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党的驯服主角之路 第236章

作者:不褪色的墨水

这是……敲打,不,是调教吗?

久违的,试图剥解我的内心和人格,让我一步步沦陷于安瑟手中的调教。

原本让明芙萝愤怒,甚至为之抗拒的事情,现在反而令她感觉到不那么紧张。

因为这就代表……安瑟还没有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放弃她。

那一线可能,依然存在着。

没关系……这种情况,不算意外。该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也已经有过考虑。

虽然如此想着,但明芙萝的手依然有些颤抖。

安瑟那个宣言,那个让她跌入理智深渊的宣言,反而成了最大的限制,让畏惧着那种可能性的明芙萝,一步步从纯粹理性中解放,让她不再会事事都在第一时间,想着用绝对理性去解决一切。

所以,现在的明芙萝,在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万分紧张着。

她深呼吸,先褪去身上的白大褂,将其工工整整地叠放好。

然后解开内里的衬衣,再将其工整叠好,放到白大褂上。

然后是再裙子,是更加紧贴身形的衣物,到脚上的高跟鞋,娇小的女学者都将其端正的摆到身边。

最后,只穿着半透黑色连裤袜的人偶小姐,闭上眼睛,摘下眼镜,身上的肌肤都因涌动的鲜血,泛起鲜嫩的粉色。

她呼吸略显急促地弯下膝盖,最后彻底跪伏下来,将头贴在手背上,将腰臀翘起。

明芙萝·泽格,她的确知道安瑟最喜欢什么,她也的确在用最顺遂安瑟心意的方式。

那个在最开始处处与安瑟作对,怨怼着,愤懑着,最后漠视着安瑟的女人,在此刻表露着自己的卑微和软弱。

“请您……原谅我,安瑟阁下。”

毕竟这是我的错误,如果能让安瑟高兴的话,这么做也无妨。

同时,最重要的……还是维持我和安瑟之间的脆弱平衡。

所以这种献媚,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吗?

对于这一点,明芙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

但她发现……自己似乎,并未对这件事,怀有太大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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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人偶小姐试图得到原谅

留给命运的时间并不多了。

在原定世界线上,明芙萝成为英雄的转机和升华,尽数被安瑟所抹除。

从三年前,用枪械为巴别塔强行续命开始,到眼下巴别塔又处在危如累卵的险境时出手,将巴别塔从危险的伊沃拉手中巧妙夺来,且再将其上升至一个台阶,此后万分稳固,前途一片光明的现在……明芙萝已经失去了离开巴别塔的可能。

她会一直被桎梏在这座高塔里,那为了理想而能够牺牲所有的冰冷理性,自然也难以得到纠正,并足以被安瑟完美利用。

所以到目前为止,不管命运做出什么调整,整个大体走向仍在安瑟的把控之中,更何况他还有一张三年前埋下的绝杀底牌,不论命运掀起怎样的风浪,那张底牌都能一锤定音。

它所能做的,就只有一个劲地加速明芙萝倒向安瑟的速度,用安瑟对明芙萝产生感情的可能性,来制造在安瑟意料之外的威胁……虽然这种事在安瑟看来并不可能,但命运的力量,他比谁都清楚,真的发生什么让明芙萝的自我彻底碎裂的意外,也不奇怪。

而这时,安瑟要做的事当然只有一件——那就是,吸取希塔娜身上的“教训”。

……他得承认,由于诸多原因,在情感这一方面,他的确存在某些缺失,存在某种隐性的渴求。

而绝对理性思考这条路,在希塔娜身上已经验证过了,是行不通的,这只会将他逼上一条自我毁灭的绝路。

所以,感情是安瑟唯一的弱点,也是命运锋刃的指向。

而它加速明芙萝的驯服度,自然是打算利用某种契机,再重演一遍希塔娜身上的事,或许……做的更绝,不给安瑟反应的机会。

那么自然地,只要控制好对明芙萝的感情,那便万事稳妥。

这件事在安瑟看来,即便充满诸多不确定因素,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明芙萝和希塔娜的差距,太大了。

虽然在最开始,希塔娜的确相当相当惹人生厌,她那彻头彻尾的愚蠢和自我,甚至是她在让人血压爆裂这件事上,有着远超明芙萝的能力。

但在调教中后段,在她逐渐向安瑟靠拢,越发归心于安瑟时,那种纯粹的温驯,娇憨,忠诚,是明芙萝永远不可能做出来的。

安瑟又不是在最后那个关头才心动的,在和希塔娜相处的过程中,他就已经有动摇的倾向。

但明芙萝显然不可能做到这种事,安瑟对她知根知底,曾经的期望和感情也毁灭在了三年前的决裂当中,更何况,他现在有了预先准备。

既然如此,那就将命运的推动,视为自己的助力就好。

安瑟俯视着跪伏在自己身前的人偶小姐,视线沿着她纤长的脖颈,雪腻的脊背,一直来到被半透黑色裤袜包裹的臀上。

明芙萝虽然身形略显娇小,但比例却不是幼态的,和纤窄腰肢相比,骤然阔开的臀线因为她现在的姿势更为显眼,饱满桃形一览无余。

因为在欲望这方面,安瑟向来是杂食动物,并没有什么特定的喜好。而明芙萝小姐也只是胸前有些贫瘠,从整体轮廓上讲,尤其是腰部及腰部以下,其实十分有诱惑力。

安瑟伸出手杖,轻轻挑起明芙萝的下巴,凝视着那双紫色的眼睛。

希塔娜的暗红眼眸,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危险的野兽,凶暴的怪物,与她对视,对大多数人而言,需要极大的勇气。

而明芙萝的眼睛……则显得高贵而神秘,就像是被冻结在纯净冰晶里的紫色宝石,既有诱人的美,却又被拒绝一切的凛冽和寒意包裹着。

只是现在,安瑟并没有从那双眼眸中看出刺骨的冰冷,只有几分闪躲和犹豫。

他有些感慨,明芙萝的态度软化到这种地步,和命运的推动脱不开关系,她知道了太多本不该知道的事,按照正常的进度,现在的明芙萝,应该还处在和自己的冷战与纠结之中,她应该是被迫接受这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得情愿。

“所以,你想通过自己制造出杀死皇帝的武器,然后来帮我?”

“……是的,安瑟阁下。”

明芙萝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细腻纤长的脖颈也很适合戴上项圈……不,那种丝绸的颈环更加合适。

安瑟另一只手托着侧脸,戏谑笑道:“明芙萝,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自信和勇气?”

“如果什么事都需要自信和勇气才愿意去做。”

人偶小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倒是与她现在的处境不符:“那么迟早会有来不及的一天。”

“……”安瑟的眉宇微扬了一下,“哪怕这么做,更多的可能是提前招致失败?”

“如果有必要的话。”

“哪怕面对着没有任何胜算的对手?”

明芙萝还是那个回答:“如果有必要的话。”

看着她的安瑟突然笑了一声,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却没说什么。

但娇小的女学者却完全会意,她微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转了个身,坐到了安瑟腿上。

片刻犹豫之后,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腰臀抵到最深处,脊背紧贴着安瑟的胸膛。

安瑟把下巴搁在明芙萝的肩头,手揽住她细嫩纤窄的腰肢,一一半手掌触及着柔嫩的肌肤,另一半手掌享受着连裤袜的丝滑。

“那么。”年轻的海德拉在人偶耳边轻语,“我对你来说,就是那个必要?”

如此说着的同时,他的指尖轻轻探进明芙萝粉嫩的脐穴,让怀中的人偶小姐猛地一个哆嗦,常年不受光照而无比嫩白的肌肤,迅速泛起煽情的红色。

明芙萝对于各种触觉是十分敏感的,这一点安瑟很清楚。

平日里雷厉风行,冷冽如霜的女学者,此刻尽可能按捺着自己的喘息,努力维持住声线的平稳:“是的,安瑟……阁下。”

“你的觉悟来得太突然了。”安瑟温声说道,“你厌憎着我的背叛,不是吗?”

“但我所听所见的一切,都指向……安瑟阁下,存在苦衷。”

“所听所见?你见到什么了?除了玛琳娜和母亲的话以外,你有亲眼看到过我做过什么,与那些话相符的事吗?”

“明芙萝……明芙萝……”

他轻声叹息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随意,仅凭别人的话语,就能改变自己的意志?”

“如果你连她们的话都愿意听——”

海德拉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掐住明芙萝的脸,让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那双海蓝色眼眸中的残酷没有丝毫掩藏。

“那么为什么,不愿在三年前相信我,站在我这一边,而是现在……惺惺作态地要替我扫清障碍?”

明芙萝所表露的服从和媚态在此刻被安瑟的话语撕成粉碎,他直指着问题的核心所在——假如明芙萝真的如此为安瑟考虑,那么三年前,他们又为何会分道扬镳呢?

要么,就如安瑟所说的,明芙萝现在的表现不过是纯粹的虚伪,要么……

就是存在什么,即便明芙萝再怎么为安瑟考虑,也使她不会站在安瑟这边的事情。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安瑟当时什么也没说,无比突兀地就与明芙萝决裂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明芙萝很清楚,没有明确的理由,她绝对不会发自内心地将安瑟视作背叛。

是啊,假如她现在能因为安瑟受到的威胁,而连弑杀皇帝的狂妄念头都有的话,以前的她……没道理无法拥有这种决意。

那么,那场决裂的根本原因,到底是——

一旦仔细回想,明芙萝的头脑便传来无法抑制的剧痛,那种连灵魂都被割裂的痛感,让她根本无法去回忆那本就几乎空白的记忆。

偏偏……她又失去了有关那天的记忆。

迈隆明明说静养就会逐渐恢复,为什么都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却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安瑟看着沉默不语的明芙萝,扯了扯嘴角,突然松开了明芙萝,把她放到了地面上。

娇小的人偶小姐下意识地掩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但在几秒钟的犹豫后,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手,包裹在黑色裤袜里的纤足略有不安地踩着地面。

“你看,明芙萝,你所谓的决意,如此不堪一击。”

安瑟满不在乎地说道:“欺骗自己,很有趣吗?”

“是因为我……我失去了那天的记忆,安瑟……安瑟阁下。”明芙萝本能地做出解释,但她也很清楚这样的解释有些苍白。

因为事实就是——

“但这有影响吗?”

魔鬼漠然地俯视着眼前柔弱无助的女术士:“三年前,曾与我那么要好的你都不愿意信任当时的我,那么现在的你,又有什么理由,因为我母亲的说辞,就改变自己的想法?”

“哈,这倒是理由充分了——看来当你想起那个缘由时,就会做出和三年前同样的选择了,不是吗?”

“你从来就没有改变过,明芙萝。”他站起身来,走到明芙萝身前,轻柔地握住女术士纤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