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硬核狠人征程 第42章

所以她们在动摇，在不断地摇摆。罗德岛不知道怎么解决它。在抵达终点之前，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路是否正确，更可能的是这个终点可能一开始就不存在——这就是文案努力营造的氛围。

龙门、罗德岛、前期整合运动和后期整合运动，四方都就这个问题做了应答。然后整合运动是被解决了，但问题没有解决，也找不到解决方案。类似沃伦姆德等剧情也是类似的情况，部分情况被解决了，问题还是没什么改变，大家都很努力，但大家都只能对着该死的现实干瞪眼。每个人都不认为对方是对的，但也不敢完全相信自己是对的，只能互相尝试和对抗。

剧情的和稀泥感在此诞生。

这种核心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尤其是苏俄文学风味十足的第八章，这是我直接选择整合运动开局的最大理由——他们太可惜了。

但这种核心确实很难写下去，而且，明日方舟是一款手机游戏，要搞出能长期连载的内容。所以《遗尘漫步》来了。

研究方舟的话，《遗尘漫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它本身没什么太大意义，但它是一个节点，明确地表达了两个信息：

原有的“中心思想”被替换了，世界观大拓展。

第二，我估计，不，我可以肯定，文案组大换血了。

——方舟决定在那毫无重点的一锅乱炖里加入更多更Waaagh！的东西。

亚空间邪魔、巨兽、海嗣、超级计算机“律法”、先民、神民、大机器人、魔王继承、天灾武器、超级科技……

更新、更酷、更刺激！

我不是说方舟搞的不好，如果这些没有可取之处的话，这款游戏不至于发展到今天。实际上今天的文案组很有两把刷子，对商业故事的套路和模式很熟悉，运用得很不错。类似《长夜临光》、《愚人号》和《叙拉古人》，考虑到角色、篇幅、结构、期限等限制，文案能准确地塑造人物和调动情绪，我不得不说他们功力很强。

在看这几个活动的剧情时，我也第一次在《明日方舟》里有了“英雄幸得不死药，新仇旧账一起报”的爽感。想出SideStory模式在商业角度上很正确。在成功抛开了主线那些条条框框：卡兹戴尔、魔王、罗德岛的立场……后，每个SS都是独立的“箱庭”，是可以随意搭建和调整演出效果的舞台，写故事一下子就容易和精彩了起来。

而相反，主线则是呈现一个非常尴尬的状态，尽管不断加塞设定，主线还是让我感到一种，不知道该讲什么，该怎么讲的东西。去掉了之前的感染者和矿石病内核，那现在“医药企业”对罗德岛而言简直成了纯粹的反讽。

罗德岛到底是什么？是医疗公司？但已经没人在关注感染者了。罗德岛该干什么？罗德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卡兹戴尔流亡政府？但是凯尔希不这么想。世界警察？这破岛几把谁？

剧情卡住了。就像罗德岛现状这样，各国都有点嫌弃，但是派黑色行动部队打不过，派正规军扬了又要消耗大量政治和军事资源得不偿失，同时凯尔希各国都能说上话，这里也能用来放逐自己家里的麻烦玩意——

所以这个政治流亡者避难所、间谍俱乐部、情报交易中心就留了下来，就这么存在着，但之后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这片大地”比起三年前，除了不再讨论感染者而是三句话不离“这片大地”，以及七七八八的新设定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改变。就这，也不是因为主角团的努力，而是文案的努力。

虽然主线的写作水平很不错，但是我觉得缺了一点点内核，就像第八章那样的内核，它还在前进，但它想表达什么，已经很不好说了。这是非常微妙的一点：在二周年以后，《明日方舟》作为一种商品，在各方面的水平都确实在提高，但是它原有的那些内核也完全丧失了。那些留下来的老设定变得越发尴尬，比如简直莫名其妙的塔露拉越狱和从军阀松散联盟转型流寇主义的新整合运动。

这些过去的主角成了现在的历史遗留问题，他们是必须在台上出现，但是又没法处理的问题，他们已经退环境了，不适应当前版本了。而新打的补丁也和过去有着尴尬的冲突——Logos和阿斯卡纶为什么开局时不来增援？

《遗尘漫步》以前的老版本玩意都退环境了，和现在的《明日方舟》关联不大。但它留下的东西确实一直在限制着罗德岛后续的剧情。方舟不是不能讲日常，讲点欢乐的东西，或者整点海嗣巨兽之类的玩意别尼玛搁那儿键X了，躲过那些难以解决的问题。

这样一来屏幕里的大家到屏幕外的大家都开心。可文案不可能不讲萨卡兹，卡兹戴尔，来点苦难和痛苦的，不然前脚我们刚刚奏完《我的好战友》结束葬礼，后脚就一转日常开party，那多少有点地狱笑话。

新时期的《明日方舟》很有趣，有更稳定的文本，更加熟练的制作和没那么痛苦的内核。作为网文写手我尤其要强调，文案的水准挺高，故事结构虽然是很传统的商业化套路，但不失精彩。

只是我很怀念怀念那个比较简单的方舟，那时这片大地的核心矛盾还只有矿石病与源石技艺，也没有那么多能力乱七八糟的神仙。每个人都是凡人，能力有大小，但都小心翼翼地在“这片大地”上行走，去为了解决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做出自己的努力。

第八章那漫无边际，有着斯拉夫式冷峻和忧郁的雪原不会再出现了吧。那么我就以本卷向它致敬，旧瓶装新酒去写我最习惯的故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最习惯的故事”明显也没啥舟味。我这一卷的后面二十章的确有些过分，写着写着我回头一看，嘿，这跟《明日方舟》的同人有啥关系？

但是，绕过那漫长的建设和整顿工作，直接上整活和装X——一个国家领导人，整天游手好闲乃至跑出国贴贴和装X。那还是算了吧，我的常识和知识已经被舟舟文案雷普过了，总不至于再自己雷普自己。

所以想来想去，我就做出了这样的安排：主角将从根据地的一位总负责人，转型为雇佣兵头子兼军火贩子兼间谍特工兼政治经济掮客兼……等等，这样就能方便他作为摄像头去观察更为广大的泰拉世界，方便让大家直接去看整活和装逼，方便我把披着“人联”套皮，从战锤到光环再到什么玩意的各种单位直接拉出来跟泰拉各路牛鬼蛇神们以小队规模对创。

就像《明日方舟》自己选择了商业化那样，我也得让这本书更接近一本常规的网文和粥游同人。

接下来是另一个方面的问题，《战锤40K》的问题。

许多人在谈到战锤的时候总会这么说：“这是个唯心主义的世界，所以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我要对此提点意见。

我们生活在一个物质作为本源的宇宙里。在这个宇宙中，物质是第一性，精神是第二性；意识是物质世界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人的认识是对客观存在的反映。

这些拗口难懂的玩意有什么体现呢？我们就拿战锤40K举例。

古希腊-罗马文明崩坏后，中世纪的欧洲以宗教狂热替代了古希腊的理性。人们在古罗马进行民主政治和表演艺术的广场剧院里养猪，认为罗马建筑是某种神话生物留下的。

战锤40K的艺术灵感便来自这段历史。这种“太空哥特黑暗幻想”是这样的：高科技遗失了，并且永远不可能再寻回；曾经理性的世界观如今被封建迷信取代；人力被野蛮低效率的使用；人们行走在上个时代的遗迹中，却早就忘记了这些宏伟的建筑是人类自己的造物……

所以GW是以“反效率”“反先进”的方式去设计人类帝国艺术形象的。

科幻的“黄金时代”，是高科技、高效率、干净整洁、流线型太空船和帅气激光枪，人人都穿着紧身衣，《星际迷航》里的光子鱼雷相位炮敲敲键盘便轻松发射击毁对手的战舰。

而这种太空歌剧里的黑暗哥特幻想是这种画风：

这艘战舰的枪炮长世代生活在这艘飞天教堂上，职务是世袭的。随着引擎家族在纳米机器人熏香和二进制圣歌声中加大神圣的等离子动力炉的输出功率，技师家族最后一次安抚着这部如今已经再无人可以理解，也再也无法重建的上古宏炮。上千名奴工和机仆用纤绳将数艘核潜艇大的炮弹拉入炮膛——

而这门神圣的舰炮其实是黄金时代人类的太空矿站货柜电磁发射系统。

在科幻风格之外，我们还要注意到，《战锤40K》是一个在市场经济体系中运营的商业IP。早期的版本规则里，星际战士更接近太空雇佣兵，打击巡洋舰上还有酒吧；如今的版本里，多出了基里曼这个男主角式的人物，新的原铸星际战士们也开始Tactical了。

能凌驾于亚空间邪神乃至星神古圣之上的，是GW，是市场。

我们生活在唯物主义的世界，绝大多数人都脱离不了现实规则的束缚，也摆脱不了这种生活带来的思维定式。在我看来，GW对亚空间和灵能描写，更像是意识获得了空前的实践手段，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和范围转化成物质。但它还是“意识通过实践作用于物质”的范畴。当然，二元论也是一个解释，但这些离“唯心”依然是相去甚远的。因为我们根本想象不出唯心主义的宇宙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

即使是描写宗教信徒们的《天国王朝》，作为来自这个宇宙的文化产品，也折射出了人类生活在怎样的世界里：

“在我掌权之前，神让我们胜利过几次？”

“你们失败不是因为你们不够虔诚，而是因为你们没有备战”

“战争的结果不仅取决于神的保佑，还取决于军械，粮食，饮水，兵力”。

总之，根据我的需要，本书里既不严格地遵守《明日方舟》的设定，又用“战斧四万年”“帝国变人联”的方式回避了猴类弟国（手动狗头）。至于我所设定的主角阵营，嗯，应该是“集体主义”、“世界合作”、“大型工业”、“超级工程”、“高效实用但略显粗糙”……

至于我为什么选择这些要素与舟舟世界对创，嗯，懂的都懂。

大家直接参考《流浪地球2》吧。

总之，我们下一卷见。

等等，我擦，我到底写的什么玩意，上架感言不该是卖惨和哭穷吗？

那么求首订、求票、求打赏，完了。

硬核狠人XX 用别人女儿当自家继承人是什么样的体验?

（这个番外我啥也保证不了，未必有其他篇章，未必有后续。谁叫我换了这样的封面和书名来引流呢，完全没有相关内容也不太好。本章是写原作塔子姐的。）

泰拉通用历1098年初的冬天，在乌萨斯帝国北方荒原一座无名小城的学校里，刚刚下课的女老师卡谢娜遇上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来者与卡谢娜都能让任何男人两眼放光，但与气质典雅温柔敦厚的卡谢娜不同，她身材高挑，面容凌厉，腰里别了把快赶上她身高的大剑，属于大老爷们看了先指向三点钟再指向六点钟的那种。

而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塔露拉.雅特利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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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不是新人UP主小约翰可汗。

在距今大约三十年前，一位名为爱德华.雅特利亚斯的维多利亚王国德拉克裔贵族离开了老家，跑到了东方。

或许是西方龙和东方龙之间的惺惺相惜，当时还不是龙门城主的魏彦吾跟爱德华王八看绿豆，一下子对上眼了。这两个货很快成了异父异母异种族的亲结拜兄弟，甚至到最后，爱德华表示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干吗非得靠才华饿死？最后就由他娶了魏彦吾的妹妹，大炎皇室的公主。两人结婚之后不久便产下两女，其中那位姐姐叫：

塔露拉.雅特利亚斯。

在当时，龙门的实际统治者是乌萨斯贵族科西切。看看名字就知道龙门最初是属于哪边的城市。为了从乌萨斯手中夺回龙门，也为了在大炎皇室的微妙家务事里为自己夺下一块栖息之地，魏彦吾和科西切斗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人称龙争蛇斗鬼见愁。这两货今天我送你一碗寄汤，明天我劈你一个瓜，双方关系用通辽经典式虚拟性让步转折类复句来解释，那就是不能说情谊深厚吧，至少也是不共戴天。

尽管老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甚至硬生生把龙门从科西切手里抢了回来，但众所周知，老阴比科西切在这片大地上属于欧洲没了日尔曼——缺德玩意儿。在知晓了爱德华这档子事后，他打起了这一家的主意。

魏彦吾与自己的胞弟，后来的当朝皇帝真龙……嗯，关系微妙，不然龙门也不会是现在这种名义上属于炎国，但有着相当独立性的移动城市。或许是让炎国和维多利亚同时注意到了爱德华一家子，给魏彦吾带来了无法承受的政治压力，也给爱德华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威胁；爱德华为了好兄弟和自己老婆孩子，选择让兄弟捅自己两刀。

在泰拉历1067年的某天，魏彦吾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兄弟爱德华。爱德华死后，魏彦吾这个被迫插兄弟两刀的倒霉蛋喜获狂暴BUFF，在长期交战中对科西切持续输出功率惊人。再无手段制衡魏彦吾的科西切渐渐陷入颓势，并最终彻底失去了对龙门的控制权。

科西切作为某个不死黑蛇的常用身份，属于一直输输输最后也能赢光光的存在。蛰伏十年之后，在泰拉历1077年的某天，科西切再度回到了龙门，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天下皆知：在挟持了塔露拉之后，科西切告诉魏彦吾，要么听任他带走塔露拉，要么半个龙门都将被炸上天。

魏彦吾牙齿磨得发响，差点把脑袋上的角掰下来。但他毕竟是个政治家——所以，他最后选择了龙门。还好总算没有弄到丢了养女又失城，堪称城防炮下发快递，上面升天下面寄。

“传奇之初”

被带走之后，塔露拉被科西切收作养女，作为继承人培养。然而老黑蛇在不做人这方面向来是不做人的。在成长过程中，塔露拉被他安排去暗杀、盗窃、纵火、破坏、谍报。见识到科西切为自己的乌萨斯公爵领发展壮大的不择手段，塔子姐很快确认“不死的黑蛇”不能说是德高望重吧，也至少是人厌狗嫌，反正不是条什么好蛇。至于黑蛇反复教育的权谋、情报和政治技能，塔露拉表示你认为是大局观，我认为是脑血栓。

于是在1086年的某天，正义感十足的塔露拉父慈女孝地把科西切一剑穿在了公爵的宝座上孝死了。而在这之前，她就把源石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让自己变成了感染者。

然而黑蛇在这次嗝屁前给塔露拉下了邪神的诅咒——只要她对自己的思想有了哪怕一丝动摇，就会被黑蛇成功附体。接着就老老实实被塔露拉孝死，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无限复活币开始冬眠。

起初塔露拉并没有在意科西切的诅咒，刺杀成功后她一路跑到了西北冻原上的一家破村子里，被一户老夫妻收留。在这里，她遇到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小鹿姐姐阿丽娜。

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而有些人生来就是牛马。塔露拉跟这两种人都不一样，作为一个贵族青年，她应该算生在罗马元老院。无论是在龙门还是在乌萨斯，塔露拉的生活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养尊处优的。然而她却安安分分地在这里生活下来，种地、砍柴、去城里买卖。仿佛一辈子就要这么过去。

但诸位都知道的，乌萨斯帝国在感染者政策不做人这件事情上一直都很不做人。而即使不算感染者，帝国在对待自己的底层民众时也是左脸皮撕下来贴到右脸上边——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政府除了征税摊丁以外永远不搭理老百姓，而基层组织主要靠感染者纠察队、宪兵和税吏组成。简而言之，这帮家伙手握武器又不受束缚，与西北冻原农民们的关系，不能说是亲切友好吧，至少也是你死我活。

1090年的某天，感染者纠察队来到村里横行霸道敲诈勒索。连乌萨斯公爵都砍过的正义少女当然不会怕几个除了欺软怕硬啥都不会的纠察官。在经过亲切友好的交谈，充分交换了意见后，黑虫子们灰溜溜地跑了。

但问题是塔子姐显然没搞懂西北冻原这种事实上的丛林社会到底该怎么生活，既没有杀人灭口也没有抹除痕迹。结果没两天就有大队人马杀到，挨家挨户搜查。收养塔露拉的老爷子为了顶罪主动跳出来，被纠察官捅了。

气急攻心的塔露拉源石技艺全开，把纠察队连着半个村子烧了个焦头烂额，然后带着同为感染者的阿丽娜拍拍屁股跑路。

意识到单凭自己还是太弱小了，没有力量的塔露拉决定“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这冻原上好好点起一把火来。

“星星之火”

很快啊，塔露拉就聚拢了一批在感染后被迫脱离社会，成为流浪汉的感染者，成为反抗乌萨斯帝国的游击队。

随后在雪原上，塔露拉打听到了“感染者之盾”游击队的消息。随着长时间的跟踪，塔露拉终于在这支游击队拔掉纠察队据点时追上了他们。并与雪怪小队撞了个满怀。双方在消灭了纠察队后进行了激烈的交流，充分交换了意见——

最后达成了共识。

比如塔露拉收起了大剑，霜星收起了长刀。最后，两支游击队成功合流，“整合运动”也第一次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不过，爱国者老爷子虽然同意跟塔露拉并肩作战，但对塔露拉的理想持保留态度。跟命运抗争了一生的博卓卡斯替清楚，反抗不公是非常困难的事。塔子姐不断向爱国者阐述自己的理念，并努力地试图证明自己。而大爹只是表示啊对对对，无论如何也不曾表达自己的态度。

除了三观上的矛盾，两人在组织的战略决策和未来发展方向上还有不小的分歧。塔露拉认为应当离开雪原南下，吸收更多的感染者，并认为所有的感染者都是同胞。而爱国者作为前帝国军队的军官，对帝国的强大心有余悸，认为南下就是送死。他只信任自己队伍中的战友，并对塔露拉将物资分给稍有成绩就要分家回去享受的家伙很不满。

雪原上的日子还是这样过了下去。塔露拉收留了流浪儿伊诺和萨沙，跟霜星比拼剑术和法术，以及跟阿丽娜相互谈心。

在得知塔露拉将成为感染者们的领袖后，阿丽娜便开始试着维护塔露拉内心的方向。虽然是没有学历的农家姑娘，但凭着强烈的学习欲望和善于动脑的能力，阿丽娜成功扮演起了知心姐姐的角色。塔露拉为阿丽娜的生存提供物质条件，阿丽娜在精神上维护着塔露拉的方向。

时间来到了1094年，此时距塔露拉离开村庄已经过去了4年有余。这段时间里，整合运动一直在雪原上发展，吸收感染者并与宪兵税吏纠察队对抗。而问题就出在这个吸收新成员上。与爱国者那帮写作游击队读作帝国军的战士们不同，塔露拉收纳的感染者大部分只是活不下去为了讨口饭吃的流浪者。

这些人没有什么纪律意识和政治觉悟，而塔露拉并没有对这些人进行相关的训练和管理，而是来多少收多少。愿意跟着走的就有饭吃，想要自立门户的也不拦着。而塔露拉“人性本善”的观点也难免让她觉得，底层群众是因为被逼的没辙了才被迫干坏事的，有口饭吃的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当个好人，对思想教育的重要性没有什么认知。

可想而知，现在的整合运动足够用乱七八糟来形容，果军跟他们比都算组织清晰、结构明确、指挥统一、行动迅速的。

12月7日，在阿丽娜出去交换蔬菜水果以后，整合运动内部有几个感染者因为分配食物不多而闹事。塔露拉没有下令惩戒暴动者，照例将其放逐。随后塔露拉获悉一支纠察队在袭击附近的村庄，于是带队前去和纠察队交战。在击退纠察队之后，塔露拉又得知，之前踢出去的感染者们跑向了东边——

那正是阿丽娜出门交换食物的方向。

众所周知，整合运动和塔露拉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负责衬托罗德岛道德制高点的工具人。而阿丽娜的情况也比较接近，她的立绘带着死兆星闪烁的即视感，而她也是塔露拉人物弧光中最重要的推动工具人——

“领袖!我们收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阿丽娜老师被袭击了!”

“好消息是阿丽娜老师还留了一手!”

心如死灰的姑娘背起濒死的好友，默默地在雪地上走着。直到背后再也不会传来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