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没有感情的手机掠夺者
是自己冒险去攀爬他家门前的大树,看他露出怒容为自己包扎的时候吗?
是听到对方的豪言而震惊,迷醉于对方眸中那耀眼光辉的时候吗?
是在发现凝光要将他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对此感到心神无主、痛彻心扉的时候吗?
还是说……
这些好像都是原因,但要说其中那件事情是什么至关重要的转折点,那雪之下雪乃还真的说不上来。
她对于源景的心意,并非是某种突然转变的情感,而是在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中,逐渐积蓄的结果。
而她真正确定自己的心意,毫无疑问便是在松濑乐器行。
就在她坐上源景大腿的那一刻,雪之下雪乃便再也无法用‘这只是友情’来欺骗自己了。
对于雪之下雪乃这样的人来说,如果不对对方抱有爱恋之情的话,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的。
在确定自己的心意后,她便不准备再将其向自己那抱有同样情感的挚友隐瞒。
否则的话,自己的行为不就太过卑鄙了吗?
听着雪之下雪乃的自白,冬马和纱既没有表现出愤怒,脸上也没有惊讶,似乎早就料到过类似的场景了。
她只是轻轻地拉住了雪之下雪乃的手。
如果两人喜欢的是普通的男人的话,可能两人的友谊就这么走到尽头了也说不定。
但是,两个人同时喜欢上的,却是源景这个男人。
他虽然获得了两人的芳心,却并未对她们表现出任何的兴趣,一天到晚地将‘独身主义’挂在嘴边。
想要让这样的男人做出改变,明争暗斗是绝对行不通的。
至少,要齐()心协力地让他打消‘独身主义’的观念。
否则的话,所谓的胜者,要从何谈起呢?
一、专辑、文化祭还有执行委员
周二早晨,冬马和纱并非和往常一样,被清晨的鸟鸣与自家的闹铃声所唤醒。
她是被人叫醒的。
等她睁开双眼之时,一身正装的冬马曜子便映入眼帘。
这场景成功地让冬马和纱感到了惊讶,也驱散了还萦绕在她脑中的些许睡意。
冬马和纱知道自己母亲的生活习惯。
和音乐会上那光满四射的样子恰好相反,冬马曜子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是个既慵懒又不修边幅的人物,而且尤其喜欢睡懒觉。
在少女的印象中,晨光与自己母亲的脸颊并存的画面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如果刨除掉彻夜不眠的情况,这种场景便更是少得可怜。
那样的冬马曜子竟然会在今天起得这么早,难道说是有什么非要起这么早的原因吗?
看出了自己女儿的心中所想,冬马曜子朝其露齿一笑,“和纱,我刚接到一则消息,需要马上飞去维也纳一趟,飞机的班次就在两个小时后。看时间正合适,我就来叫你起床了。”
“咦,竟然这么急吗?”在听到此番话语后,冬马和纱急忙撑起上半身,柔软的被子从她的身上轻轻滑落,露出其所穿的丝质睡衣。
似乎是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的原因,睡衣的肩带滑向了一边,将少女的白皙的香肩与精致的锁骨展露无遗,再称上她仍然有些迷糊的精致面庞,透露出一股娇憨之美来。
自己的女儿,果然很可爱,随我。
颇为有些自恋地在心中如此说着,冬马曜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整理着自家女儿的仪表——“这次的话,应该要在那里呆上一周左右,不过,也不排除要多花一点时间的可能。”
“咦?”冬马和纱闻言睁大了眼睛,“可是,我的专辑那边……”
她有些欲言又止。
冬马和纱的第一张专辑,自然是由她的母亲冬马和纱全权负责,相关人员也自然由在这方面人脉相当广的母亲负责接洽。
在得到雪之下雪乃的歌词后,这张专辑的所有准备工作便基本上全部做完了。
明明万事俱备了,冬马曜子这个‘东风’却突然要离开一周以上。
这便意味着相关的工作也要停摆这么长时间。
如果这个专辑只与她自身的前程有关的话,冬马和纱还不至于露出这幅表情。
能让冬马曜子这么着急的事情,绝对是十万火急、间不容发的大事。与之相比,只是专辑稍微延后一周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是时至今日,这张专辑的意义,便不只是冬马和纱的出道专辑这么简单了。
除了自己,还有雪之下雪乃的心血,当然,还有‘他’……
所谓知女莫若母。看到露出有些闷闷不乐表情的冬马和纱,冬马曜子自然知晓自家的女儿的心底在想些什么。
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冬马曜子对着自家的傻女儿说道,“专辑的事情,托雪之下雪乃小姐的福,时间其实相当充裕,等上一周再开工也不是不行。”
“不过,”看着表情中透露出几分郁闷的冬马和纱,冬马曜子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带着调侃的笑意,“如果和纱‘实——在’有些等不及的话,”她故意在【实在】这个词上拉了长音,“你不是还有位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同学可以去求助吗?”
咦?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冬马和纱轻轻地眨巴了几下眼睛,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地扇动。
她有些明白自己母亲的母亲所说的是谁了。
“可是,他都帮了这么大的忙了,再去麻烦他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冬马和纱表现得有些畏缩与患得患失。
一方面,她其实相当想去拜托他;另一方面,她又害怕对方因此产生对她的坏印象。
这种自卑与患得患失,也是恋爱中少女的无法医治的顽疾。
“唔,如果感觉欠对方太多,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冬马曜子装作思考了一阵子后,突然露出了仿佛看破少女心事的,有点坏坏的笑容,“那就以身相许好啦,电视中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妈妈!”伴随着少女羞愤的声音一同传来的,是对方那有些绵软无力的小拳头。
冬马一家的早晨,便在冬马曜子有些假的呼痛声中拉开了帷幕。
……
圣伊甸学园中,高一A班的早自习下课之前,身为班主任的平冢静向教室内的众人宣布了一条消息:
“圣伊甸学园一年一度的文化祭即将在两周之后举行,所以,我们要在班级中选出负责统筹活动的执行委员,一共需要两人。”
教室内的众人虽都在听老师的讲话,但要么是事不关己地悄悄和邻座聊着天,要么是一个人呆呆地看着窗外。
总之,反应都不算太积极。
文化祭的实行委员这种工作,看上去好像能指挥全班同学,但其实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尤其是对圣伊甸学园这样的贵族学校来说。
家室与能力必须具备其中之一,否则可指挥不动这群少爷小姐。
想开心时很积极,要出力时靠边站。
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按照惯例,先是自荐,”平冢静似乎并没有发觉班上的气氛,继续说道:“有哪位靠得住的同学说‘我可以当执行委员哦~’的话,请举起手来!”
话音刚落,一条胳膊便‘唰’地指向了教室的天花板。
是身为班长的藤原千花。
那就不奇怪了。家室与能力均不缺乏,最关键的是那喜欢交友的开朗性格,让她成为第一个毛遂自荐的人。
不过,执行委员每个班要选出两人。
也就是说,除了藤原千花之外,还需要一个。
就在这时,源景突然感到两股股强烈的视线朝他射来。
一股来源于旁边的藤原千花,而另一股,则来源于讲台上的平冢静。
如果没有另一个人自荐的话,便会进入班主任的指派环节,而平冢静会指派的人物,毫无疑问便是……
就在此时,教室里升起了另一只胳膊。
除了藤原千花之外,还有一人自行接下了这份苦差事。
“其实,我也对执行委员有些兴趣,能让我试试吗?”
沐浴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早坂爱如此说道。
二、少女们想要改变
“源景同学,这下整个‘羔羊会’,就只有你不是执行委员了,”藤原千花有些得意地向着源景说道,“作为与众不同的一员,请问你有何感想?”
午休时分,和往常一样,羔羊会的众人在部屋中享受各自的午餐。
藤原千花便从四宫辉夜和雪之下雪乃那里,得知了她们两个也成为了高一B班的执行委员这一事实。
和A班的两位一样,她们也是靠自荐当选的。
四宫辉夜会对执行委员感兴趣,源景倒不对此感到意外,执行委员虽然是一份苦差事,但也是在班级中树立起威望的绝佳举措,因为它有着能够指挥全班人的‘大义’。
倒是雪之下雪乃竟然会主动揽下这个差使……
源景稍微偏了偏头,望向了正在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带便当的雪之下雪乃,想到之前由其姐姐揭露出来的‘白菊事件’。
‘雪之下雪乃,这是准备借这个机会,改变自身的处境了吗?’源景在心中如此想到,‘这倒说不上是坏事。不,应该说是大好事才对。’
“感想大概是,【我周围爱管闲事的人出乎意料的多】?”心中的活动完全没有影响源景的反应。面对藤原千花的提问,源景十分坦然地如此回答。
“竟然嘲讽我们爱管闲事,我生气了。”藤原千花露出了气呼呼的表情。
她报复性地将筷子伸进了源景的便当盒中,极为灵巧地从中捞出一颗牛肉丸子,之后便毫不避讳地将其放在了口中。
源景对此无动于衷。
自从一起开始一起吃午饭以来,每次藤原千花都要想些法子从他这边捞点东西来吃。
一开始,她似乎是觉得这是拉近关系的好办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源景厨艺的进步,原本的初心便开始掺杂起非常之多的杂质来。
“!!!好好次!”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仿佛要融化般的表情,“源景同学的便当每天都在变得更美味,这种现象还真是不可思议。”
“说到不可思议,”一边咀嚼着嘴中的肉丸,藤原千花一边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早坂同学最近的变化,其实也挺不可思议的。”
“一个周末过后,她不仅不再戴那长长的假指甲,原本特意改装得与众不同的校服也变回了原本的样式,整个人也变得文静了很多,和同学们的相处也变得更加自然,不再刻意往人堆里面凑了。”藤原千花掰着手指头,细数着发生在早坂爱身上的诸多变化。
“而且,她还在今天主动报名当上了执行委员,她之前是这么富有爱心、关心班级的人吗?”少女陷入了困惑,“总感觉,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样子。上个周末,一定发生了什么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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