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冠绝尘
这昨儿个我听着他连璃烟姐都不叫了,搁那你你你的了,我当时就想收拾他来着,给他跑了。”
苏母一听,望着苏昌良瞪眼道:
“你这进城两天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苏昌良:“???”
看着拿着棍子,越走越近的苏母,苏昌良一脸慌张的摆手道:
“娘……不是,娘……啊!
!”
…………
临近晌午,陆远在正堂这里抱着苏璃烟,给自己媳妇儿揉着手。
苏璃烟低头靠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可委屈了呢。
陆远这么静静的抱着苏璃烟刚想说点什么来着,苏璃烟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旁边的苏母道:
“娘,咱家里是不是没鸡了,我哥他可喜欢吃家里的鸡了,今儿个中午去我二叔家抓只鸡给哥吃吧?”
陆远:“???”
陆远是挺喜欢吃鸡的。
准确的来说,是这里的鸡。
这里的鸡跟地球上那种从鸡苗到成鸡连一百天都没有的那种,真是两码事。
再加上,地球上普通人能吃到的鸡,除了是那种肉食鸡之外,最关键的还是冷冻的。
不管是炸鸡腿也好,还是别的也好。
都是不知道冷冻的多少天了。
这做出来的鸡也不好吃,简单来说,就是没鸡味。
再加上在地球上鸡肉也是最廉价的肉类,陆远在地球上真是快吃够了。
这上次办席,陆远都没买鸡肉。
但这里的鸡可就不一样了。
那可真是有鸡味!
不管是炖汤还是炒鸡,那真是太香了!
特别是清炖的话,那汤炖出来,上面都飘着一层黄油呢。
真的不是一般好吃。
这上次从这里抓回去的那四只鸡,陆远早就给消灭光了。
不过就是……
自己媳妇都这样了,还惦记着自己中午要吃啥呢?
这眼泪汪汪,一边说话一边抽泣一下的可爱模样,当真是让人爱死了。
一旁的苏母也是连连点头,望着正在院子里噼柴的苏昌良道:
“昌良,去你二叔家抓只鸡,叫你二叔中午也来吃饭。”
苏昌良应了一声后便一瘸一拐的出门了。
苏母看着那坐在自家姑爷腿上的苏璃烟,也是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闺女,被自己姑爷宠的倒像是个小孩子了。
坐姑爷腿上撒娇呢~
当即,苏母也是望着苏璃烟道:
“好了好了,别坐你男人腿上了,这屋子里冷,让你男人去炕上暖和暖和,你跟娘来。
娘给你手上擦点药。”
苏璃烟听着自己娘亲的话,倒也点了点头,从自己男人腿上下来道:
“哥,你快去炕上,别冻着了,这家里冷。”
见自己媳妇儿好的差不多了,陆远也是点了点头。
本来还想去钓鱼的,这一寻思,人中午二叔要给自己杀鸡吃,自己不在多不好。
来到里屋,就看到苏父正盘坐在炕上,研究棋盘呢。
在看到陆远进来后,也是连忙笑着招呼陆远上炕。
别觉得苏父现在好像跟个大爷一样,在家里啥啥也不干,好像多轻松一样。
这是因为冬天,没农活。
这等到了春播秋收的季节,还有大夏天的除草,除害,锄地啥的。
这农村里的男人累着呢,天天光着大膀子在太阳底下暴晒,几百斤的大麻袋往肩头上一扛,就得往家里搬。
这一年到头,也就冬天男人能在炕上舒舒服服的坐着,啥也不管。
谁都在努力活着,没谁轻松。
……
“璃烟啊,别怪娘。”
苏母在另外一间屋子,给苏璃烟一边低头上药,一边叹气道。
这谁家当娘的不心疼自己孩子?
那棍子一下一下的抽着,苏母能不心疼吗?
可没办法啊。
这当时就那种情况,自己可不得教训自己闺女?
这不光是让自己闺女长记性。
主要的也是打给自己姑爷看的啊。
自己这姑爷是个疼人的,性子好,但保不齐有些什么事,人家看不过去,但不好说出来。
人家可能在心里憋着呢。
自己这几棍子打下去,让姑爷看到,那指不定心里的气就消了。
当然自己姑爷倒真是心疼自己闺女,没觉得有什么,这种当然是最好了。
万一自己姑爷心里憋着点气,自己今天不打出来,让姑爷消气,那不就麻烦了吗。
等自己姑爷一直憋着气,万一哪天爆发了,可就没回头路了。
而苏璃烟则是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娘是为了我好~
但是娘你放心吧,你闺女绝对不是白眼狼。
哥对我的好,你们想都想不出来,我怎么可能不心疼我男人呢。
娘,您还不知道您闺女是什么人吗?”
苏母一边给苏璃烟擦着药,一边点头道:
“娘当然知道,娘知道我闺女又勤快又会心疼人。
可是娘也怕啊,你男人你也清楚,多优秀啊,这多少人抢啊。
你不更优秀点,不一定就被谁给勾搭走了。”
苏璃烟瞬间就想到了当时兵甲厂里有个女工说的那些话了。
一时间,苏璃烟便是重重的点头道:
“娘,我知道!”
苏母微微点了点头道:
“你上面也没个婆婆管着,你男人又那么心疼你,日子长了你难免松懈了。
给娘打两下,总好过被你男人打吧?”
苏璃烟也是立即点了点头,随后便又是有些撒娇道:
“那娘以后要打,也要先问清楚了~
不能在像今天这样了~”
苏母也是抿嘴笑着点头道:
“好~~下次娘先揍昌良。”
此时正在二叔家抓鸡的苏昌良打了一个喷嚏。
……
很快苏璃烟的二叔就抓着两根背带裤的裤带……
不是,是抓着一只鸡的两只翅膀进来了。
陆远也下床迎迎这二叔,毕竟这人二叔特地从家里给自己抓鸡吃,自己咋能老神在在的在床上坐着。
苏璃烟的二叔,脾气秉性跟苏父差不多,非常老实憨厚。
看到自己大哥家这么厉害有出息的女婿,这苏璃烟的二叔有些局促的望着陆远憨厚的笑道:
“他姑爷,回来了啊。”
陆远也是一边递过去一盒鼓楼牌卷烟笑道:
“是啊,二叔,这不是小年吗。”
二叔擦了擦自己空闲的一只手,这才连忙接过这盒香烟笑着。
这二叔人老实也不太会说话,说谢谢吧,这姑爷毕竟是个小辈,这不说吧,又觉得怪怪的。
当即这二叔便是冲着屋里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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