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说故事是什么
是芙蕾。
虽然说对自己那个母亲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但木闲还是奇怪这两个人是怎么站到一边的。
脑中浮现点点星光,那是木闲见过的一个个场景。
离岛时跑向芙蕾的可莉,以及跟着可莉身后和木闲擦肩而过的阿贝多。
突然出现在离岛的暴动魔物。
收集兽境猎犬的材料,还有八重堂前征集人手讨伐黄金王兽的告示。
离开稻妻的八重神子,神樱树消失的力量。
突然失去踪迹的安贝多,小巷中那根散发着微光的黄色树枝。
最后,是之前站在雷电将军旁边的芙蕾。
...
木闲将脑中的思绪不断串联,只剩下一切事情需要确认。
“小百代。”
木闲开口问道:“你有见过一个来自蒙德的少年吗?淡金色短发,穿着一身裁剪过的白色长袍。”
“名字的话,是叫阿贝多。”
“安贝多?”玄冬林擒皱眉,双手抱胸:“没听过这个名字。”
“不过嘛,我见过你嘴里说过的家伙,他好像晕过去了,然后被幕府士兵带走。”
玄冬林擒的话确认了木闲心中的想法,事情的模糊轮廓逐渐浮现。
木闲对于安贝多的印象仅限于可莉的描述和那瞬间的擦肩而过。
即使是这个样子,木闲也能感觉到这个少年的不凡。
就算是雷电将军出手,也不可能让安贝多在那么多对眼睛下面突然消失,甚至连一点预兆都没有。
除非是他认识的人将他叫到没人的角落,然后出其不意地出手。
至于是哪个认识的人...答案似乎很明显了。
木闲从地上站了起来,现在木闲要做的就是从可莉口中再度确认一些事情。
虽然说现在的稻妻发生什么事情和木闲完全没有关系,但雷电将军的计划既然需要神樱树的力量,那木闲只能破坏这个计划。
手中的刀柄随意扔到地上,木闲看向旁边的早柚。
小姑娘看着站起来的木闲,脸上有些担忧,还带着一点点的失落。
“放心吧。”木闲察觉到了早柚的失落,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明天的容彩祭我会陪着你一起去的。”虽然说没有答应过你。
木闲的话让早柚眼睛再度亮了起来,振奋激动的模样完全没有当初的懒散。
“我就知道老师不会忘记的。”
说着,早柚就要抱住木闲,却被木闲一把推开。
被推开的小姑娘没有半点失落,脸上还是一副高兴的模样。
但这里并不只是木闲和早柚两人。
玄冬林擒还是双手抱胸,她看着面前亲昵的两个人,整张脸藏在阴影中看不出半点表情。
或许是觉得面前的场景好像没有自己说话的份,玄冬林擒放下将抱胸的手臂放下,转身离开。
“小百代呢?”
身后木闲的声音让玄冬林擒的脚步停了下来,停下的脚步让玄冬林擒有足够的时间听清木闲之后要说的话。
“小百代你也要一起去吗?”
“你们自己去吧。”
小百代没有转身:“我才没兴趣去这些莫名其妙的祭典。”
说完,玄冬林擒在原地停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听见木闲的下一句话。
按捺不住的她将身体转了回来,视线中木闲所站的位置却没有原来的人影。
那里地面空旷平整,隐隐还能够见到苦无扎出的小洞和小洞旁湿润的泥土。
“真是够了。”
黑暗中传来对什么都不耐烦的声音,但其中的不耐烦要比以往的更为浓郁。
“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学生...”
第74章 祭典中写下死字
作为眼狩令结束后的第一个祭典,容彩祭准备了很长时间。
“这一次的容彩祭是为了庆祝稻妻眼狩令结束。”
虽然没有明说,却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其热闹程度甚至吸引了其他国家的来客,以至于整个甘金岛都放不下那么大的祭典,只能将它放到离岛上面。
来客很多,祭典上的小摊子也更多。
一部分小贩会为了生意更多而抢占更好的摊子。
在容彩祭正式开始之前,到处都是这种因为利益而产生的争执。
人有千面,有为了利益而煞费苦心的人,也有为了心神而放弃一部分利益的人。
或许是这种不争不抢的样子像极了佛陀,他们便被其他人称之为“佛系分子”。
八岛太郎算上佛系当中的佛系。
他并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这种和人争执的负面情绪当中。
阳光也好、旁人的笑声也好...人生苦短,他希望能够尽量享受这些美好一切。
所以享受养成了他惫懒的性格。
因为想到其他小贩可能会抢自己的位置,八岛太郎懒得和他们争吵,也就选了个最最偏僻的位置。
因为想到做其他生意会和顾客闹矛盾,八岛太郎选了个最不容易产生纠纷的生意。
一叠白纸,纸张旁边放着一块墨砚,桌子旁边还挂着一则说明。
【一纸五十摩拉】
另外一边的架子上空空如也,但很明显是用来展示书法作品的。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付钱让顾客给其他人展示书法的小摊,小摊甚至还有些简陋。
诸多条件相加,让整个小摊都没有什么人。
八岛太郎也乐得清闲,躺在比小摊上更为精致的躺椅上看着来往人群。
唯一可惜的是,角落可没有什么阳光。
这样子想着,几块摩拉落到了八岛太郎的怀中。
胸口的重量让八岛太郎看向摩拉扔来的方向。
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以及...一个矮子。
“现在可以写了吧?”
面具男人开口问道,冷淡的声音显得干脆利落。
哟?来生意了?
八岛太郎收起摩拉,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想要什么毛笔和墨水的话,请随意选取。”
面具男人并没有说话,随意挑了挑桌前的毛笔,面具下的双眼放在桌边那颜色较淡、已经研好的墨水上面。
见状,八岛太郎心里暗啧一声,心中也不知道他到底选得好不好。
要是光论价值,这种淡墨所需的材料稀少,连带着也贵上不少。
但书法谈的不是价值,谈的是适不适合。
如果不是浸淫书法多年的人,很难用这种极淡墨色写出一幅好字。
驾驭不了这种淡墨的,也只是花钱哗众取丑。
不过八岛太郎不想多说。
毕竟人只要花了钱就变得自视甚高,好心地劝上一句到头来还是挨上一顿骂。
容彩祭还有那么久,八岛太郎可不想自己这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没了。
见面具男人沾上墨水,八岛太郎也将视线放在了纸张上面。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面具男人把字写坏之后自己怎么安慰他。
写得和其他人一样,八岛太郎就说:比其他人好多了。
要是实在不堪入目,那八岛太郎就说:其他人写得和你差不多。
这样子想着,毛笔带着墨水在在纸上绘出一个个笔画。
慢慢的,八岛太郎眼神从之前的漫不经心变得凝重,眼中的凝重又不断聚集,量变引起质变,又变成了崇敬。
纸上的一笔一划清晰可见,完全没有因为淡墨而带来的模糊不清。
笔画转折之间毫无滞凝,让人真正感受到下笔者的意志。
和其他人相比,实在是好太多了!
不是安慰,实在是和其他人相比好太多了!就算是道妻的书法大家的字,也没有给八岛太郎这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只不过这上面的字...
看见面具男人将毛笔放下,八岛太郎才将桌上写了字的纸张抽出,却发现墨水透过纸张沾到了下一张纸上。
和八岛太郎手中的字相比,下一张白纸上的字虽然模糊不少,却能够看出其中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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