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别乱动……你再这样我喊辛德拉过来了……”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牧白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没用的~她在补觉,妾身过来前还特意偷偷塞住了她的耳朵~”
阿狸凶相毕露、步步紧逼,很快就把半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你叫呀~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哦~”
“……”牧白靠在椅背上,眼睁睁看着狐狸少女含住自己的手指,那灵活的粉舍紧紧缠绕,又上下滑动,像是在品尝某种人间美味。
咕嘟。吞咽唾沫的声音从少女嘴里传出,妖艳至极。
牧白有点想要反抗,但他的两只手都被狐狸尾巴死死按住,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搞来搞去。
舔了足足半分钟后,阿狸终于满脸不舍得松开松开小嘴。
“今天只吃一点点哦~妾身可是很有自制力的~”
“嗯……我该夸你有进步吗……”牧白看着手指上拉丝的口水,只想赶紧去洗个手。
………………
隔壁房间,睡熟中的辛德拉翻了个身。
在梦里,她看见阿狸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把牧白拐跑了。
真是个可怕的梦……不过,大家都说梦是相反的。
于是乎,她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
………………
屋外,一只红色眼睛的渡鸦正默默注视着一切。
第四十四章 停战协议
犁头的铧刃割开地表的硬土,在春季的天空下翻开了大地冬日的私藏。锐雯扶着犁架,跟在耕牛身后走在一小片农地上。
耕地是一个体力活,但对于她这样战士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
与泥土为敌总比与艾欧尼亚反抗军为敌来得轻松自在。
“你该休息一下啦,孩子。”一个苍老而爽朗的声音响起。
锐雯用衣袖抹开眉梢上一缕汗津津的头发,然后转过头去,见到了满脸笑容的莎瓦奶奶。
“来,喝点麦茶歇息歇息吧。”老妇人把水袋递了过去,言语中带着些许责怪的意味,“我说过你可以先在树荫下歇着等我回来的。”
“我想先把活干完……”锐雯一边接过水袋一边说道,没有停下脚步。她的手臂很有力,单手就可以扶稳犁架。
“哎呀,你不用这么拼命的,这又不是你的义务。”莎瓦奶奶坚持要她停下,但后者还在走。
不,这是我的义务……她惭愧地想着,我必须弥补我的过错……哪怕效果微乎其微。
“你的脾气犟得像头驴。”老妇人无奈一笑。
“抱歉……”锐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哎呀,你怎么还跟我道歉啦?应该是奶奶我要跟你道歉才对。”
锐雯挤出一个笑容,仰头灌了几口麦茶。还是热的,非常好喝。
“孩子,我能理解你想要弥补过错的心,但也不能太压抑自己呀……你看,你的皮肤都磨破啦。”莎瓦奶奶心疼道。
这句话让锐雯娇躯一震,美丽的赤瞳里满是困惑与震惊。
“我猜对了?”见状,老妇人轻轻叹了口气,“唉,只要你不再犯错,没人会责怪你的。”
“您都知道……是素马长老告诉您的吗……”锐雯瞬间慌了神,双手微微颤抖,看上去很是紧张。
“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你太明显啦。”
老妇人伸手抚摸着对方的银色秀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任谁都能看出来,你是一名战士。可你又不会说艾欧尼亚方言,还总是一脸有心事的样子,干活又拼命……太明显啦。”
“我……我……对不起……”锐雯不自觉用力握紧了犁架,局促不安、手足无措。
她很害怕,担心对方会赶走她。
但实际情况和她想的恰恰相反——莎瓦奶奶把手上的东西全部放到一旁,然后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都过去啦,孩子。我们……我们不能总陷在过去的泥沼中,剩下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
她的两个儿子都死在了抵抗诺克萨斯人的战争中——像锐雯这般年纪的时候。
他们的尸骨早已被苍天清理洁净。那些逝去的人会希望看到亲人被悲伤淹没,甚至将自己埋在他们身边吗?
死亡和悲伤已经足够多了……
“对不起,对不起……”锐雯尽力回应着对方的拥抱,眼里噙满了泪水。
“哎,别哭,孩子……没有人会责怪你的,乖……”
………………………………
田野上,一老一少热情相拥。
田野外,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的瘸子轻轻叹了口气。
战争应该结束了……他想,连诺克萨斯最勇猛的女战士都已失去斗志,难道还指望其他人么?
达克威尔的闹剧是时候落幕了。
这场疯狂的扩张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瘸子摇了摇头,拖着并不完整的躯体一步步向房屋走去。
叩响大门的同时,他尽可能地理了一下衣服,好让自己看起来不会太过狼狈。
但下一刻,这个动作就变成了徒劳——大门打开,一柄长刀透过门缝伸出,抵住了他的脖颈。
再然后,就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如果你想报仇,麻烦换个地方。尊敬的斯维因先生。”
“呵呵,我可没那胆量。”瘸子举起双臂以示投降,“我是来找你商量点事情的。”
“什么事?”
“关于停战——艾欧尼亚与诺克萨斯的战争。”
话音落下,那柄随时可以取走他性命的长刀终于缓缓移开了。房门完全打开,他看到了牧白谨慎的表情。
“请把手保持在我能看到的位置,否则我会不顾一切杀掉你。”
“如你所愿。”斯维因很大方地点了点头,举着手走入屋内。
屋里除了牧白之外,还有一个没见过的瓦斯塔亚——就算她蒙着面纱戴着帽子,也盖不住那象征瓦斯塔亚身份的狐狸尾巴。
人类可没有尾巴。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两边都坐下之后,牧白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恶魔气息……我们体内的恶魔气息完全一致,可以互相感应。”斯维因回答道。
闻言,牧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刚才他一走到门边就感觉出来门后面的是谁了,根本不用眼睛去看。
只是他对恶魔之力的掌控还不够熟练,做不到斯维因那样的超远距离感应。
“好吧。现在,详细说一遍你的‘停战’计划。”牧白的长刀虽然已经收入鞘中,但右手却始终按在剑柄上,随时可以出刀。
“没问题。”
斯维因挪了挪残疾的腿,把它驾到桌子下方的横杆上,吃力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老瘸子。
“首先,想要停战就必须取得大统领达克威尔的首肯,只有他才有号令全体士兵的权力。”
“可不幸的是,达克威尔已经……疯了?呵呵,或许这样说有些不太尊重人,但事实如此。”
“所以,唯有从他手中夺过政权,才有办法停止这场荒诞不经的战争。”
“这件事我密谋已久,但仍需至少一年的时间……”
“直到上次险些被你杀死,我才看到了新的可能——只要你愿意帮助我,现在就可以推翻达克威尔、宣告战争结束。”
这一番话讲得慷慨激昂,就连牧白也不禁为之动容。
斯维因确实是一个能成大器的人。
哪怕他前不久才差点被自己杀死,但只要有利益,他就能立刻放下仇恨、选择合作。
“再说详细些吧。”
牧白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示意这场谈判可以继续。
第四十五章 诺克萨斯的第四位执掌者
牧白一直觉得,纯理性的人是最可怕的。这种人并非没有感情,他们只是不讲感情。
只要利益足够大,感情对他们来说就是可以随意抛弃的筹码。无论是爱情、亲情、友情还是师生情,都不值一提。
而现在,牧白的对面就坐着这样一个人——杰里柯·斯维因。
他曾为了稳固帝国政权而毫不犹豫地杀死了自己父母。此举让他名声大噪,也为他赢得了在军队中的官职。
后来,他将这种近乎冷血的理智贯彻到了军队之中——只要能保证任务成功,无论是谁的命他都不在乎。
于他而言,在战场前线,一个异邦的奴隶和一个高贵的贵族是平等的。嫉妒并谋害自己的小人和忠心侍奉自己的仆人,也是平等的。
当然了,如果只是对别人狠,那他还不足以被称为纯理智。
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也狠——为了获得力量、重归帝国高层,他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与恶魔达成交易。
他什么都可以抛弃。
只要任务能成功。
只要能保证诺克萨斯获得最大的利益。
和这样的人合作,牧白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想知道,你的具体计划。”牧白深吸了口气,说道。
“理应如此。”斯维因将右手贴于左胸,做了一个标准的诺克萨斯军礼,言行举止间无不透露着优雅:
“为表诚意,我先说说我之前的布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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