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城西吃烤鱼
哈肯署长看着马克,眼神冷冽:“你把洛丽塔藏到哪里去了?”
“洛丽塔?”
马克挑眉,反问,“她不是你的女儿吗?你问我做什么?”
“最后跟她在一起的人就是你,既然你还活着,就证明她被你藏起来了。”
“我可没有藏起她。”
马克笑着说道,“大概是觉得监狱呆腻了,出去玩了吧。”
“因莫尔夫。”
哈肯署长推了推单片眼镜,因莫尔夫立刻站上前。
“给我严刑拷问!一定要问出洛丽塔的下落!”
“遵命!”
因莫尔夫领命,打开了牢门。
两个高大的狱卒兽亲自压着马克走了出去,将他带进了审讯室。
阴暗的审讯室内,两个当值的狱卒看见署长大人来了,立即弯下腰将凳子擦拭干净,退下。
哈肯署长坐了下来,麦哲伦和希留站在他的身后,现在这两个人已经是监狱里的最高战力了。
他很痛心,因为他最爱的女儿竟然被拐走了!
还有他的副署长,也离他而去。
希利博士虽然苏醒了,但精神遭受了严重的创伤,已经疯了,一天到晚都念叨着“MADS、MADS、MADS。”
谁也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但想让一个疯子再帮自己制造武器是不可能了。
哈肯署长相当于一瞬间失去了左膀右臂,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马克。
如果马克不进攻实验室,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马克很高兴,哈肯署长总算要对自己出手了!
他之前还担心这个家伙害怕泽法的报复,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但自己放走了他最引以为傲的武器,他果然愤怒了!
马克不知道,这场暴动的副作用如此之大,不仅仅带走了莫扎科,洛丽塔,还把推进城里的天才博士弄疯了。
……
2天后。
滴答滴答——
液体滴落的声音。
闭塞的空间内,身高2米、体型健硕的男子被镣铐锁住。
几根粗大的钢钉刺穿了他的四肢,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审讯室的墙壁之上。
他有着一头凌乱的黑色短发,身上的肌肉也十分发达,拥有一双清澈的淡蓝色眸子,如同蓝宝石一般。
此时,他赤着上半身,身体上清晰可见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下半身穿着破碎不堪的黑白囚服也被血水染红。
粘稠的血液从他的额角滑落到下巴,再然后轻轻滴落在他脚下。
地面上已经集赞了一滩不小的血泊。
刚刚滴答的声响就是血液滴落的声音。
看他这样的状态,就知道已经遭遇了不止一次的审讯。
“马克,你想好要怎么会答了吗?”
手持皮鞭的因莫尔夫问道。
马克扭了扭脖子,啐了一口唾沫,吐在了因莫尔夫脸上。
“给老子个痛快。”
马克原本想的就是哈肯署长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想不到哈肯这个变态不仅不杀自己,还让因莫尔夫这个废物来折磨自己。
他已经连续被拷问了2天,每次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这该死的生命力又反弹了回来,让他又坚持了下来。
马克总算体会到了囚徒真正的待遇。
“你为什么要袭击实验室?”
“洛丽塔小姐去哪里了?”
“莫扎科副署长有参与其中吗?”
“你进入监狱到底有什么目的?”
因莫尔夫用手帕擦干净脸上的唾沫,一边挥动手中的鞭子,打在马克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一边疯狂提问。
但马克没有回答任何问题,而是发出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因莫尔夫,你是女人吗?在给我挠痒痒吗?”
因莫尔夫打累了,将鞭子交给了身旁的狱卒兽。
“给我避开要害打,不要打死了。”
因莫尔夫提醒道,身材高大,留着鼻涕,一脸憨憨的狱卒兽点了点头。
啪——
狱卒兽出手,力道果然不一样。
马克的皮瞬间的裂开了,但由于它避开了要害,马克只能感受到痛,却不会死。
因莫尔夫扭了扭脖子,瘫坐在椅子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马克,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我劝你最好好好配合,你和这里的死囚犯不一样,刑期一满,还有美好的前途等着你。”
狱卒兽卖力地鞭打着马克,因莫尔夫有条不紊地说道。
“你看最新的报纸了吗?哦,我忘记你看不到了,你的同期,萨卡斯基与波鲁萨利诺,又立功了,按照他们这个立功的速度,相信用不了多久,最多5年时候,他们就是中将了,呵呵,你和他们一样,拥有惊人的天赋,为什么不好好把握机会,你老实交代,我就会跟署长大人求情,让他放了你,你还能活着走出因佩尔顿。”
“你要老子说什么?说怎么和你母亲生下你这废物的吗?呵呵。”
马克冷笑地嘲讽因莫尔夫。
因莫尔夫推开狱卒兽,这些天审讯马克他也受够了,因为不管他用怎样的酷刑,马克都能骂的出口,最重要的是,骂得越来越难听。
如果不是想要从马克嘴里得到洛丽塔的下落,他恨不得直接割掉马克的舌头,然后串起来,塞进马克的嘴里,逼他吃下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五老星的质问!因佩尔顿的危机!
第五层的看守长老梅斯和副看守长蕾妮因为之前就受了伤,躲过了第四层的浩劫。
此刻,两人正站在审讯室门口。
因莫尔夫完成了一天的审讯工作,一无所获,脸色铁青地带着狱卒兽离开,与老梅斯擦身而过。
“梅斯,这是越狱事件的主犯,因为他,监狱里死了太多人,如果你把他放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会做对不起因佩尔顿的事。”
老梅斯说着,走进了审讯室。
蕾妮跟在他身后。
马克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微微睁开了眼睛。
“换人审讯了吗?”
他的声音很微弱,说话时血水涌了出来,顺着嘴唇溜到了下颚,滴到地上。
“我的家人也住在马林梵多,我经常收到他们给我写的信。”
老梅斯点燃一只雪茄,抽了一口,递到马克的嘴里,马克深深地吸了一口。
老梅斯继续说道,“他们告诉我,马林梵多出了一位英雄,是泽法的学生,这个人的名字叫马克。
马林梵多发生了火灾,是这位叫马克的少年奋不顾身去救火。
有人落水被海兽叼走,是这位叫马克的少年不顾安危去救人。
有人打架斗殴,是这位叫马克的少年冲上去劝说。
有一次谢思曼淘气,爬楼的时候不小心从高空摔下来,也是这位叫马克的少年救了他,谢思曼是我的孙子。
马林梵多上到80岁的老太太,下到3岁的小孩,都知道你的名字。
他们告诉我很多很多关于你的事迹。
当年我的儿子在海上遇难,是泽法带人去救了他。
他的学生又救了我的孙子。你让我真的很为难,马克。”
老梅斯的双眼湿润了,他想起了孩子们给他写的信,想到马林梵多的英雄,竟然变成如今因佩尔顿的敌人。
“我听说你是为了救一个鱼人,才殴打了世界贵族。
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要放走洛丽塔?”
马克抽了几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为了心安。”
“你知道第四层的暴动死了多少人吗?”
老梅斯问道。
“不知道,但已经不重要了,事已至此,如果你真的想感激我,就给我个痛快。”
马克看着老梅斯,他虽然有点好色,但总体来说,并不让人恶心。
马克现在迫切地希望老梅斯送自己一程。
距离继承系统的力量只有一步之遥了!
“你一定有苦衷对吗?告诉我,孩子。”
老梅斯哽咽地问道,“一定是有人胁迫你的对吗?是不是莫扎科,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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