心脏还舒服的事情吗?
尤其是贞德这种情况,全身上下被冻了一个遍的情况,就更加不可能拒绝这种好事情了。
“要要要!给我也来一碗好了。这种天气还要跑这么远我也真是不容易,主要是这里面还带着雪,要冻死人了……”
贞德也连忙做到火堆旁边取暖,而旁边正在搅拌浓汤的霜星见到贞德这个样子,也是从旁边拿过一个碗给她盛了一碗。
而这时她的身边,围着一群眼睛快要和饿狼一样冒绿光的雪怪,就等着弄过来这么一碗汤,好就着干粮赶紧开饭。
“吃饭吧!”
霜星看着这群饿狼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虐待过他们,才把他们饿成了这个样子?见到饭比什么都亲。
而听到自家大姐话的雪怪也不管其他的了,一群人围在锅的旁边开始盛起热汤,然后就几个人凑一起吃饭去了。
“这里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清理完毕?需不需要我帮你们带点人过来?”
贞德看着有些疲惫的霜星问道,这些天她们几个人来回倒着班处理这里的事情,也实在是累得有点惨。
真正的大件已经被拉回去了,现在正在清理的就是一些平常用得上的杂物,这帮人甚至连木板都想想办法拉走。
“快了,那些留下来的人也帮着我们收集着可以用得着的物资,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差不多就可以开始返回了。”
霜星喝了一口汤后和贞德说着,她也很喜欢这种喝下暖和的东西全身毛孔都张开的感觉,好多年没有感受到了。
在遇到贞德,帮助她缓和了身上矿石病的病情之前,她已经因为日益严重的矿石病,自己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温暖了。
哪怕是喝下热汤和热水,在进入她嘴里的那一刻都会变成冰凉的液体。
所以现在的她非常享受自己能够感觉到的温暖,喝下汤的时候那双原本因为劳累有些耷拉的耳朵都再次立了起来。
贞德看着这一会放下一会竖起的耳朵,忽然有了一种抓一把的冲动。可惜的是心底里刚刚有了这种想法,那边的霜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向身后挪了一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想都不要想!”
对于这个对自己耳朵有兴趣的家伙,霜星现在甚至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打算做什么,并阻止她那邪恶的思想。
什么人会对人头上的耳朵和犄角有好奇心啊?
“你想多了吧?”
贞德看着她后退的那几步,不禁想问你是不是认真的?就凭咱们两个的友谊,居然会让你如此警惕我?太让人伤心了。
“绝对没有,你想做什么我猜都猜得出来。”
霜星看了她一会后,也就没在抓着这件事不放。反正对面那个有时候就会蹦出些奇怪的想法,他做什么自己都不奇怪。
“真是的……居然这么看我。算了,我工作去了。这一天啊,都是劳累的命啊!”
贞德也是三口两口喝完了汤,出去的时候正好那边装东西的人也完成了。只见那些被绑了绳子的飞龙是一脸的不高兴,随时想烧掉这些绳子一样。
不过这也没什么毛病,谁愿意帮一堆看得见却没有卵用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更何况这些东西还吃不了?
那它们不久真的成冤种了吗?一天天给别人干活,这东西自己还用不到。但和现在这么一比,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差距。
“这么快就吃完饭了?这时间看着还挺早,你不再休息一会吗?”
这边正在装载东西的人是塔露拉带队的,在这地方能让这些飞龙稍微听些话的,除了贞德以外就是塔露拉了。
或许是德拉克在种族上有些压制吧,这些家伙也不太敢在塔露拉面前放肆,不过还是会对她表达出不满。
而当贞德来到这里以后,这些刚才还和她呲牙的家伙就好像熊孩子遇到了自己的天敌一样,立刻乖巧得像个兔子似得。
“你们这帮看人下菜的家伙!我是虐待你们了还是怎么的?至于对我俩区别这么大吗?”
塔露拉看着这些双标龙,满头黑线地说道。
“这证明我有亲和力啊!不像你,看起来凶巴巴的!”
贞德爬上龙背,撂下这么句话后带着龙直冲高空而去,只留下塔露拉和其他人在那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塔露拉也是愣了好长时间,这才反应过来贞德刚才说的那些话,刚想反驳却发现贞德已经飞出去好远了,就只剩下一个小黑点在天空上了。
“谁长得凶巴巴的?一天天就在那里胡说八道!”
塔露拉跺了跺脚离开这里继续忙碌去了,她身边还有许多工作呢,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间。
要是按贞德说的,我就佩服你这样一天天让自己加班的主,你说你这到底是有多少精力?一天天不是忙着呢,就是在忙碌的路上。
不过想到那家伙一天天就想着摸鱼的性格,这种事情好像就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而另一边的贞德坐在飞龙的身上,看着下面这被雪覆盖以后,洁白得没有一丝杂色的大地心情倒也是挺不错的。
她坐在飞龙上轻轻地哼唱着一首歌,逐渐的雪花飘落在她的肩头,整片天空中似乎连风雪的呼啸声都减弱了许多。
这片天空似乎都因为这首歌曲而安静了下来,只留下她坐在飞龙背后的她一个人在那里哼唱着那不知何处的歌谣。
那是她在龙门沉睡的时候,于梦中听到的歌谣。当时她于梦境中行走在荒原之上,耳边一直回荡的就是这首奇怪的歌曲。
至于贞德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哼唱这首歌,一个是因为在天上飞着着实有些无聊,另一个是突然想到一些什么,想要实验一下。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自己行走在荒野的时候看到的那座奇怪的移动城市,那座移动城市也同样播放着这首歌曲。
而那座移动城市的移动速度非常地缓慢,若是遭遇天灾之类的东西绝对没有逃跑的方法,那他们建造这城市是为了什么?
只不过这些天一直忙着各种事情,贞德也没顾得上管这些东西,而这几天自己稍微闲下来一些了以后,才想起这些事情。
而她之所以在这里哼唱这首歌曲,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这首歌曲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有有着什么样的效果。
第三百五十章 天变
可哼唱着这首歌的贞德,此时坐在在飞龙的后背,向四周观察一下周围环境的情况。
可环顾了许久,却发现周围的环境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天空与大地依旧如同往日一般,还是呼啸着风,下落着雪花。
可贞德却感觉什么地方好像改变了,可能是因为并不是特别明显,更像是某种肉眼无法察觉到的东西在变化。
“那是什么变化?难不成是风力出现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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