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酸菜钵钵鸡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刚才的战棋推演,主要是俾斯麦与提尔比茨,她们在互相检讨一些战术上的失误,应晖偶尔应和一句,渐渐的声音小了下来,似乎各自都已经进入了睡眠。
应晖听着身边两位佳人平稳的呼吸,却完全睡不着觉,如果是平时,应晖会觉得是自己的好色在作祟,不过今天他知道,肯定是美因兹的那杯黑咖啡的缘故,他并不是心痒难耐,而是感觉精神抖擞。
对于一个不怎么喝咖啡的人来说,一杯纯正浓厚的黑咖啡,效果实在是太好了。
这种情况似乎不太好拿出手机,再打开电视看似乎也不太好,不管怎样都会打扰到姐妹两人的睡眠。
应晖轻轻地转动着身体,翻过来变成面对床边,背对着提尔比茨,他打算这个样子再看看能不能睡着,实在不行就悄悄下床去卫生间玩会手机之类的。
稍微过了一点时间,应晖还是感觉一点睡意都没有,正打算掀开毯子,然后悄悄地下床,却突然感觉到一只光滑温暖的柔荑从背后伸了过来。
“指挥官很辛苦吧,我来帮你一下。”
低沉婉转的柔媚声音在耳边响起,应晖知道提尔比茨是误会了,他真的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所以睡不着觉,单纯只是精力充沛而已,黑咖啡误我。
只是这个时候,感受到提尔比茨鼻尖喷吐的热气,能听到俾斯麦平稳的呼吸,在这样微妙的气氛之下,应晖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奇妙感受,似乎是在背着姐姐俾斯麦与妹妹一起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一样。
应晖转了一下头,指了指俾斯麦背后金色的长发,意思是她还在呢。
提尔比茨另一只手放在唇边,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俾斯麦已经睡熟了。
“俾斯麦已经睡着了,没事的,无论是身为妻子的责任,还是今天的感谢,都请好好收下我的谢意。”
呼吸的频率逐渐升高,提尔比茨从背后搂住了应晖。
而事实上,背着两人的俾斯麦,并没有真的睡着,她正睁着蓝色的瞳眸,死死地咬住嘴唇。
第四百零三章 姐前
俾斯麦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睡了多久。
刚开始的时候身边还只是相对略微重一些的呼吸,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挲声,以及一些让认真的俾斯麦不太能理解的动静。
俾斯麦不停地告诉自己,提尔比茨不是故意的,就算上次看到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在与指挥官亲热,她也不是故意的,毕竟那件衣服还是自己送给提尔比茨的。
提尔比茨这么长时间没有与指挥官在一块,现在抓住机会很正常,自己才是那个阻碍她们的电灯泡;据说指挥官天天都要早上十点、十一点才会起床,婚舰们是一方面,指挥官肯定也是有自己的原因,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现在这个样子也很正常,肯定不是故意的。
平稳呼吸,不要有多余的动作,我已经睡着了,对,已经睡着了,我什么都听不见。
正当俾斯麦几乎已经说服了自己的时候,身边两人的动静逐渐大了起来。
“唔……没想到,提尔比茨你……”
“我很早就说过,我懂得很多,很多。”
“有纸吗?”
“不用,转过身来,小心一点。”
然后俾斯麦听到又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应晖健壮的身躯就算小心翼翼地翻转,也让结实的床铺产生了些微震动。
接下来动的是提尔比茨,因为俾斯麦能感觉到,自己妹妹在向下的过程中轻轻地擦过了自己的背后,只是这一下,就让俾斯麦匀称秀足上的葱白脚趾纠缠着又舒展开来。
“提尔比茨……唔……”
“……”
俾斯麦贫乏的知识让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背后到底在发生什么,渐渐控制不住呼吸的节奏,心不由自主地跳动得很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过了不知道多久,俾斯麦听到应晖似乎是长吸了一口气,然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我去拿水。”
“呜……不用……不要吵到俾斯麦。”
“怎么可能没吵到,估计都已经醒了。”
“不会。”提尔比茨言之凿凿地轻声回应,然后稍微大声了一点问道,“俾斯麦?”
没有回应。
俾斯麦当然不会有回应。
“姐姐?”
俾斯麦右手攥紧了床单,依然没有回应。
“睡得这么死吗?还好,还好。”这次说话的是应晖。
“铁血的领袖,休息是休息,工作是工作,都是一丝不苟。”提尔比茨的声音逐渐靠近,俾斯麦甚至感觉到有什么触碰到了自己的金发,“平时看俾斯麦像是一只狮子,其实睡熟了也和猫一样平静啊。”
“确实是猫,波斯猫。”俾斯麦无法反驳应晖的话语,只能继续装睡。
“她总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有时候沉默冰冷,有时候温柔腼腆,任谁都不会是她爱情的主人……”提尔比茨轻轻地唱着这首名为波斯猫的歌,咬着应晖的耳朵说道,“确实有些像,因为她爱情的主人不够强硬呢。”
“不是不够强硬,这叫尊重,对俾斯麦的尊重。”
“所以指挥官承认了,你是俾斯麦爱情的主人?”
俾斯麦咬着嘴唇,眼皮底下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着,不知道是心脏还是心智魔方的地方迅速地将血液泵向大脑,如果说之前的提尔比茨可能还是无意,现在绝对就是故意的。
明明她的操守告诉她不能涉入妹妹的婚姻,不能分润妹妹的情感,可俾斯麦还是禁不住期待应晖接下来的回答。
“不需要承认,本来就是,能被你们姐妹同时爱慕,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提尔比茨晶莹剔透的修长玉足,勾起一个弯儿,轻轻地点了一下俾斯麦的膝盖窝,似乎是想要告诉她,没有必要隐藏的,指挥官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思。
只是俾斯麦依然一动不动,似乎真的在深沉的睡眠中一样。
“可惜我们姐妹历史上没有能并肩作战的机会,刚才也只是纸上谈兵。”提尔比茨知道俾斯麦在装睡,没有为什么,可能就是妹妹的心有灵犀吧,她两瓣晶莹红润的轻薄酥唇凑在应晖耳边,说道,“难道指挥官不想给我们并肩作战的机会吗?”
提尔比茨的声音很轻,可在这安静的室内,就算是这样轻的话语也能被所有人听到。
应晖当然知道提尔比茨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提议,仅仅是想了想,心中刚刚才被释放的火焰又一次燃烧起来。
“不是我不给机会,是俾斯麦不愿意,这种事情不能强求,强扭的瓜不甜。”如今已经有了十二位婚舰,就算是酒后乱情的埃塞克斯与可畏,当初她们也是愿意的,应晖不太想违背舰娘们的意愿,一旦开了这个先例,他怕自己就不能回头了。
轻轻的叹息,仿佛是一把钢凿砸到了俾斯麦心上,让她感觉无比的心痛。
“是,俾斯麦不愿意,她一直是不愿意的。”
【我愿意,我愿意啊,不论是对指挥官的爱,还是对妹妹的爱,我都愿意……我只是,只是不想分润你的爱,不想分走你的幸福而已……为什么,这样的情绪我表达不出来呢……】
眼泪从俾斯麦紧闭的眼角流出,落在洁白的枕头上,打出一片显眼的湿痕。
“也不一定是不愿意。”应晖轻声地说道,“其实还有一对姐妹和你们的烦恼差不多,就是黎塞留和让巴尔,尤其是黎塞留,一开始自认为做了对妹妹好的事情,却因为没有沟通反而得不到让巴尔的认可。我感觉你们俩也是这样,都自认为做着为对方好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沟通,才会造成误会越来越大。”
提尔比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毕竟我们姐妹俩在情感上都是如此笨拙。”
“哪有笨拙,之前提尔比茨你可是一下子就勾走了我的心,我的北海女神。”应晖搂住提尔比茨的纤腰,轻声安慰道。
“如果没有指挥官,我也还只是那块自我封闭的冰块,是指挥官改变了我。”
提尔比茨说着,按住应晖坚实的胸膛,将他重新推到在床上,窈窕的身姿在上面轻轻地扭动着。
“不是,这样子俾斯麦真的会醒。”
“指挥官……亲爱的……”提尔比茨弯下腰,喷吐着应晖耳边淡淡的绒毛,“你真的觉得俾斯麦还没有醒吗?”
“……”
应晖不说话了,他看见俾斯麦已经撑起了身子,蓝色双眸中全是难言的水色。
果然,在睡觉的人旁边偷偷摸摸还不吵醒,这种情节也就是在动漫里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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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单挑无敌的应晖败了
早晨十点,阳光明媚,万物勃发,近一个月没下雨的镇守府在湿润海风的吹拂下也依然有些干燥。
威尔士刚刚拿到了企业与逸仙交过来的报名名单,现在正拿着抹布擦拭着办公桌,作为秘书舰除开帮助指挥官处理工作之外,当然也要承担一些清洁上的事情,可以交给女仆来帮忙,但是没必要,威尔士也不想,她已经将办公室当成了自己与指挥官的二人世界,当然要亲手布置打扫。
当然,应晖今天并没有来上班。
不过不奇怪,就算他自己定下了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事实上经常迟到或者干脆不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毕竟指挥官能在港区就已经很好了,比起之前几个月回来一次简直天壤之别。
威尔士掏出手机,婚舰群里并没有人通报留宿的信息,不过她知道应晖昨晚去了铁血,那么不是提尔比茨就是欧根亲王,如果是提尔比茨指挥官应该不会这么晚还没起床,那应该就是欧根亲王了。
想了想,威尔士还是放弃发消息给欧根,毕竟将心比心,谁也不希望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候被打扰。
反正十一点,最多十二点,也能在食堂看到指挥官。
威尔士这样想着,后来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同样记挂着应晖的,还有史特拉塞,因为昨晚应晖答应她,今早去找齐柏林,将事情彻底定下来。
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了一个“早上”不假,理论上一直到中午之前都可以说是早上,但这不是史特拉塞的理论,时间就是这样一点一滴浪费掉的。
她当然不好直接去找提尔比茨,于是找到了在大厅的欧根亲王,问道:“你们和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光有晚上没有早上?”
“没错,我们就是这样,能缠住指挥官当然要多缠一会儿。”
欧根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史特拉塞也发现在大厅里面的舰娘有些多,胡滕、美因茨、德意志……
“什么情况,你们也在等人?”
“对,我们在等俾斯麦。”欧根亲王不知为什么心中有种奇怪的预感,“昨天约好了,早上九点开始进行港区争霸赛的实地训练。”
“九点?现在已经十点零八分了,我记得俾斯麦一直很守时。”
“我们知道,所以才在等她。”
这时,腓特烈大帝走了出来,她联系了俾斯麦没有联系上,所以先来打个圆场:“俾斯麦临时有事情,由我来带你们过去,时间不早了,上午就跑步好了。”
海因里希亲王甩着大辫子,好奇地向腓特烈问道:“俾斯麦有什么事情啊,一直都联系不到她,大姨妈来了吗?”
美因茨无语地说道:“你有来过大姨妈吗?”
“不知道,我不穿内裤所以从来没看到流血。”海因里希大大咧咧地说道,“但是阿达尔伯特告诉我女人都会来的,而且会流血。”
马格德堡说道:“你是女孩,又不是女人。”
“我怎么不是女人了?”
“女孩要经过指挥官的认可才能变成女人,真正的女人。”马格德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道,“你问欧根,她最清楚了。”
“为什么她最清楚?”
“哪有什么为什么……”马格德堡拗不过,拉着海因里希走到一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海因里希听了马格德堡的话之后张大着小嘴,比了比自己手臂的大小,然后用敬佩的目光看向欧根。
反正欧根不在乎,欧根只是好奇俾斯麦到底怎么了,而腓特烈大帝有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事实上腓特烈不知道,她只是说道:“好了,每个人都会有事情需要处理的时候,俾斯麦也不例外,计划不变,铁血都有,随我一起出去跑道上熟悉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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