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咆哮
得,这下要挨批了。
这般想着,傻柱只好慢吞吞的将饭盒挨个打开。
而当杨厂长看清楚傻柱饭盒里的菜后,脸色瞬间铁青。
四个饭盒,荤素各半,全是中午小包厢吃过的菜。
但这可不是剩饭剩菜。
杨厂长清楚记得中午小包厢的四菜一汤吃的干干净净,根本没剩。
也就是说,别人都还没开吃,傻柱就把要上的菜截留了一部分下来。
太过分了!
简直太过分了!
之前,他还觉得傻柱是个性情中人,那二食堂班长老李过来汇报他还不信。
直到杨厂长去一食堂负责的车间调查。
十个工人竟然有九个都说傻柱打菜存在抖勺情况,还抖的很厉害。
再加上现在的眼见为实,人赃俱获,杨厂长简直气炸了。
生气的同时,杨厂长还带着一丝后怕。
允许傻柱带剩饭剩菜可是他说的,要是被人一举报,届时他这个厂长也要进去吃牢饭。
“傻柱,鉴于你的行为,我扣你两个月的工资。”
“另外,我会去跟保卫科说,从今天开始,严禁严查偷窃私带,特别是厨房人员,特别是一食堂,抓住以后全部开除,并送去法办。”
“还有,我收回那句允许你带剩饭剩菜的话,再打着我的名号,你自己掂量着办,不怕死可以继续。”
杨厂长这回算是对傻柱失望透顶了。
要不是没有合适的人选顶替傻柱,杨厂长指定明天就把傻柱下放车间去。
说起来,之前也不是没有过把傻柱下放车间,但最后都是求着傻柱回来。
没办法,傻柱本事在那,烧的一手好菜,来轧钢厂的领导干部就爱这个。
而等杨厂长走后,傻柱很是失落。
他很清楚每天带的饭盒,其价值比自己一个月工资都还高。
现在可好,饭盒没了,秦淮茹还会不会亲近他都不好说了。
傻柱越想越奇怪,然后逐渐恼火。
他都带饭盒那么久了,平常一直没什么事。
杨厂长忽然来了这么一出,不用想都知道是有人在搞他。
到底是谁?
另一边,赵阳乐呵呵的骑着自行车,车上挂着一大堆东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天过年了呢。
“哟,赵阳,今天什么日子呢!买这么多东西,你不过日子了?”
“好家伙,崭新的自行车,不得了,还有台新缝纫机,厂里这回给的奖励挺丰厚啊!”
当赵阳回到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一如既往的出现在门口。
这人是前院的管事,身份是红星小学教师,平日里就爱算计。
为了算计,他能在放学后,马不停蹄地跑回院里守在门口。
要知道红星小学可比红星轧钢厂回院的距离远很多,足以可见他为了算计有多么拼命。
所以无论是谁下班回来,准能瞅见阎埠贵不是在浇花就是在扫地,像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都会给他薅走点山货。
虽说三大爷是为了养活一家五口,才这么算计,但那是置地身外的感触和理解。
只要感同身受的与三大爷接触,有这么个邻居。
那对他的观感就好不起来,毕竟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有这么个邻居一天天的惦记着算计你,琢磨着能不能从你身上占便宜,能不膈应人么!
而赵阳显然是三大爷惦记着占便宜的主要大户。
自然,赵阳很烦这个三大爷。
光想着算计和占便宜不说,当年全院逼捐,也没见他帮忙说句话,反而助纣为虐。
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三大爷,你挡着我路了,麻烦让让!”
赵阳不想跟他纠缠,也毛都不想给根他,只想快点回去做顿丰盛的晚餐庆祝。
【平常这小子跟铁公鸡一样,这回可得好好从他身上算计一遭。】
【先拿小话堵他,再拿大话压他。】
先是心声响起,而后听阎埠贵说道:“我说赵阳,今个儿事我可是都听说了。”
“平常你一毛不拔,但这立了大功,不得摆两桌庆祝庆祝,让院里喜庆喜庆热闹热闹?”
“你放心,这回三大爷帮衬你弄,准让你改善邻里关系,让大家伙也对你有所改观。”
这话说得有模有样,但赵阳却暗自冷笑,到时候自己出钱,吃的喝的全让你三大爷往自家里揣是吧!
“我说阎老西,去去去,哪凉快那歇着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再不让路,我就要去反应,有疑似敌特同伙准备对我进行报复打击。”
这话吓得三大爷立马跳脚让开,脸色十分难看。
他没想到赵阳这么不留情面。
【呸,什么东西!】
【好心当成驴肝肺,拿话呛我还这么上纲上线!】
【就算你立了功,家里没老人帮衬,别指望娶媳妇,一辈子打光棍吧你,落个绝户命!】
三大爷的心声让快要走出前院的赵阳脚步一顿,接着他转身讥笑道:“三大爷,听说你大儿子阎解成相亲成了,但你却跟媒婆磨磨唧唧算计几毛说媒钱?可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本来赵阳娶老婆还没什么指定人选,随缘挑个好的就行。
但现在他决定了,于莉就不错,这样会做生意的女强人,可不能落入阎家。
第九章 傻柱犯浑,赵阳硬刚!
阎埠贵气得一肚子火,骂骂咧咧的回到家中。
“哟,当家的,这是怎么了?”
三大妈正准备晚饭来着,瞧这样子连忙问道。
当阎埠贵把刚刚事一说。
三大妈忙替他抚摸后背,让他顺气,“你说你跟赵阳生什么气,这么多年了,院里谁不知道他是一个铁公鸡,占他便宜,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另外,你也不用怕他,下午公安同志过来院里调查过了,咱们院的人都清清白白,容不得那小子胡说。”
阎埠贵点点头,拿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口,“他还说我跟媒婆计较那几毛钱,到时候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这话就知道他一点都不会过日子,几毛钱不是钱啊!”
“正所谓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阎解成这时插话道:“爸,那你跟王婶快谈好没,我跟于莉啥时候结婚啊!?”
他今年二十岁了,上个月通过媒婆介绍认识了于莉。
有着阎埠贵拿出家底在前院买了间房,又给安排进轧钢厂成了学徒工,女方那边看条件不错,这相亲算是成了。
按理说这年头多的是上午见面下午领证的,也就是相亲结婚节奏很快。
但阎埠贵心疼那说媒钱,便跟媒婆王婶计较了起来,让少给五毛。
媒婆王婶当然不乐意了,于是就互相扯皮。
就这样,阎解成的婚事就被拖到了现在。
阎埠贵看了大儿子一眼,“快了快了,她已经同意咱们少给三毛,我争取谈到四毛,然后就让你俩结婚,到时候办的热热闹闹。”
“再叫上全院所有人,就不叫赵阳,气死他。”
“好咧!”
阎解成立马乐呵了,他对叫不叫谁无所谓,现在就想女人,想赶紧结婚,想那啥。
赵阳也想女人啊!
这不,看到何雨水出奇的冒出在眼前,有些意外,也有些心动。
不过这个女人,赵阳可不想招惹,因为她是傻柱的亲妹妹。
“赵哥,你买车啦?还有台新的缝纫机!还有好多吃的啊!”
何雨水很惊讶的瞪大眼睛,也很羡慕的打量着车跟缝纫机,以及挂满了车的各类吃食。
她今年高二,平时都住校,只有周末才回来。
但由于今天公安同志来学校找她问话,得知院里出了这么大个事,便请假回来看看。
“赵哥,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原来你不帮助贾家是事出有因,误会了你这么多年,真不好意思。”
“我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
何雨水说的跟她想的一样,这让赵阳听的很舒服。
而见她眼睛时不时瞥向大白兔奶糖,于是赵阳摸了几颗给她。
没别的,就冲她这话真心实意,该给。
“谢谢赵哥!”
这年头寻常人家可是一年到头都吃不到几次糖,这玩意稀缺的很,光有钱不行,想买还得要糖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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