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丢下这么一句,何大清脚步都没挪一下,整个人直接都快入定了。
就在大家伙准备凑近傻柱家,看看屋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
易中海跑出来了。
咣当一声。
原本在易中海手中的菜刀,也直接从手中脱落。
啊的一声大叫。
易中海两眼无神,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嘴里甚至还念叨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再之后。
这老头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禽兽虽然够缺德,但是不代表不怕事。
尤其是大事。
冲动一时爽。
可是过后,谁人摊上这事,不吓肝胆俱裂。
“傻柱真的被一大爷给砍了?”
“这一大爷下手也太狠了吧!“
“不应该啊!即便一大爷手里有刀子,可是傻柱也不是个吃干饭的,他的身手…………”
…………
就连何大清,这个时候都淡定不了了。
虽说对儿子有很多不满,但是对何大清来讲,傻柱终归是他的亲儿子。
就在大家伙疑惑傻柱究竟出没出事,甚至有人打算进屋看看情况的时候,满脸是血的傻柱,直接从屋里出来了。
“啊!鬼啊!”
有人被吓得当时就叫出声来。
“这不是血,这是洋红水。”
傻柱抹了一把脸上所谓的血,解释道。
靠!
这傻逼都学会用计了。
感情易中海将他追到屋里乱砍一气。
傻柱有心反抗,但是也知道,真要是动手,将易中海打出个好歹来,秦淮茹那边他又怕没办法解释。
所以,这傻柱心里一动。
家里正好还有一盆洋红水。
也是屋内光线不行,易中海乱砍一气,并不知道砍没砍到傻柱。
到最后,一看傻柱血头血脸的,这老家伙就吓懵了。
…………
经此一事。
傻柱倒是没啥。
可是易中海连气带吓,直接一病不起了。
秦淮茹很伤心,至少在人前是哭哭啼啼的,可是她心里怎么想,那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趁着娄晓娥还没生产。
王近邻又去了一趟南边。
为啥他没带上娄晓娥。
一来,现在娄晓娥有孕在身,行动不便;来,主要是他王近邻初入香江,搞出了一点事情。
虽说有些底牌,可以确保安全;但是王近邻担心对自己不利的只怕是那位在两江之地一手遮天的霍老爷子。
此人的能量,王近邻心里还是有点底的。
或许,凭借着两台t——,他可以无视霍老太爷的势力。
甚至干掉那位霍老太爷都没问题。
可之后呢。
那位可是与国服巅峰榜上的大佬交好。
霍老太爷真要是出事。
后面的麻烦,那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至于谈判。
也是一条路。
只是。
王近邻心中没有底,就怕谈不成。
黑的,如跛豪那种黑米进口大佬,王近邻不怕。
白的,像雷洛那种总华探长,王近邻也不惧。
主要是那位霍老太爷身份太敏感了。
这一次南下。
王近邻看看公司的运转情况,顺便通过金大牙的嘴,打探一下香江那边的消息。
香江那边负责货物调运的是郝瘸子。
按照金大牙的说法,郝瘸子那边一切正常,也没人闹事。
这就让王近邻狐疑了。
王近邻:莫非我想多了,霍老太爷没针对我?
疑惑归疑惑。
可是,老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终究。
王近邻没有以身犯险。
他准备在观望观望。
在过段时间去香江转转。
这次在羊城,王近邻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半个多月。
回来四城。
他也没空着手。
一来带上了两台家用大彩电,新画王。
绝对是最流行的。
为啥是两台。
一台自己用。
另一台送给娄父娄母,也让娄晓娥脸上有光,更让那老高兴高兴。
来。
王近邻拖运来了一辆摩托车。
为啥不是轿车。
主要是这个年代,经济刚起步,一些路段不是很好,再加上路上人也多,人们的交通意识还不行。看上去开车轿车拉风,但是用起来就不如摩托车方便了。
收到彩电的娄父娄母很是高兴。
那天。
王近邻跟娄晓娥还在娄家吃了顿饭。
之后。
两人便坐上坐上摩托车回了四合院。
要说院里的禽兽不羡慕嫉妒恨,那都是骗人的。
毕竟。
这年头。
家里能用上电视,用上摩托车的,可不多。
“不就是一辆摩托车吗?看将王近邻拽的,来到家门口还加油门,轰隆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大妈满心不是滋味。
在以前。
他们家相对来说,经济条件算是比较好的。
要钱不能说多有钱吧,但是钱与地位都有。
可如今,时过境迁。
刘海中下岗了,才坐上领导的位置,就芭比q了,后来哪怕又靠着手艺找了个厂,干了活,但是工作单位终究不能与以前的红星轧钢厂相媲美。
还有刘光福、刘光天以及刘咣当仨小子。
个个都不省心。
老大虽然结婚了,但是又离了。
刘光天跟刘咣当也到了适婚年龄,甚至都过了适婚年龄,可如今还是个老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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