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龙果酱
44,温华拜师,青鸟怀孕
徐凤年摇摇头,讨好地笑道:“我自知愚钝,不配跟李剑神学剑,不过我倒是有个朋友,天生骨骼惊奇,而且一心向往剑道巅峰,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剑道奇才,保管您一见就会喜欢。”
听徐凤年把那人夸得天花乱坠,李淳罡狐疑地冷笑道:“有没有这么夸张?这世上还有让我一眼相中的好坯子?”
徐凤年嘿嘿一笑,冲着后面的马车嚷嚷道:“温华,别睡了,快下车来,拜见你师尊。”
听到徐凤年的话,后面那辆马车上揭开车帘,露出一张不修边幅的脸,然后,温华一瘸一拐地下了马车,龇牙咧嘴地向这边蹒跚而来。
姜泥看着温华的奇怪举动,好奇地问道:“那人是你朋友?他受伤了?”
徐凤年咧嘴一笑,戏谑道:“对,他叫温华,倒是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换蛋期到了而已。”
听到此话,姜泥翻了个白眼,嗔道:“你又骗我,我可没听说过有什么换蛋期。”
徐凤年冲李淳罡笑道:“李剑神应该知道,我们男子汉都要度过这个难关,才会成为男人的。”
姜抬头看着李淳罡,李淳罡对徐凤年狰狞笑道:“小子,我看你换蛋期还没过,要不要老夫帮你一下?”
徐凤年脸色一白,赶紧夹紧双腿求饶:“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小泥人可千万别当真,我那朋友只不过是痔疮犯了,待会儿弄条黄鳝给他补一补就行。”
“哼!”姜泥又知道自己被徐凤年戏弄了,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这时候温华终于一瘸一拐地走到徐凤年身边,瞪着眼珠子四处张望:“哪呢?哪呢?剑神在哪呢?”
他是直接将跟他一样穿着落魄的李淳罡给忽略了,还以为这家伙是向徐凤年乞讨的乞丐。
徐凤年苦笑着擦汗,心道这下完蛋了,别说拜师,恐怕真会被李淳罡把他蛋给换了。
“你小子忽悠我是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伤员么?走这么多路有多痛你懂不懂!”温华黑着脸埋怨起徐凤年,真想让这蛋疼的感觉也让徐凤年体会一遍。
“徐小子,此人是你朋友?”李淳罡的脸色比温华更黑,简直像是涂了一层锅底,那冰冷刺骨的眼神,让徐凤年都感到害怕。
徐凤年赶忙摆手,撇开关系:“额,我跟他只是表面兄弟,真不熟。”
温华看徐凤年面如土色,当即挺着胸膛,替他挡在李淳罡前面,一脸挑衅地看着李淳罡:“哟,这小老头还打扮得挺别致嘛,这打扮妥妥的丐帮三代长老啊,你一个乞丐还想欺负我兄弟啊?问过我温华剑神没有?”
李淳罡眯起眼睛,全身散发出危险的冷意,仔细端详着面前的温华,这小子脚尖不住的点地,双手环抱,鼻孔朝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看就知道是个连二流武者都算不上的普通人。
“是谁给你的勇气,敢跟老夫这么说话?”李淳罡皱起眉头,虎视眈眈地盯着温华。
若是这小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介意教教这小子如何做人。
温华双手叉腰,挺着胸膛傲然道:“为兄弟两肋插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需要谁给我勇气?老头,你很能打么?别说我欺负你,让你三招都可以,打我啊笨蛋!”
李淳罡面色一凝,缓缓收起已经戳出去的手指头,只对徐凤年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这小子我收下了,以后让他跟我学剑。”
温华愣在当场,怀疑这老头是秀逗了,他以为他是谁啊,你想教,小爷还不想学呢,就你这样的落魄样,指定不是什么高手。
徐凤年却是满脸欣喜,一脚踹倒温华,让他赶紧磕头。
“赶紧对李剑神磕头!”
听到徐凤年急切的催促声,温华满是不屑,大声道:“乞讨这门技术活我早就会了,不至于这也要拜师吧?他除了教我乞讨,还能教我什么?”
那边走出去百米的李淳罡止住脚步,抬眸看向瘦羊湖,瞳孔之中剑光涌动。
“哗!”
突然风来,剑出,李淳罡并指为剑,剑光纵横穿空,卷起千米波涛,形成两道冲天而起的龙卷,直入苍穹之上,在这湖面淋下一场西风小雨。
温华瞬间目瞪口呆,徐凤年在他眼前比画几下手,提着他的耳朵才把他叫回神:“快醒醒,再不磕头人家走了。”
温华回过神来,拉着徐凤年的裤腿直呼:“姓徐的,你看到了没有,绝对的技术活啊,我想学这个!”
徐凤年丢开温华的手,无语道:“想学就磕头啊,你拉我裤子干嘛?”
温华这才屏气凝神,冲着李淳罡的背影连磕九个响头。
“弟子温华,拜见师父!”
站在湖岸上淋着雨的李淳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转过头来冲温华板着脸道:“从明天开始,每天挥剑五千下,一个月之后每天挥剑一万下,三个月后我会传授你剑道真意。”
温华早就被李淳罡的一剑给惊艳住了,当即忙不迭地点头:“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他原先还担心跟着徐凤年会养成懒散的性子,看来是想多了,跟着这样严厉的师尊,他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当然,这也是温华所向往的,要想成为强者,哪有不吃苦头的。
温华成功拜李淳罡为师,了却徐凤年一桩心事,为了庆祝这个难得的好事,徐凤年直接拉起青鸟,舒羞几女来了个大被同眠,却意外得知一个好消息。
“青鸟,你真有喜了?”徐凤年靠在青鸟怀中,一脸兴奋地听着她肚子里的动静,高兴的不得了。
有人怀孕,就意味着他一年后又能获得系统奖励了,而且青鸟这丫头一直很羡慕白狐儿脸和红薯,她也算是得偿所愿,徐凤年都替她感到高兴。
“应该是的。”青鸟也面露喜色,低头看着自己平滑的小肚子,似乎能看到一个小生命在里面孕育。
“婢子这些天都厌食想吐,自己诊断脉象,确实是喜脉,又问过了城中的郎中,诊断的也是喜脉。”
徐凤年拍手笑道:“好极了,青鸟,要不你先回北凉养胎去吧,你是第一胎,必须好好静养才行。”
青鸟却摇头:“奴婢若是走了,世子殿下身边就没人伺候了,而且刚怀孕不碍事的,至少三个月后才会显怀呢。”
45,爱上斐南苇
由于青鸟怀孕的缘故,徐凤年都不敢大力扬鞭,着重照顾了舒羞和鱼幼薇,至于王初冬那妮子还是脸皮薄,不愿意掺和到这种多人运动中来,连徐凤年对她稍微暗示一下,也羞得逃开了,晚上更是早早就躲进姜泥房间不出来,生怕被徐凤年强行绑上战车。
日上三竿,徐凤年才起床,刚走到外院,便看到李淳罡将一杯美酒放在温华木剑之上,让温华挥剑,馋得温华口水直流,却又不能喝,而且不能洒出半点,十分有趣。
李淳罡则是坐在石凳上,一只手提着酒壶豪饮,斜睨着眼睛戏谑地看着温华,想来心里也是极为痛快,报了昨晚上温华对他的无礼之仇。
徐凤年正准备去调侃几句,宁峨眉突然找了过来,一脸凝重地说道:“世子殿下,靖安王赵衡来了。”
徐凤年眼神一亮,笑问道:“他是不是带着一个丰腴华贵的美人?”
宁峨眉还以为徐凤年会问赵衡有没有带兵丁前来,没想到他居然问出如此奇葩的问题,更让宁峨眉惊讶的是,还真被世子殿下给猜中了,那赵衡一个兵都没带,只带了赵珣和一位出奇漂亮的美人。
宁峨眉对徐凤年恭敬道:“公子真是神机妙算,赵衡一个兵丁没带,只带了赵珣和一位十分漂亮的美人,但看二人的姿态,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靖安王妃。”
徐凤年呵呵一笑,瞬间提起了兴趣,让宁峨眉前面带路,去见一见那位老狐狸靖安王,还有原著中让徐凤年扶墙而出的“天下第一”美人。
宁峨眉在前面引路,二人来到客栈的一间雅致别院,吕钱塘杨青风早就等候在此,他们倒是牢记使命,兢兢业业地做好本职工作。
至于舒羞嘛,现在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她见到一路走来的青鸟抢在她面前怀孕,心中涌出一阵危机感,昨晚上简直对徐凤年展开不要命的战法,着实是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解锁了许多新姿势,力求一发入魂。
而跟吕钱塘和杨青风遥遥相望,互相提防的,则是靖安王带来的两个护卫,都是行家好手,入了二品的武者。
徐凤年没有理会这两人,径直推门入内,入眼便是一个两鬓斑白气质大度的中年儒雅男子端坐在主座上,手中捏着串被盘得上了包浆的珍贵佛珠,他本闭目念诵心经,却在徐凤年进门之后突然睁眼,那眼中一刹那涌出来却并不是慈祥佛光,反倒像是雄狮怒目,欲要择人而噬。
但又瞬间隐藏去了锋芒,露出貌似慈祥的一个笑容。
徐凤年目光下移,发现左边低头咬牙站着一个老熟人,赵珣瞄了徐凤年一眼,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赵衡,攥着拳头将脑袋埋得更低,将他心中的不服气和被逼无奈表现得淋漓尽致。
徐凤年轻蔑冷笑,目光看向右边,右边软榻上则是侧身坐着一位身姿曼妙的风韵少妇,她穿着一袭黄裙,衣襟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裙摆上用金丝绣出美丽的牡丹,给她的美丽平添上一份优雅华贵,裙摆拽的,露出半隐半露在裙下的红色小鞋,不足一握。
她本来正在翻书,一只柔荑下意识地撩起一缕青丝夹在如玉的耳后,精致白皙的侧脸犹如半月迷人,瞬间给自己增添几分知性韵味,让徐凤年不由得想起来前世的美女班主任。
徐凤年跟她的美眸碰在一起,相视一笑,两人都有些愣神。
斐南苇被徐凤年的俊美给惊艳到,早听说北凉世子俊美无双,今日一见才知道不是虚名,即便是以气度风雅著称的靖安王赵衡年轻时,也没有徐凤年身上的风流气度,和俊朗如谪仙的相貌。
而徐凤年则是惊讶于斐南苇的美丽神韵,她虽然已经接近四十,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儿皱纹,肌肤白皙吹弹可破,仿若邻家的知性大姐姐,斐南苇目光内敛,反倒多了些历尽世事的浓厚香醇,貌美而有底蕴,需要慢慢品尝,不可有一点儿的操之过急。
二人对视愣神一秒钟,却又好似过去了十年八年,最终斐南苇败下阵来,先收回目光,将自己的小脚缩回裙摆之下,完全没了半点儿逾礼,对徐凤年付之倾城一笑,眼中好似有一江春神湖在微风下荡漾。
徐凤年又是一秒恍惚,体内的大黄庭内力自动运转起来,让他突然惊醒,差点失态了。
舒羞跟斐南苇都是少妇中的极品,但气韵和味道却天差地别,若是说舒羞是熟透了的柿子,令人一看到就迫不及待地想吞入腹中,一口咬下去就会清甜可口,十分解渴。
那裴南苇就是一坛封存四十年的女儿红,未入口就能品到时光的分量,岁月的悠长,一旦入口便是回味不绝,唇齿回甘,即便是三日之后,唇齿间还能留下属于它的味道。
看到徐凤年跟斐南苇的表情神态,如喽啰般矗立在赵衡身边的赵珣,面目狰狞,对徐凤年的怨毒越加深厚,恨不得当场撕碎带给他耻辱的徐凤年,但又在看到面无表情的赵衡后,不甘地将头低下来,身形微微打颤。
靖安王确实仿若一尊腐朽的泥胎,充耳不闻外事,眼中看不见烦扰,似乎徐凤年跟裴南苇的异样,都没有被他看在眼中。
赵衡纵然年轻时意气风发,以儒雅宽厚闻名于诸皇子之中,得太后宠爱,但时与日驰,谁都架不住岁月的刀子,如今虽然保养得很好,但已经两鬓斑白,头发愈加显得干枯,正如爬上了他眼角的皱纹一样,显得失去了活力,跟风韵犹存,更加光彩照人的斐南苇坐在一起,简直像是两代人。
这不得不让徐凤年想起一句诗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若非徐凤年的相女之术越加成熟,看出斐南苇依旧是处子之身,恐怕都得捶胸顿足,破口大骂赵珣这个老匹夫卑鄙无耻了。
赵衡自从在争夺那个位置失败后,便阴鸷蛰伏起来,他故意娶斐南苇,便是要示人花天酒地,留下垂涎美色的恶名,但看到斐南苇的第一眼,便想要如同征服皇位一样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对自己敞开怀抱,全方位的臣服。
在那之前,他都不会对斐南苇逾越半分,就像他对于皇位的克制又渴望一样,这是一种极为变态的掌控欲。
只可惜无论他如何做,都不被斐南苇看在眼里,让赵衡既恼怒,却又更加欣赏她,以一座王府,将其困住十几年,想要像熬鹰一样,等着有一人她会屈服。
46,当着叔叔贴贴婶婶
徐凤年在回神之后,依旧目光悠然地凝视着斐南苇,饶是以裴南苇的涵养,也都感到耳根粉红,微微侧过身去,只给徐凤年留下一个无限遐想的玉颈。
见徐凤年如此无礼,对斐南苇有痴心妄想的赵珣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时靖安王微微抬眸,将佛珠串在手腕上,那带刀的靖安王府侍卫便作势要将门关上。
吕钱塘和杨青风宁峨眉都一脸紧张,看向徐凤年。
徐凤年微微颔首,他们才退下,想来也是对世子殿下的实力很相信,况且这只有两三步的距离,若真是出了岔子,他们瞬间就能推门进去,以死相拼。
门关上后,靖安王一脸仁慈地对徐凤年笑道:“徐世子,本王跟你父亲以兄弟相称,本王就托大,叫你一声凤年吧,你也不必拘谨,便称我一声赵衡叔即可,来到这青州,就好像是到家一样,你有什么事都不要跟本王客气。”
徐凤年嘿嘿一笑,点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人向来性子野,万一给靖安王叔添了麻烦,还请靖安王叔不要怪罪才好啊。”
徐凤年心道:这可是你让我不要客气的,那裴婶婶我就不客气啦。
听到徐凤年如此无耻的话,饶是蛰伏多年,以佛法来练涵养的赵衡,也不禁眼皮一跳,感觉这徐凤年根本不像传说中那么不堪,这打蛇上棍的本事已经有他爹徐骁的几分火候了。
一想到徐骁,赵衡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当年若是徐骁愿意站他的队,那九五至尊的宝座就该是他的。
赵衡下意识地将套在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轻轻转动着,食指和拇指捏住其中一颗,心境才稳定下来,对徐凤欣赏地笑道:“徐兄虎父无犬子,你爹是我少有佩服的人,没想到征战沙场我不如他,教育子嗣他也比我强多了,我儿赵珣文不成武不就,也是个惫懒的性子,远不如凤年你文武双全,整日跟那些青州的纨绔厮混,都被他们带坏了,适才冲撞了凤年,属于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此番带着他来,便是想让他给你道歉,你们兄弟若是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我和他娘都会感到欣慰。”
夫唱妇随,裴王妃也跟着对徐凤年盈盈一笑,像是有只猫爪子在徐凤年心里挠了一下。
赵珣说罢,便看向左手边低头如鸵鸟的赵珣,这位当初被徐凤年逼着裸奔跳湖的家伙,从来没有个服气,叫嚣着要让徐凤年没有好果子吃,现在却在赵衡不咸不淡的目光下,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
而后,便满是内疚地抬起头来,隐藏了对徐凤年的怨毒神色,可怜巴巴地对徐凤年深鞠一躬,竟然是一躬到底,毫无玩笑之色。
徐凤年呵呵一笑,目光转瞬从赵珣身上移开,直接迈开腿在裴南苇的软榻坐下来,紧挨着她如香似麝的娇躯,嗅到她发尖上的一丝焚香味,看来赵衡这个老王八蛋吃斋念佛可不是装装样子,家里面供着大佛呢。
“不碍事,小朋友不懂事嘛,打一顿就好了,况且不打不相识,我已经原谅他的无礼了。”
徐凤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要将裴王妃身上的香气全部留在胸腔里,轻佻的笑容和欠揍的嘴脸,简直让赵珣气得五官扭曲,头发倒竖。
上一篇:原神:开局沙海,直抵神座
下一篇:星穹:扮演流浪者,被希儿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