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开局白狐脸给我生了三胎 第55章

作者:肥龙果酱

陈渔面色不改,一如既往的娴静淡雅,就如这水波不兴的湖水一般,用清冷的声音说道:“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道你还想让我记得你过去的狼狈么?”

“嘿嘿,记得当然是最好,说明我在你心里有分量。”徐凤年嘿嘿一笑,然后自顾自地推开篱笆墙的竹门,踏入这片从不曾被外人踏入的禁区,轻佻地将陈渔的下巴抬起来,坏笑道:“记不得也没关系,咱们接下来有的是时间相处呢。”

陈渔一直平静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好奇地对徐凤年问道:“你知道我是谁?敢如此轻薄我?”

徐凤年将她压在竹门上壁咚,居高临下地邪魅一笑:“我徐凤年看上的女人,哪怕是皇帝的老娘,也可以抢过来!”

如此霸道的徐凤年,让陈渔心底不禁剧烈跳动起来,还是第一次有男人敢这么跟她说话,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狂言。

“我叫陈渔,三岁时便被龙虎山与钦天监一起推算了命格,都说我是月桂入庙的命格。”陈渔突然呼吸急促,闪躲着徐凤年侵略性的冒火目光,呢喃道。

徐凤年不屑撇撇嘴,将她的臻首抬起来,强制她跟自己对视,笑道:“本世子虽然是陆地神仙,但可不是真的神仙,可不懂什么算命卜卦,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命格是什么意思?”

陈渔叹气道:“不是皇后,就是贵妃命!”

她想要以此来吓退徐凤年,又怕徐凤年真被吓退了,难得能有一个她也中意的俊杰,敢对她如此僭越,若徐凤年退缩了,便证明她难寻真爱,此生都只能接受命运,乖乖去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陈渔以为徐凤年听到这个话,不说会放开她,也会心有忌惮,皱一皱眉。

却没想到徐凤年竟突然哈哈狂笑起来。

“哈哈哈!”徐凤年笑声激起千层浪,遮挡了湖心小岛上的画面。

陈渔疑惑道:“你笑什么?”

徐凤年直接咬住她的檀口,将她的问题堵在喉咙里,像只猫儿发出“呜呜”声。

良久之后,徐凤年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放过俏脸涨红,呼吸急促的这位天下第一美人。

那满湖的千层浪正好落下,站在岸上的人们只能看到陈渔俏脸绯红,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多么香艳胆大的一幕。

看着再难以保持镇定的仙子,徐凤年心中暗爽不已,能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拉下凡尘来,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你轻薄够了吧!”咬着红唇瞪着徐凤年,陈渔声音中带着哭腔地说道:“你现在该给我解释你为何发笑了么?很可笑是不是,从一出生就被定下命运,将来只能按照别人所限制的路去走,行尸走肉般过完一生。”

125,强抢天下第一美人

“能成为皇后贵妃,是天下多少女人的梦想啊,你还生在福中不知福。”徐凤年无语地吐槽道。

陈渔眼中有水雾滋生,凄婉地苦笑道:“是么?那这样的命运谁想要谁拿去,若是不能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哪怕让我做玉皇大帝我也不会开心的。”

没想到这还是位烈女子,徐凤年不禁肃然起敬。

徐凤年将她的柔荑放到手心里仔细把玩,陈渔果然从头美到了脚,全身每一处都是最完美的艺术品,这五指纤纤如玉笋,白得像是玉一般令人挪不开眼睛,放在手心里温润冰凉,让徐凤年都心静了不少。

“那我呢?你爱我么?”徐凤年直视陈渔的美眸,严肃地问道,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陈渔凄冷地摇摇头:“爱不爱又能如何?命运早就注定,你难道还能跟皇宫的那位作对么?”

徐凤年眼神坚毅,绽放出睥睨一切的霸道目光,沉声道:“只要你说声爱我,我便是翻转这座天下,也要给你一个家!若是你不爱我……”

“不爱又如何?”陈渔没来由心里一紧,生怕徐凤年说出令她绝望的话。

在刚刚的一吻之中,她便已经心属徐凤年,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轻薄,若是徐凤年说出残忍的话来,她才会真正哀莫大于心死了。

“若是你说不爱,我就去杀了皇帝,谁敢踏足这块小岛我就杀谁!我徐凤年的女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惦记!”徐凤年眼中寒芒四射,霸气的一挥手,便截断了一条大湖,让这座湖心小岛空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靠近。

徐凤年的霸道和强势,让陈渔心头震动,眼中不禁泛起惊喜的异彩,一下投入徐凤年的怀抱中,泪如泉涌,浸透了徐凤年的衣衫。

“你这个坏人,你真是胆大包天!”陈渔一边哭,一边轻轻捶打徐凤年的肩膀,就像按摩一样,让徐凤年眯着眼睛,紧紧将她环抱在怀里。

“三年前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追求你,三年后既然缘分让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断然不可能再放你离开。”徐凤年和陈渔紧紧相拥,互诉衷肠。

陈渔也情动,面色绯红一脸,小声呓语道:“三年前其实我就难以忘记你,不然我也不会听那人的话,在这儿等你。”

“那人?黄龙士那个老王八蛋是吧。”徐凤年呵呵一笑,眼中自然流出一抹讥讽。

黄龙士号称雪中翻书人,可他翻的那本书徐凤年也看过,并且以自己为棋子入局,那老王八蛋即便也是穿越者,怎么跟他斗?

听到徐凤年的话,陈渔略显紧张地朝四周查看几眼,压低声音对徐凤年叮嘱道:“你知道他?应该也明白他的恐怖,虽然你如今实力恐怖,但最好还是不要轻易与他为敌。”

徐凤年将她的俏脸板正,笑道:“你放心,他现在没有在这儿,不然我第一个弄死他!”

“可是……”陈渔还心有顾虑,下一秒却“哎呀”尖叫一声。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徐凤年真像是强抢民女的山大王一般,将陈渔扛在肩上,然后跳入湖中,凌波而来。

“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啊,太羞人了。”陈渔在徐凤年背上捂着红得不能再红的脸,对他催促道。

徐凤年只当听不到,还戏谑地在她耳朵边吐了口热气:“你再乱动,我可就要打你屁股了哦。”

闻言,陈渔顿时就不敢再出声了,任凭徐凤年以极其羞人的动作将她扛回了马车,若当众被做那等羞人的事,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徐凤年的这些红颜知己亲眼看到陈渔的相貌,皆是暗暗心惊,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危机感来。

她们虽然也自信长得很好看,气质各有千秋,鲜有人能相比,但陈渔真的太美了,还是让她们本能地警惕起来,几女对视一眼,皆是没去接徐凤年手中的陈渔。

最终还是最为年长的裴南苇温婉地一笑,牵着陈渔的手上了马车,陈渔性子清冷,坐着便像是一座玉观音,还是王初冬将一本《头场雪》递过去,才打开了话匣子。

“这位妹妹也喜欢看这本奇书么?”陈渔微微一笑,接过书来,随意翻看一篇,便眼角氤氲着泪花,感同身受起来,对王初冬的好感平白多了些。

姜泥搂着王初冬笑道:“她哪里是喜欢看书,分明是喜欢写书,你不知道了吧,她便是写出《头场雪》的大才女呢。”

王初冬羞涩笑道:“姜泥姐姐又取笑我。”

“竟然是你!你就是王家妹妹吧!”陈渔顿时大喜过望,一把抓住王初冬的手。

只要有相同的乐趣,便有了话题,陈渔也放开了一些心怀,跟王初冬热烈地谈论起《头场雪》来,其她女子也都是书迷,纷纷加入讨论,一时间这辆豪华马车内响起莺莺燕燕的清脆声音,相处得很是融洽。

徐凤年呵呵一笑,心里暗爽不已,只要后院不起火,他以后玩多人运动就没那么多隔阂了,还能更加增进她们的感情,做男人如此,夫复何求?

归去时,李淳罡突然提出要去广陵江看潮,想来是回忆起当初御剑横跨广陵江的光辉岁月,想要顺路去缅怀一下。

如今正是八月十八,广陵大潮的盛景在即,离阳各地的游客都纷纷向广陵江靠拢,只为观那巍巍江潮,以壮胸胆。

广陵江上常年驻扎着离阳最强的水师,广陵水师在大潮之日也会亮相,算是另外一个景,就连广陵王赵毅也会亲自前来,检阅广陵水师,所以很多人来观潮,也是抱着看一看广陵水师威猛不凡的盛景而来,那等战船齐奔的豪迈场面可不是随时都能看到的。

每当大潮将起之时,广陵水师的一艘艨艟便会牵引潮头浩浩荡荡驶来,引领白浪穿空,浪头高过岸边十丈,十分巍峨壮观,令人胸胆张开,顿生豪迈之情。

浪潮在大燕矶附近会达到最高,铺天盖地,最是让人拍手叫绝,所以广陵的达官显贵大多在此观潮。

徐凤年为了不打扰到观潮的兴致,便让徐堰兵带着三万大雪龙骑在十里外慢慢跟着,若是有事,只需要一个讯号,以北凉战马的冲劲儿,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冲锋过来。

徐凤年只带着红颜知己和几个吕钱塘等几个护卫来观潮,他坐在马车中间,看着禄球儿刚发来的信件,不时露出一丝轻笑。

王初冬挤到他的怀中坐下,笑问道:“徐哥哥,信上说了什么,值得你这么乐?”

徐凤年也不避讳,将信交给她,然后微笑道:“武当山的那头倔驴终于舍得下山了,这头倔驴做事倒是挺合本世子胃口,他斩断了赵家的气运,现在老皇帝已经快要不行了,还将赵黄巢那个老王哪八蛋的一身修为用来给大姐续命,算我大姐没有看错人,只不过王明寅被赵黄巢打伤,估计要修养大半年了,赵老狗临死反扑,还折损了本世子几十骑凤字营,我若是在,一定活剐了他的皮,他死得还是太轻松了!”

126,徐凤年要当皇帝

离阳三大奇观,分别为广陵大潮,峨眉金顶佛光和武当大顶,所以应季的广陵大潮,当然是人潮人海,人满为患,江中有大潮,岸上有人潮,都是波澜壮阔。

徐凤年一行人来到大燕矶时,已经稍晚,好位置早就被人潮挤满,在人潮前方,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是艨艟将要引潮前来的征兆,徐凤年一行人也赶紧下马,想去看到那第一道浪潮。

有徐凤年和李淳罡这种天下第一的高手在,轻而易举便让人群下意识分开一条路来,供他们通行,那些看热闹的布衣小民,突然看到有那么多绝世仙子在身边走过,眼睛都瞪直了,这等美景,可比那广陵大潮来得震撼。

虽然几女都戴着面纱,但女人在骨不在皮,光是那摇曳如花的身姿,便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有些混迹在人群里的混混,眼咕噜一转,都想要趁机靠过来揩油,哪怕不能触碰,近距离多看一眼,也足以跟别人吹嘘几年了。

但他们还未靠近,就被一堵看不见的墙碰得鼻青脸肿,捂着被打掉牙齿的嘴巴,灰溜溜地滚回去,但也有些小混混冷笑起来,转身就将这儿仙子们的消息,透露给那些替广陵世子选美的狗腿子。

徐凤年一行人穿行无阻,很快站在岸边最接近浪潮的位置,李淳罡站在岸边,衣襟猎猎作响,好似脚下生云,一派剑仙气象。

看着那广陵大潮如光如雷般奔涌,李淳罡原本有些消弭的心气又再度被激发,好像回到了曾经一人一剑横渡广陵江时的豪情万丈,当初他踏剑引潮,引发的巨浪丝毫不输广陵水师的艨艟,意气风发,天下无双。

原本这次跟徐凤年出来,他已经抱着故地重游后归隐藏剑的心思,但这一路上的激荡起伏,加上有温华这么个徒弟的羁绊,还从王仙芝口中知晓了海外国度的武道繁荣,便熄了藏剑的心思,好像又回到几十年前仗剑天涯,潇洒不羁的心境。

当年李淳罡乘飞剑渡江的剑仙气度,引发了江湖侠客们纷纷效仿,凡是想要在江湖上混出个名声来的,都会在这广陵江上炫技,说书人口口相传他的光辉事迹,让无数少年的江湖梦从心中萌芽。

就连吕钱塘在江畔观潮练剑十几年,也是存了心想要学习李淳罡的仙人之姿,吕钱塘此时就在李淳罡身后,他做梦也没想到能如此近距离的追星,而且自己最崇拜的剑仙,又会是一个抠脚丫搓鼻屎的邋遢老头。

即便是这样的邋遢老头,他那一声剑来,以满城几千柄飞剑硬撼王仙芝的场面,也足以掩盖掉他身上的小毛病,反倒让这位天下第一的剑仙身上多了一些人情味。

想到这些,吕钱塘感慨良多,觉得观潮十来年所见过的盛景,也不如这羊皮裘老头那一声“剑来”所带来的震撼。

可惜天下归于一家之后,再没有武夫敢在这潮头兴风作浪了,广陵水师乃天下第一的水师,常年有几百艘战船横亘在这广陵江上,有人敢在广陵王赵毅的面前耍把式,除非真有能撼动大船的本领,不然大多会死在广陵水师的乱箭之下。

人群突然屏住了呼吸,安静得针落可闻,只见那江中有一艘十几丈高的艨艟牵引着潮头,向着大燕矶奔赴而来,仿佛是一座大山在海上压过来,令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艨艟在两岸观潮者眼前汹涌而去,那些带了篝火芦花的公子少爷们,纷纷命人将花拋入浪花之中,目的是向广陵龙王祈福,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是一个应景的事,而且也能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一般布衣小农,可不敢有这种出风头的动作。

就在徐凤年等人看景听潮的时候,远远看到一艘楼船驶来,其甲板上最引人瞩目的,当属于那个三四百斤的胖子,胖子坐在几人宽的大椅子上,仿佛一座肉山,又好像是肥猪成了精,令人望之生厌,十分恶心。

陈渔在徐凤年身边,小鸟依人地提醒道:“你可得小心点,这里是广陵水师的地盘,赵毅向来十分好色,若是见到你身边的这群国色天香,恐怕会生出事端。”

徐凤年一把将陈渔揉在自己怀中,贴着她精致如珍珠般的耳垂坏笑道:“我等的就是他,为了你我敢跟整个天下作对,还怕他区区一个广陵王?正好割这个死胖子的几斤肉下来,称一称离阳有多少的气度,敢不敢放开一切,跟我们北凉撕破脸皮,若是真敢削藩,我便趁机而反!若是不削藩,那就再等等机会,等老皇帝一死,离阳皇室大乱之后,浑水摸鱼更轻松!”

陈渔被他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给震惊到瞳孔收缩,拉着徐凤年的袖子小声请求道:“可不可以不要谋反?天下才多久没有兴起战火啊,一旦战端再开,天下必定生灵涂炭。”

徐凤年刮了刮陈渔的小鼻子,笑道:“大丈夫之志,正如这广陵江东奔大海,一往无前!我也不仅仅是为了你,我有匡扶天下的雄心壮志,也有踏平北莽的实力,若是不做出一番伟业来,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赋予我的志气和能力?”

“可是……”陈渔还是心有担忧,楚楚可怜地看着徐凤年。

徐凤年神色严峻,平静道:“没有什么可是,大乱之后则是大治,可如今的离阳只知道钩心斗角,处处跟我北凉不对付,百姓又有多少好活?既然姓赵的全然不顾北莽的虎视眈眈,我若不早做打算,难道真要让徐骁辛苦打下的基业付诸东流?让北凉再度沦为离阳的弃子,成为北莽铁骑南下的打谷场?”

陈渔被此刻徐凤年的气度给震慑,内心越发对他敬佩起来,见过徐凤年的雄才伟略后,谁还敢说徐凤年是躺在老子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纨绔世子?

他是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的大英雄啊!

“难不成钦天监对我的测算,要应验在她身上?”看着徐凤年如刀削般硬朗的侧脸,陈渔心中泛起了嘀咕,而后眼神也坚定下来,暗道:“若我真有贵妃命格,那我宁愿嫁给徐凤年,让他来当皇帝!”

127,拿广陵王开刀

潮起潮落,来得快去得也快。

广陵江潮过去后,百姓们纷纷准备离去,徐凤年却还不想走,他还要拿赵毅这头肥猪开刀呢。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徐凤年嘴角微微上扬,他要等的人来了。

温华几人向马蹄声急促的方向看过去,竟然看到几十匹战马驮着广陵轻骑兵向此处汹涌袭来,还未散光的人潮都被他们胯下的战马给冲散,开辟出一条可以容纳几匹马并列而行的通道,那些未来得及避让的普通平民,皆是被战马撞飞,踩踏,一时间哀嚎声此起彼伏。

等这些广陵轻骑兵冲撞到徐凤年等人面前时,徐凤年的周围已经没有多少平头百姓,他们也不是傻子,看到战马来势汹汹,当然四散逃开,而且这骑兵领头的大将,目光一直锁定在徐凤年和他身边的女人身上,目的显然非常明确,就是冲着他来的。

领头的大将身着黑金色的铠甲,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眼睛瞪大如铜铃一般,大方脸阔海口,蒜头鼻,手里挥舞着两块门板巨大的宣花板斧,脸上挂着残忍狰狞的冷笑,丝毫不减速度,任凭战马一骑绝尘,向徐凤年冲杀过来。

路中间有一位孩童在刚才人群拥挤之中,跟亲人走丢了,又被着急忙慌逃命的人撞倒在地上,此时六神无主,揉着眼睛哇哇大哭起来,哭声令人心碎。

那横冲直撞的大将可不管路上有什么障碍物,反倒是眼神越加狠厉,不闪不避驾着马向路中间的孩子踏过来,那碗口大的马蹄子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一旦落下,必定是血溅当场,让一条小生命当场横死。

站在两边战战兢兢看着这一幕的贫苦百姓,和布衣书生,此刻都叹息一声,下意识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