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怠惰的杨桃
谈及妹妹,给众人的印象便是那位疑似妹妹控的英桀——樱。
“唔……虽然格蕾修她的确会染上别人的颜色,但称呼这方面的话,如果不是原主太鲜明的话,也是不至于到那种地步的哦。”
爱莉希雅轻捂嘴角,“樱可不会管自己年龄大的人叫姐姐啊。”
“那应该就是选项b了吧。”
渡鸦本人说着,却是显然要对姐姐这个年轻的称呼更为钟意。
选择轮恰好的落在了她的头像上,令其迅速做出了回答:
“正确答案是,姐姐”
但是很可惜的是这份答案并不正确。
【回答错误】
【正确答案:b.妈妈。】
这个答案让渡鸦瞬间纠结的不行。
你说阿姨什么的就已经够老了。
结果这怎么居然是叫妈啊?
众人对此也觉得很意外。
只是此时影像已然展开。
只见行走在往世乐土的芽衣停留在了会客区域,那里有着格蕾修和渡鸦,两者显然在芽衣到来之前便已经交谈了一些东西。
等到芽衣过来,渡鸦便像是听到了什么接受不了的称呼一样,一脸拒绝:
“别……还是换一种称呼吧。我还没到那种年龄呢。”
“好……妈妈。”
格蕾修换了个称呼,也是符合答案的称呼。
但这个离谱的称呼一出来,初来的芽衣脸上显然写满了问号
“……?”
“你们……进展很快啊。”
她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渡鸦与格蕾修,隐晦之中有些钦佩与感慨。
渡鸦当然不会听不出芽衣的调侃,她叹了口气,没好气的道:“可让你找到取笑我的机会了,大小姐。”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得这么称呼我……是因为和孩子相处多了吗?”
这位黑色渡渡鸟小姐对此显得有些苦恼,不过却并没有那么抵触。
就对那些收养的孩子来说,她的定位称呼一声妈也是可以的。
比较纠结的就是叫自己妈的不是自己收养的孩子,而是一位五万年前的英桀,这其中的差异真的是让人心思复杂。
“虽然无论外表还是智力都是天壤之别,不过就性格而言,你和布兰克还是有着相近之处的。”
梅比乌斯用那蛇眸扫视了渡鸦一眼,轻声道:
“或许这就是那孩子会这样叫你的理由吧。”
回到影像之中,发了一句牢骚之后,渡鸦便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将自己所获取的情报分享了出来,语态感叹:
“啊对了,刚才我和格蕾修谈到了在画室遇见的怪物。真没想到,那也是她的「画作」。”
“……是的,芽衣大小姐。”
格蕾修应了一声,只不过这出声却是鸦里鸦气的,整得芽衣有些无语,渡鸦本人则是叹了一口气:
“啊,又变成我的样子了啊。真糟糕,我可不希望她画出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东西。”
“你也注意一下和她接触的时间吧”
之前从爱莉希雅知道关于格蕾修情况的芽衣对此并不意外,她劝了一声,但随及便注意到了渡鸦话语种透露出来的信息,反应过来后,有些惊讶:
“等等,你那句话的意思是……那些怪物是格蕾修在受到别人的影响后,创作出来的?”
“嗯,先说好,我不对真实性负责。但是……她只有在「沾染」上什么后,才会开始作画。”
“也就是……让那些他人留下的「颜色」脱离,落于纸面。”
“和普通的画作会有什么不同吗?”
面对芽衣的疑问,渡鸦深深看了格蕾修一眼后,便道:
“虽然只是一些逸闻……据说,她的画虽然是能被轻易损毁的凡物,却能对观看者的认知产生某种影响。”
“而究竟是什么样的影响,就取决于她此前在和谁相处了。”
“是伊甸告诉我的。据说格蕾修在于千劫有过一段时间接触后,留下的那幅画作,曾险些让一整座城区毁于内乱。”
渡鸦讲着故事,而对此,影像前的归零姬子一脸不信:
“因为一副画而致使一整个城区毁于内乱,这不会是唬人的吧?”
归零纪元科技高度发达,也遇到了各式各样的律者。
可是终究与前纪元有着极大的差异性。
以归零姬子的认知来看,单单凭一副画差点毁掉一个城区这也未免太过夸张了。
要是换成兵神的一击她倒还能理解一点。
现纪元的众人也有些怀疑。
你要说格蕾修亲自动的手还好,毕竟就算前面提到过格蕾修没什么危险性,可其终究是一位英桀。
可单单一副衍生物……
“那的确是发生过的。”
“据说那次事件中,格蕾修的画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让整个城区爆发了一场恶性斗殴事件。”
符华作回忆状:
“也正是因为那次,后来组织上便禁止了这两人的相见。”
“……这我倒是能理解一点的。”
“不过,染上千劫颜色的格蕾修本身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芽衣有些好奇。
虽然可爱的格蕾修变成千劫那个样子光是想想画面就觉得太过美丽,不忍直视。
可仔细想想,居然还有些期待那种画面的出现。
符华扯了扯嘴角,“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吧。”
都染上千劫的颜色了,还指望白纸一张的格蕾修自己能有什么改变么?
能少吼几句都已经是格蕾修自己自制力够强了。
回到影像之中,听到渡鸦说的那些,芽衣也有了自己的思考:
“是这样吗……所以,因为往世乐土是由认知构成的空间,她在这里也能创造近似实体的怪物?”
“没错,但也不一定就是怪物,确切来说……应该是一个人内心镜像的具现吧,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些,估计就属于科斯魔了。”
小岛爆爆鸦的回答瞬间让众人回想起了之前影像中那些阻碍前进的鬼畜玩意们。
原本她们还以为那是那个区域的特产,是前纪元出现过的怪物,结果这合着原来是用科斯魔的颜色制造出来的东西啊。
众人瞬间给那个三句话蹦出九个感叹号的少年戴上了一个内心鬼畜的标签。
而画面中的芽衣在听到这之后也是有些感叹:
“能让自己内心的怪物那么顺服,他也不简单啊。”
“这样的话……我倒是很期待格蕾修接下来会画出什么了。”
她将视线放在了眼的前渡鸦身上,结合对方所提供的信息突然浮现一抹玩味之色。
显然是在期待着渡鸦的颜色脱离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她随即便反应过来旁边就是格蕾修本人,眉头一挑问道:
“不过,我们当着她的面谈论这些没关系吗?”
“怎么,你还真把她当成一个孩子了?”渡鸦笑了笑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位「英桀」,经历过的事,恐怕远超你我想象。”
影像至此落幕。
答题空间之中。
“希奥拉小姐的颜色……那一定会很贪财吧?”
希儿试着去想象了一下。
“别,指不定会是一只黑色的渡鸦,然后在原地来回踱步走动,然后打滚疯狂流泪的了。”
善于揭短的小识直接把之前那个小空的描述拽了出来。
说的直接让众人十分的有既视感,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么一只痛哭流涕的滚地爬黑色渡渡鸟。
渡鸦脸一垮。
小岛别墅这个梗咱们是过不去了是吧?
“我看要是染上芽衣的颜色,格蕾修弄出来的东西指不定会是“我什么都做不到”,又或者是“锅铲臣服于我捏。”
无辜躺枪的芽衣一脸问号。
不是,怎么突然就diss到自己这了?
觉得很八行的芽衣当然不能受这气鸟啊。
当即也开始调转枪头。
一时间。
很coll
心爱的椰子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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