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波不稳
可是有一次白鸟前往星罗过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天斗的外交使者众多,有一个两个待在外面不回来的事情不再少数,所以白鸟的消失当时并没有引起天斗皇室这边的重视。
这些消息还是池修看白沉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所以才找了好几个人打听到的。
“可能姐姐真的选择在星罗定居了吧。”
白沉香强颜欢笑,白鸟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亲人,此刻没了白鸟的消息,白沉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漂泊无依感。
“不会的,应该是出事了。”
池修拧着眉头。
尽管只是相处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但他自认为还是比较熟悉白鸟的性格。
性格稍微强势了一些,但她事业心很强,对天斗的归属感也很强,不可能轻易放弃做天斗的外交使者的。
一定是在星罗那边出事了。
如今星罗的皇室已经瓦解,千仞雪相当于只给戴沐白挂了一个公爵的名头,赏了星罗都城作为封地。
当初没有杀他,就是为了星罗能有一个统治者向星罗百姓发声宣布归顺,现在斗罗大陆基本统一,戴沐白其实早就失去了他原本的作用。
不过千仞雪忙于政务,根本没有在意过戴沐白是死是活,池修也好些时间没有想起过他了。
此刻因为白鸟这件事,池修再次想到了戴沐白,白鸟这件事,不会就是他从中作梗吧?
要说最恨天斗这边的人是谁,戴沐白绝对能排上第一。
“你为什么能这么确定……出事了?”
白沉香脸色有些发白。
“到底是不是,我们去星罗找个人一问便知。”
池修说道。
两个女孩惊讶地看他:“现在去?”
“嗯。”
池修挥了一下手,银色光辉将三人吞噬在内。
戴沐白依旧是住在星罗皇宫之内,前些时间白鸟过来,就是和他见面,所以想知道白鸟的消息问问他就知道了。
“这里好大好气派啊……”
雪无恙跟着池修走在皇宫内的长廊上,望着周围的场景,忍不住感慨道。
星罗的财力本就超过天斗,皇室的行事作风也更加霸道,所以在皇宫建造方面上,比天斗的更加气派这件事并不奇怪。
“喜欢吗?”
池修扭头看她。
雪无恙点点头。
“那就抢过来,当我们的第二个家。”
“好耶!”
白沉香懵懵地看着前面的父女二人……这父女俩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是怎么做到能这么轻松地说出一些如此让人难以置信的话语的。
池修带着两个女孩,旁若无人地朝着戴沐白住着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遇见的丫鬟纷纷驻足围观,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她们听说过帝师就是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
看这样子,天斗的人又来了……
“这里没有守卫吗?我们要不要悄悄摸进来,现在未免有些过于光明正大了吧……”
白沉香根本没来过这种地方,此刻见池修与雪无恙如此淡定自若地闯进来的架势,她有些担心。
“来自己家,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
池修反问。
“是呀是呀,不过我要把那个宫殿作为我的房间!”
雪无恙挽着池修的胳膊,指着旁边的一座气派的大殿说道。
池修宠溺地看她:“都是你的。”
“嘻嘻。”
不管他们两个说的是真是假,白沉香听了都很羡慕。
“碰!”
池修抬脚踹开戴沐白的书房。
正坐在位置上的戴沐白这时抬起头来,见到来人是谁后,连忙站了起来惊讶地靠在墙上。
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半点和池修较劲的资本,一个不小心换来的可能就是死亡。
戴沐白当然也清楚他对千仞雪来说已经不存在任何用处了,所以近期表现得十分拘谨,可以说是小心翼翼了。
“帝师大人!”
戴沐白连忙迎了上来,脸上挤出笑容。
“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池修看向戴沐白,这段时间不见,戴沐白消瘦了很多,脸上呈现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还有着黑眼圈。
池修都感觉他这幅样子连武魂都不一定能释放出来。
“过来问你个事。”
池修坐在桌子上,面色冷冷地看着戴沐白:“看我,你看谁呢?”
戴沐白连忙将痴傻的目光从雪无恙身上移开,看向池修:“没,没什么!帝师大人您说!”
“天斗的外交使者,白鸟,你见过吗?”
戴沐白微微一愣,随后笑着点头:“见过!见过!”
“她现在在哪?”
池修紧盯着戴沐白的眼睛。
“不知道啊,上次见过面后她就离开了,听说只在皇家旅馆入住了一晚,第二天走得很急。”
“去哪了?”
戴沐白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天斗那边都是大人物,小的不敢多问啊。”
池修坐在桌子上看他,戴沐白态度如此卑微,竟然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戴沐白低头,目光又瞥了几眼雪无恙,咽了咽口水,随后朝池修笑道:“帝师大人不如去皇家旅馆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个什么。”
“行吧。”
池修跳下桌子,带着两个女孩默默离开。
“极品啊……”
戴沐白站在原地望着雪无恙的背影,不停地咽着口水。
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等待了五分钟后,目光冷冷地抬头,将身旁书架上的书按下去了一本。
一阵机关运作的声音过后,身后的书架突然朝两边打开,书架后面居然有一间密室。
戴沐白起身,走进了密室。
密室周围的墙壁是参差不齐的岩石,空气十分阴凉,时不时还能听到水珠滴落的声音。
往里走到头,空间变得宽广了许多。
戴沐白望着前面,脸色阴沉,嘴角却带着淫邪的笑容。
白鸟跪在地上,两只手臂被铁链高高悬挂在半空中。
戴沐白朝白鸟走去,双手在她身上用力地抓了几下,同时将嘴巴附到白鸟的耳边。
“你们天斗的人,真的让我恨得牙痒痒,尤其是池修,你说你当时为什么要做他的撰写人呢?和池修扯上关系,是你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白鸟疼的皱起眉头,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醒了啊,刚刚池修过来了,是不是很难受,救星就离你这么近,结果却救不了你。”
戴沐白继续说道。
他说完张开嘴巴,在白鸟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啊!”
白鸟疼出眼泪。
“你说池修为什么这么幸福?他的身边为什么就不缺女人呢?还一个比一个极品,刚刚那个白发的小妞,啧啧,绝了,要是能……”
戴沐白讲到这里突然没说下去。
因为他那里早就断掉了一大截。
当时出血太多,坏死,治疗魂师无可奈何,只能给他切掉。
失去了主要的部分,也失去了重要的神经,戴沐白从此变成了一个废人。
这都是池修做的,戴沐白早就发过毒誓,终有一天他也要让池修体会到自己的痛苦!
这些天以来,他生不如死!
看着漂亮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却无可奈何,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加痛苦的吗?
戴沐白此刻抱紧白鸟,力气大到她几乎要窒息。
“呵呵……”
这时,戴沐白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不屑的轻笑声。
“你笑什么?”
白鸟艰难地喘了口气,冷笑道:“笑你真可怜啊,我现在明明都动不了,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只会用手掐我泄愤。”
她刚说完,脸颊就被戴沐白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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