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窝吃小橘子
又必须去上班。
因为知道即便又不去上班也见不到乔倾。
冷静。
总会有见面的时候,不可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结束了。
这就像是普通女孩子闹别扭,绝对是常有的事,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解释清楚。
念头到此,苏曜虽然还是心情低落,但总归把剩下的早饭吃完,换上衣服去餐厅了。
身体很累。
上午还没任何问题,是从下午开始感觉越来越乏力,脑袋昏昏沉沉的。
再晚点又流鼻涕,喉咙非常不舒服,好像是扁桃体发炎了。
“感冒了?”
店长路过的时候问了一句。
“好像是···”
苏曜感觉浑身都没力气。
“什么好像是,听你声音都完全变成鸭子了。”
她伸手探了下,瞬间皱起眉,“你这是发烧了啊!这么烫,别干了,赶紧去医院看看。”
“···医院?”
或许是身体的缘故,连着思考也跟着迟钝半拍。
“就是医院。”
“我又不是非得逼着员工带病上班的恶魔,身体不舒服就要说啊!”
“再诚实点说,你要是在岗位上出了问题,我要操心的事反而更多了。”
“这会不算忙,我开车送你去好了。”
店长很果断的拉着苏曜去医院了。
“晚点你直接打车回家,或者叫你小女友过来接你。我回去顶替你的位置。”
到了地方之后她又直接回去了。
这个点只有急诊。
简单的让医生诊断,确认是着凉重感冒了。原因大抵是昨天冲了冷水澡。
坐在椅子上输液。
“···”
苏曜呆了好一会才拿出手机,试着给乔倾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还是打不通。
不管打多少遍都是。
微信依然没能通过验证。
想过借别人的手机打。
可那样做到底对不对呢?在别人不愿意见你的时候,去那样做。
在电话里又真的能说清楚吗?假如听到是自己的声音便直接挂了该怎么说?
身体和大脑依然很迟钝,但有种恐惧感越来越清晰。
失去。
什么都不做,也许会真的失去。
即便那是个十足的神经病,但那又是能让乔倾生气到想和自己分手的神经病。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许情况就会越来越糟糕。
可是乔倾为什么只单单说了那么一句话,甚至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自己是这样不值得信任的人?就简简单单被个神经病说几句就分手?
不管怎么样,也应该找自己问清楚在做决定吧?
···
她年龄并不大,大概率自己就是初恋。阅历也不深。
自己年长,在这些地方应该多担待她。
···
讲真的。
输液这会苏曜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矛盾什么。无非就两个选择。
要么什么都不做,要么就去做,去说清楚。
尚不清楚那到底是失忆前就残留的不想失去,还是说因为这些天的相处,不想失去习以为常的温暖的不想失去。
——
苏曜把输液滚轮滑动到最快。
一个两袋,按理说要两小时才能输完,苏曜一小时就结束了。
“你这样很危险的!”
“···抱歉。”
护士说什么也懒得理会了。
想要见到。
想要马上就说清楚,心里带着刺的感受实在不好过。
真的很难过。
脑袋昏昏沉沉的,因为地名没说清楚司机走错路绕了两圈,又在说要多收钱。真的好麻烦。
总算到了她家。
“冬冬——”
敲门。
“有人在吗?”
“冬冬——”
“关于电话里那个神经病女人的事我有话说。”
“冬冬——”
“总得把事情说清楚吧?”
“···”
没人回应。
无论是轻轻的敲,还是用力的拍,都没人回应。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
没在家?
还是不愿意见自己?
如果不在家,是说她对给自己留言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情,
正如和自己在做那种事时的冷澹表情,实际上也是这样决绝的人,不打算听自己说什么,这时候已经放宽心出去熘达了。
是这样吗?
苏曜有怒气。
也有愈来愈清晰的好像真的要失去的恐惧感。
甚至身体非常不妙,好似刚才去医院走一遭除了额头没那么烫以外其他任何都没缓解。
可能怎么做呢?
要呆在这里,直到乔倾回来或者开门?
那算什么?
如果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想给,是不是说感情也就到那点程度。
是不愿意才刚拥有就失去。
但如果是这样能被她就这么简单一句话就扔掉的存在,那么就这样回去也无妨。
现在想,连神经病女人打电话来也不太责怪她了。
这种没头没脑的电话就能轻易摧毁的感情算是什么呢?过家家吗?
“哗哗——”
夜晚的风吹拂比白天更冷了。
身体冰冷彻骨,心更冷。
不愿意去怀疑其实乔倾就是碧池,现在正和下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只是想回去。
回去睡觉。
睡醒了再说,睡醒了或许就有变化。
——
“嗡嗡。”
是刚打到出租车的时候,突然来的电话。
是一直打不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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