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率先注意到这点的王近邻,在看了看阎埠贵跟三大妈,又看了看阎家那屋。
准确的说,是被阎家霸占的何雨柱那屋。
一出导演狗咬狗的计谋,涌上心头。
“来人啊,快来人啊!”
“抓贼了!”
王近邻猛然,喊了这么一嗓子。
至于刚进到大院的三大妈跟阎埠贵,原本还低着头来着,被王近邻这突如其来的一嗓门,直接吓了一跳。
差点。
阎埠贵这老儿,又被自行车撂倒了。
老两口心中迷糊,啥情况,怎么就抓贼了。
要说禽兽的世界观,真不是人类可以揣摩的。
三大妈发挥脑洞,心中大喜,连忙说道:“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老天爷开眼了,报应来了。王近邻那屋,闹贼了?”
一听三大妈的猜测,阎埠贵连忙附和:“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老话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买弄完学问以后。
阎埠贵还用恶毒的眼光看向王近邻,丢下一句:“王近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活该!最好贼人将你家值钱不值钱的东西,都给偷光才好呢。”
就在三大爷跟三大妈两口子幸灾乐祸的时候。
表现的慌乱的王近邻,已经向着这两口子走来,一边指着傻柱那屋,一边对这两口子说道:“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回来的正好。出事了!”
第1章 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刻。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这老两口,脸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喜悦。
阎埠贵得意洋洋,心道:我不是聋子,还用得着你继续提醒?我自然知道出事了!
三大妈心道:王近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阎埠贵心道:报应!这就是报应!王近邻,想不到吧,你的报应来的这么快!真是大快人心啊!
三大妈:让你刚刚捉弄我们老两口,不知道欺负老人是会招来报应的嘛!
阎埠贵:活该你有今天!
…………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望着依旧淡定无比的阎埠贵两口子,王近邻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了!”
阎埠贵淡淡的回了一句。
三大妈也很从容:“我们还没老到眼瞎耳聋。不就是闹贼了嘛!”
阎埠贵又问:“王近邻,你家丢什么东西了?”
就在三大妈跟阎埠贵这样问的时候。
有人担惊受怕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老寡妇贾张氏。
贾家当代的掌舵者。
自从听到动静以后。
老寡妇便火急火燎的出门看热闹。
可结果。
她却听到闹贼了。
这让贾张氏吓得不轻。
第一时间。
她便想到了孙子棒梗。
贾张氏心道:不会是我孙子出了事了吧!不对啊,棒梗应该还在上学,这会还没放学。
虽说心中疑惑。
但是此事本着宁可想错,不能疏忽的原则。
贾张氏还是第一时间开口了:“王近邻,不是我们家棒梗干的。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老寡妇突如其来的入戏。
这让王近邻都有点懵了。
因为。
从一开始。
他还真没想到贾张氏这老禽兽会乱入。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俩都是讲理的人,你们俩给评评理!”
在这一刻。
贾张氏还拉上了阎埠贵老两口。
老话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或许别人,能做到这一点。
可是。
阎埠贵跟三大妈,则不然。
这两个老禽兽,最喜欢落井下石,最喜欢看人倒霉。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似乎这才是他们生活之中最大的幸福。
不过。
这一刻。
阎埠贵跟三大妈,没有落井下石针对贾张氏,而是针对了王近邻。
谁让之前王近邻得罪了他们呢!
阎埠贵:“他贾婶,你别着急。谁也没说棒梗偷东西了。”
三大妈:“别说棒梗没做,就算做了,也没什么。谁小时候,还没活泼过。小孩能有多大罪过,能犯什么事。”
就在阎埠贵跟三大妈以及贾张氏,准备联合的时候。
院里上班的工人,也络绎不绝的回到院里。
显然。
这是都下班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
率先回来的许大茂,望着院子里的阵仗,脸上一乐:“咋滴,刚回来,就能有热闹看。”
“许大茂,别犯浑啊。”
是易中海。
这个老禽兽,一大爷当得称不称职先不说,不过却总是将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
“出了什么事情了?”
易中海问了这么一句。
“一大爷,你来的正好。王近邻冤枉我们家棒梗偷东西。”
贾张氏恶人先告状,将事情先给定义了。
随后。
这老寡妇哭哭啼啼,表现的那叫一个委屈。
“一大爷,我们家棒梗,你是知道的,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那是一个多么懂事听话的孩子,您说,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吗?”
说到这,老寡妇更是以弱凌强,展现出自己“弱势群体”的一面:“不就是看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嘛!孤儿寡母就不是人吗?就能随便欺负?这良心,让狗给吃了?”
说完。
哽咽的贾张氏,还有模有样的擦着眼角的眼泪。
哪怕。
她努努力,费了半天劲,只是挤出来那么一滴眼泪。
可是,至少戏没有演错,各步骤也推进的非常到位。
“他贾婶,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易中海安抚着贾张氏,随后,不分三七十一,冲着王近邻说道:“王近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贾婶呢!”
刘海中回来的晚。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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