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执笔者骨
萨卡兹占领了伦蒂尼姆。
这其实就是一个你知我知大家都知的公开的秘密。别说是上层了,就算是维多利亚的老百姓,稍微聪明点的也能回过味来。只是上层不想说,下层不能说罢了。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是如遭雷劈!
萨卡兹能占据维多利亚的首都,这到底是证明了萨卡兹如今又再次强大了起来,还是说明了维多利亚如今已经彻底衰落了下去?
不管是哪个,对于拉特兰来说,似乎都不算是什么好事。
比起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开始绣萨卡兹的旗帜,准备箪食壶浆喜迎王庭回归拉特兰,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还想再观望一下,挣扎一下,努把力,看看能不能翻转一点局面。
因为维多利亚的分裂,他为每一位维多利亚大公爵都派遣了一名万国信使,他想试试,能不能让大公爵们卖拉特兰一个面子,聚在一起谈一谈,化解一下矛盾,统一一下战线,先把萨卡兹先驱逐出伦蒂尼姆。
可空口无凭,如果光是bb两句就能让诸位大公爵们挪窝赴宴,那拉特兰这个理想城就多少带点堕落帝国的味道了。事实就是,对于派往各个公爵领的万国信使们来说,他们的处境和莫斯提马打的赌没什么两样——喝茶,打牌,看剧,开甜品店,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干活的。
不是不干活,只是根本见不到大公爵。因为大公爵不在乎拉特兰的小信使。大家都挺忙的,你要见我,我心情好的话,打发你点钱,就当是香火钱,求神拜佛沾点好运了。我心情要是不好,你是哪只小卡拉米?滚一边玩去。
所以,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的计划等于是还没开始,便已经破产了。
可是,或许就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正当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处在“被狗公爵气晕”的状态中时,来自温德米尔公爵领的万国信使却突然向他汇报了一则重要消息!
【谢拉格首相——恩斯特·希瓦艾什深受温德米尔公爵夫妇的喜爱,他的信使可以不用通报,自由出入公爵府和指挥部,甚至直接进入公爵夫妇的卧室!】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大为震撼,立马亲笔写信要求那位万国信使细说。
然后那位万国信使就送来了恩斯特信使的相关身份资料,你别说,还挺详细,身份,性别,甚至还有一部分个人经历——从几几年出生到现在多少岁都有。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甚至知道了,那位信使的名字叫做【戴菲恩·温德米尔】。
感情你糊弄鬼呢,那不是温德米尔公爵的女儿吗!
感觉自己被糊弄了,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刚想把那位万国信使调回来,下一个月......算了,一个星期的甜品禁令。却又接到了来自开斯特公爵领的万国信使的汇报。
内容惊奇的与温德米尔公爵那边的信使情报大同小异!
【谢拉格首相——恩斯特·希瓦艾什能在开斯特公爵面前说上话!】
紧接着便是威灵顿公爵那边的汇报。
【谢拉格首相——恩斯特·希瓦艾什的信使被授予了登上加斯特里尔号高速战舰,与威灵顿公爵一同巡游领地的许可。】
一个人可能是糊弄,两个人就必须多加注意,如果三位维多利亚大公爵做出了相同的表示,那几乎就可以视为是维多利亚这个国家未来长久的一段时间的国家方针。
而点名了恩斯特·希瓦艾什的这三位大公爵,还是维多利亚含金量最高的三位大公爵!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不是傻子,到了这一步,他如果还做不出相应的反应,那他的政治敏感度就有些太萨科塔了!
回到及教皇厅地面的办公室后,他叫来了轮班的铳骑,问道:
“最近有万国信使有空闲吗?”
铳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有些不解。
铳骑解释道:“专业的万国信使没有了,但编外的正好有空闲。”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恍然大悟:“你是说莫斯提马?”
“是的,冕下。”
伊万杰利斯塔十一世忍不住拿起了桌上的一块小零食塞进了嘴里,甜味让他的思维更加清晰。
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
“莫斯提马也可以。叮嘱她,要尽量有亲和力一些。”
“是的,冕下。”铳骑点了点头,退出了办公室。
PS:找b站up四天旅行箱太太画了张恩斯特的头像。啊,好帅,比我想的还帅。
找b站UP主四天旅行箱太太约了一张恩斯特·希瓦艾什的头像。太太的画风是真的赞,画出来的感觉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帅的我大半夜都精神了,赞啊赞啊!
大家看一看,如果反响好的话,以后我会再约一约半身,是真的帅啊!
此处有配图,更新版本后可查看
第二百一十二章 炎魔:不管怎么样,反正嘴巴是硬的
谢拉格,图卡里姆,工地。
萨法尔的心情还不错。
在哥伦比亚遭遇了耻辱性的惨败之后,他本以为自己会和历代的萨卡兹先辈一样,被恐怖的瓦伊凡大姬佬打至跪地,带回去沦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可怜奴隶。
被囚禁在塞雷娅办公室对面的日子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恐怖的哥伦比亚超人真的要对他做出什么不忍言之事,那他就当场自裁,以全他“最后的炎魔”的名节,绝对不会给塞雷娅一点操纵自己的机会!
可塞雷娅却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不仅她没有动静,莱茵什么的绝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动静,在这短暂的羁押期里,唯一来找过她的不是列维和帕尔维斯这两个熟人,也不是那个获救的名为伊芙利特的小女孩,甚至都不是她吹了半天,一直忌惮着的羽蛇霍尔海雅,而是一个叫做缪尔赛思的精灵。
而缪尔赛思之所以找到他,目的也不是用水分身化身姬头四,给他这个弱小无助的炎魔来一套终极侮辱,而是来问了他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知道精灵,那你见过除我之外的其他的水精灵吗?”
“在你的印象中,水精灵的族群还可能出现在什么地方?”
萨法尔很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这些问题,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何必来问我?
精灵可是巨兽的宠儿,是巨兽的“子嗣”,是比神民更加高贵的,继承了巨兽力量的生命。炎魔还记得,在当年征伐卡兹戴尔的大军之中,与与炎魔王庭之主搏斗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那位大佬,就是一位水精灵。
那一战可当真是焚山煮海,超出了他贫瘠的语言能力能够描述的范畴。两位至尊水火不容,战至宇宙边荒,连大地都化为了熔岩与汪洋。
然而,那也是历史角落中的故事了。当年的伟业,在如今的大地上又哪里还能寻得到分毫呢?
物是人非事事休。
这种充满文艺气息的感叹从萨卡兹的心头升起,从萨卡兹的嘴里吐出,在现在这个时代,的确有几分的违和感。但萨法尔毕竟是老一辈的萨卡兹,还是有文化的。
几千上万年的时间过去,再大的仇恨,在经历了生死之后也会被逐渐淡化。尤其是萨法尔才被塞雷娅打过,此刻也多少有些理解了缪尔赛思的苦恼。
“精灵,你也丢失了自己的传承吗?”
望着缪尔赛思那张夹杂着悲哀与期待的脸,萨法尔没有回答,反而突然大笑了起来,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铠甲之上,面罩内忽明忽暗,竟是涌出两道熔岩般的泪痕,
“哈哈哈哈哈哈,多狼狈的表情啊,精灵!当年你们对萨卡兹做的,现在终于还是报应到了你们的子嗣身上。巨兽的子嗣,自然的宠儿,也不过如此罢了!”
缪尔赛思微微一怔,旋即有些气恼的嘟起了嘴,忍不住反驳:
“你说的事情又不是我干的,我从来没有对萨卡兹做过什么,我和娜斯提还是好朋友!”
炎魔的笑声缓缓停歇,熔岩般的眼泪在耶拉冈德亲手附魔过的铠甲之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他冷峻的声音也完全不像是刚才那个情绪爆发的萨卡兹:
“是,所以你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否则我的火焰早在你踏进那扇门的时候,就把你这摊水洼给蒸干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达了逐客令:
“不懂事的娃娃,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关于你族群的事情,我怎么会知晓!”
缪尔赛思撅起嘴,瞪了他一眼,随后身躯炸开,化作了一滩积水。
注视着缪尔赛思散去这具水分身,炎魔的钢铁之躯伫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随后不久,他便被恩斯特带走,送来了谢拉格。
他当真不知道有关水精灵的事情吗?
其实是知道的。
俗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你的朋友,更可能是你的敌人。为了应付对炎魔一族来说天生不容的水精灵,炎魔王庭当然也详细的调查过水精灵族群的情况。
萨法尔甚至可以自信的说,即便是缪尔赛思这个水精灵自己,都不一定比他更了解她的族群生态。自己这里,也一定有她所需要的那些情报。
但他不会说,哪怕他从缪尔赛思踏进那扇门开始,就意识到了,这个年龄尚小的精灵可能能对自己产生莫大的帮助——一个能在塞雷娅的眼皮子底下私自会见差点对莱茵生命造成重创的萨卡兹犯人的人,身份和地位定然十分特殊。
但对萨卡兹,对忠诚的炎魔来说,有比利益更重要的事情。
相比起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结局,他更倾向于让所有人都不满意。就像当年萨卡兹被手起刀落斩断了退路,炎魔王庭与萨卡兹的文化在今日已经失落一般,他想让缪尔赛思,让精灵也品尝一下这种滋味。
找不到根的滋味。
如今化作机甲man的他已经是一个无根之人了,在这片大地上生活的如今的萨卡兹,都已经被泰拉人的祖先们人为的噶了根了!这份仇恨哪里是缪尔赛思两句话便能化解的。
百世之仇,犹可报之!
能不对缪尔赛思立刻动手,已经是他理智所能控制住的极限了。
毕竟塞雷娅的拳头确实大,打起人来确实痛。
不过,萨法尔也并不觉得,自己再次投入泰拉这个粪坑一点收获都没有。
起码,他发现了,这个粪坑里居然还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锡人预料的没错,谢拉格这块土地的确是复苏的炎魔最好的归宿。这里与世隔绝,绝大部分的人民思想朴实,爱好简单,唯一的信仰,是一头热爱【神明游戏】的巨兽——耶拉冈德。他们之中没有神民,绝大部分都是先民的后裔,没什么力量,也不会引发什么威胁。
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大地上鲜少的,对萨卡兹没有偏见的地方。
“谢拉格从我苏醒开始建立,人民纷纷涌入其中,在我的庇护下生存,他们从未参与过任何针对任何人的战争。”
凛然威严的声音在炎魔的耳边响起,萨法尔知道,这是那头自称【耶拉冈德】的巨兽在与他对话。
他于是回应道:
“在巨兽的时间尺度上,你是我见过最年轻的一位。而提卡兹的历史足以与这片大地持平。所以,在你口中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战争的人民,并非完全不可能参与过针对萨卡兹的侵略。”
“所以呢?按照你的说法,那整片大地都是萨卡兹的仇人,你打算把所有人都杀光吗?”
耶拉冈德的声音变得冰冷了许多,萨法尔甚至感觉,自己这幅铠甲身躯之中燃烧着的熊熊烈火,此刻也有被封冻的危险。
意识到自己的嘴硬有点惹恼了巨兽,萨法尔找补道:
“但是,也不是完全能够证明,他们就参与过。”
在卡兹戴尔尚且等于大地的时代,提卡兹奴役着万事万物。起兵造反的神民再怎么强悍,再怎么具有号召力,也不可能做到一声吼,天下无人不反的地步。
畏惧血魔的残暴,女妖的狠辣,巫妖的狡诈.......各大王庭和魔王的威势,从而不敢竖起反旗的人,也不是没有。这些人,即便是炎魔萨法尔也不能将他们列为仇人。
就像是因为秦时残暴,而拖家带口,扶老携幼逃入武陵桃花源的一村子人,他们没有造反,秦皇难道能说他们是叛徒吗?他们没有揭竿,难道汉皇能说他们是走狗吗?
上一篇:型月:宇智波佐助只想安静生活
下一篇:完美:从誓娶柳神开始