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浒开始:我的蛙崽给力 第289章

作者:顿顿蛋炒饭

恰逢有贼寇起兵,也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全都来投靠的这些贼寇麾下,一起攻城掠寨,把曾经高高在上的地主老爷、县太爷都给绑到街口砍了,给自己的亲人出一口气。

看到一个同行成功了,其他的贼寇当然也不甘示弱,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先下手为强,万一人家做大,不就是抢了自己争夺九五之尊的机会了吗。

一时间大宋境内到处烽火连天,一封接一封的奏折送往东京汴梁,本来朝堂之上的大臣还想要压一压,毕竟很多起义为什么,他们是心知肚明,为了自己的颜面,需要遮掩一下,但是发现起义实在是太多了,比先帝宣和年间的四大寇造反还要激烈。

当赵桓知道大宋境内遍地烽火的时候,他差点惊掉了下巴,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之间国将不国了呢,之前不是还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过的非常好。

一些大臣趁机参奏死对头,说他们的家族把百姓逼得走投无路,投靠了反贼,这都是死对头的责任,赵桓应该把他们抄家,平息百姓的怒火。

而死对头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你说我霸占土地,我说你抢占民女,反正狗咬狗一嘴毛,谁也不是干净的。

赵桓被大臣们吵得头疼,争权夺利各个都是高手,真要解决问题,没有一个说点有用的。

最终还是被调回来的宗泽开口,希望赵桓能够调动禁军去镇压,否则依靠各地的厢军,绝对不是那些反贼的对手。

赵桓有点为难,禁军可是拱卫东京汴梁的重要力量,如果没有禁军保护东京汴梁,如果有反贼攻到东京汴梁该怎么办?难道还求苏骁出手吗?自己可不想学父皇那样,被迫继续册封苏骁,苏骁再册封的话,都要爬到自己头上了。….

宗泽只能够努力的劝说,如果不压制那些反贼的话,等到反贼都形成规模,再想要处理就难了,而且有几支反贼都是江南的,都是方腊余孽,江南是大宋的银仓粮仓,如果让反贼控制了江南,大宋危矣。

听了宗泽之言,赵桓算是有点危机感了,当皇帝这么久了,当然知道什么是重要的,江南是大宋的税赋之地,决不能够丢失。

最终赵桓决定,宗泽为主将,调集骁勇善战之将,率领十万禁军前往江南平叛,至于其他地方的叛乱,就交给各地的厢军,谁不能够压制住叛乱,就撤谁的乌纱帽。

赵桓的命令,在两天后就被苏骁知道了,这让苏骁露出笑容,不愧是赵家人,军事操作和常凯申不相上下,十万禁军有什么用,能够应付得了江南的遍地烽火。

也就是宗泽有点看头,如果那些叛贼太蠢的话,说不定真让宗泽成功,但是苏骁根本就不在乎江南的那些叛贼,苏骁看中的是京西南路、永兴军路、淮南西路这些叛军。

这些叛军距离东京汴梁很近,只要有一个大胆的,就能够冲到东京汴梁城下,围困东京汴梁,到时候就是苏铎出手的时候了。

宗泽虽然去了江南,但是大宋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烽火遍地,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态势,很多人都想要获得更大利益,百姓想要报复曾经祸害他们的权贵,叛贼想要得到更高的位置,成为当初自己羡慕的权贵。

连续几个州府告破之后,赵桓明白了,光靠下面的愚蠢官吏是挡不住那些叛军的,只能够再次把禁军派出去,虽然东京汴梁号称有百万禁军,但其实有一半都是空饷、老弱病残,或者说是演员,被检阅的时候过来凑个数。

再派出去了五万禁军,东京汴梁的防御就有点岌岌可危了,但是不派出去不行,下面的厢军战斗力明显是太差了。

四大寇被剿灭后,苏骁又解决了北方的隐患,让大宋各地进入到了安逸之中,安逸中就会催生贪婪,各地官员各种的操作,把厢军都给挖空了,克扣军饷,吃空饷,这些都是常规操作。

所以这次突然的烽火遍地,让各地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不少大地主被叛军直接给横扫,全家老小都成了叛军的刀下鬼,当初自己看不上眼的臭佃户现在摇身一变,居然成了要自己性命的阎罗,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悔呢。

随着一个个城池被攻破,那些大官也都开始慌张,自己在家乡的田地宅院都被那些贱民给毁了,真是不能饶恕。

所以联名让赵桓出兵,解决那些叛军,否则赵桓就是昏君一个,被这些臣子架着下不来台,赵桓也只能够同意,毕竟连自己的亲信都希望自己能够派兵去镇压叛乱,他们也是受到了损失。

随着东京汴梁的禁军不断的派出去,东京汴梁的防御力量越来越少,李助手下的探子已经开始蛊惑几支叛军去攻击东京汴梁,传出谣言,和当年汉高祖一样,谁先入东京汴梁,就会是下一个九五之尊。

顿顿蛋炒饭

663、进攻京城

有了这个传言,在东京汴梁附近的几支叛军疯了一样,不要命的向东京汴梁冲去。

这可把沿途的官府吓坏了,如果让这些叛军冲到东京汴梁城下,那他们别说乌纱帽保不住,就连脑袋都有可能保不住。

各州府的兵马督监立刻聚集,形成大规模的军队来阻拦这些叛军,只是龙椅的诱惑力太大了,让这些叛军的战斗力成倍的增加,只要成功,在座的各位都是开国功臣。

连续的公文奏报,让赵桓坐不住了,立刻下令,让那些派出去的禁军迅速返回,守卫东京汴梁,连那些大臣也不吭声了,家族的钱没了再赚吧,自己的命没了,家族才是没有希望了。

「陛下,要不然向清河亲王求援如何?」

有人终于说出了那个禁忌,没办法,最近的一支叛军距离东京汴梁不足两百里,随时都能够杀过来,这些怕死的官吏终于坐不住了。

「混账,我大宋人灵地杰,难道什么事都要靠清河亲王吗?」

赵桓在大殿上咆哮着,苏骁在赵桓这里就是禁忌,他知道,苏骁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中,自己给他下过那么多的旨意,都被苏骁用各种理由给拒绝,没有一个答应的,甚至是从东海岛路开采来的银子,也越来越少了,赵桓如果有能力的话,第一时间就会把苏骁给抄家了。

「可是陛下,叛军就要打到东京汴梁城下,城里的禁军可不足防御城池,派出去的禁军被叛军缠着无法回防,如果京城被叛军攻破,那陛下您可会是大宋开国以来第一个被叛军俘获的皇帝。」

大臣才不害怕赵桓发怒,他发怒又不能够怎么着自己,但是叛军发怒,可是会要了自己的命。

听了大臣的话,赵桓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这个假设已经吓到了他,如果自己真的被叛军俘虏,先不说生命有没有危险,就单是面子问题,就让赵桓有点为难。

「动员东京汴梁城里的百姓,大户人家的家丁,都给朕上城墙守城,只要坚持住,那些叛逆就无法攻破东京汴梁。」

最终,赵桓也没有选择向苏骁求援,因为被俘是面子受损,向苏骁求援也是没有面子的事情,赵桓最终选择搏一把。

虽然禁军没有回来,但是附近州府的厢兵是尽全力阻拦叛军,哪怕叛军距离东京汴梁只有一百多里地,那也是举步维艰。

不过突破阻拦也只是时间问题,越来越多的叛军向东京汴梁攻来,好像只要打入东京汴梁,就能够当皇帝了。

很快,第一支叛军杀到了东京汴梁城下,东京汴梁为之哗然,自从金国大军杀到东京汴梁城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敌军来过东京汴梁,这让东京汴梁的一些老人再次有了当初的回忆。

赵桓命令,禁军一定要守住东京汴梁,同时下令,各路节度使立刻进京勤王,必须要把这些叛军一网打尽。….

可惜陆续到达的不是勤王大军,而是各路叛军,慢慢的,他们把东京汴梁围得是水泄不通,从城墙上望去,到处都是旌旗招展,鹿角林立,城外的军营连绵十多里地。

苏骁已经让苏铎带着自己的班底秘密前往大名府,同时军队也秘密调集到大名府,只要时机成熟,就会立刻渡河杀到东京汴梁,然后夺了赵家江山。

苏铎来到大名府之后,就停留在军营之中,每日都看着探子送来的消息,知道那些叛军已经达成协议,每支叛军负责一段城墙,谁先攻上去,谁就做皇帝,其他的人都要做一字并肩王。

然后就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攻城行动,不知道叛军头领都给下面的人许诺了什么,那些叛军攻城时候是疯狂至极,根本不在乎生命,恨不得一步窜到城墙上。

这么疯狂的攻击,让守城的禁军和民夫感到害怕,能够住在东京汴梁的,没有什么穷苦之人,自然也不明白走到绝路上后会爆发出什么样的力量。

几次叛军都攻上城墙,如果不是靠城墙上的禁军教头爆发,东京汴梁已经被攻破。

这也是苏骁的功劳,苏骁不拘一格降人才,让民间的好手,那些郁郁不得志的高手都到苏骁麾下参军,也间接导致这些贼寇中人才调令,并没有多少高手,也就无法形成决定性的力量。

如果是当初的水泊梁山诸将在东京汴梁城下,说不行已经靠一众高手登上了城墙,结果现在让禁军教头们成为了战场上的决定性力量。

苏铎看着情报,有点无奈,这些贼寇还真是没用,可惜不能派人去,否则被人抓住把柄,以后可就会在史书上狠狠的记上一笔的。

叛军们的连续攻城,让赵桓吓得不轻,他甚至是许下重利,杀敌一人者,赏钱十贯,杀敌五人者封陪戎校尉,杀敌十人者,封仁勇校尉,杀敌头目,封致果校尉,杀敌首领者,封宁远将军。

又是赏银又是封官,这让城墙上的守军是士气大涨,让叛军的攻城连续两天都没有能够登上城墙。

只可惜名利对生命来说,还是有点单薄,见识了同僚不断的死亡后,守军有点害怕了,有再多的钱,当再大的官,没有命的话,拿什么去享受,没有看到那些大官们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城墙上,在这城墙上的只是禁军教头,甚至是连将领们都躲得远远的。

官员们的胆小怕事,慢慢传染给了守军,守军开始变得畏首畏尾,只敢躲在女墙后面,去攻击爬上来的叛军,生怕探出头的话,会被下面的弓箭给爆头,这就让局面再次反转,叛军攻上城墙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禁军教头们虽然武力不凡,但是在城墙上这种狭窄的地方,叛军更是用命来消耗教头们的体力,慢慢的,禁军教头也开始出现伤亡,已经死了三个禁军教头,还有五六个受伤失去战斗力的,剩下的禁军教头已经开始考虑,怎么样才能够保住性命,而不是白白的死在这城墙上。

顿顿蛋炒饭

664、城破

持续了半个月的攻城,让双方损失惨重,禁军本来数量就不多,虽然占据城墙的优势,可是禁军畏首畏尾,根本就不敢和叛军拼命,反倒是损失不少。

叛军的损失就更多了,他们不是正规军,没有什么正规的工程手段,也就是打造一些简陋的云梯开始往城墙上冲,唯一依仗的就是敢于拼命和人数多。

结果半个月下来,叛军数量已经有点不足了,甚至有几支叛军,数量已经不足千人。

这让他们旁边的叛军看到之后,露出了獠牙,直接把小股的叛军给吞吃掉,原本在东京汴梁周围有八九支叛军,现在就只剩下四支叛军,各自围着东京汴梁的一个方向。

虽然叛军数量减少,但是叛军的质量提升,剩下的叛军将有统一指挥,进攻起来会更有侵略性。

而赵桓则是迎来了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好消息是有禁军已经摆脱叛军的纠缠,正在返回东京汴梁,坏消息是,禁军至少需要十多天才能够返回到东京汴梁,也就是说他们还需要防守十多天才行,而且还不能够失守。

「陛下,请清河亲王吧,清河亲王的军队以一敌十,最近的军队就在大名府,来到东京汴梁只有几天,到时候叛军绝对会一扫而空的。」

有大臣忍不住,再次禁言,相比较面子问题,生命不是更加宝贵吗,明明求一下清河亲王,就能够解决当前问题,为什么不做呢。

其他大臣也是纷纷符合,他们已经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了,甚至他们已经开始安排后路,试着和城外的叛军联系,能不能够换条活路。

「好,传令清河亲王,让他速速派兵来援。」

赵桓不再坚持了,再坚持,自己的命都没有了,如果让叛军攻进城来,下面的那些大臣们也许还能够活,但是自己绝对活不了,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留下皇族,让这些皇族给自己捣乱。

赵桓终于松口了,这让大臣们松了口气,立刻帮赵桓写了圣旨,盖上玉玺,然后找人送出去,星夜赶往析津府。

其实这个圣旨在大名府,就被苏铎知道了,苏铎知道圣旨是要让父王出兵的,就立刻找来了班底商量。

「世子,我们可以不用理会这个圣旨,甚至要帮助一下那些叛军,这样只要让叛军把赵家给灭了,我们就能够名正言顺的登记。」

苏铎智囊团中的一个人说道,他叫姜安源,是苏骁治下沧州知府的儿子,颇有才华,在苏铎征倭国的时候,被选拔到苏铎身边做智囊。

「我同意安源的意思,如果赵桓被杀,世子您就能够顺理成章的建立新的王朝,就算没有被杀,只要被叛军俘虏,我们也可以以赵桓失德,然后逼迫他禅位。」

李牧也是这个想法,如果单单的是把叛军给杀散,东京汴梁城是安然无恙,那么苏铎想要登上龙椅,就要用更多的手段才行,而且还容易背上骂名。….

「好,动用东京汴梁城里的探子,让东京汴梁大乱,给叛军创造机会。」

苏铎想了一下,同意了两个智囊的计划,摧毁东京汴梁,然后自己再出现。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给汴梁城里的探子发信。」

李牧说道,在出发前,苏骁已经让李助把一部分探子交给李牧,让李牧用这些探子来辅助苏铎。

李牧的命令很快就传递到了东京汴梁之中,马麟与乐和接到命令之后,就让探子在城中散布消息,说叛军的援军到了,会有更猛烈的攻城,大官们都和叛军商量好了,叛军不会杀他们,皇帝已经做好出逃的准备,准备舍弃全城百姓。

各种谣言,加上百姓自发的猜测,顿时让东京汴梁里是人心惶惶,甚至有人想要出城投降叛军,毕竟叛军都是活不下去的老百姓组成,针对的也是达官贵人,跟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禁军则是纷纷打听,是谁到时候能够和皇帝一起突围,留在这里肯定就是一个死,他们也想逃出去。

城里的有钱人和官吏也注意到了城里的风向,虽然他们知道不少是谣言,但是只要老百姓相信了,那就会让城里变得混乱,对守城可是一件坏事。

赵桓得到大臣禀报,立刻严令制止谣言,谁再散播谣言,定斩不饶。

还好马麟散出去的探子,只是散播了第一波的谣言,然后就立刻收缩,任由谣言自由发展,只是这种发展态势,让人感到惊喜。

有了赵桓的命令,城里开始了大抓捕,敢凑到一起说悄悄话的,都被当做散播谣言给抓了起来,虽然让谣言的散播势头减缓,但是却让谣言的可信度大大增加,人们都认为,一定是做贼心虚才会封人口舌。

这样一来,不仅城内乱,守军也开始退缩,不再上前拼命,而是时刻琢磨着,赵桓会从什么地方突围。

其实赵桓也想突围,但是如今叛军东南西北把汴梁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也就能够偷偷溜出去一两个送信,大规模的逃亡绝对会被发现,赵桓肯定不会单独溜走,万一被发现,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他要走的话,只能够从城门突围,那绝对会被叛军围攻。

所以赵桓只能够继续坐镇皇宫,然后等待援军,现在看来,援军迟迟不到,城墙却有点岌岌可危。

能够留下来的叛军也不是傻子,意识到城里可能出现问题的时候,立刻进行大规模攻城,要抓住机会一举拿下东京汴梁。

面对如同疯魔一样的叛军,守城的禁军害怕了,普通的家丁护院就更不用说了,面对叛军的刀枪,连连后退,给叛军让出了一大截城墙,几乎四面城墙,同时被叛军给占领了大部分区域,城墙就要被告破。

看到叛军登上城墙,双方士气失衡,禁军是连连后退,甚至有溃败的预兆,而叛军则是大呼小叫,马上就要拿下东京汴梁,城里的荣华富贵也即将是自己的了,为了金银、美人,冲进去!

顿顿蛋炒饭

665、北境王

东京汴梁城破了,凶神恶煞一样的金兵来的时候没有攻破,现在居然被流寇给攻破了,这让这座京城情何以堪呢。

叛军进城之后,就开始了他们的烧杀掳掠,造反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发泄心中的***,当初的信念,什么为了天下苍生,什么为了惩女干除恶,这个时候只有满眼的贪婪。

城中百姓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把贵重物品埋在角落之中,家中女人也都脸上抹灰或者藏入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