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柯基的短尾巴
“主人,我也想接受训练。”
“高强度训练不可能。”夏格懒得跟她解释,自己可是师承凯老师的专业人士,自然能制定合理的训练计划,玛茵的意思大概是像艾斯德斯那样,但对她的身体来说负担太大。
“跟我来,先练练柔韧性,你以后的发展方向是射手。”
斩赤世界部分人的身体素质上限并不寻常,主角塔兹米在初入帝都的时候还没有帝具便凭借身体和刀剑解决了一头袭击商队的地龙,这也许和危险种有关,在极遥远的古代,人们通过狩猎和食用危险种,身体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艾斯德斯现在哪怕没有魔神显现-恶魔之粹,也可以对付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夏格带着换好衣服的玛茵来到花园里,一棵大树下,木制的齿轮被金属棍钉在地上,两侧是操纵的把手,只要转动齿轮,两个绕过树木的麻绳就会收紧。
“坐在这,岔开。”他指了指树下和齿轮之间的空地,坐在中间可以背靠大树自己控制齿轮。
玛茵乖巧地坐到空地的垫子上,然后有些羞涩地张开双腿。
夏格把两根绳索捆到她的脚脖子上,同时摇动把手,齿轮转动,绳索慢慢收缩,双腿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大。但很快,韧带拉伸到目前极限的玛茵感觉到了疼痛。
“主人,有点疼。”玛茵艰难地说。
“每次保持这个状态几分钟,等结束之后酸麻感会很舒服。”夏格脸色如常地看着玛茵像蛆一样微微扭动,他不可能每次都监督小家伙锻炼,为了保证效果只能利用工具了。
夏格走到她身后双手抵住肩膀,然后试探性的下压,同时用见闻色观察着对方的肌肉反应,每一次花园里都会响起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几分钟后,齿轮的把手被拉了一下,绷紧的绳索一下子变得松弛,玛茵的双腿又恢复了自如。
“每次结束之后要及时放松,先趴下,对,双手撑住地面,臀部尽可能的抬高,双腿伸直,脚尖着地。”
夏格看着玛茵姿势很标准,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方至少是愿意付出辛苦的。
“好了你自己玩吧,别忘了本职工作。”
“是……”玛茵回答时呼吸略显急促,她瘫坐在地面,粉红色的秀发因为额头的汗水被不小心黏住。
夏格又从树上折了一段树枝,掏出个人空间里的材料搓了一张软弓,连箭失也是木制的,对面树上有靶子,年纪小找找手感就行了。
他放下弓箭离开,走到凉亭的时候艾斯德斯靠在柱子上说道:“我一直觉得这种方式很不正经,或者说根本没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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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第一个吃到螃蟹的人,只不过由于更好的身体素质早早完成了这个阶段的训练。
“怎么可能没用。”夏格否认了她的说法。
艾斯德斯不想和他争辩这个,而是有正事要说:“今天我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听外面都在传太守死了,郡府正在通缉要犯。”
玛茵的厨艺还未出师,某人又懒得做,她除了吃肉干和干粮就只能到街上去觅食,还好她每个月的零用钱不少。
夏格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太守死的也太突兀了,算上在左哨镇安置混血的那段时间,他们才来北郡半个月。
“什么情况。”
“我找过来德,他说犯人大概是本地官厅的女工作人员,事后太守夫人发现太守私库里的帝具-盖亚粉底同样消失,推测是见财起意,不过我觉得那家伙太招人恨了。”
艾斯德斯语气中透露着无所谓,毕竟只见过一面,那死就死了。如果不是这件事跟夏格的左守备职位有那么一丝牵扯,她或许都不会谈起。
“发色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夏格好奇地问。
昨天夜里太守死了,今天就有官员失踪,而且还是有机会靠近官厅的家伙,犯人很好锁定,“橙发……”
艾斯德斯说完脸色悄然一变,这家伙不会对发色有什么收集癖吧,她是冰蓝色,新来的玛茵是粉色,现在还要打听一个橙发的犯人。
夏格点点头,那他知道是哪件事了,切尔茜杀掉太守之后会加入暗杀结社,盖亚粉底甚至能把人变成鸟,对方没有敌意的情况下不太好找,而且他也没有找的必要。
“我去吃早饭了。”他朝艾斯德斯摆摆手离开。
第一百零三章 索斯侯爵
左哨镇后方的山脉中,夏格身上浮现细密的黑红色龙鳞,他在一处山洼地段开启了半龙化,周围的灌木无风自燃,空气渐渐模湖,野兽们四散而逃。
黄金因其不可再生,易分割携带和漂亮的外观成为了公认的一般等价物,只要没有各方面都超越它的东西,哪怕在不同世界它的地位也很难被动摇。
可实际上黄金并不稀有,地壳中的黄金储量只是总量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更多的黄金分布于星球的地幔和地核之中。
就黄金而言,天地为炉可以提炼汇聚。但很难合成,再现黄金产生的过程对夏格来说仍然有些困难,而几克的收获也不值得他那么费力。
在身后留下坐标,夏格将见闻色组合向地下延伸,在达到尽头的时候地下打开了一道门,他走进门后身体瞬间挤压周围的地质,沉重的压力覆盖周身,接着他又一次留下坐标使用门门果实,反复无数次向地幔不断前进。
夏格想将地幔中的一些黄金转移到地表形成一个理论上取之不尽的金矿,事后再买下那座山的所有权。
……
北郡城南方不远处是一座中型城市,中心坐落着一个庄严高耸的城堡,这里是地方贵族索斯侯爵的封地,整个城市都依托城堡存在。
书房里,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坐在椅子上,对面站着一个穿着礼服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刚从某场宴会中离开,身上还带着酒气和女人的脂粉味。
“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居然能得到帝具的认可,还把太守杀掉了,对此我只能说……那位大人的命不好。”
亚伯耸耸肩,语气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嘲弄,以后大家私底下又有笑话讲了。
他是老人的儿子,也是索斯家的第一继承人。
索斯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更应该担心自己的安全,没有一件帝具是简单的,最近索斯领已经开始戒严,你年纪不小了不要到处乱跑。”
此时的索斯侯爵更像一个谆谆教导孩子的父亲。
“明白,明白。”亚伯笑着回答,他早就过了叛逆的时候,总不至于在口头上和父亲顶撞。
“每年中枢拨给四个守备军的军费高达两万金币,前后各用一千金币就能应付过去,剩下的一万八千金币中,我们独占六成,可上次太守招募到了一位帝具使,重新拿回去五千的份额。”
“可太守死了。”亚伯及时的接住了父亲的话茬。
索斯侯爵抿了一口茶颔首,“对,他死了,可那个守备没死。”
太守一死,第二个有资格领这笔军费的人自然就是左守备,而左手备不像其他守备是他们的人,军费无法分润出来。
每年的五千金币简直就像铁饭碗一样,北郡城作为北境第二道防线上的中心节点,同时也是北方军费下拨的第一批,再贪婪的中枢高层只要还有理智就不会在上面胡作非为,况且还有地方实权贵族紧紧盯着。
索斯家族作为北郡城地区的贵族领袖,当然格外看重这种可以传下去的铁饭碗,太守招募到一位帝具使实力增强也就有了多要一块肉的资格。但他死后,那个左守备可不是圈子里的一员。
“想杀那个守备需要多少人呢,攻击性帝具使可都是以一当千的家伙。”
亚伯脸色发苦,常识里一名帝具使无法使用两件帝具。不然会因难以承受压力而死,只使用一件帝具也有不小地负担。但在对方力竭之前能拖着不少人下去。
索斯家自己极力也只能凑出四千骑兵。要是全填进去可就伤筋动骨了,能不能保住如今的地位还要两说。
“万一中的万一,对方是布德大将军那种怪胎,咱们可就一朝尽没了,父亲大人,您可要想清楚啊。”
亚伯继续劝道,他是不希望索斯家再折腾的,只要他没有作出一番功业的心思,那索斯家再怎么败也败不完,哪怕在赌场里翻车他还可以领着士兵杀上门去,可围杀帝具使注定要承担风险,家族供养的高手很难比对面强。
索斯侯爵眼神里透露着欣慰,虽然儿子不算能力出众,可他很有自知之明,这就足够了,每个古老家族都会在历史里蛰伏,等待独领时代鳌头的继承人出现。
但这背后一代又一代的接力更为重要,绝大部分等不到那个时候就被浪花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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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索斯温和地笑着说。
亚伯微微愕然。
“我可从来没说我们要杀他,是你自己的猜测,可实际上哪怕五千金币的稳定渠道也不值得我们浪费珍贵的甲士和骑兵,拉弓搭箭箭在未射出去前才是最有威慑力的,我们不能让别人看见索斯家全力以赴的样子,要保有神秘感。”
老人说道最后的时候还朝儿子眨了眨眼睛,这是他最大程度表达亲近的举动了。
“我就知道您依旧英明神武。”亚伯嬉皮笑脸地说。
“再不着调就滚出去。”老人气不打一出来。
“是……”亚伯立刻恢复了严肃,他只是不习惯父亲偶然的亲近,还是这样正常一点。
“动摇他、贿赂他、吸纳他,把他变成我们当中的一员,只有共赢才能更长久,以后不要老想着打打杀杀,那是最后的手段,我们又不用白手起家。”索斯澹然道,一个帝具使值得如此对待。
“这件事交给我吧。”亚伯说道,他终于明白了索斯叫他过来的真正原因。
……
入夜,夏格从地里钻出来,周围的山体和地下都在悄无声息中发生了变化。
他来到山前的左哨镇,找到了厄尔的家,此时厄尔正在油灯底下检查文件,上面是混血们的籍贯和特长,旁边的一沓纸上是他们之间复杂的人际关系。谁和谁谈得来,谁和谁看不顺眼都有记录,方便后续的管理。
“厄尔……”夏格出声打破了寂静。
厄尔明显抖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转过来恭敬地行礼,“主上……”
他是知道对方有传送能力的,只是没想到连自己家里也有那种门存在。
实际上某人是顺着窗户进来的。
第一百零四章 各打一板
昏黄的灯光下,黑暗彷佛笼罩了夏格的上半身,厄尔觉得对面的人是如此模湖,只有那双眼睛因倒映着一点火光而显得明亮。
“山后有金矿,要抓紧时间组织人手开采,为此左哨镇需要更多的混血,你需要返回商会,我会给你开门,事后开始吸纳流民。”夏格吩咐道。
机动炼金魔像稍后会进驻左哨镇,监督开采情况并加强防御。
“是,主上。”厄尔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山后突然出现了金矿。但他知道自己只需要完成任务即可,不该问的就不多问。
夏格用手帕开了一道门,同时把一袋子金币扔了过去,然后他的身影便突兀地消失。
……
左守备府邸门口,一辆奢华的马车稳稳地停在路旁,亚伯无聊的透过窗户看着夜色,这条街离市中心不远。但行人很少,所以外面显得有些空旷。
“子爵,不如我们明天再来。”
车厢的角落坐着一个穿着全身铠甲的男人,他身上的铠甲凋刻着华丽的花纹,每一次调整姿势都会引起马车的晃动,显然重量不俗,他是亚伯的侍卫首领。
“诚意,要表现出诚意你懂吗。”亚伯笑着说,侍卫跟了他许多年,是极少数能让他信任的家伙之一,子爵是他的爵位。但实际上他并不参与管理,那只是用来衬托地位的东西。
铠甲男人见亚伯拒绝了自己的提议便又恢复了沉默。
不一会门口亮起了灯光,一位容貌俊逸绝尘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亚伯见状愣了几秒,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不能和这家伙同时参加任何舞会。
铠甲男子清咳一声,亚伯反应过来走下马车迎上去,男子紧紧跟在他身后。
“抱歉,女仆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不然应该请你进去坐坐。”夏格笑着说道,这当然是客套话,玛茵就是用来扮黑脸的。
亚伯闻言想起了那个无视他想进门等待的粉发女孩,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拒之门外,很难不对其心生恶感。但现在重要的面前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仆。
“夏先生,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参加明日我的生日宴。”亚伯礼貌的发出了邀请,其实他的生日不在明天,具体在那天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反正有事的时候就拿这个名头出来用用,也没人会去较真,毕竟谁也不是真的为他庆生来的。
夏格认真看了他一眼,这里的贵族在拜访之前都会先行派人送出拜贴,上面会含蓄的表明自己的身份,这样哪怕是之前完全没见过的人也可以装作是很熟的朋友,只要大家互相配合就能直接跳过陌生人的尴尬阶段,不过除了体面之外大概也没什么太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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