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没有感情的手机掠夺者
但是信不信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四条帝已经给他找了个台阶下这一事实。那他自然也不会那么没有眼力,继续因为心中惋惜而继续揪着这一点不放。
脸上露出了颇为爽朗的笑容,青山雄介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还等什么?正好我现在也正要去社团,那便一起来吧。”
“我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向其他社员们介绍一下我们新的王……”
然而,还没有等他把第二个‘牌’字吐出来,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便一下子搭在了四条帝的肩膀上。
“抱歉,我要借用一下帝,因此他接下来可能没有那个时间了。”深棕色的头发扎成两股小型的双马尾,深紫色的眼眸之中满是严肃之色。
虽然和四条帝以及青山雄介比起来,少女的身材甚是娇小,但是其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却一下子将两位男性压了下去。
尤其是正面面对她的青山雄介,他在一瞬间连呼吸都稍微有些不畅快。
这位少女是圣伊甸学园之中的名人,青山雄介自然不会不认识,但当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不由得有些犹豫了起来。
面前两位的姓氏,都是四条。他如果采用‘四条同学’这个称呼的话,自然难免产生混淆。
但是如果用‘真妃同学’这样的称呼的话,他倒反而有些不敢。
别看在清水辉夜和源景面前有些娇憨和呆萌,但是四条真妃在其他同学眼中、尤其是像青山雄介这样和她没见过几次面的人眼中,一向都是一副威严满满的样子。
在樱岛,称呼别人的名字而不是姓氏,是一种极为亲密的行为,几乎只在交情极好的人之间才会使用。
青山雄介不太清楚在四条真妃的眼中,有多少人拥有这样的资格。
但是他十分清楚,自己肯定是没有这样的资格的。
而就在他犹豫之际,四条真妃在礼貌性地向他低头施了一礼之后,便一下子抓住了自家弟弟的手臂,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拖走了。
四条帝则是充满歉意地朝着青山雄介笑了笑,却也并未反抗自家姐姐的拉扯,而是直接和这位足球部的部长挥手告别。
“既然姐姐有事找我的话,那我就明天再来叨扰吧。”
“啊,哦,好的,没问题。”
就这样,青山雄介便看着这一对姐弟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
“姐姐,就这么直接把我从青山部长面前拖走,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一些?”四条帝面露苦笑着说道。
圣伊甸学园的占地面积差不多是一般中学的三十倍左右,那么自然能够找到适合说话的僻静之地。
尤其是现在这个已经放学的时间点,想要找一个已经走空了人的教室,可以说是再容易不过了。
在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确定没有人在后面跟着两人之后,四条真妃便将教室的门一关,转向了自己的弟弟。
“那又如何,不强硬冷淡一点的话,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地将你们两人的谈话打断,把你拖出来?”
“无非就是被认为霸道了一点罢了,我又不在乎这种东西。”
四条真妃显然是不会在意这种虚名的东西。她是那种只会在意自己在乎的人,而对于入不了她的眼的人完全懒得在意的那种性格。
“倒是你。”随意将之前的事情揭过之后,她注视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深紫色的眸中,仍然满是严肃之色。
“你真的就准备这么呆在樱岛,不回英伦了吗?”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事情,这不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吗?”面对自家姐姐那灼灼的目光,四条帝好像惧怕被烫伤一般,将自己原本和其对视的目光悄然移开。
“爸爸和妈妈,还有族里的其他长辈……”
“我没有在问他们。”四条真妃极为不客气地将四条帝的话语打断,“他们的意思,我当然知晓,我问的是站在我面前的你啊。”
“帝,你就准备这么放弃,就这么回国吗?”
她和帝的父母虽然极为爱他们的两个子女,但是因为生意繁忙、族中事务成堆的缘故,两人和这一对姐弟的相处时间,其实并没有那么长。
正因为如此,对于四条帝究竟多么喜爱足球这一点,他们的认知并不是多么深刻。
在他们眼中,四条帝对于足球的喜爱,其实应该和小孩子喜爱玩具差不多吧?左右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但是,作为双胞胎姐姐的四条真妃却相当清楚,自己的这个傻弟弟,是真真正正地在把足球当做自己的一项事业去进行的。
他在足球之上所花的努力与汗水,他为了能够去英伦留学所使用的计策和对父母做出的【绝不会因为足球耽误学习】的保证,他在球场之上驰骋时脸上那开心的笑容,以及在高中足球比赛之中获奖后迫不及待地向她分享喜悦的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四条真妃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全都将其看在眼里。
但是现在,四条帝却说他要放弃之前的一切努力,重新回到樱岛……
“嗯,我完全同意父母和长辈的意见,准备在樱岛重新开始。”四条帝的语气相当真挚,“在哪里踢球不是踢呢?虽然在英伦磨炼自己的经历非常不错,但是如果能在樱岛带队闯出一片天地的话,那自然也是相当不错的体验。”
“姐姐,你就不用在这方面为我担心了。”
“……这样啊。”四条真妃瞥了一眼自家弟弟的双手,看到那微微翘起来的小指之后,虽然在心中叹气,却也并没有再说什么,“既然你真的这么想的话,那么我自然也不会再说些什么了。”
她虽然清楚,自家的弟弟并没有其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释然,但是以她的身份,实在不好继续说些什么。
在她看来,这是为了自己的弟弟着想。
但是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的话,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是对下一任家主之位有想法呢。
不过,虽然她做不到这样的事情,但是不代表某人做不到。
一个黑发黑眸的少年身影,悄然浮现在了四条真妃的心中。
如果是他的话……
“那么,接下来就来谈正事儿好了。”在想到他的时候,四条真妃微微咳嗽了一声,稍微清了清嗓子之后,便一改之前的雷厉风行,略微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
“帝,其实呢,我最近有一个朋友,她好像遇到了一点点问题。”
四条帝眨眨眼睛,也从之前的严肃气氛之中舒缓了下来。
“姐姐的,一个朋友?”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
“怎么,不行吗?”四条真妃凶巴巴地看了自家弟弟一眼。
她当然知道,自己刚刚的掩饰其实非常拙劣。
但是再怎么拙劣,有掩饰和没有掩饰也仍然是两个概念。
至少对于她来说,只要有这个幌子,她就能将其视为并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然后顺畅地将其完整地说出来。
而就在这一顿说明之后,四条帝倒也大致弄清楚了目前的状况。
不过,因为四条真妃说话上的艺术,他倒不认为自家姐姐的这般做法是为了自己,而是认为这是她单纯地想要和那位叫源景的少年有更多的接触。
说实话,他现在稍微有些犹豫。
自家的姐姐,很明显的有些越陷越深了,这个时候,是直接让她清醒过来、及时抽身,还是就这么帮助自己的姐姐,让她的初恋开花结果……
这两种选择,他根本没有办法替自家的姐姐做啊?
咦,等一下……
“姐姐,我记得你说过,清水同学现在是在和那位源同学同居,对吧?”四条帝已经不再使用辉夜,而是采用了【清水同学】这个称呼。
“那么,不妨让她在其中稍微出出力如何?”
“不,这是我们四条家的事情,怎么可以将其全部推给辉夜。”四条真妃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弟弟的说法。
“当然不是全部推给她,只是让她稍微帮个忙而已。”四条帝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姐姐和她不是朋友吗?既然如此的话,到朋友家借助一晚,应该是相当合理的要求吧?这样的话,不是自然和那位源同学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自然能够更好地说服他了,不是吗?”
“好主意!”四条真妃睁大了眼睛,这句话便一下子脱口而出,“我替我的朋友谢谢你!”
“哪里哪里。”四条帝摆手,表示不敢当。
他此举,倒是意在让自家的姐姐死心。
高中生同居的男女之间,在家这样是私密空间之中,究竟会有多么腻歪人,他只是想想就能知道。
更何况,既然已经同居了,那么已经吃了禁果的可能性便几乎可以说是确定事项了。
以自家姐姐的性格,在发现清水辉夜在晚上走进了那个源景的房间之后,这连她也没有注意到的爱之萌芽,估计会在瞬间枯萎吧?
当然,如果姐姐能够经受住这样的打击的话,那便说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这样的话,他就会反过来帮助她的恋情。
哼,能够想到这样的计划,连我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些许畏惧了呢。
四条帝在心中有些得意地想到。
七十一、我、我才不是那么涩的女孩子!
“咦……要我为她画一幅画像?”在听到源景的要求之后,之前正陷入某种幻想之中的泽村英梨梨仿佛突然回过了神来。
她拍了拍自己白皙的脸颊,除了在让自己清醒过来之外,也是将那一抹有些惹眼的红霞压下。
在微微深呼吸了数次时候,泽村英梨梨不知道为什么,用颇有些庆幸意味的目光看了阿尔托莉雅一眼,在略微踌躇了片刻之后,便坐到了自己的画板之前。
“想要一副怎样的画像?油画?水彩?还是素描?”将自己一旁的工具箱打开,泽村英梨梨开始询问起‘顾客’的要求起来。
在源景与阿尔托莉雅两人一起调整龙骨模型的动作时,在将画室之中的茶点放在两人旁边之后,她便一直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当一个背景板。
关于源景和椎名真白之间的‘交易’,她其实早就在昨天知晓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椎名真白自然不可能对泽村英梨梨进行隐瞒,几乎是在回到班级之后的瞬间,她就和泽村英梨梨咬了咬耳朵,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只要能够将一张图画复原,源景就会庇护泽村英梨梨和泽村小百合,帮助他们母女走出困境。
在听闻这个消息时,你若要问泽村英梨梨开不开心,那么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逐渐逼近的斯宾塞家仿佛一座大山,将她和她的妈妈压得喘不过气来,在这段完全看不到未来的日子中,两人就连笑容之中,都带着极为浓厚的阴影。
不过,如果源景出手相助的话,那么情况自然便会大不相同。
泽村母女是在这东京市中,知道源景真实身份的有数几人之一,因此自然知道少年所说的并不是大话。
不过,在高兴之后,泽村英梨梨的心中,其实也是有着稍许遗憾的。
而这遗憾的来源,便来自于一个想法,即——【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就像是在学校举办的运动会之中,自己的班级力压其他班级,获得了总积分的第一名,但是你却对此完全没有贡献,只是一个十足十的混子。
这种稍微带着些许异样的高兴,便是泽村英梨梨此时的心情。
不过,虽然心中有一点点别扭,但是泽村英梨梨也并没有矫情到会因此而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伤害,继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
在绘画这方面,椎名真白远在她之上。
如果用赛车比赛来类比的话,自己虽然已经大大地超过了同龄人,但是估计连真白的赛车尾灯也看不到。
既然如此的话,被委托的人是真白,而并不是自己,那便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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