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那小子应该会成为六代目。”她示意了下观月。
“我也要成为火影！”鸣人这时候突然不满地说道。
“六代目说不定是我呢！”
自来也和卡卡西在一旁皆是忍俊不禁。
玖辛奈也是笑着摸了摸下鸣人的头。
鸣人也是这个梦想啊……
“看起来，村子很太平了。”水门轻笑道，“这样就好。”
随后，他“复活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老师。”一直沉默着的卡卡西这时开口道。
“当年，九尾之乱……”
水门神色微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说起来，有件事是要和你们讲一下。”他开口说道，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仅有一个小南是陌生的，但也将她当做了木叶的人。
“当时是有幕后黑手操控九尾袭击了村子。”
“……”卡卡西默然。
“他趁着玖辛奈分娩之际，潜入了进来，并将九尾从释放了出来。”水门语气凝重道，玖辛奈的脸色也变得不怎么好了起来。
“……您知道，袭击你们的那人是谁吗？”卡卡西缓缓道。
水门摇了摇头，看着卡卡西思虑道：“难道，你们已经找出了真凶吗？”
观月见卡卡西似乎难以开口了，便道：“你们二位，一起来见一下吧。”
第184章 对不起，鸣人
神威空间的通道缓缓打开，水门、玖辛奈、卡卡西和观月先后走了进来。
而水门和玖辛奈来到这异空间之后，便立即看到了被木遁捆缚在努力的带土。
几日没有进食，也只是让带土变得有些虚弱而已，他身上有着初代的细胞，生命力十分强悍。
“带土……”水门一眼便认出了自己这个昔日的学生。
带土缓缓睁开了双眼，看见水门和玖辛奈后眸光微动。
水门立即明白了观月和卡卡西带他们来此的意义是什么。
“原来是你吗……带土。”他低声道。
玖辛奈也是反应了过来，紧抓着水门的胳膊，她对带土也有些感情，但远不如水门那么深厚，而后神无毗桥之战后他们都以为带土死了。
她此刻心里带这个人最深的情感，便是他是杀害了自己和水门，以及妄图杀害鸣人的恨。
“老师……”带土也是缓缓开口。
束缚他的木遁藤蔓缓缓松开，带土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了地面上。
他本是待宰的羔羊，此刻也没什么强烈的反抗意志。
“原来你还活着。”水门说道，“如果你能成为火影该多好啊。”
“……”卡卡西闻言沉默着。
带土则是悲凉地笑了笑：“我这个样子，还能成为火影吗？”
“曾经……坚信我会成为火影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不。”水门却是说道，“我也坚信着，你会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火影。”
“在当至死也要选择琳而不是继续任务时，在你甘愿牺牲自己换的同伴的生路时，你就已经具备成为一个火影的资格了。”
“我相信，卡卡西的心里也是认可你的。”
带土一脸惨淡，“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义。”
“真是可悲啊。”观月在一旁忽然开口道。
“琳死了，你的人生便也黯淡无光了吗？”
“不如我也将琳秽土转生出来，让她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吧。”
带土终于忍不住地动了起来，但身上没有一丝查克拉的他又虚弱无比，根本没什么力量，只是向着观月伸出了手，又坠落下去。
“你……不准，亵渎她！”
观月冷笑：“至此你也配提亵渎二字吗？”
带土在那气喘吁吁。
观月继续说道：“你如今的坚守才是一文不值，琳会感谢你将她看得如此圣洁吗？会感谢你杀了老师，会感谢你会了村子吗？”
带土心中绞痛，他想起了卡卡西与自己说过的话。
……
“她说，带土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火影，保护村子，保护大家……我怎么能让带土想要守护的东西被我自己给毁了呢……”
……
“别说了……”带土低声喃喃。
“别说了！”他痛苦的闭上双眼。
“杀了我吧，没错，我是罪人，我对木叶所作所为是无法被原谅的，快杀了我吧！”
水门叹了口气，他道：“带土，没能引导你走向正途，我身为老师也有责任。”
带土看向水门，又低下头去：“你难道不恨我吗？”
水门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温柔说道：“你的品质如何我很清楚，以前你每次汇合迟到的理由，我都没有怀疑过。”
“你是一个至善之人，也是遭受了巨大的苦难才变成了这个样子，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受害者罢了。”
观月不由得看了水门一眼。
“你要见一见鸣人吗？”水门又问。
带土一怔。
“他和你很像呢。”水门轻笑着说道。
“……”
观月对卡卡西使了个眼色，卡卡西了然当下便独自使用神威离开了这时空间。
不多时，他又带着鸣人进来了。
“妈妈。”鸣人开口。
“过来。”玖辛奈向他招了招手。
鸣人来到了水门和玖辛奈的身侧，一脸奇怪地看向带土。
“他是谁啊？”
“他叫宇智波带土，是你爸爸曾经的学生。”玖辛奈脸上挤出了个笑容说道，她做不到水门那样的姿态。
“诶？”鸣人惊讶无比。
水门这时将是轻按在了鸣人的肩上，缓缓问道：“鸣人，能不能告诉他，你的梦想是什么？”
鸣人愣了片刻，但还是脸上露出了招牌的笑容：“哦，我要成为火影，成为村子里所有人都认可的人！”
“虽然胧老师也想当火影，但是我不会输给他的，我会更加努力的修炼，努力变强！我要超越所有的先代火影，包括爸爸在内！”
没人告诉鸣人带土做了什么。
带土此刻只是怔然看着眼前这个金发少年，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自己吗？
应该是曾经的自己吧。
如果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现在是否也当上火影了呢？
那时候大家还都会在他的身边，卡卡西或许成了他的副手，追求到琳了吗，无所谓了，只要她在就好，鸣人出生了也会和自己很亲近吧……
不像现在，孤身一人，还要去一个虚假的世界。
各种的滋味涌上心头，带土止不住地泪流满面。
“带土大哥，你怎么哭了啊？”鸣人有些手足无措，他感到妈妈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紧了紧。
“鸣人。”带土颤声开口。
“对不起……”
“诶？”鸣人不解。
“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鸣人扭头看向玖辛奈和水门，却见他们两人神色都很沉重。
这个带土大哥，究竟怎么了啊……
干嘛给自己道歉？
玖辛奈这时拉着鸣人转过了身，对他道：“我们走吧。”
鸣人忍不住往后看去，却又被玖辛奈转了过来。
卡卡西走过去使用神威将他们二人传送了出去。
水门还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带土。
“再见了，带土。”
观月缓步走上前，一只手按在了带土的额头上，旁边的藤蔓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身体，将他束缚了起来。
而也在这一刻，带土忽然露出了解脱般的神色，闭上双眼的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孩向他跑来。
那熟悉的笑声还在耳畔回响，一如少年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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