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快乐的卢瑟
“好、好有趣好特别的社团啊!果然,于我所说的不错,欧尼酱今天过得不错。”
“妹妹啊~!你现在觉得有趣,只不过是到了应该觉得有趣的年纪,到你醒悟过来后,恐怕就会成为自己的黑历史哟。”
我仿佛以过来人的身份向小町提醒道。
“咦~!欧尼酱怎么也变成这样了,以前辈的身份向新人施压。新人就是要永远充满活力,给世界带来新的动力才对。”
活泼的妹妹与阴沉的哥哥,两人的观念谁也无法说服谁。
“欧尼酱,或许加入这个社团真的不是什么坏事哟!反而是很正确的选择。”
“其实,小町知道的哦!欧尼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不愿去改变,或者无法改变。”
温柔啊。
真是一个万能的词。似乎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东西,都能用温柔来代替。说到底,也只不过人类言语的困乏,很多东西无法传达罢了。
“小町也不要求欧尼酱改变什么,只不过希望欧尼酱不要逃避。逃避什么,小町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欧尼酱其实一直在逃避某种东西。”
看着小町认真的表情,我不禁有些微微愣神。
人的情感是最为复杂的,是言语无法准确传达的东西。
那么,我逃避着些什么呢?
“唔!刚才那句话作为小町分数来说得分也很高!”
果然,比企谷小町是最棒的。
第十七章 雪之下雪乃一如既往的贯彻着自我
雪之下一如既往的在社下看书。
“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从此就会灰溜溜的逃走呢。”
雪之下看见比企谷的出现,故作惊讶道。
“嘛,人生在世,有太多身不由己了。不过,在我妹妹的鼓励下,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来到了这里。”
比企谷一副“羡慕吧!”的神情,颇有些得意的说道。
“原来你还有妹妹啊!想必,你那个妹妹肯定很辛苦吧,有着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哥哥。”
“不是哦!我妹妹可是超级喜欢我这个哥哥的,昨天还说要学做饭弄给我吃。”
此时,比企谷那得意的表情更甚。
“原来如此,因为哥哥这个年纪,还不会做料理,或者说做的非常难吃。忍受多年的妹妹,决定就此包揽那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义务,从而好独立,尽早的离开这不成器的哥哥。”
雪之下雪乃一副事情都解释通了的表情。
你这女人——!
我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眼神恶狠狠看着她。
说我倒是无所谓,但可不要质疑我和小町的感情啊!
我决定就此进行反击。
“是啊,我总是被妹妹照顾着,的确是一个不争气的哥哥。不像雪之下的姐姐,有好好庇护着雪之下吧!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姐姐。想必雪之下在姐姐的庇护下,生活的很快乐吧!”
比企谷摊开双臂,以略带点轻浮与夸张的态度说道。
我总是能轻易的洞察到人心,发现其中的弱点。
结合着之前的事件与雪之下的态度,我能判断出,她与她姐姐之间,大致的矛盾点。
之前的交通事故,想必雪之下一定在车上,那辆汽车就是为了送她来上学的,不然她也就不会来找我道歉。
而特意来找我道歉,也就说明,雪之下其实想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只不过被阻止了。
那么,阻止她的人,想必就是雪之下阳乃——她的姐姐了。
因为想要庇护自己的妹妹,因此才特意下车去查看情况。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阳乃会那么的亲力亲为。并不是对我感兴趣什么的,毕竟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原因只是因为,当时雪之下雪乃坐在车上,这是为送她去上学而发生的事故。
而又因为从我当时所穿的校服,阳乃也能很轻易的判断出我是与雪之下同校同届的新生。
身为姐姐的她其实更加清楚,雪之下那绝对正直正确的性格。
怕她处理不好,或者是迎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因此,阳乃决定让雪之下留在车中,自己独自处理。
毕竟,身为同校同届身生的话,以后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了避嫌,还是不露面为好。
而雪之下很明显是没有接受这个好意,或者是不理解阳乃的“好意”,从而特意来向我道歉。
虽说这些也都仅仅是我的猜想而已,但看着目前雪之下轻咬着嘴唇,低头看着手中打开着的文库本沉默不语的样子,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此时,轻微的敲门声传来,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请进。”
我看着雪之下没有丝毫准备做出反应的样子,只好先抬头对门应声。
“打、打扰了。”
对方似乎很紧张,说话的声音有点尖。
一个女生把门打开一点缝隙,接着从那道细小的空间钻进来,仿佛不想被人看见她的动作。
而我认识她,即使想忘记也很难。她就是前不久被我无情拔除掉flag的女孩——由比滨结衣。
由比滨那留有的波浪状粉发,每走一步,头发便跟着晃动一下。她的视线不停游移,像在打探一般,一和我对上眼就发出小声尖叫。
“欸?怎、怎么会有个阴暗自闭男!”
喂喂喂!怎么称号又变长了,你是使用了什么融合卡吗?
不过,随即由比滨似乎发现了如今教室里的气氛的不对劲。
看着依旧不做声,散发着生人勿进气场的雪之下,由比滨略有勉强的小声询问道:
“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正当由比滨慢慢退后,准备暂且离开时,如同被上了沉默诅咒的雪之下终于解开了封印。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那么,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才成立了侍奉部,我相信我会找到我要的答案的。」
雪之下雪乃一如既往的贯彻着自我。
第十八章 帮助人的方法
“那个……我是1年F组的由比滨结衣,我听平冢老师说,这里可以帮学生实现愿望。”
雪之下强大的气场,让由比滨停下了脚步。见雪之下都开口问了,由比滨也只好先小声回答道。
“有点不同。侍奉社只是提供帮助,至于愿望能不能实现,得看你自己。”
嗯嗯,没错没错。我们只提供帮助哦!至于成功与否,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这种先推脱掉责任的说法,还真像某些商人与官员呢。
“哪里不同?”由比滨惊讶地问道。
由比滨同学还真是个笨蛋呢,真不知道她是如何考进这所高校的。走关系?
这样的说法,就是不把话说的太满,在事情失败后,不就可以将自己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了吗。
就好比“我们事先声明……”之类的话术。
“差别在于是『给人鱼吃』,还是『教人钓鱼』。志工服务原本是要提供别人自助的方法,而不是直接给予结果。让对方能够自立,算是最接近的说法。”
这种话听来像是出自公民课本,不论去哪间学校都会看到这类课题。
这样看来,兼顾「自立」与「合作」应该是这个社团的活动宗旨。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吗?”我不禁思考着。
“阿拉,难道说,比企谷菌其实意外的聪明?”雪之下略显浮夸的故作惊讶道。
故、故意的吧!这明显是故意读错的,难道我是什么细菌吗?
看来,雪之下很记仇啊。
“听、听起来好了不起!”
由比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看她那个样子,明显就是并没有听懂。
感觉她以后会被骗进一些奇怪的宗教团体,有点叫人担心。果然,由比滨是个笨蛋呢。
有句话说胸大无什么的,虽然毫无科学根据,眼前倒是出现真实例证。
反观雪之下,她的头脑灵活又伶牙俐齿,胸前则像一块洗衣板。
“不过,雪之下,我可不认为你的观点完全正确哦。”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虽说没错,但是也要看人的具体需求。如果一个人快要饿死了,只教导其生存的方法,那还有用吗?”
“同理,如果一个人只是想渡过眼前的困难,而你非要教导他解决问题的方法,不就只会事倍功半吗?”
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但就是忍不住说出了口,或许是我的内心深处真的存在这种疑惑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而后半句是: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欲。欲,这里综合涵盖人的追求、渴望、欲望、需要。人皆有需求,赋予人合理的追求,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吧!”
“在世界上,不是所有人的问题都能得到解决的。既然不能解决问题的话,不如就解决产生问题的需求,让问题不在是问题。”
“你这只不过是彻彻底底的诡辩而已,并掺杂着自己的私人感情,我不予以回答。”
雪之下毫不犹疑的就立即否定了我的想法。
说的没错,的确有我的私人情感在里面。只不过...难道雪之下就没有吗?
“你们...那个...这个社团……”
不好!因为说的太起劲了,忘了由比滨还在旁边。这可是平冢老师特意叫过来的,要是因为这样被吓跑了,恐怕平冢老师饶不了我吧!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作为解释的时候,由比滨看着我和雪之下,眼睛闪闪发亮……难道这女孩的脑袋里开满小花吗?
“这个社团……好像蛮有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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