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龙果酱
漂亮不漂亮的徐凤年不感兴趣,主要是想要替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找个吃斋念佛的慈悲母亲。
当时不知道这女菩萨如此出尘绝世,不然可能在白狐儿脸之前,都让这位女菩萨给他徐凤年生下几个佛子了。
“现在醒悟也不算晚,既然见到了,那就是我的菜,女菩萨,我要你助我修行!”徐凤年脸上邪魅一笑,暗暗想道。
“回魂了!”正当徐凤年浮想联翩的时候,李淳罡在他耳边一声暴喝。
吓得徐凤年一个激灵,赶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跟那女菩萨贴面而立,对方的五官尽收眼底,简直精致得如同最厉害的能工巧匠雕刻而成,没有半点瑕疵,那挺翘的小琼鼻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上面细微的白绒毛清晰可见,一低头就可以碰到对方鼻尖。
此刻西域女菩萨的眉心处,有一颗红色的眉心痣正泛着淡红色光芒,多看两眼,就让徐凤年差点迷失在其中。
“好险!差点中了她的迷魂咒!”徐凤年赶忙后退一步,手心攥着一把冷汗。
看来自己刚才的色胆包天,全都是被这女菩萨给迷惑到了,他本人绝对是坦荡荡的正人君子,徐凤年如此安慰自己。
李淳罡难得从徐凤年脸上看到后怕的表情,当即戏谑一笑调侃道:“小子,你爽了嘛,在那欢喜幻境之中,你有没有占到这个女人的便宜?”
徐凤年苦笑道:“占个屁,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干那种事呢?连她的僧衣都还来不及脱呢,你就把我叫醒了,下一次你可以慢点叫我啊。”
听到前半句,李淳罡还笑嘻嘻,听到徐凤年后半句,顿时嘴角抽搐,暗骂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想拿草鞋抽他脸皮的心都有了。
“啊!”徐凤年突然一声惨叫,低头怒视着姜泥。
“小泥人你疯了?踩我干嘛!”徐凤年抱着自己的一只脚,疼得龇牙咧嘴,脚背上清晰可见一只拳头大的脚掌印。
姜泥骄哼一声,看向护城河,根本不搭理徐凤年,似乎刚才痛踩徐凤年脚的人并不是她。
李淳罡呵呵一笑:“别怪人家小丫头,她是在拯救你脱离魔障,若是你真被那女人的欢喜幻境给迷住了,一辈子都会成为她的傀儡,最终会被榨干精元,变成一具干尸。”
徐凤年眼前一亮,惊讶道:“还有这种好事?”
李淳罡:“……”
李淳罡脸黑如锅底,一巴掌拍在徐凤年的脑袋上,暗骂这小子没救了。
不过打了这一巴掌后,李淳罡发觉自己念头通达许多,一个字就是非常爽,他想打这一巴掌不是一天两天了。
徐凤年一脸委屈,小声道:“李老剑神,你打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她给俘虏了,让我来五花大绑,将她带在身边,慢慢调教,争取度她堕落凡尘,变成实实在在的女人。”
听到这话,饶是以李淳罡的心境都翻了个白眼。
好个色胆包天的徐小王八蛋,人家佛门讲究度人成佛,到了他这里可倒好,反过来要度菩萨成人,也不怕满天诸佛震怒,给他来一个金刚伏魔,或者直接天打五雷轰,让他魂飞魄散。
“说真的,你老可得小心一点,此女乃是烂陀山的女法王,被尊称为六珠菩萨,一身佛法通天,你老一世英名,可别阴沟里翻船了。”徐凤年收起玩笑的嘴脸,对李淳罡正色道。
李淳罡不知何时已经将神符捏在手中,全身上下弥漫着刺破青天的剑意,神符上更是绽放出小太阳一般的剑罡光芒,微微眯着眼对徐凤年笑道:“烂陀山的和尚防御力自称天下第一,当初四大宗师之一的符将红甲跟一位烂陀山老和尚斗了几天几夜也没能分出个胜负,一品金刚境便是佛门先创,但老夫乃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剑,以最锐利的剑攻击最坚固的肉身,你说谁能赢?”
这还用想,徐凤年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剑了,佛门金刚境,也不是真的刀枪不入,一剑弄不死,就十剑,百剑,再不行就千剑万剑,总会弄死她。”
李淳罡得意道:“那是自然的,可惜这小尼姑并未圆满,我若是真对她出剑,传出去别人一定会嚼舌根,说老夫我以大欺小,所以我只需要吓吓她,不让她把你带走就行了,这也是我跟你爹约法三章的一条。”
徐凤年还存着将女菩萨拉下凡尘,调教为女仆的心思,当即蛊惑道:“老剑神如今已经不比当年,没有木马牛在手中,已经算是给那小尼姑天大的面子了,何况你还让了她一只手,击败她绝对不算欺负人。”
李淳罡眼睛眯起,斜睨徐凤年一眼,释放出危险的讯息,徐凤年刚想要溜,便被一巴掌拍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躺在地上的徐凤年面露苦笑,心里暗骂自己多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淳罡没了一只手本来就郁闷了,他还提起人家的伤心事,他不挨削谁挨削?
40,菩萨想要跟徐凤年双休
在徐凤年老剑神二人说话之际,白衣女菩萨又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徐凤年,一股浩然佛意向徐凤年席卷而来,竟然是想要当着李淳罡的面,将徐凤年当场度化。
李淳罡一脚将倒在地上装死的徐凤年踢飞百米,手中神符之上喷薄出两道青芒剑罡,如蛇般向女菩萨缠绕而去。
这两袖青蛇乃李淳罡独创,世间还无人学会,烂陀山白衣观音眼神一凝,闪过一缕惊讶之色,赶忙悬空而退后千米,堪堪躲过两袖青蛇的绞杀,真如仙佛一般轻盈。
女菩萨突然拈花一笑,抬手将小蛇口中的酒壶给取下,刚开壶盖,便使得这吊桥上酒香浓郁,让所有人仿若置身于千年酒库之中,忍不住想要吸一口这香醇的空气。
但一向好酒的李淳罡却屏住呼吸,并不敢贪婪嗅一嗅这酒味。
白衣女菩萨仰头豪饮,一线芳香的美酒从她白皙的下颚流下,顺着脖颈流到更加诱人的妙地之中,关键是她竟然眼神迷离地瞥了一眼徐凤年,看得徐凤年也口干舌燥,想要抢过那美酒来,狠狠喝一大口。
一跟那女菩萨对视,徐凤年就暗道糟糕,他体内还未炼化的武当山老掌教大黄庭顿时暴躁起来,冲击他的心脉,让他当场吐出一口老血。
“噗!”
看到徐凤年吐血,青鸟几女面露担忧,刚想要搀扶他,徐凤年却拒绝了,吐出这一口老血之后,他竟然没有半点不适,反倒感觉那些没有炼化的大黄庭,竟然有一些融入到筋脉之中,无形中增长了他的一丝内力。
“这娘们难道是个好人?看一眼就这样,若是能够春宵一度,岂不是立地成仙?”徐凤年像是看人参果一样看着白衣女菩萨,心中暗暗嘀咕。
徐凤年赶忙拍拍衣服站起来,一脸坏笑地向女菩萨望去,希望她能再给力点,将自己体内未曾炼化的大黄庭全部炼化了,兴许就能让他直接突破陆地神仙呢。
那白衣女菩萨再饮一口酒,又目光圣洁且妩媚地向徐凤年看过来,徐凤年眼中顿时浮现一抹痴迷。
他似乎又坠入那粉色幻境之中,看到了这位倾国倾城的女菩萨当着他的面翩翩起舞,不时用一只僧袖撩拨他的脸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可当他要环抱过去的时候,那倩影却又飘忽远去,始终吊着他的胃口,让他想要而不得。
“醒来!”又是李淳罡一声大喝,扰乱了徐凤年的幻象。
徐凤年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体内未曾炼化的大黄庭居然如冲断拦河大坝的江流一般,在他体内肆虐,若非徐凤年如今的修为已经臻至天象境圆满,可能都会筋脉破裂而成为废人!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徐凤年突然冷冷一笑,脸上哪还有半点色令智昏的模样。
他当即运转北冥神功,将那暴动的大黄庭内力给制服住,甚至吸收了许多,融入到自己的筋脉之中,而后面色淡然地望向白衣女菩萨。
李淳罡见徐凤年突然正色起来,本来想要劝告的话也咽了下去,将神符重新插回到发髻上,对姜泥使了个眼色。
“丫头,我们走吧,这小子要发飙了。”
姜泥一脸懵懂,看了看徐凤年,又瞄了瞄白衣观音,这二人都神色平静祥和,并没有半点要过招的前兆啊。
但她看李淳罡神色严肃,便带着脚下的两只小虎夔,走到李淳罡身边,跟他一起退后到宁峨眉等人中间。
白衣女菩萨跟徐凤年对视几眼后,微微摇头,将酒壶重新让小蛇衔住,一步一青莲,向前走去。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装完逼就走,哪有这种好事?”徐凤年左手放在绣冬之上,平静道:“你也接我一刀!”
话音刚落,徐凤年身上的气质瞬间大变,犹如一位立于群山之上的白衣刀神,充满睥睨天下的无敌气概,山高人为峰,此刻徐凤年便是那刀道第一峰!
“一剑西来!”徐凤年心中呢喃,绣冬刀绽放出绚烂几千米的刀光,刀光还未至,便已经割裂了苍穹,粉碎天穹上挤压的阴沉乌云,让银色的月光铺满大地,大地之上也留下了千米刀痕。
即便是那皎洁的月光,竟都不如徐凤年的刀光明亮,这刀意孤高,冷傲,睥睨一切,一往无前,让人心生凉意,产生悲情。
宁峨眉等人目瞪口呆,再次被徐凤年的强大给惊讶到瞠目结舌,鱼幼薇等人则是眼中异彩连连,似乎感到与有荣焉。
稍微出手,便可压过月光的明亮,此等才情,谁还敢说徐凤年是个废物纨绔?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李淳罡感应到徐凤年刀意之中的孤高冷傲气息,连他体内的无敌心境都受到了动摇,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这…这是什么刀法?竟然已经触及到大道,难道这世间还有我没有看到过的剑法不成?”
李淳罡自认天下剑道典籍都已经存在自己的脑海里,哪怕是吴家剑冢,和听潮亭这种禁地里的剑道典籍他都全部看过,但却还从未见过徐凤年这种类型的剑法,而且李淳罡还能够看出此剑法未曾圆满,一旦圆满,绝对不亚于他的【一剑开天门】,是可以破碎虚空的神级剑法!
“难道这小子真是个天才?会自创神级刀法?什么小怪物!”李淳罡倒吸一口冷气,越加猜不透徐凤年了。
他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姜泥,叹了口气:“可怜的小丫头,看来你即便是学了老夫的剑,也没办法逃脱那家伙的魔爪啊,不过似乎平日里都是你在对他拳打脚踢,谁欺负谁还真不好说。”
李淳罡摇摇头,甩掉杂念,专心观看徐凤年跟白衣女菩萨对战,这样的剑法连他都能获得一些论证。
白衣女菩萨看到徐凤年如此惊艳的一刀,也不禁蛾眉微挑,似乎毫不动摇的禅心也在那道孤高冷傲的刀气之下产生了震动,眼中浮现出一丝属于凡人的惊讶情绪来。
她莲足轻点在空中,如仙雾般飘远,手中捏了一个万字佛印挡在身前,以力卸力,想要散去这一往无前的刀光。
徐凤年因为愤怒,也算是出了八分力气,那女菩萨都很难以抵挡,最后万字佛印破碎,她的雪白僧衣之上都被划出数道口子,露出了雪白的皓腕和玉足之上的一截藕腿。
“世子殿下住手!千万别伤了和气!”就在女菩萨狼狈不堪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位穿着红色袈裟的大和尚一跃而起,挡在女菩萨面前,他肌肉高高隆起呈古铜色,面容狰狞却眼露慈悲,是金刚怒目之相,手中禅杖全力挥动,想要挡下那残存不多的刀光。
41,菩萨也馋徐凤年身子
但即便是残存的刀光,依旧崩裂了红衣大和尚手里的禅杖,让他额头上滚落两颗斗大的冷汗,显然承受了强大的压力,体内的金刚佛意都开始震动起来,险些被破了不灭金身。
“轰!”
红衣大和尚杵着禅杖,单膝跪地,堪堪化解这一刀,满是惊骇地看向白衣谪仙般的徐凤年。
徐凤年心中感叹:“有点可惜了,若是这红衣大和尚不来,今天必定生擒白衣观音,让她堕入凡尘,你不是喜欢撩拨么,那我就让你撩拨个够。”
光是六珠菩萨一人,他还可以应付,甚至加上几个二品的扈从,生擒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个红衣大和尚明显也是金刚境,一人便能挡住吕钱塘等人,让六珠菩萨溜走,打草惊蛇后,下一次再想活捉她可就难了。
至于李淳罡,徐凤年也不知道徐骁怎么跟他约法三章的,想要让他出手一起镇压六珠和尚明显不可能,这老家伙滑头得很,真要让他出力,指不定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红衣大和尚双手合十,对徐凤年行了个佛礼,满脸慈悲地说道:“几年不见,世子殿下竟然入了一品,真是令贫僧汗颜呐,当日世子殿下若是随贫僧去西域,恐怕现在已经得悟真我,成为一尊金身活佛。”
徐凤年撇撇嘴:“大和尚,别来无恙啊,也怪你不早说清楚,若是知道你师尊如此可人,本世子说什么也要走上一趟的,不过现在也不晚,我同意跟你师尊双修了,今晚上就让她留下吧,跟我促膝长谈,互相论证大道。”
红衣大和尚顿时汗颜,有些无语地摇摇头:“世子殿下还未勘破虚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若因为皮囊而入佛门,修的也只是皮囊罢了,反倒误入歧途,舍本逐末。”
“说得好!”徐凤年拍起巴掌,当即冲六珠菩萨轻佻笑道:“这大和尚说得很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就请菩萨歇歇脚,跟我在这襄樊城内聊聊空吧,最好是那种赤身相见,反正你们都不色,那光着身子又有什么羞耻呢?”
“而我徐凤年也不是好色之人,你们佛家所说的凡有所相,皆是虚妄,这一点我深深认同,即便你的皮囊粉雕玉琢,肌肤欺霜赛雪,在我眼中也不过是红粉骷髅,空空如也罢了,我若是有一点动心,就当不得诚实可靠小郎君之名。”
徐凤年心里偷偷补充一句,我当然不会动心,我一般都是直接动手。
听到徐凤年如此诡辩,直接就把红衣大和尚的CPU烧了,他面露苦笑,没想到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倒给自己上了一个难题。
红衣大和尚一脸慈悲地摇头道:“我烂陀山此番入襄樊,只为超度城中十万孤魂野鬼,并不是为了跟世子殿下为敌,请世子殿下不要为难,行个方便,便是广积无量功德。”
徐凤年抱着手,一脸的不屑,若非他修为强大,都被那白衣女秃驴给弄走火入魔了,现在让他广积功德,闹呢?
合着本世子是个好人,就合该被你们这些秃驴算计欺负是吧?那这好人不做也罢。
姜泥又听到徐凤年想要轻薄宝相庄严的白衣观音,当场就撅着小嘴嗔道:“呸!若是这位观音娘娘跟你同处一屋,你还能把持得住,你就不叫徐凤年了,你这个算盘打得真响,我在几里地外都能够听到!”
她见六珠菩萨长得好看,自然心向着六珠菩萨,不愿意让徐凤年继续害人,赶忙对白衣观音劝说道:“观音姐姐,你可千万别相信他的鬼话,他的女人多得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你千万不要落入他的陷阱啊,趁现在赶紧走吧。”
六珠菩萨对姜泥慈悲一笑,而后缓缓向徐凤年飘过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口吐莲花:“闻名不如见面,你是我的劫,我是你的果,合该双修!”
徐凤年没想到她如此上道,当场便伸出双手想要将之抱住,先占回来点便宜再说,就当收点利息了。
可这女菩萨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像一阵香风飘远,徐凤年又落了个空,差点跌倒,引来姜泥捂嘴偷笑,暗道活该。
徐凤年看着飘远的白僧衣,面露不爽,那梵音远远传来,直入徐凤年耳朵:“时机未到,切勿心急,钱塘江上潮信来,助你扯断玉锁。”
对于这种哑迷,徐凤年一直都是嗤之以鼻,不给就不给呗,你真当我徐凤年是那种没见过女人的凯子啊?
站在钓鱼台城楼上的齐小真人看到这场闹剧落下帷幕,也面无表情的隐没入阴影之中,如今天下格局又将大变,儒释道佛四家都在暗中下注,今日徐凤年的表现让他感到惊艳,可惜龙虎山一直被赵家所把控,他即便看好徐凤年,也不能自外于人,只能将这里的事如实上报。
徐凤年一行人走上吊桥,襄樊城门大开,一向守备森严的巨城却在今日大开门户,显然是靖安王有了命令,让那些守城的校尉不准插手此事。
至于徐凤年所说的,让靖安王出城迎接,人家只当是没听到,大小是个藩王,从那个位置争夺失败之中还能全身而退的人物,这点志气还是有的。
一行人进城后,闲逛半天,才找到个歇脚之处。
城中灯火通明,即便华灯初上,依旧喧闹异常,街上人影绰绰,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跟传说中的鬼城简直毫不相干,足以证明靖安王并非是酒囊饭袋,姜泥也慢慢放松警惕,开始带着王初冬闲逛起来,不时发出一道银铃般的笑声,让徐凤年也感到赏心悦目。
这间客栈临湖而建,别有一番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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