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夕尼
嫂子!
这一下,她什么幻想都没了。
看着何雨栋拎着早餐晃晃悠悠的回屋,于莉忍住想哭的冲动,回身到了屋里,趴在床上低声抽泣起来。
阎解成被吵醒了,很不耐烦的说:“大早上起来,你哭啥啊。”
“我心里一下特别难受,想哭不成吗?”
“那你出去哭,我这儿还要睡觉呢。”
简直是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于莉的心那叫一个冷啊。
吃,吃不饱,过,过不好。
丈夫不贴心,盼头又断了,以后打秋风可能也没那么容易了,她还揣了个孩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何雨栋拎着早饭回了家。
自己的小媳妇还睡着,团在被子里,***嫩的小脸儿睡得粉扑扑的,因为哭过,眼角还带着一抹淡红色。
“叶子,起来吃点早饭再水。”
虽然有点不忍心,何雨栋还是推醒了冉秋叶。
“想吃什么?豆浆、豆汁儿、豆腐脑都有,焦圈儿和油条也都有。”
冉秋叶本来还有点迷糊,被早餐的香味儿一勾,人也清醒了过来。
“我把炕桌给你摆上,咱们就在炕上吃,漱漱口,然后接着睡,好不好?”
冉秋叶红着脸点头。
两个人甜甜蜜蜜吃了一顿早饭,漱漱口,想着今天反正不上班,何雨栋干脆换了衣服,躺在炕上,抱着媳妇儿补觉了。
他这边甜甜蜜蜜、恩爱缠绵,可有的人,过的可没这么容易了。
傻柱昨晚翻来覆去,一宿没睡好。
他就想啊,自己和何雨栋明明是亲兄弟,年龄一样大,可何雨栋都抱上媳妇儿了,他还是光身一条。
昨天去给何雨栋做席面,也没亏待他,边角料都让他拿走了,还特意让他带回家两个菜。
更别提何雨栋还给了他10块钱的辛苦费。
可何雨栋这一两年步步高升,甚至还立了功,得到了表彰。他呢?他连厨师的岗位都被撸了,现在还在厂房里蹉跎,赚着学徒工的十几二十块。
就这样儿,还提什么找老婆?
傻柱唉声叹气的想了一晚,决定第二天还是厚着脸皮,去请一趟一大爷,让一大爷做中人,帮他跟李副厂长说项一番,让他重新当回厨师。
第二天,傻柱就来找一大爷易中海了。
他把想法一说,易中海也很是赞同。
“傻柱,你终于懂得上进啦。”
易中海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当学徒工也乐乐呵呵的,还以为你就已经满足了呢。”
傻柱嘿嘿笑了两声。
“本来吧,我光棍一条,这点儿钱也不是过不下去,但是……昨儿我兄弟不是娶媳妇儿了?我就想啊,我是不是也该有个老婆了。每天睡着,被子里有点热乎气儿也好啊。”
易中海笑了一声。
“你找媳妇儿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怎么,想开了?现在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傻柱坦然道:“首先得长得好,其次得人品好,最后……嘿嘿,我也不求她有啥学问,起码这小学文化得有吧?”
易中海想了想。
“成!那咱们就先给你办复职这件事,媳妇儿呢,再找人给你打听打听,啊。”
傻柱欢欢喜喜应了下来。
“哎!成!”
傻柱想复职,李副厂长也想让他复职。
毕竟,这年头,手艺好的厨子不好找哇。
傻柱被放到车间反省了,没一个人能顶上他!
食堂饭还好,都是大锅饭,凑合凑合吃得了。
这年头,反正都没油水,做的好不好吃吧,也就那样了。
可接待客人不成啊!
什么领导视察、请供货的厂长和收货的厂长吃饭、谈生意……没一个人,能担得起一桌席面儿!
硬撑了小半年的功夫,李副厂长也撑不住了啊。
是,何雨栋和傻柱是兄弟,也有一手好厨艺,擅长淮扬菜和鲁菜,要是硬拉来也行。
但,人家何雨栋是工程师,不是个厨子哇!
咋,让厂里白天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班的工程师,晚上加班给您当厨子接待客人?
他们厂领导的脸还没这么大!
更别提,何雨栋还不是一般的工程师,人家研发改造能力很强!
您就算是厂长副厂长,能让人家放弃机械改造研究的时间,过来给您做菜?
他们这是轧钢厂,不是国营饭店!
所以,最划算的,还是让傻柱官复原职。
可李副厂长一时半会儿又没法亲自拉下脸来,去约谈傻柱。
现在,易中海带着傻柱来找他,他也算是有个台阶,就坡下驴,就这么着了。
“何雨栋同志,鉴于这段时间你表现良好,啊,也是看在易中海老同志的面子上——”
“明天,你就回食堂上班吧,还是做你的大厨。”
“这回可得记住教训,好好表现喽。”
第78章 点到为止
昨天结婚,娄晓娥也来了。
何雨栋和她的联系不多,倒是冉秋叶和娄晓娥关系很好,时不时出去一起玩儿什么的。
所以这次娄晓娥来,何雨栋并不意外。
不过,在清点结婚收到的礼物时,何雨栋看到了娄晓娥送的东西,还是有点惊讶的。
居然是个清代官窑的粉彩盖碗,品相很好。
何雨栋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得拎点东西,上门拜访一番,毕竟收了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不是?
婚后刚好有三天的婚假,何雨栋和冉秋叶在家折腾了一天半,第三天才有精力去娄家拜访。
娄家住在漂亮的小洋房里,家具时髦,装修新潮,哪怕60年后,都依然算得上漂亮。
何雨栋来拜访的时候,娄父正好也在。
“这就是小何啊,我听娥子提过好几回了。”
娄父相貌儒雅,浑身带着上位者的独有气势。
不过何雨栋完全不怂,对于娄父,他无所求,亦无所惧,自然神色自若。
“娄先生您好,我和娄晓娥同志是有过一点交集,不过她主要是和我夫人的关系更好。”
何雨栋坐在娄父斜对面的沙发上,娄晓娥则自顾自拉着冉秋叶去说些女孩子的私房话了。
两人聊了几句。
“小伙子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啊。”
“您过奖了,您这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我只有羡慕的份儿。”
“唉,我现在操心的就是我姑娘的终身大事了,啧啧,她眼光高,又难哄。”
“娄小姐年轻貌美,还有您这样的付清作为后盾,是应该好好挑一挑,毕竟,好饭不怕晚嘛。”
寒暄几句,两人切入了正题。
娄父原本以为,何雨栋只是个普通工人小伙子,却不曾想,他在无论政治还是经济方面,都有独特的见地。
娄父存心试探,便问。
“小何啊,你也知道,我呢,就是个做生意的,不过现在的社会情况……关于生意,你怎么看?”
何雨栋想了想,低声说。
“非常困难,实际上,如果您家有条件,我建议您,速速离开。”
娄父一听这话,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
不知是否故意装样,娄父哈哈大笑道:“哦?你倒是第一个这么和我说的人,请问,有什么原因吗?”
何雨栋淡淡一笑。
“您也知道,我接触过一些不是厂里的大人物。”
“哦?”
“具体什么大人物,我也不好和您明说,人家愿意和我聊两句,也是看在我嘴紧的份上。”
何雨栋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皮面。
“我只能说,您现在赶快走,还能有些余裕。假如再等两年……就只能断尾求生了。”
娄父的眉毛皱了起来。
“真这么严重?”
何雨栋笑了一声。
“您可以不用信,我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一句。毕竟,就按照我和您家的关系,说句难听话,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连累不到我身上。”
娄父毕竟也是打拼过的人,不可能凭借着何雨栋的几句话就下结论,只是默默的把这件事儿放进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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