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熟练的小薪
【有点便宜那个败类了。】
经常去地狱里参观十二鬼月受苦的蝴蝶忍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
下一刻,忍刀少年手中的双手剑如预料般挥下。
可蝴蝶忍却没有像自己计划的那样俯冲向前,反而机警地后退一步。
一根洁白的长长冰棱从蝴蝶忍的视野边缘飞入场中,狠狠地扎进忍刀少年身前的地面。
随后那冰棱尾部狠狠一甩,刚好撞在了砍下的剑刃上。
当的一声脆响之后,冰棱碎裂,可双手剑也被弹出,擦着主人的头发飞了出去。
“有敌人!”
两个忍者立刻背靠背站在一起。一个拔出忍刀,一个掏出备用的苦无,如临大敌地看着从树荫中走出的人影。
蝴蝶忍也朝脚步声响起的方向看去。
从外形上开,从林子里走出来的,是个绝美的少女。
“少女”长着一张鹅蛋脸,五官精致而温柔,长发如漆黑的瀑布般落在肩上,皮肤和袒露的锁骨,完美诠释了“冰肌玉骨”这个词的含义。这个人,正是白。
他步态轻盈缓缓走来,顺便把代表雾隐忍者的护额绑在额头上。
其实白大可不必这么做,因为雾隐忍者大都认识他,只是碍于再不斩那凶巴巴的眼神,很少有人敢上去搭话。
“两位,再不斩大人找他们有事。”
他走近后,颇有礼貌地指了指蝴蝶忍和义勇。
“好,请、请便。”
和忍刀少年的一脸痴迷不同,知道再不斩是何许人的双手剑忍者登时就流出冷汗来了。
那可是个在忍校毕业考试上,干掉了当年所有其他考生的狠人啊。鬼人之称,可不是说说而已。
另外,据说四代水影的死和再不斩脱不了关系,他本人也是新一任水影的候选人之一。
想到这里,双手剑忍者狠狠拍了一把后辈的肩膀,就要拽着他赶紧离开。
就在两人要出发时,好听的告戒声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村子里,但也请你们务必约束自己的行为。”
二人连忙比出一个ok的手势,拿起武器逃也似的跑走了。
但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一只黑色红眼的鸟也同一时间起飞,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
那正是蝴蝶忍的餸鸦·艳。
自从发觉主人绝不会放过那个拿双手剑的忍者,它甚至不需要蝴蝶忍发号施令,早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在鬼杀队中,绝大多数的柱遇到劫匪、试刀人或者各种各样的罪犯行凶,顶多是把这些人制服送进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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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例外。
比如这些人要是走了背字,遇到经常处于狂躁状态的风柱·不死川实弥,会被打成重伤瘫在原地等死。
若是遇到了嫌麻烦而且对警察不信任的音柱·宇髄天元,他们会被干脆利落地斩首,尸体周围会华丽地写出他们的罪行(还附有宇髄天元的签名和简笔自画像)。
但最倒霉的,无疑是遇到嫉恶如仇的虫柱·蝴蝶忍。
唯有她会暂时放走这些人,然后尾随着找上门去,把这些恶人和他们的同伙一窝端。
首先,她会友好地劝他们自首,但由于笑容和语气的问题,常常会失败,反而会招致这些恶徒的围攻。
而这时,蝴蝶忍为了自保,就不得不拔刀反抗。只是很不巧,蝴蝶忍每次都会防卫过当,这些人不是死掉就是彻底废掉。
一开始,岩柱·悲鸣屿行冥还劝过蝴蝶忍,这些匪徒不该由他们处决,而是应该交给警察处理。
但有一次,岩柱在被一名他曾经亲自送进警局的杀人犯当街挑衅后,也就默许了蝴蝶忍的做法。
可见,蝴蝶忍和杀人后总是内疚痛苦的义勇,以及只是将人制服封锁查克拉的炼狱杏寿郎不同。
嫉恶如仇的她,对永久性地处理掉人渣败类,没有一点心理障碍。
她放任餸鸦·艳跟上去,一是为了找到更多类似的败类,二则是担忧那两个忍者口中的几个“小鬼”。
若不是义勇的伤势实在太重,跟上去的就是她本人,而非餸鸦了。
话说回来。
“谢谢你帮忙赶走他们。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蝴蝶忍笑眯眯地对白感谢道:“不过,你不会真得要我去见什么再不斩大人吧?那样的话,我会非常困扰的哦。”
“那只是让他们离开的借口。”
白走近了一点,视线越过蝴蝶忍的肩膀,看到那身躯已经觉得有些熟悉。
“如今雾隐村已经废除了过去的政策,但还是有些人没有接受……”
他再次往前两步,终于看到了义勇的脸,灰色的眸子陡然一缩,口中的句子也倏地中断。
蝴蝶忍注意到了这一幕,但没有多说什么,视线反而在白喉咙位置上逡巡着,似乎推测出了什么有趣的事。
【是昨晚的……】
白看着担架上的人影,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削出一个练习场的斩击。
他吃惊地掩住嘴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义勇。
要不是义勇战斗过的痕迹太过惊悚,再不斩大人其实很难说服村里高层相信四代水影已经被大蛇丸杀死的事实。
不过,义勇和大蛇丸以及两个秽土转生体作战的事,属于绝对机密,除了他们二人,只有照美冥大人一人知情。
并且,那个女人告戒了白和再不斩,绝对不能把和义勇相关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一旦村子把木叶忍村当成假想敌,肯定会有不少人因为担惊受怕而叛逃。
而此时此刻千疮百孔的雾隐,连尾兽都失去了,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强大的敌人。
【说起来,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他到底有没有杀死大蛇丸?】
白轻轻地抚着嘴巴,强行把视线从义勇身上挪开,回到蝴蝶忍身上来。
“你们是同伴?关系很好吗?”
蝴蝶忍先是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有时候相处会很愉快,但也有很恼火的时候。”
【既然是同伴,那这个小姑娘应该也很强吧,难怪之前面对那两个忍者,还敢冷嘲热讽的。】
白作出了推测后,又计算了一下到从战场到这里的距离,歉意地说道:“看来是我多事了。”
能拖着一个三四十公斤的人,在半天内走这么远,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寻常之辈。
看来他保护的,是刚刚那两个年轻雾隐忍者才对。
“昨晚雾隐村逃出了一批囚犯,外面又很多人正在追捕他们,你们务必小心一些。”
说完,白就打算离开了。
虽然心里对义勇和蝴蝶忍很好奇,但那毕竟是个一击能毁掉半个村子的狠角色,说没有一点儿害怕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那血凝成剑,还长出眼球的恐怖场景,在大白天的太阳底下想一想也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躺在担架上的义勇忽然剧烈地咳嗽两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你怎么样?”
蝴蝶忍立刻蹲下身子查看情况。
只是义勇不仅没有回答,呼吸节奏也脱离了水之呼吸的轨道,变得和普通人的呼吸一般。
蝴蝶忍笑容不再,额头上紧张地浮起一层阴霾。
连常中都无法维持,这意味着义勇此时的状况极度危险,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
果然,不到五秒,被揭开的伤口因为呼吸法失效而失去控制,深色的血液沿着肌肉的纹路流淌出来,迅速将他身下的担架染红。义勇本就苍白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像玻璃一样透明,如同死气沉沉的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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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已经失血过多,再不止血的话就糟糕了。可惜,现在就连裹紧伤口的纱布也没有……】
蝴蝶忍只思考了两三秒,便将和自己一起复活的蝴蝶羽织脱了下来,打算撕成条状阻止出血。
“等一下。”本该离开的白忽然说道:“用我的吧。那么漂亮的衣服毁掉未免太可惜了……”
他先把自己忍者外套脱下,露出两条白皙洁净的胳膊。
接着,白左手单手结印,右手中伸出一把锋利的冰刀,轻而易举地将外套分成内外两层,再切成条状的布,最后他觉得布可能不够长,又把护额摘下来,一起递给了蝴蝶忍。
蝴蝶忍凝视了他两秒,再不犹豫,把自己的羽织先交到白手中,然后无比熟练地揉碎草药、涂抹、然后按压、包扎,最后将雾隐的护额绑带作为最后的固定,缠在义勇的腰腹,倒像是在指明义勇的身份似的。毕竟,把护额缠在腰上的忍者也并不少见。
“谢谢你。”
拖行义勇一早上也没觉得累的蝴蝶忍,这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水珠,“很久没有处理过伤口了,所以有些不熟练。”
她转过头,却看到白正低着脑袋,像是顺头发一样,轻轻抚摸着那半透明的蝴蝶羽织。眼神中似乎有所怀念。
直到长久的静默惊醒了他,白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双手将羽织奉还,“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些事情,有些出神了。”
“你多拿一会儿也没有问题。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画一张图纸,你再拿去裁缝店叫人制作。”
蝴蝶忍有些俏皮地挑起眉毛,“像你这样漂亮的男孩子,穿上它也一定很美吧,让我都忍不住有些期待呢。”
“你说笑了。”
白先是小脸一红,随后后知后觉地惊讶抬头:“你看出来了?”
有人一见面就能说出他的性别,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你的喉结虽然不明显,但在特定角度的阳光下还是能看出来,毕竟已经是进入青春期的大孩子了嘛。”
蝴蝶忍将羽织接过穿回身上,“你的外表也许可以瞒得过忍者,但却瞒不过医生和画家。身为医生,我对人体的了解,可是了如指掌呢。至于画家,他们有些奇怪的癖好,不说也罢……”
白感叹般地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女孩看着这么年轻,却这样厉害,说话也像个大姐姐一样。
不过,看到羽织穿在蝴蝶忍身上的样子,白忽有所感地问道:“这件羽织穿在你身上大了这么的多,应该是家人或朋友的遗物,所以对你很重要吧?“
说完这句,他马上便觉得不妥,立刻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提起……”
“没关系,我已经能够接这个事实了。”
蝴蝶忍微微一笑,想起死后和父母姐姐的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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