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毗沙门天
什么都不肯交待。
但这世界上真
正的硬汉有几个？
最起码在清道夫这个团伙里，苏晓敢打包票不可能有。
既然好言好语，问不出话来，那就换个方法。
直接上CIA的大记忆恢复术。
不交待是吧？
那就打！
打到肯交待了为止。
这两个清道夫只是最底层的混混。
哪用得起疼痛编辑器（可以屏蔽疼痛）这种高端货。
当然，就算是真装了疼痛编辑器这种义体的人，苏晓也有办法让其开口。
果然，就跟苏晓所料的那样。
这两个清道夫压根就不是硬汉。
苏晓还没把他俩的脸打成猪头，这两人就争先恐后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吐露了出来。
……
他们这伙清道夫，总共有两个头儿。
一个是耶莱纳·西多罗娃。
另一个叫做弗拉基米尔·奇默科夫斯基。
在驱赶那些流浪汉以后，他们就一直把这里当做他们的大本营。
但奇默科夫斯基却不这样认为。
他觉得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留下来迟早会出事。
奇默科夫斯基经常为此与西多罗娃爆发争吵。
最后，西多罗娃选择退让。
所以，他们才会选择在今天白天的时候，离开这个地下商场。
……
苏晓蹲在两人的面前。
“你们的新据点在什么地方？”
两个清道夫吓得浑身直哆嗦：“靠近荒坂海滨那边的一个废弃工厂，跟荒坂海滨只有一墙之隔。”
苏晓满意的点点头。
“既然你们都离开了，那你们两个还回来做什么？”
“我们走得很匆忙，等我们到了新据点，西多罗娃才发现，她落下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她叫我们回来拿。”
“笔记本电脑？在什么地方？”
“应该就是在西多罗娃的住处。”
在清道夫的指引下，苏晓爬上脚手架，在二层的一个房间里，找到放在地铺上的笔记本电脑。
等苏晓拿着笔记本电脑回来，清道夫战战兢兢道：“就是这个。”
另一个清道夫，小心翼翼的看了两人一眼，“东西你们也拿到了，要我们交待的事，也全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苏晓笑了笑。
“好，我现在就让你们走。”
唰——
寒光一闪。
两颗还残留着欣喜的脑袋飞上半空。
无头的身体栽倒在地。
一旁的李娜丽没什么反应。
清道夫，作为城里最下贱的渣滓。
同情和怜悯，是他们最不配拥有的东西。
从他们被逮捕起，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至于放他们一条生路……
那是绝无可能的。
放了他们，让他们再有机会去噶无辜者的腰子吗？
“走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李娜丽点点头。
坐上机车，跟苏晓一同离开了地下商场。
两人回到先前监视地下商场的临时据点。
这才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起里面的文件。
经过一番查找，苏晓在里面找到了一个被隐藏起来的录像文件。
打开，全屏播放。
画面当中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
场景像是在一家酒吧的包厢里。
李娜丽神色一变。
看着画面中的男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福尔特局长，怎么会……”
不止是李娜丽，苏晓也认识画面里的那个男人。
他在电视上曾见过几次面。
男人就是NCPD的局长，杰瑞·福尔特。
至于另外的女人，苏晓就没见过了。
但是用膝盖想也知道。
多半就是这伙清道夫的头目，耶莱纳·西多罗娃。
画面中，福尔特摆出一副官僚的姿态：“西多罗娃女士，我们认识已经有一阵子了。”
西多罗娃满脸都是不耐烦的表情：“是是是，有话直说，NCPD的局长，找我有什么事？”
“我现在不是以NCPD局长的身份找你，这事不能摆在台面上说。”
西多罗娃闻弦歌而知雅意。
这是有脏活要交给她去做。
“我懂了，那然后呢。”
福尔特斟酌着词句：“城北工业区那块地上的流浪汉……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块地吗？”
西多罗娃想了想：“吃干饭的那个王八蛋买下来的那块？”
“不是吃干饭的王八蛋，是开发商。不过没错，就是那块，简单说吧，流浪汉得撵走，你能不能帮我们办？”
福尔特又补充道：“这事我们不想走NCPD的渠道公开处理。”
西多罗娃一挑眉，意识到在背后看那些流浪汉不顺眼的，不止面前的男人：“我们？这不是‘私事’吗？”
福尔特也回过神来到自己说漏了嘴，一笔带过道：
“反正你能不能帮忙吧？钱的事情都好说。”
西多罗娃转念一想。
不管背后主使者有几个人，都无所谓。
反正跟他们无关。
只要有钱拿就行。
“那行，我们去解决那些睡马路的，但到时候你得把巡逻的支开，省得我们把你的人也干趴下。”
“没问题。”
录像文件并不长，画面到此结束。
但是带给李娜丽的震撼，却远远不止于此。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局长只是收了賄賂，所以才不管这伙清道夫的肆意妄为。
她完全没有想到。
局长才是幕后主使。
或者说，是幕后主使之一。
苏晓看出李娜丽的情况不对劲，不由出声道：“你还好吗？”
李娜丽摇了摇头：“不好。”
她顿了顿，忽然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加入NCPD吗？”
“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不过也有少数是为了理想，我相信你是后者。”
李娜丽的眼里，泛起对过去的回忆。
“我家里是开医馆的，父母逝世后，我从父母那里继承了家里的医馆，那时的我就已经意识到学医救不了夜之城。”
“所以我才把家里的医馆关了，努力学习，最后考进NCP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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