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平无奇咕咕陈
马三化反复拉扯,差点把人推倒。
他瞪大双目,面相逐渐杰哥化:
“听话,让我看看!”
……
066 善恶到头终有报
“听话,让我看看!”
马力的名字没有取错,大力挣脱,拉开距离:
“老爷,你这个月的工钱还没给我呢。”
一提到钱,马三化就来气:
“以前态度毕恭毕敬,现在见我失势了,一个个开始落井下石是不是?”
“不是啊,老爷,你真没给工钱。”
马力面色复杂,知道他没有支付的能力:
“老爷,你照顾我这么多年,工钱就不要啦。我现在就回府,收拾完东西就走。”
说完,便逃似的离开了。
马三化没追上,面色痛苦的蹲坐在地。
他用掌心揉着太阳穴,努力想想还有哪儿可以搞钱。
马家的产业,被变卖光了。
祖宅没了,百花楼没了,仆人没了,姑娘没了。
那他还剩什么?
欸,对了!
马三化忽而抬起头,心中有了主意。
“哼,不就是二十两银子嘛。”
他一边朝百花楼外走去,一边冲活阎王说道:
“我现在就去拿钱,把你这该死的高利贷还上!”
见马三化一路小跑,众收债人迅速跟上。
他可是重点关照对象,绝不能轻易放跑。
不多时,马三化来到玲珑赌坊。
虽然天色深了,但这里依旧灯火通明。
他之前来过,所以没有问路,径直闯入内室。
见到这里的话事人以后,脱口道:
“张掌柜,别来无恙啊。”
“哟,马三爷。你今儿个来登门,有何贵干啊?”
“你当初收了钱,说好要对付轩辕青山。现在倒好,他连个皮都没擦破。我今天过来,不想跟你计较,还请退回当时的报酬。考虑到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推我一半就行了。”
马三化自认虎落平阳,不然肯定找他讨要全部酬劳。
可他这番话,却把张横逗得哈哈大笑。
“张掌柜,你笑什么?”
“吃进去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况且,这里是玲珑赌坊的地盘,老子说了算!”
马三化非常生气,桌下的拳头都捏紧了。
但表面上,还得作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张掌柜,你好歹是一帮之主。怎么也得退点儿吧,不然太不讲规矩了。”
“规矩?马三化,我***!”
张横飙了句优美的祖安话,猛然站起身,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
“我们三家攻打轩辕赌坊的时候,附近刚好有一批捕快。没有人通风报信,他们怎么会在哪里蹲守?你特么的良心坏透了,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规矩?”
他瞥了一眼后方默不作声的活阎王,坐回椅子上:
“赶快滚,别在这儿碍眼!你要再敢要钱,老子把你的手给剁了!”
马三化快气炸了,却敢怒不敢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见要求退钱失败,他又去了十方赌坊和好运赌坊。
甚至,还深夜叫醒周县令。
无一例外,全都吃了闭门羹。
马三化碰了一鼻子的灰,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
活阎王等人也不催,就默默跟在身后。
不知不觉,竟走回马府门口。
他抬头看向匾额,忽而有了主意。
掏出钥匙开门,跑向宅邸深处。
虽然房契没了,可父亲还没搬出去。
从他那里或许能找到东西抵价,填补二十两的漏洞!
临近午夜,马老太爷都熄灯睡下了。
马三化可不管这里,强行拍门。
见久无回应,直接踹门而入。
马太老爷虚弱地躺在床上,都没钱请仆人照顾。
听到巨大的动静,缓缓撑起身子。
马三化对他示弱不见,四处翻箱倒柜。
最终搜到一个首饰,兴奋地跑向屋外:
“这个怎么也值20两吧,给你,咱们彻底两清!”
活阎王咧嘴,眼里尽是轻蔑和嘲弄:
“马公子,钱还没还完呢。”
“草,你玩儿我?”
马三化怒发冲冠,计算道:
“我用房契做抵押,找你借了800两。第一天要还880两,第二天要还960两,第三天要还1040两,第四天要还1120两。马府和百花楼1100两,这个首饰20两,你告诉我,哪里还欠你钱了?”
“高利贷,不是你这么算的。”
活阎王冷哼一声,偏过头:
“老金,算给他听。”
“是!”
一位八字胡须的男人,手持算盘,站了出来:
“马公子,是所有欠款的一成为利息,不是你借钱金额的一成为利息。第一天要还880两,第二天要还968两,第三天要还1065两,第四天要还1171两。马府和百花楼1100两,首饰算你21两,还欠我们50两。”
马三化哪料到是这样计算的,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高利贷也太狠了,真是害人不浅呀!”
活阎王背负双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当初你看中放宽快,主动借取高利贷,我可没有逼迫。”
马三化呆呆的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50两银子,他从哪里凑50两呀?
眼见大孝子又要进屋搜刮,活阎王蹙着眉头,扬扬手。
手下会意,立马捉住他就往外拖。
马三化左右为男,男上加男,拼命挣脱:
“干什么呀,我这不是在想办法还钱么,为什么抓我?”
活阎王凑到他耳边,沙哑的声线宛如地府的靡靡之音:
“桀桀桀,欢迎来到地府,我娇贵的马公子。”
他绰号活阎王,堆放刑具的地方自然叫做‘地府’。
“不能这样对我,不!我还可以工作挣钱,不要这样,不!!!”
马三化双腿乱蹬,由衷地感到恐惧。
可惜,一切都晚了。
三名壮汉齐齐出手,将他打晕带走。
活阎王站在原地,仰望天空。
漆黑的夜幕之下,不见繁星。
他收回视线,瞥了一眼马太老爷的的房间。
旋即跨过踹烂的木门,前往里屋。
此时的马太老爷形容枯槁,背靠床头而坐。
见到不明访客,他知道是放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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