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套大圣爷
朱元璋抿了抿嘴,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坐姿,似笑非笑道,“道衍不过一个无名小卒,但若是说他从何而来,想必你们就都知道了。”
老朱这句话可是把众人的兴趣都勾起来了,
他从何而来?我们都知道?
李善长暗自冷哼一声,定然是哪位藩王手下的幕僚!
这群幕僚虽然名不见史书,但其能力可绝对是冠绝天下,光是能经营好藩国各事,就需要极高的才能,若是寻常幕僚岂能做到这一步?
由此看来,这个叫做道衍的应该就是吴王豢养的幕僚罢!
李善长想到此,胸有成竹的看向老朱,只能他说出这个答案,
“道衍是刘秀家里的账房。”朱元璋脱口而出。
李善长闻言直接僵在了原地,
啥啥啥啥啥?!!!
是刘家人也就算了!还是个账房?!!!
这人才都这么不值钱了吗?就业这么困难吗?!
朱标一愣,随后彻底接受了这个说法,接受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可仔细一想,虽然离谱,但确实说得通。
而其余官员选择直接摆烂了,反正这个账房和尚想出了法子最好,也省的陛下老逼问我们。
“不过,”老朱话锋一转,“刘秀说这个法子不够好。”
啥?!
这还不好啊?!
这刘秀是不是仗着自己是道衍的老爷,在这硬装逼呢?!
朱标眉头紧锁,丝毫想不出不够好在何处。
方孝孺开口道,“陛下,刘秀可是担心,倭人稳定之后,会将矛头对向我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对他们而言也是外族。”
众人恍然,觉得方孝孺说得确实在理,
礼啊,族啊,也只有这群儒生能想到这么刁钻的角度。
朱元璋也没卖什么关子,直接说道,“刘秀又教了这道衍一招。哦,对了,刘秀自己留在了吴地,让蓝玉和道衍去了倭岛。刘秀教给道衍的招,只有二字。”
“哪二字?”朱标忍不住问道。
“教育。”
“教育?”李善长百思不得其解,“陛下,微臣不明白。”
朱元璋叹了口气,“朕也是思考了许久,才明白这教育是何意。说白了就是,刘秀让倭人再不许说倭语,着倭服。从此只能说汉语,用汉字。”
轰!!!!
经过朱元璋这么一解释,众人的大脑也飞速的运转了起来,
刘三吾不由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刘秀能想出这么歹毒的计谋,那自己频频和他做对,以后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等到刘秀入京那天,自己还能有个好?!
李善长咬紧牙关,他一次又一次地被刘秀碾压,让他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承认,两人确实智谋层面差距过大。
看陛下这意思是要把刘秀留给太子用,如果刘秀也成了太子党,那李家在太子身边还有一席之地嘛?!
不行!
必须除掉刘秀!
……………
徐府
徐妙云、徐妙锦、徐增寿、徐耀祖、徐辉祖五个小脑瓜在徐府门口探头探脑的,
姐弟五个人齐齐望向皇宫的方向,
徐妙云心中祈祷,
刘秀这一难应该是躲不过去了,她现在只希望陛下能念在刘秀之前的功劳,从轻处理。
如此,便烧高香了!
“爹回来了!”徐辉祖眼睛最尖,
一阵烟沙滚起来,果然徐府的马车也跑了出来,姐弟五人连忙拥了上去,
徐达满脸笑容的从车架上跳下来,
看着徐达嬉皮笑脸的模样,徐妙云彻底愣住了,
“爹,你高兴啥呢?”
第200章 妙云:赐婚的夫君是刘秀?!!
看着自家亲爹呲牙咧嘴、嬉皮笑脸的样子,徐妙云纵使再聪慧,也一下懵住了,
徐达张开手臂,搂住自家这几个大宝贝,眨眨眼睛,神秘道,
“走,进屋再说!”
国公府家的孩子,自然懂得察言观色,姐弟几人交换一下眼神,闭嘴便随徐达进屋了。
刚在书房坐定,还没等徐妙云开口问,徐达直接道,
“刘秀把倭岛上的军队全灭了,现在的倭岛是任人宰割。”
哐当!!!
徐妙云刚给徐达倒出的茶水,带着茶杯落在地上砸成碎片。
这种展开,是徐妙云做梦都想不到的!
徐辉祖和徐耀祖两个淘气包,眨巴眨巴眼睛,他们还不明白这件事情代表着什么。
徐增寿霍然站起,眼中满是惊骇,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己这姐夫,简直恐怖如斯!
徐达没像老朱那般能卖关子,把事情的前后都说了一通。
与朝堂上那群老狐狸无异,徐达的这一窝小狼崽也陷入了凌乱之中。
徐妙云心中大震,转瞬间又变成了对刘秀的爱意。
自家夫君果然是天地间的奇男子!
徐妙锦不解道,“爹,陛下就是为了说这事?再之后便不了了之了?”
徐达府家风开放,就连女儿谈论这些国事,徐达也不怎么在意,谁说就非得男孩武装女孩红装?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这当爹的,在背后使劲支持就完事了。
徐达顿了顿,说道,“我觉得李善长那番话把陛下给说动了,按照刘秀的法子把倭岛控制住后,陛下应该是准备双管齐下,把倭岛分给异姓王。”
异姓王?!
众人面面相觑。
就连这群孩子,都明白大明异姓王的含金量!
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徐妙云脸色微变,她仿佛已经预见到,这一个异姓王的人选,会掀起多大的风暴!
“总之,姐夫看来是很安全了,不仅无过而且还有功,陛下要准备赏赐姐夫?”徐增寿开口问道。
徐达摇摇头,“这事倒是不知道,不过按照陛下的性子,这些事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当臣子的操心。”
“嗯,”徐增寿点了点头,“反正陛下不能再把赐婚这事当成赏赐了。”
静。
徐增寿意识到气氛有些诡异,抬起头发现自家老爹面如死灰,正朝着自己挤眉弄眼。
徐增寿不解道,“爹,咋啦?又偷吃烧鹅了?”
徐妙云将手搭在徐增寿肩膀上,笑眯眯地问道,“弟啊,你好好和姐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增寿有些发懵,“姐,你是不是在这耍我呢?陛下把你赐婚给刘秀,然后你去燕地找姐夫,不就是为了这事吗?咋还在这装不知道呢?”
徐达缓慢起身,“那个啥,爹突然想到常茂叫我去吃饭,我先走了哈,有事晚上说。”
徐妙云抱住徐达的胳膊,撒娇道,“爹,家里都做饭了,还去别人家吃什么,可是给您做了最爱吃的烧鹅啊~”
徐达面露苦色,“姑娘啊,你听爹狡辩…哦,不是,解释。”
徐妙云一想到种种,恨不得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自己这爹一直在这找乐子呢?!
徐妙云的手指掐在徐达皮肉上,转了三圈,
“啊啊啊啊啊啊!”
徐府内,自家老爷的惨叫声不断响起,
下人侍卫们依旧各干各的事,属于是已经司空见惯了。
………
燕地 刘府内
老四红着眼睛,在刘府院内来回踱步,显然已经好久没有合眼了。
“老刘。”
“唉,殿下,”身侧的刘知己连忙上前,恭敬回应。
“你再与我说说,先生交代的事。”
尽管老四已经问过不行几十遍了,可刘知己还是耐心地又重复一遍,
“大侄儿说,这玻璃有三种用途。第一是做为器皿,虽然易碎,但绝对美观。第二是根据凹凸透镜的原理,制作望远镜和眼镜。第三就是……”
老四下意识补充道,“可以作为煤油灯的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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