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什么的秋观
许浅素轻轻摇头,没有踏进房门,而是发出邀请,“钢铠鸦还在宝可梦中心,今晚我打算去那里过夜……要出来一起走走吗?”
许浅素要去阿罗拉,自然不可能带上彩豆小师父……所以明天,也就该分别了。
一个月来,许浅素与彩豆的相处无非就是一起特训,如今即将离开……许浅素觉得还是陪怕寂寞的小师父聊聊天比较好。
彩豆微微一愣,又上下打量了许浅素一眼,随后默默点头,简单收拾一下,便离开房间。
两人坐上电梯下了楼,离开酒店。
晚风渡过,带来些许冷意。
街道上五光十色,满是都市夜景的繁华意味。
“呼……”彩豆吐出一口气,伸手挽了挽耳边的碎发,随后抬眼看向许浅素,“准备离开了?”
许浅素微微点头,“拿到水系徽章,自然没有什么再留在水舟镇的理由……接下来我打算去阿罗拉一趟。”
“是吗。”彩豆从许浅素的脸上收回视线,不再多问。
“去买些甜品?”许浅素笑着问道。
“不。”彩豆微微摇头,判断了一下位置,随后朝一处街道走去,“喝酒去。”
“喝酒?”许浅素与彩豆并肩而行,微微一怔,不过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喝酒便喝吧,彩豆小师父二十岁,他十七岁,也不是不能喝。
两人都算不得话多的性子,因此一路无话,穿街过巷,来至商业街,走进一间装饰清雅的清吧。
清吧,也叫休闲酒吧。
没有DISCO,没有热舞女郎,没有喧闹到让人耳朵疼的音乐……这就是单纯喝酒的地方。
两人随便找了个座位,乐队正在清吧舞台上演奏着舒缓的轻音乐。
清吧内,几位JK打扮的青春少女,还有几位独自喝酒的熟美女子自许浅素进来后,就一直盯着他看。
但瞧见许浅素身边的彩豆,便只得默默收回视线,却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偷偷瞄着许浅素,更有甚至想拿出手机,拍几张许浅素的照片。
彩豆拿起菜单,随口问,“喝点什么?”
“你喝什么我喝什么。”许浅素撑起侧脸,打量了眼四周……他从没来过这种地方。
“两杯金汤力。”彩豆朝酒保轻轻颔首,道。
金汤力,金酒加汤力水再加几滴柠檬水,属于酒吧内做法简单,也最为普通的一种鸡尾酒。
“彩豆师父经常来这种地方喝酒?”许浅素打量了周围环境几眼便收回视线,问道。
“不,酒伤身体,所以从未来过。”
“嗯?那你今天怎么……”
“你即将离开,
我难道还不能喝几杯酒吗?”彩豆神情平静地斜视了许浅素一眼。
许浅素被问住了。
他只好又问,“那彩豆师父的酒量如何?”
“我的师父是个酒鬼,所以我小时候也偷偷喝过一些。”彩豆放下菜单,诚实回答。
“小时候?”许浅素偏头看她,“最近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十二岁吧。”
许浅素抓住彩豆的手腕,便要起身离开。
彩豆将其挣脱,嗔道,“喝点就喝点,你怕什么?”
“彩豆小师父如果喝醉了,我可没把握制住你。”
“我还不至于在徒弟面前发酒疯。”彩豆白了许浅素一眼。
许浅素只好又在原地坐下,提醒道,“如果感到头脑开始有晕眩的症状,就别喝了。”
“不用你提醒。”
……
“彩豆师父?”许浅素望着趴在桌子上,已经不省人事的彩豆,轻声叫着她。
在彩豆的手边,那杯鸡尾酒还有一大半……事实上,彩豆只是喝了一小口而已。
许浅素轻叹一口气,将杯中的鸡尾酒喝完,结了账,便起身扶起彩豆,让她搭着自己的肩膀,朝清吧外走去。
离开清吧,微凉的冷风拂过,似是让彩豆清醒了几分,她睁开眼眸,晕乎乎地打量了几眼周围,又晕乎乎地盯着许浅素的侧脸看,过了一会儿,她才问,“你是谁?”
彩豆的语气,就像一位八九岁的懵懂小女孩。
“你徒弟。”许浅素简短回答,带着彩豆朝宝可梦中心走去。
“嗯?”彩豆歪了歪小脸,又晕乎乎地想了一阵儿,似乎是在理解‘徒弟’这个词语的意思,片刻之后,她才喃喃自语,“徒弟?”
“徒弟。”许浅素点点头。
“我居然还能收徒?真是怪事。”彩豆疑惑地喃喃自语,语气还是犹如小女孩。
“有什么奇怪的?”
“宝可梦对战才是主流,谁会找我学格斗术?”
“我。”
“哦……”两人的对话简短而简洁,好像多说一个字就亏了似的。
彩豆晕乎乎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儿看,不说话了。
路过一家甜品店,上面的招牌写着‘KOL’……是彩豆曾经提过的,味道还可以的甜品店。
许浅素扶着彩豆,甜品店内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
“唔?”彩豆抬起小脸,用着迷蒙懵懂的表情望着奢华的店面。
许浅素扶着彩豆走进去,彩豆任由许浅素带着她去各种地方……等出来时,许浅素的身上已经挂满了各式各样包着甜品的包装袋。
两人就这样搀扶着,默默走在繁华而人潮汹涌的街道上。
走了一阵儿,来至一处公园,许浅素问,“手臂酸不酸?”
彩豆的手搭在许浅素的肩膀上,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不可能不酸。
所以许浅素只是随口问一句,便来至长椅,扶着彩豆坐下。
彩豆身形一晃,差点躺在长椅上……许浅素
只好让她靠着自己。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买的甜品,调整了一下包装袋的位置,随后偏头望着晕乎乎的彩豆,道,“以后可别喝酒了。”
“什么~”
“不要喝酒。”
“为什么~”
“你很容易就会喝醉。”
“喝醉~又怎么样~”
“会出现意外,也会被人占便宜。”许浅素翻了个白眼,心想彩豆怎么会醉成这幅模样……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每个人的体质都不同。
“你不希望我被人占便宜~”彩豆明显是晕极了,完全就是顺着许浅素的话在随意提问。
因此许浅素也便不再多话,省得彩豆又顺着问出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倚靠在长椅上,望着夜空。
彩豆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间,温热的香气扑在许浅素的侧脸上。
晚风拂过两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许浅素才又扶起彩豆,朝宝可梦中心走去。
“徒儿~”就在此时,彩豆忽然说。
徒儿……彩豆可从没这么叫过许浅素,不过此刻她居然还能认出许浅素,看来意识已经有几分清醒了。
当然,也就是从十成醉,变成九成八醉而已。
“嗯?”许浅素随口应着。
“你要离开了?”
“嗯。”
“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清楚,或许几天,或许几周,或许几个月。”
“哦……”彩豆语气低迷地应了一声,少许之后,她又仰起小脸,晕乎乎道,“那你回来后,记得联系我。”
“怎么了?”
“想你。”
许浅素沉默了少许,才轻轻点头,转而问道,“你的师父呢?”
“死了。”
许浅素不再多言,过了少许,又问,“父母呢?”
“父母是溯传镇的矿工,在我小时候发生意外了。”
“……这样啊。”
“嗯~”彩豆将身体的重心都压在许浅素的身上,顺着他的步子向前走去。
两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默默向前走。
“徒儿呢?”彩豆忽然问道,语气天真。
“什么?”
“父母。”
“我是孤儿。”
“哦……没关系。”彩豆有几分娇憨地笑了笑,伸出手摸着许浅素的脑袋,天真道,“把我当妈妈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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