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谁能想到,阎埠贵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当注意到徐寡妇转头看向他的时候。
这自称文化人的衣冠禽兽,就这么冲着徐寡妇笑了笑,想说什么,没来得及说,徐寡妇就转过头去了。
“近邻,刚刚棒梗那臭小子可真是够捣蛋的。”
“人小鬼大啊!”
阎埠贵碎嘴的嘟囔了两句。
王近邻也只是笑了笑,没出声。
棒梗是个执着的人。
虽然第一次没成功。
但是这小子并没有放弃。
本来躲远的他,现在又杀回来了。
还是老套路。
也许是自认为刚刚下手轻了吧。
这下子。
棒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
得手以后。
立马闪人。
仗着看戏的人多。
很快。
棒梗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徐寡妇再次转过头来了。
依旧望着冲自己笑着的阎埠贵。
啪!
一耳光子抽过去。
打在阎埠贵的脸上。
那叫一个响。
周围几个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戏台上的观众,在这个时候也被这动静惊动了,不约而同的看向阎埠贵。
这位三大爷哪是肯吃亏的主。
捂着脸。
眼睛睁的大大的。
平白挨了一耳刮子。
这让阎埠贵如何无动于衷。
“你怎么打人呢?”
阎埠贵刚问完这话。
好家伙。
徐寡妇的手再次抬起来。
要说徐寡妇这个人也是比较厚道的。
阎埠贵的右脸因为被扇了一回,而且此刻还被阎埠贵用手捂着。
因此。
徐寡妇这一次一巴掌扇在阎埠贵的左脸上。
接连挨了两耳光。
这让阎埠贵急了。
“徐寡妇,你干什么?”
阎埠贵声音吼得很响。
原本嘈杂的看戏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离得近的,直接将双目聚焦在阎埠贵的身上。
离得远的,便踮起脚尖,拔高自己的个头,希望看看发生了啥情况了。
作为打人者,徐寡妇气得够呛:“阎埠贵,你个老流氓!”
“你……”
“你……”
你了半天。
徐寡妇终于你出个下文来:“你敢占老娘便宜,你抓我屁股!”
这年头的人。
思想相对比较保守。
即便遇到骚扰事件,基本上也会忍气吞声。
毕竟。
这个时代的妇女,比较注重名声。
名声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
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所无法相比的。
当然。
六十年代的女性,绝大多数人如此,不代表全部如此,总有例外。
比如秦淮茹,那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
再比如眼前这位徐寡妇,那也同样不是个省油的灯。
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及不吃亏的秉性。
这也是为什么王近邻在前面开路,将阎埠贵带到徐寡妇身后这么一个有利地形的真正原因。
“靠!阎老师轻薄徐寡妇,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没听见徐寡妇喊嘛,阎老师抓她屁股!”
“据我所知,阎老师自诩文化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文化人怎么了?知识分子又怎么了?不是还有这么一个词,叫做衣冠禽兽来着。斯文败类干出出格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阎老师有不老之心,可以理解。只是这胃口也太重了一点吧。就徐寡妇那样的,他是怎么下定决心动的手呢?”
“这个,我不知道了。反正换做是我,我做不出来这种事情。我宁愿摸秦淮茹的屁股,倒找钱我也不愿意去跟徐寡妇有瓜葛!”
…………
大戏尚未开始。
却来了这么一出好戏。
自然而然。
原本看戏的一干人,也讨论开了,乐意商讨这场突如其来的劲爆八卦。
而跟二大妈在一起的三大妈,显然也是听到风言风语了。
她向着阎埠贵所在的方向望去。
只不过乌央乌央一片人头,根本啥都看不见。
“你们家老阎可以啊。人老心不老!”
二大妈调侃的来了这么一句。
别看平日里,阎家跟刘家关系还算不错。
可是。
真有事。
互相之间都恨不得怼死对方。
这次,可让二大妈逮住机会了。
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三大妈,是一言不发。
至于阎埠贵。
这会还懵逼呢。
他心里苦啊。
平白无故被人当成耍流氓份子,这让他如何淡定。
虽说缺德的事情,阎埠贵是经常干;但是他也是个要脸的人。
如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生这件事情。
阎埠贵又怎么可能当做哑巴。
“徐寡妇,你胡说八道什么?”
“谁占你便宜了。”
“你别含血喷人行不行?”
“那明明是棒梗抓的你的屁股,好不好!”
说到这。
阎埠贵看向身边的王近邻,希望王近邻帮他说两句公道话:“近邻,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知道怎么回事!你给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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