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说什么这个姓刘的局长,飘了,摆的高高在上,已经脱离群众了。
不多时。
阎埠贵跟三大妈就被带到探监室。
正常人。
在处于这种场合。
就算没人点破窗户纸。
那也应该感觉到出事了啊。
可是。
阎埠贵两口子,那是正常人嘛。
甚至可以说,不是人。
这俩老禽兽还乐呵来着,以为儿子们出息了,搞不好成为地下工作者,吃着公家饭,端着铁饭碗。至于儿子们如何像他们想的那样成为地下工作者的,这就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了。
不得不说。
这两口子很乐观,也很会积极开展自己的脑洞啊。
只不过。
差不多三分钟以后。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都笑不出来了。
因为情况不对。
不仅不对。
还出了大问题了。
地下工作者穿的是这种衣服吗?
咋看,咋想是囚服呢。
“爸、妈!”
一看到阎埠贵两口子,阎解成哥仨跟打了枪药似的,活跃的不要不要的。
那作态,就仿佛什么吧。
二十一世纪被人牵着的恶犬,而且是见人就要扑的那种形式。
“肃静!”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提高思想觉悟,别闹事。”
负责人将阎解旷他们押来的工作人员,低喝了这么一声,随后做了一句补充:“探监的时间是十分钟。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又交代完注意事项之后,那位工作人员便离开了。
“儿啊,你们这是怎么了?”
三大妈着急无比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老娘们是坏,可是不代表傻。
虽说上了年纪,但是还没有得老年痴呆。
望着父母。
阎解成哥仨,啥都没说,主要是哭。
世间谁人不怕死。
如果不怕死,就没有那句好死不如赖活着了。
一想到要吃花生米。
阎解成哥几个便悲从心中起。
“别哭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拿出老家长的架子,喝了这么一声。
他已经预感到有事。
可是。
阎埠贵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大。
“什么不能给我们养老了?”
“什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们把话说清楚一点。”
阎埠贵心中是五内俱焚。
终于。
在这个时候。
阎解放引出一个人:“都是王近邻,我们都是王近邻给害的。”
“爸,妈,王近邻忒不是个东西了。”
阎解旷也来了这么一句。
嗯?
这怎么又跟王近邻有关了?
“到底怎么了?”
三大妈直跺脚。
对于自己犯下的那些过错,阎解成哥仨是只字不提,他们只是说王近邻怎么怎么坏,怎么怎么缺德。甚至他们落得这般,他们自己也不认为是咎由自取。
到现在。
他们也没认为自己有错。
因为有句老话叫,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在他们看来。
他们也是响应号召,踏上奔富路。
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如果非要说错,那就是王近邻的错。
要不是王近邻多管闲事,那么在他们看来,自己在香江就已经吃香的喝辣的了。
十分钟的亲属见面结束。
直到阎解成哥仨被带走。
阎埠贵跟三大妈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更没闹清楚那哥仨为啥会进去。
不过。
有一点。
他们闹清楚了。
那就是这一切都跟王近邻有关。
“缺了大德,缺了大德了。王近邻,我们阎家跟你不共戴天。”
三大妈咬牙切齿撂着狠话。
在他们看来,虽说对付王近邻是件大事,可是将儿子们救出来,事情也不小。
只是这事想的容易。
救。
怎么救。
阎埠贵好歹也是当过几十年教师的。
人脉还是有那么一些。
像他以前教出来的学生,也有一些在重要岗位上的。
因此。
离开分局以后。
阎埠贵厚着老脸求人办事了。
当然。
他不是空着拳头去的。
请人办事得送礼。
这个道理,阎埠贵还是明白的。
只是送礼有违阎家的家风,这让阎埠贵心疼啊。
路上买了两根油条。
这便是阎埠贵请人办事要送的礼物。
虽说现在阎家出了这样的大事,但是三大妈对于家风抓的还是很紧。
“老头子,这年头收礼不办事的人可多了,你可得长点心。“
三大妈提醒一句。
阎埠贵:“老婆子,你就放心吧。我先去找人,试试口风,如果办不成,咱再将礼拿回来就是了。”
面对这阎埠贵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态度,三大妈直接冲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对于自家老头,三大妈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是为防万一,她还是跟着阎埠贵一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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