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亡国之嘤
“吉拉曼恩小姐也是这样想的吧?维司是君子,在艾欧尼亚,君子大概就是骑士一般的高洁人物吧,可我是小女子呢,如果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欺君子以方,我是会去做的。”
只是她说着这样的话到底还是为了一些意气之争,事实上阿比盖尔此时内心是异常痛苦的,只要想到自己可能要跟别人分享爱人,就如同被什么啃噬内心一般,在思考着怎样独占的同时,也细细品味着这些酸涩与痛苦。
不过好在她习惯于隐藏自己的情绪,此时倒不会让凯特琳看出什么。
凯特琳见阿比盖尔居然已经有了切实可行的想法,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只是想到自己已经得手了,只要在李维司身边多注意一些,难道还怕她一个十四岁的残疾人?
便只当阿比盖尔是逞强,也不怎么在意,眨了眨眼睛,自信满满的样子。
“你不会成功的。”
阿比盖尔低垂下眉眼,轻声回答:“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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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了.jpg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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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节 第一百七十章 我们的演出,开始了
此时乐曲正变调成一种悠扬空灵的曲调,大厅中央的宾客们优雅起舞,自助餐桌周围觥筹交错,德玛西亚风格的庄严内饰在海克斯流明管的照耀下泛着金色的光晕。
窗外则映着截然不同的世界,惊雷无声地乍起,暴雨如瀑可似乎一点声音也没有传进来,只看得到那特殊设计用于隔音的双层玻璃上不断被雨水冲刷,一些诡异的影子在闪电照亮世界的瞬间如幻影一般穿梭。
外面被暴雨和夜幕淹没的世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此时此刻,没有人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没有人会相信在菲罗斯家族内部会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有的宾客,所有人都享受着这场即便是在皮尔特沃夫上流社会也算得上高规格的舞会。
事实上光是这栋举办生日舞会的华美建筑就不是一般家族能够拥有的。
凯特琳见阿比盖尔不准备放弃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舒服,这是很正常的情绪,就像自己家里的东西总是被人惦记一样,换谁都不爽,更何况有可能出现的还是顶绿帽子。
她微微蹙起眉头,正想说些什么。
大厅另一边的贝克莱身边走过来一位侍者,说了几句话,他微微点头,露出笑容走到大厅中央大声用一个类似于喇叭的东西说了一声:“各位尊贵的客人,请恕我打扰一下。”
宾客们纷纷停下舞步,将目光投向大厅中央的贝克莱,凯特琳下意识地看过去,阿比盖尔则低头沉思起来。
大厅中央,在穹顶那巨大且华丽的吊灯之下,贝克莱躬身一礼。
“今天是我菲罗斯家族最闪耀的明珠,阿比盖尔·菲罗斯的生日,得幸有众位宾客祝福,我们会奉上最好的招待。毕竟如果舞会只是有美妙的乐曲、可口的食物那就太过乏味了。”
贝克莱用饱含喜悦情绪的声音大声道:“各位!菲罗斯家族在今晚请到了皮尔特沃夫、祖安最有名、最伟大的歌唱家——巴蓓特夫人!还有来自异域的传奇戏剧表演者登场!以及最有趣的马戏团表演。原本是计划在菲罗斯大广场举行,但如众位尊贵的宾客所见,今晚的天气欠佳。不过这对我们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玫瑰厅堂,也就是我们现在的这栋建筑足够容纳一整支马戏团进行表演,歌剧厅就在大厅后方。”
他说罢后为舞会之后的一些事情做了安排,同时宣布准备的剧场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为宾客们开幕。
“——想要继续起舞的宾客可以在大厅中,有侍者会接受一切要求,而想观看剧场、聆听巴蓓特夫人那美妙歌喉的宾客则请到大厅后
的剧院就坐。”
宾客们小声交流着,大多选择在侍者的引领下前往大厅之后的歌剧院,只有少许宾客留在大厅中,大概是跳舞跳累了,选择坐到餐桌上享用一些美食。
当然,大抵也有与自己的女伴调情的想法——任何有礼之人都不会选择在巴蓓特夫人的剧场内说任何一句话。
曾经有轻佻的绅士在这位夫人表演时与女伴调笑,下一刻就被在场的众多上流人物所鄙视排斥。
与阿比盖尔在餐桌上等待李维司的凯特琳一听巴蓓特夫人的名字眼睛瞬间就亮起来了。
居然是巴蓓特夫人?!
唔,等维司回来跟他一起去剧场吧。
凯特琳在心中想着,她以往曾听闻这位夫人的名号,据说她的歌声拥有治愈心灵的魔力,便乔装打扮去到祖安的巴蓓特大剧场观看这位夫人的歌唱表演,一时间惊为天人。
此后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乔装去祖安——皮城守卫不得去祖安,换个身份不就得了。
不过巴蓓特夫人一个月只表演一次,而且从不接受各大家族的邀请,从不到皮尔特沃夫演出,再加上凯特琳本身公务繁忙,有时候连续几个月可能都观看不到一场表演。
在知道李维司即将离开皮尔特沃夫后,凯特琳也计划过想带他好好在自己的故乡、在这座符文之地最繁华的都市游玩一场。
其中巴蓓特剧场就是不可遗漏、必须要去的的地点之一。
这下倒是巧了,维司肯定会沉浸在这位伟大歌唱家的表演之中,嘻嘻。凯特琳想到这里,一时间心中是升起期待,期待李维司会怎样赞叹。
毕竟喜欢的人如果拥有与自己相同的爱好那将是一种幸运。
这样想着,凯特琳突然瞥了眼冷眼旁观那些宾客、那些菲罗斯族人的银发少女,总觉得这样美好的夜晚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令人不快的阴翳。
“菲罗斯小姐不去吗?这似乎是巴蓓特夫人第一次到皮尔特沃夫进行歌唱表演。”
阿比盖尔注视着凯特琳看了几秒,“你不也没有去吗?”
两人都知道自己坐在这里是为了等谁,一时间同时在心中暗骂狡猾,沉默下来。
另一边的艾文·阿比诺犹豫一会儿,没敢靠近阿比盖尔,刚才是在二楼看到的宾客其实还不算太多,可这时候是在大厅里,要是自己走上去被她一顿羞辱那才是真正的脸都丢尽了。
反正以后机会还有很多,迟早能找回场子。
艾文心里憋了一口气,随着人群往大厅之后的歌剧厅走。
大厅中的气氛陡然清冷不少,阿比盖尔优雅地坐在轮椅上发呆,大约过了几分钟,红宝石般的眼眸眨了眨,倏地抬起臻首,目光投向一个方向,瞥了眼凯特琳,没说什么话,只是不动声色地操控着机械轮椅过去。
正在思考着之后的旅游行程的凯特琳很快发现了阿比盖尔不见了,抬头环顾一周,注意到阿比盖尔前进的方向后撇了撇嘴,心中吐槽着。
真不要脸!
凯特琳看到李维司正拿着一个复杂的、由木头、帆布、钢索制造的有翅膀的机械造物观察,同时往这边投来微笑,同时那位菲罗斯小姐正悄无声息地控制轮椅接近过去。
“维司!”凯特琳不顾礼仪地立刻大喊一声,提着裙子快步接近过去,这举动顿时吸引来一些端着香槟聊天的宾客的注意。
阿比盖尔一听背后响起的声音,正要加速接近,却见凯特琳提着裙子将越过自己就朝李维司冲过去,精致可爱的小脸上露出微不可见的鄙视。
“无礼之徒。”声音不大不小,将将传到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凯特琳耳中,让她身形顿了顿。
事实上阿比盖尔自身早已看破这些繁琐礼仪的本质,不过是为了区分人群而诞生的东西,对她来说,必要时候不尊礼仪也不是什么大事。
当然,打击情敌的时候,用得好也算是把快刀。
阿比盖尔见李维司对自己做出来的飞行器很好奇,心中有些期待他会说些什么,快速靠近过去,正好听到两人正商量着去歌剧厅。
“盖尔,你要的东西。双翼机模型我先帮你拿着吧,这是设计图纸。”李维司将设计图纸交给阿比盖尔,同时笑着夸赞道:“与我想象中的飞行器已经很像了,不愧是天才少女。”
“双翼机么......既然是维司起的名字,那就叫双翼机好了。”阿比盖尔接过设计图纸轻声说着,她本来还想为这个造物取名维司盖尔一型飞行器的......
“额,我只是随便叫的一个简称,既然是盖尔做出来的,命名自然也要由你来做,有想好名字吗?”李维司问道。
阿比盖尔沉吟两秒,微微摇头:“就叫双翼机吧,非常形象,简单易懂。不过......”
她说着,冬泉蒙雾般的眼眸在李维司身上流转一下,抿了抿小
嘴:“我想为这个初号机取名叫——”
“维司盖尔一型双翼机。”
李维司:......
他本能感觉有些不对,瞅了眼凯特琳,却发现隐晦地踢了自己一脚,然后像是生闷气一般转头不看自己。
“怎么?维司不喜欢吗?”阿比盖尔拉了拉李维司的衣袖。
“不,没有,当然好,非常好的名字。嗯,这个先不提,盖尔想去歌剧厅吗?凯特琳跟我说了,有那位声名远扬的巴蓓特夫人的歌唱表演。”李维司转移话题般说道。
阿比盖尔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过这是本来就已经预料到的事情。
她明白自己的心意表明以后,李维司大概率是不会接受的,毕竟自己还没有长大,而且他也有未婚妻了。
阿比盖尔早就料到了,只是即便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见到李维司这样疏远自己的时候,依然让她感到内心针扎一般痛苦。
你为何,为何要躲着我呢......
即便知道理由,少女一时间也有些难以接受,不过阿比盖尔向来理智,她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也知道痛苦无济于事,很快调整好心情,轻轻颔首。
“好,我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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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厅装饰着彩带,典雅的白石柱上镀着金箔。天花板的拱顶上是画着震撼人心的风景:摇曳的丛林、绵延的山峦和蓝得让人心痛的湖泊。
一盏硕大的水晶吊灯从拱顶上垂下,星座形状的光芒徐徐转动,整个大厅摇曳生辉。
观众席围绕舞台如阶梯般,此时大多数宾客已经就坐,李维司他们也找了个不错的观看位置落座,贝克莱朝这边瞥了一眼,又看了看长廊那边,发现没有宾客再过来了,便与侍者说了几句。
长廊的大门随之关闭,肃静且猩红的帷幕缓缓拉开,大厅中璀璨的灯光陡然熄灭,海克斯射灯汇聚在一位穿着华丽的表演者身上,这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子。
她的长发梳成了一簇繁复精美的发辫,间杂着珍珠母和翠玉,宛如初生的星辰一般。她穿着一条泛光的绿色长裙,裙身绵延着成片的皱褶,像是银光闪闪的蛛丝织成的。
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巴蓓特夫人了吧。李维司心中想着。
这位夫人微微躬身,整个大厅寂静得仿佛能听到毛发落地的声音,没有任何言语,她扬起脸,音乐一同响起。
先是缓慢、冰冷的步伐,然后渐进为昂扬的心跳。
巴蓓特夫人随着音乐抬起头来,深色的皮肤扑闪着钻石的粉尘。
她的眼光扫过众人,透彻灵魂的凝视似乎要洞穿歌剧厅中的每个人。
她微笑着,目光在观众席看了一圈,最后在李维司那里停留下来,再次躬身。
然后她便开始唱了。
李维司听不明白歌词,但她半唱半念,词句像蜜糖一样潺潺流淌。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温暖的夏夜里飘飞的草叶,在大厅中盘飞轻转。
她的歌声渐高渐亮,李维司觉得自己的皮肤也刺痒起来——他感受到了魔力的涌动,这似乎是一种魔法。
李维司立刻拉住了身边的凯特琳与阿比盖尔,准备随时进行反击,不过观察一会儿后发现并没有任何威胁,便稍稍放下了警惕,松开手。
凯特琳投来疑惑的目光,阿比盖尔则理解了李维司的举动,反手抓住他的手不曾松开,悄悄往下拉一些,不让凯特琳看到。
李维司试着抽手,发现阿比盖尔甚至用两只手固执地抱住以后,便叹了口气放弃了。
另一边凯特琳则很自然地拉着李维司的手。
巴蓓特夫人的歌声渐渐进入到更高层次,仿佛能冲进人的五脏六腑,将整个人从内到外清透如洗。
所有人都感到一种莫大的温馨情绪正在膨胀。
但还远不止这样。
李维司感觉自己仿佛与凯特琳、阿比盖尔在精神上有了神秘的同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这是从未有过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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